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从大明王朝开始横推诸天 第三十八章 新老剑圣,鬼武士,大雷天!(6000)

《从大明王朝开始横推诸天》第三十八章 新老剑圣,鬼武士,大雷天!(6000)

  象山城海口,一艘只载着五六人的小船,缓缓抵靠海岸。

  领头是个身量高过寻常倭人的青年,他眉毛细长,丹凤眼飘逸有神,一身短打劲装,浓密黑发飘散,如狮子鬃毛,瞧着颇具气势。

  他一路前行,不多时,已直入象山官署。

  此际,朱婆龙正在会客厅中临帖,看见朱婆龙,这青年立即单膝下跪,依循武行古礼,拱手抱拳,用一口流利中原官话,洪亮道:

  “见过鳄首!”

  朱婆龙放下笔,笑道:

  “信长,你在桶狭间打得不错。”

  听到这句话,如今的尾张国主,日后的“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也有些自得神色,这场战役,堪为他生平最佳之杰作,便抬起头,眉开眼笑,爽朗道:

  “若无鳄首的火器和人手,我也难成此功!这批火器,实在是……”

  说到这里,织田信长顿了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最后只憋出来干巴巴的一句话。

  “实在是精巧啊。”

  朱婆龙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

  “火药本就是来自于丹鼎之术,我武当精研丹鼎术多年,自有秘法,些许火器,算得上什么?

  今川义元虽也有些气魄,到底不能跟你相比,这是我和义父都认同的。

  而倭奴国那些大名的志气,最多也就是来唐土劫掠一番,抢些财货而已。

  真正胸怀大志,敢以蛇吞象的,放眼倭奴,只有你织田信长一人而已。”

  短短一席话,令织田信长听得心潮澎湃,他双目放光,缓缓感慨道:

  “华夏纵横万里,人民亿万,以我蚍蜉之能,终其一生,怕也难以撼此大树分毫,不过……”

  说到此处,他哈哈大笑道:

  “既然知有此处,又有鳄首、龙王协力,我织田信长又怎甘愿屈居倭奴国这弹丸之地?

  人生天地间,不过五十载,纵使不自量力,我也想追随两位的脚步,轰轰烈烈闹上一场,虽死无悔矣!”

  见织田信长如此豪迈,朱婆龙也抚掌而笑,他望向信长身后那两人,其中一人宽袍大袖,面容冷峻,长发束在身后,腰佩长刀。

  刀柄缠绕佛珠,刀镡呈如莲花,颇有种华贵典雅之感,不像是杀器,倒像是供奉神明的祭器。

  另一人则是个干瘦老人,一身粗布麻衣,头戴斗笠,腿裹行缠,皮肤黢黑,像是个终日在田间劳作的老农。

  老人腰间也用草绳系了把长刀,刀身颇长,刀鞘摇摇晃晃,不断拍打他的小腿。

  看着这两人,朱婆龙挑眉,微笑道:

  “信长这小子有野心,也有为野心付出性命的决心,那两位呢?

  信纲兄,当初我上门邀战时,你不是还告诉我,余生将潜心剑术,不再过问世事吗?”

  新阴流始祖,被尊称为剑圣的上泉信纲满不在乎地一笑。

  “兵者,诡道也,本人既无自信胜过你,当然要寻理由来避战。

  本人这一生,不好醇酒美人,唯好一个名字,好不容易沽名钓誉出来个‘剑圣’的名头,可不想栽在你这蛮子身上。”

  身为武人,避战本是耻辱,可这位倭奴剑圣说起来,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是满面坦然。

  上泉信纲此人,成名极早,据传是在天狗山中,得了天狗授业,才练成这鬼神般的剑术。

  他曾流浪于倭奴国各处,受雇于不同诸侯,曾在一次合战中,孤身阵斩数百人。

  造下这般杀孽后,他便不再登锋履刃,亲临战阵,而是开了一间道场,传授新阴流剑术,弟子遍布倭奴国,遂得“剑圣”之名。

  上泉信纲摩挲着腰间长刀的刀柄,抬起头,直视朱婆龙,轻轻勾起嘴角,笑容虽清淡,却莫名有种凶恶之感。

  “不过,对我来说,‘倭奴剑圣’的名头,还是小了些,‘中原第一剑’倒是个不错的目标。”

  他身旁那个干瘦老人听到这话,摇了摇头。

  “上泉小子,真正的锋芒,都是深藏在鞘,一现则杀人,你闭关参禅多年,还是勘不破这些许虚名吗?”

  上泉信纲不以为意地道:

  “老前辈未免也太苛刻了,武叩仙门之路走不通了,能名垂后世,不也挺好吗?

