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考公猝死后我进了娱乐圈当影后 第48章 下雪

  今日蒲又崇又换了一辆车。

  酒店门前,停着一辆兰博基尼黑武士。

  这样的车,在夜幕中安静而锋利,磨砂质感的黑色流线型车身,如同被磨得锐不可当的利刃,带着一种矜持的杀气。

  这一辆车,落地价格超过千万,可蒲又崇今日选择,也不过为了它开起来更快-

  ——-

  酒店距兰苑近五十分钟车程,他只用十二分钟,便赶了过来。还好到的时候,小祖宗正大发威风,一点亏都没吃。

  只是这车底盘太低,孔如琢喜欢是喜欢,让她穿着裙子钻上去是决计不肯的。蒲又崇便也只好嫁妻随妻,上了她的车。

  迈巴赫普尔曼后车厢中。前座同后排的挡板升起,隔绝了一切的视线。

  孔如琢半跪在椅中,手肘搭在蒲又崇的肩膀上。

  两人面对着面,鼻尖几乎抵着鼻尖。蒲又崇单手掐在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似是握着一捧玫瑰花茎。

  领间的领带早已被扯下,系在了她的眼上。

  细密的布料,遮住了一切的光芒。孔如琢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他的指尖,隔着领带,慢而蛊惑地划过她的眼睛。

  车子疾驰,将窗外的路灯也拉长了,橙黄色的光投射在玻璃上,摇晃时,碎成了五彩的万花镜。

  看不见时,一切的感受,反倒被拉得更加漫长。

  孔如琢呼吸急促,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只能柔若无骨地伏在他的肩上。他慢条斯理,游刃有余,每一个动作都几乎能抵达梦境的最深处。

  如丝绸般的长发蜿蜒地落下,几缕浓黑似墨的发丝,粘在她娇艳欲滴的莹润唇瓣上。

  而她眼神迷离,表情妩媚而天真。似乎并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究竟有多么动人。

  音乐声震耳欲聋,掩盖一切的响动。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灌入耳中,带着肆无忌惮的沙哑,性感得要人命。

  "今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按住。"

  他说话时还没有停下。

  孔如琢几乎要哭出声来:“你就不能……等回家了……呜——”

  最后一个字,她终于呜咽着哭了起来。

  因为他按住她的肩膀,

  毫不留情地将她向下贯落。

  手指痉挛似的收紧,她的指尖无法自控地刺入他的肩胛。

  蒲又崇微微吃痛,脸上却现出越发兴奋的神情。忽然侧过头去,咬住她的颈子。

  娇贵的天鹅,受不得这样的欺负。

  晶莹的眼泪,沿着孔如琢漂亮的眼尾滚落。

  她的唇无意识地张着,雪白的齿间,鲜嫩的小舌似是玫瑰花蕊,嗪在唇中若隐若现。他终于松口,贴着她的耳,温柔地说:“忍不了。”

  "潋潋,看到你,我一下都忍不了了。"

  车子拐入正在翻修的小路,泥泞坑洼。每一次晃动,都要孔如琢死死地咬住下唇。

  车轮碾过积水的浅潭,溅起水花,沿着接触到的那一点痕迹泛滥开来。潮湿的夜晚,一切都是湿漉漉的。

  月亮陷入路面的积水,一点点缓慢地向着水面深处坠去。却又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憋得难受。

  孔如琢挣扎,向后仰的时候车子猛地一震。

  她看不见,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体会到了失重般的感觉。动作间,两条修长雪白的腿似是小兔,发力想要逃走。

  蒲又崇闷哼一声。

  玫瑰藤蔓绞住月亮,无垠旷野也似要燃烧。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别那么紧张。”他居然打她!

  孔如琢不敢置信地想要抓住他的手,反被他扯住了腕子。两人十指交扣,呼吸的频率也趋近于一致。

  音乐响至最高点,孔如琢靠在车门上,手肘不小心压住车门上的按键。车窗缓缓落下,又在另一个呼吸间上升。

  玻璃于夹缝间吞吐不定,将窗外的风和声音也吹了进来。

  孔如琢听到有遥远的笑声传来,她不敢再动,只能带着哭腔说:“会被人看到。”

  "不会被人看到。"

  他将她拉回怀中,掐住她的后颈压向了自己。唇与唇撞在一起。

  蒲又崇柔声说:“只有我在看着你。”

  狐裘滑落在脚边,黑与白,交织在一处。如同柔软的玉石,或者带着体温的雪。

  他端详她,自耳根至指尖,不放过每一寸细节

  。月亮越发的热烈,引起潮汐,沉重地撞击在礁石上。孔如琢颤抖着,纤细的脖颈如同坠落的天鹅。

  而他是狂风。

  席卷她,包围她。

  当车子缓缓停下。

  良久,车门终于打开。

  蒲又崇下车,站在那里将手搭在车门上。领带随意地塞在西装裤口袋中,露出半寸,垂在那里。

  衬衫领口处的扣子不知怎么的被扯掉了一颗,领子歪歪斜斜地翻出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懒散撩人,若是仔细去看,还能看到领口上沾着的一点口红颜色。

  他等了一会儿,俯身问车里的人:“好了吗?”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半晌,才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好了。"这一声,婉转妩媚,慵懒魅惑,似是弱不胜衣,几乎令人连骨头都酥麻。

  蒲又崇将孔如琢从车中横抱出来,她身上披着他的外套,不小心向下滑了一点,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和倒扣小碗般的锁骨下,一痕丰腴柔嫩的起伏,上面还烙着一个分明的淡红色牙印。

  活色生香,香艳至极。

  孔如琢想要抬手将外套拉上来,却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蒲又崇轻笑一声,替她将风情遮掩,又在她额上轻吻一下。"这样就不行了?"

