当前位置 首页 三国:开局沦囚,厚黑军师归刘 第246章 丘衡变阵

  谁也没料到他这位客人抢先动手,变生仓卒,四骑士皆措手不及,全着了道儿。

  天龙脑袋被敲,事先毫无警兆,任何内家高手在末运功抗拒之前,气末提功不兴,与常人强不了多少。崔长青下手有分寸,没敲破天龙的脑袋,已是手下留情。

  天龙摇摇晃晃向下坐倒,木凳也被坐断了两条脚。

  飞龙仰面便倒,昏厥了。

  熊去非与另一名同伴,被食桌压倒在地,手乱脚乱。

  崔长青一把拖起同被压倒的徐天德,叫道:“快走,上马。”

  徐天德急叫道:“铐匙在姓熊的身上……,”“先脱身再说。”崔长青叫,拉了便走,到了坐骑旁,将徐天德推上马背,将缰一丢又道:“快走,我断后阻止他们。”

  他既末说该向何处走,徐天德也无暇多问,策马驰入镇中,向南狂驰。”他摘缰飞跃,纵上马背,一声马嘶,乌锥马奋蹄前端,撞向栓马栏前的四匹坐骑。”

  四匹坐骑受惊,挣脱缰绳四散而奔。

  熊去非一跃而起,大喝一声,抓起一张长凳,脱手飞掷,接着右手一抖,一把飞刀随在凳后,化为一道银虹,向马上的崔长青飞去。

  崔长青如果经验不够,注意力放在飞来的凳上,必定难逃一刀之厄,熊去飞这一着够狠够毒。乌锥马猛地兜转,一声长嘶,一跃两丈,向外飞驰。

  凳与飞刀全部落空,崔长青扭头叫:“姓熊的,后会有期。”

  熊去非飞步急迫,怒叫道:“狗杂种!太爷不会放过你的。”

  乌锥马突然人立而起,马上的崔长青骤不及防,“砰”一声摔落马下,向外翻滚。

  熊去非大喜,脚下一紧,两起落便到了身旁,猛地一脚—向崔长青的背心踢去。

  同一瞬,对面店中踱出一名老道,高叫道:‘要出人命了。”

  崔长青并非摔落马下,而是有意引熊去非上当,.身形一转,出脚急拌。

  “哎呀!”熊去非惊叫,砰然倒地。

  “咦!”老道讶然叫。

  崔长青一跃而起,他已试出熊去非的实力,认为自己足以应付裕如,点手叫,:“起来,阁下。”

  熊去非奋身跃起,尚未站稳,糟了,“砰”一声响,右颊挨了一重拳。

  “熊大爷,躺!”此喝声震耳!

  “砰噗噗……”一连五记重拳,全落在胸腹上。最后是一记“霸王敬酒”,正中下领。

  熊去非眼前朦胧,只看到满天星斗,凶狠的打击直震内腑,每一拳皆重如山岳,内腑几乎离位,快速猛烈的打击无法招架,最后哼了一声,飞跌丈外,跌了个手脚朝天,成了半死人。

  崔长青将人挟起,急走两步飞身上马,乌锥四蹄翻飞,驰想镇南。

  好奇的镇民纷纷让路,议论纷纷。

  乌锥马脚程甚快,远出三里外,便迫近了策马狂奔的徐天德,老远便大叫道:“徐兄,等一等。”

  徐天德勒住了坐骑,扭头道:“咱们到前面找地方歇脚……”

  他勒住了坐骑道:“不必了,在下要往北走。徐兄,你也不可南行,趁早回头。”

  “你的意思……”

  “杨家寨目下高手伺伏,去不得。”他一面说,一面下马,将熊去非往路旁高梁地里一丢,又道:“先找这位熊大爷替你开锁。””熊去非浑’身发僵,切齿道:“黑龙帮说散末散,原来是骗人的障眼法……”崔长青不介意地笑笑,伸手道:“熊大爷,铐匙,请。”

  徐天德下马走近,抡铐便砸。

  “慢!”崔长青伸手拦住叫,摇摇头又道:“在下管闲事架梁,按规矩如非必要,不可伤命,徐兄请放他一马。”

  “这厮不死,后患不止。”徐天德恨恨地说’。

  “那是你们的事,在下不能任由徐兄伤他。”

  “好,兄弟放他一马。”

  熊去非取出铐匙,丢过冷笑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崔长青呵呵一笑,说:“熊大爷,话说完了,你请吧。”

  “你……”

  “你两脚末废,该可以走回吴寨河镇。”

  “你……”

  “你要在下背你回去吗?”

  “在下浑身无力……”

  “那是你的难题,你得设法解决。在下不再管你的事,徐兄留在此地,如果我是你,.爬也得爬回去。瞧,徐兄似乎想剥你的皮别你的肉……”

  话末完,熊去非已挣扎而起,咬牙道:“好,我走。”

  “你非走不可。”

  “阁下尊姓大名?”

  “无可奉告。”

  “日后在下该在何处找你决算?”