  中原不是有句话叫,生不能九鼎食,死亦当九鼎烹。

  我上泉信纲若不能以‘天下第一剑’之名流芳百世,能以‘狂徒妄人’之名遗臭万年,平生之愿,亦足矣。”

  老人知道这人洒脱不羁的性子,也不搭腔了,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朱婆龙见状,自然明白了这老人的身份,不禁笑道:

  “当初一战,义父对您老人家始终念念不忘,没想到,一次刺杀失败后,您还敢孤身前来?”

  朱婆龙面容虽是带笑,目光却极为森寒。

  众人耳畔顿时响起澎湃的喧沸潮声,只觉周遭空气骤然沉凝如铁,黑暗、阴冷、潮湿,像是一下子跌入万丈海渊中。

  老人眉头一挑,流露出讶然神色,他没想到,这个传闻中已被人击败过一次的四海鳄神,竟然比之原来要深不可测。

  他轻轻按住腰间长刀,安然道:

  “武人较技切磋也是寻常事,鳄首不至于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吧。”

  朱婆龙没有任何表情,浑身气势却更为高涨,令冢原卜传明白他不惜一战的坚定心意。

  冢原卜传淡然道:

  “老头子一生所愿,便是终结乱世。鬼天皇东来,以武乱国,老头子虽明知不敌,也要冒险刺杀。

  刺杀无果后,老头子自觉已尽了倭奴人的本分,现在的我,只是一介飘零浪人。

  此来中土,所求便是以手中剑,一试中土豪杰,虽死无憾。”

  朱婆龙眉毛挑起,忽然道:

  “你也想借此大势,一窥‘打破虚空’的拳术境界?”

  老人反问道:

  “难道两位不愿让我借势?”

  朱婆龙哈哈大笑,笑声洪亮,令厅堂砖瓦震动不已,抖落簌簌灰尘。

  “阁下既有心,我又怎会不允!”

  朱婆龙对这老人的重视程度,甚至还要更胜上泉信纲。

  因为他的名字,叫做冢原卜传,乃是倭奴国“剑圣”称号最初的拥有者。

  上泉信纲在日后,能够被称为“剑圣”,只不过是因为这位老剑圣已经抛去俗世浮名,过着“武农一如”的生活,终日以天地山川为友,不再出手而已。

  冢原卜传如今虽已年过七十,身体也因早年摸索拳术不得其法而落下无数暗伤,可他的拳术境界却高得不可思议,已踏入“至虚”境界。

  一个“至虚”境界,且精擅刀术的老宗师,就算体力衰退,气血枯败,也绝对恐怖。

  就连朱婆龙自己,都不敢说有完全把握,能够战胜这个老人,若是猝不及防地遇袭,更是有生命之危。

  见朱婆龙跟倭奴国新老两代剑圣达成合作,织田信长也露出笑容,又拍拍手,身后两名随从立即献上来一个木盒子。

  “此番中土再会,见鳄首风采依旧,信长特备薄礼,还请鳄首笑纳。”

  朱婆龙挑起眉头,眼中精光一闪,智珠在握道:

  “这里面,是严世蕃那边派来的信使吧。”

  信长又笑道:

  “鳄首果然神机妙算,正是此人,乃是严世蕃手下十二死肖之一的追魂马。”

  说到这里,信长哼了一声,不屑道:

  “严家之流,虽看似势大,毕竟远在京师,又怎知鳄首、龙王的神威,还想诱我等生乱,实是不自量力。”

  信长这段话说得颇为讨巧,令朱婆龙也笑起来,他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

  “你太小觑他了,此人的性情便是如此,喜欢掌控全盘,纵然知道东南将乱,也要自己插一手才能放心。

  至于能不能成,严世蕃并不会太在乎,但他总是要先尽人事。

  信长,你这人年纪轻轻,便能如此无畏,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它既能帮你克服强敌,也会令你对忽略细处。”

  虽闻此语,织田信长满不在乎地一笑,只是混不吝地道:

  “鳄首,我这人天生便是如此,改不了啦。”

  朱婆龙摇摇头,也不再多说,而是看着两位倭奴剑圣,坦然道:

  “我这里正好有件事,还望两位能够相助。”

  两人对视一眼,始终关注东南局势的上泉信纲先开口,一针见血地道:

  “如今东南大局,官府与鬼天皇对峙之态已成,大战不日将起。

  这关节处,鳄首要我们出手,莫非是在担心……如今盘踞南少林那位?”

  顾忌到朱婆龙曾败在那人手里,上泉信纲并未直接说出徐行的名字,但在场众人都知道他指的究竟是哪位。

  朱婆龙自己倒是毫无顾忌,直接道:

  “正是那位‘混天大圣’,俞龙已死,戚虎无踪,台州城里只有个吕芳独臂撑持,断然顶不住我等的军势,就怕战至酣处,那人会突然跳出来搅局,火中取栗。

  近来我派出去的探子,无一人能够活着回来报信,足见此人的确野心颇盛。”

  上泉信纲皱起眉头,疑惑道:

  “据说那只是个刚刚及冠的年轻人,他纵然能胜鳄首,也是趁鳄首久战疲敝,如此人物,真需要我和老前辈一道出手?”

  上泉信纲在三十六船中也有弟子,自然知道台州那一战中,朱婆龙最后落败的真相。

  所以,他虽然知道有个新晋宗师正盘踞少林,也并不把徐行真正放在眼中。

  朱婆龙摇摇头,否定道:

  “不是需要你们一起出手,或者说,不只是你们,我也联系了甲贺一脉的忍者大师,还有一批义父亲手调教出来的死士。

  如此,才算是万无一失。”

  见上泉信纲犹自怀疑,朱婆龙又补充道:

  “原本,义父是打算亲自出手,不过近来台州城里那个吕芳,也不安分,时常带兵外出,多半是在排布‘俞龙戚虎’留下来的阵势。

  呵,一个久居深宫的太监,也想参透这般兵家堂堂之阵,实是妄想,不过吕芳此人,亦是深不可测,终究需要防备。

  大战之前,我和义父都不能过度耗损气力,便只好劳烦两位了。”

  听到朱天都也准备亲自出手,冢原卜传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道:

  “既然如此,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何手段,能够引动鬼天皇的战意。”

  这些人之中,除了朱婆龙,就数曾经刺杀过朱天都的冢原卜传,最为清楚这位鬼天皇是何等人物。

  所以,冢原卜传毫不怀疑朱天都的判断,没有丝毫异议地接受了朱婆龙的指派。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还不够,你们两人剑术虽然高,体魄修持却不足,再带上‘大雷天’吧。”

  听到这三个字,就连朱婆龙眉头一皱。

  “义父,这不是咱们……”

  那声音又响起,虽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却有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味道。

  “去。”

  哪怕贵为“四海鳄神”,在“龙王”身前,也要俯首。

  朱婆龙没有再说废话,而是直接转头,领着两名宗师级别的剑客,直接走进官署中。

  织田信长识趣地没有跟进,而是留在原地,兴致勃勃地观察这座会客厅。

  三人一路直行到官署深处,朱婆龙掀起一块地板,露出一个幽深洞口,洞口昏暗而神秘,充满了一种险恶不祥的气息。

  上泉信纲挑了挑眉头,不由得问道:

  “鳄首,‘大雷天’莫非是……?”

  朱婆龙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走进洞里。

  “来吧,看了,你自然就明白。”

  冢原卜传却没什么感觉,直接跳了下去,上泉信纲略一迟疑,还是跟上。

  朱婆龙走在前面,声音从幽深隧道荡开,形成重重回音,诡异莫名。

  “这里本是官署的地下通道,被我发现之后,便调集人手,改造成了‘大雷天’的居所。

  平常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能在黑暗中视物的大拳师,故而没有安放火把。”

  又走出数十步后,两人都听到一声极其沉闷、极其缓慢的声响。

  若是常人听到这种声音,定会认为是海潮卷岸。

  可两人都是武学宗师,自然辨认得出来,那不是海水,而是血水。

  ——这是热血在人身中滚荡的声音。

  过了会儿,幽暗通道中,又响起仿若擂鼓的雄浑撞击声,砰然一声,回荡四散。

  仿佛有个无形巨人,栖息在通道最尽头,虽是沉眠,可仅凭气血自然运转的声势,也足够震撼,甚至是震慑人心。

  这种纯粹生命力带来的威压感,比任何拳势都要来得直戳了当。

  拳势,毕竟只是一种精神威压,而这“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拐角之后,两人终于看见了那东西的真身。

  上泉信纲目光波动,胸膛剧烈起伏好几下,才平复心情,他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朱婆龙,竟然罕见地有些茫然。

  “你们,这,这难道真的是……”

  朱婆龙沉声道,“就是你想的那个。”看着那具庞然巨躯,他目中既有傲然,也有感慨,“耗费六年之功,才终于完成。”

  仔细打量一番这东西后,就连冢原卜传这位心如止水的老剑圣,也不得不感慨道:

  “中原拳术对人体密藏的开发,实在是……神乎其技。我本以为,‘武农如一’已算是养法极致,但比起这个……”

  他摇摇头,苦笑一声:

  “这到底是人,还是鬼神?拳术练到最后,竟然是这般模样吗?”