  “江湖上见,在下恭候大驾。”

  “你敢不敢说时地?”

  “可以,但有条件。”

  “条件?”

  “不错,条件。在下说了之后,你得留下些什么信物,留此存证。”

  “留信物?你……”

  “譬喻说:五官、手脚……”

  “你……”

  “这样吧,留下双耳,不会太痛,也不会成残,刀快些,一点都不痛……”

  熊去非如见鬼魅般向后退,恐惧地踉跄而走。

  “好走,不送了。”崔长青含笑挥手道别。

  徐天德除去了镑链,上前施礼道:“多谢老弟台援手,再生之德,不敢或忘……”

  “好说好说,徐兄请勿客气。”

  “兄弟徐天德,请教老弟台……”

  “兄弟的名号,不便启齿。”

  “哦!老弟台落了案?”

  “没有。,”“那……”

  “请勿追问。兄弟与贵帮的陆爷交情不薄,食店中听到.他们的话,知道徐兄是陆爷的手下弟兄,因此出面相助,打算向徐兄请教陆爷的下落,尚请明告。”

  徐天德心中油然兴起戒心,退了一步。

  崔长青说:“徐兄请勿误会……”

  “误会?你救人救得太容易了。”

  “徐兄……”

  “咱们无亲无故,从未谋面……”

  崔长青大为不耐,被误解真不是滋味,哼了一声,不悦地说:“徐兄,说不说在你,何必说得那么难听?真是岂有此理。”

  徐天德仍然不知好歹地说:“阁下装得真象。哼,告诉你,徐某虽不是铁打的金刚,但你们决难在徐某口中套出口供来。”

  “砰!”崔长青一拳疾飞,正中对方的左颊。

  “蓬!”徐天德仰面摔倒,灰头土脸。

  崔长青扭头便走,飞身上马,俯身拉上缰绳,向狼狈地爬起的徐天德说:“你遇上陆爷之后,向他说崔长青问候他好。”

  徐天德颇感意外,叫道:“你……你真是陆爷的朋友?”

  他淡淡一笑,说:“你既然怀疑,算了吧。老兄,你千万不可到场家寨自投虎口,那儿有一群男女,正要找贵帮的人算帐,信不信由你。再见、”“老弟留步……”

  乌锥马发蹄急驰,向北绝尘而去。

  徐天德目送人马去远,喃喃地自语道:“也许他真是陆爷的朋友,我……我错了吗?”

  崔长青在里外追上了熊去非,这位熊大爷拼命奔跑,以为崔长青来取他的老命,没命地狂奔,最后往高梁地里一钻,溜之大吉。

  崔长青不加理会,放松缰绳,乌锥马以小驰的脚程,向两里外的吴寨河驰去。

  距吴寨河镇仅里余,他勒住坐骑,付道:“如果秦岭双龙仍在镇中等侯,岂不讨厌?”

  但除非他改道南下,不然必须通过吴寨河桥,河上下游数十里内,只有小渡口而无桥梁,此行非走吴寨河桥不可。

  “好吧,且找地方暂避再说。”他想。

  打定了主意,他开始留意附近是否有歇脚的好去处。但他失望,路两旁全是高梁形成的无涯青纱帐,视野不及百尺外,仅路旁的高大槐树可以乘凉,无处可投。

  这一带的道路,路树有三种,官道平野是槐,低洼处是柳。田野的小径,栽的是榆;一看便知路的大小。

  正迟疑问,前面不远处一株槐树后,闪出一个老道的身影,摇手叫:“施主干万不可回镇,那几个施主已经说动镇民,四出追寻你的下落,他们说施主是贼哩!”

  他一怔,驱马接近跃下说:“做贼的叫捉贼,妙极了。

  那几个家伙才是真的贼,是关中的大名鼎鼎独行大盗。”

  “呵呵!镇民先入为主,施主恐怕不易说服他们呢。算”了吧,何不先歇歇脚?等他们走后,施主飞骑过镇,镇民们、谁愿意出来拦阻?”

  “歇歇脚也好。”他牵着坐骑走近说。

  “好骏的乌锥。”老道拍拍乌锥道。

  “在下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听说是大宛马。”

  “不,大宛马极少有乌锥,以骅骝为上品。”

  “道长懂得马经?”

  “稍会涉猎而已。罪过,未曾请教施主贵姓大名呢,请教。”

  “在下姓……道长上下如何称呼?”

  “贫道上清下净。”

  “道长……”

  双方已相并而立,他正在卸下马衔,想让马自行找草料,对这位仙风道骨仪表不俗的老道,毫无戒心。

  老道就在他发话间,扣指疾弹,一缕指风击中他的左期门要穴。

  他浑身一震,—向后倒。

  老道挟住了他;笑道:“贫道正在物色衣钵传人,你,正好。哈哈哈!”

  老道的制穴手法诡异;用劲恰到好处,—因此他身躯虽麻木不仁失去控制,但口中仍可说话。听老道的口气;似乎凶险的成分不多,心中一定,说:“你又不是和尚,传什么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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