  若是让常人看到这东西,怕是会立即俯首叩拜,将之当做降世鬼神。

  只有冢原卜传、上泉信纲这种宗师级别的武人,能够看得出来,这具身躯里,所蕴含的武道精髓。

  甚至可以说,这东西本身,简直就是一本“活秘籍”。

  朱婆龙摇头道:

  “这是一条失败的道路,不过,纵然彻底疯魔,他也要求证一番,最后便是这般下场,不生不死。”

  上泉信纲又敬畏地看了一眼,笃定道:

  “若是和这……这位一起动手,那人是必死无疑,绝无生机。”

  冢原卜传颔首。

  宗师强者何其难得,在中原,每个宗师都是一方之主,地位超然,纵然是朝廷也要慎重对待,哪个不是心高气傲?

  要让他们联起手来,刺杀一个小辈,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朱天都首次掀起海祸之时,对付他的,也只是三个“至诚”境界的宗师而已。

  这一次伏杀徐行的阵容,光论宗师的质量,就已超过合围朱天都那次,甚至遍观千年武史,也找不出一场这样的战役。

  上泉信纲在“至诚”境界已沉浸多年,冢原卜传乃“至虚”境界的大宗师,这尊大雷天更是了不得,还要加上甲贺忍者团,以及朱天都亲手调教的死士。

  上泉信纲可以肯定,除非那人已修成“不坏”之境界,否则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死字。

  毫无疑问,这已是天下最强、甚至是史上最强的伏杀阵容。

  朱婆龙看着那东西,沉声道:

  “徐踏法,能死在这般阵容下,你该无憾。”

  ——

  “嗯?”

  南少林后山,僻静小院。

  正在跟达摩遗体对坐,手捧三丰血经,闭目参悟的徐行,忽然张开眼,目中精芒一闪即逝。

  “这种感觉,嘿,朱老龙还真想先对我动手?好决断、好决断啊。”

  徐行从院落推门出去。

  此际已是深夜,天心月正圆。

  明月皎然,清辉空明,积在院落、林叶中,如水波涟漪,轻轻荡漾。

  眼见此情此景,徐行感觉自己胸中刚刚沸腾起的热血,都变得清凉了些。

  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专注在拳术武功中,无暇分神,乍见此等良夜,就不免感慨。

  上一次看到这种月色,还是在什么时候?

  再上一次呢?

  直到回忆起前世,徐行才停下了思考。

  他忽然想起一首诗。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只是如今,人非从前人,就连月,也不是从前那一轮了。

  徐行有些怅然。

  紧接着,那怅然中,又激荡出一股奋发向上的昂扬之气。

  既然有幸重活一次,自当活得精彩、热烈。

  有朝一日,我定当直上九霄,摘星拿月,将这壮阔天地,看个分明!

  性子一发,徐行纵声长吟道:

  “我志在寥阔,畴昔梦登天。摩挲素月,人世俯仰已千年!”

  就在这时,林中忽然传来一声应和。

  “有客骖鸾并凤,云遇青山赤壁,相约上高寒。浊酒援北斗,我亦虱其间。”

  这嗓音清亮透彻,宛如山呼海啸,将林叶震得颤抖,月光浮动,光影纷乱。

  只见一条人影从林中窜出,几个起落间,便落在徐行身边,正是大病初愈的戚继光。

  戚继光笑问道:

  “踏法,我本还以为,你是那种嗜武成痴之人,没想到也有赏月的雅兴?”

  徐行摇了摇头,直白道:

  “我在想,练武练到什么地步,才能把月亮扯下来。”

  听到这种痴人妄语,就连戚继光也愣了愣,他上下打量了徐行一会儿,忽然道:

  “我错了,你不只是嗜武成痴的呆子。”

  这话说得已有些冒犯了,徐行却只笑道:

  “那是什么?”

  戚继光沉吟了会儿,又道:

  “好武成痴,异想天开的呆子。”

  徐行哈哈大笑,不以为意地道:

  “情之所至,脱口而出罢了,我倒是没想到,戚总兵竟也颇好稼轩词。”

  戚继光叹气一声,颇为风趣地道:

  “戚某本也不好文教,只是稼轩词横绝六合,扫空万古,自有一番雄浑大气,教我是不能不喜欢啊。”

  徐行敛容正色,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有品。”

  戚继光也笑起来,感慨道:

  “辛稼轩虽是文武双全,最后却老死于病榻间,这等事,戚某是不愿为的。

  如今东南大局如沸,朱老龙明明陈兵数万,却始终对台州围而不攻,怕是所图甚大啊……”

  提到朱老龙三个字,戚继光不由得叹了一声。

  他虽是被徐行成功唤醒,可朱天都那一拳,仍是铭刻在他心中。

  徐行听出来,这位总兵是心中忧虑,睡不着觉,才在这后山游荡。

  他笃定道:

  “不会的。”

  戚继光转过头来,奇道:

  “哦?踏法,何以见得?”

  徐行面色自若,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用一种天经地义的口吻,言简意赅道:

  “我在。”

  由于这个世界的拳术极为发达,所以像上泉信纲、冢原卜传这种高手的经历,都与历史上不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