  孔如琢眼里含着薄怒,瞪他一眼,偏偏眼波流转,最是动人:“我累了,今晚不许和我睡一个房间。"

  蒲又崇闻言只淡淡道:"就是你累了,我才要贴身照顾。哪有吃干抹净,就把你一个人丢在一旁的道理?"

  孔如琢忍不住道:“是我把你丢到一旁。”主次还是要分清的。

  说话间,蒲又崇抱着她回到房中,问她说:"能自己去洗澡吗?"

  孔如琢说:“怎么,你还要替我洗?”

  "不是不行。"他视线落在她身上,漆黑眼底眸色有些深了, "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孔如琢:..

  也不用说得这么直接。

  孔如琢忍着身上的一点不适,从他怀中挣开,赤着脚落在地上。双腿酸软,她没站稳,又跌回他的怀中。

  蒲

  又崇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伸臂接住了她,似笑非笑说:“不然我牺牲一下,陪你一起?”

  "不必你假好心。"孔如琢才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扶着腰站稳了,往浴室走去。

  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舒服得差点睡着。猛地惊醒,才反应过来该出去了。

  门外,灯还亮着,自门缝间透进淡淡的橙黄色光线。孔如琢裹着浴巾,轻轻地走了出去。

  蒲又崇倚在床边,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手机的冷光打在他的面上,同旁边床头灯温暖的橙红色光芒,在他面上形成了清晰分明的交界线。

  他的眉眼冷厉,微微皱着,不言不语时仿若拒人于千里,这一刻却突然有了油画般的质地,英俊得如同精心描摹的艺术品。

  孔如琢忍不住放缓脚步,站定欣赏他的美色。

  蒲又崇却如有所查地抬起眼来,含笑看向了她。“还以为你在浴室里睡着了,正在考虑要不要进去抱你出来。”

  "只是考虑?"

  “怕你说我流氓。”

  孔如琢嗤笑道:“我还以为蒲先生敢作敢当。”

  “我怕你不敢做。”

  孔如琢哽了一下,决定不和他继续这种隐隐有些不健康的话题。"你之前说,我爸借着你的名头做了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蒲又崇看她的表情,一时失笑, "潋潋,你这么严肃干什么?"

  孔如琢却笑不出来,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我爸什么脾气我了解。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剑走偏锋惯了,我不喜欢你因为我而容忍他,万一以后铸成什么大错,连累了你怎么办?"

  蒲又崇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你担心我?”孔如琢绷着脸说:"我担心以后要去监狱看你们。"蒲又崇嗤地一声笑了。

  他伸臂拉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入了怀中。

  孔如琢跌入柔软的床上,背脊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中。

  两人都洗了澡,却是截然不同的味道。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垂下来,打湿了胸前一小片布料,泛出透明似的材质。

  玫瑰的香气浓郁

  ,仿若置身于玫瑰花海,又像是玫瑰花枝淌了满手,秾艳至极。她在怀中,窈窕柔软。

  蒲又崇指尖绕着她的一缕湿法,有些神不守舍。“放心,我有分寸。”

  孔如琢却不肯他就这么敷衍:“不许和我打哑谜。”

  “你那个父亲,还有他的小儿子,像是苍蝇,时不时飞出来喻嗡两声,没什么大危险,只是恶心人。他现在不过狐假虎威,借着我的势在东城耀武扬威,我养着他们,也养大他们的野心。等他们的野心膨胀到无法被收回的地步时……"

  "你就可以永远摆脱他们了。"

  他嗓音低沉,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强势不容拒绝地挤了进来。孔如琢某个瞬间,几乎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

  他说完之后见她没有反应,探究地看她一眼。孔如琢这才心不在焉地回过神来:"你……你有分寸就好。"

  蒲又崇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轻轻地笑了起来。

  胸膛震动,引发共鸣。孔如琢只觉得自己的背脊贴在那里,也被震得酥麻。

  这样下去要糟糕。

  她连忙转移话题:"今晚你把我爸喊来真是神来一笔。他和孔逢恩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记得。"

  那种不可思议、那种痛苦纠结,那种仿佛失去一切的绝望。实在很有意思。

  苍蝇落在宝库上,便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被人拂落时,竟然痛苦得像是失去了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可惜,偷来的就是偷来的。

  蒲又崇指尖捻了捻她的耳垂,将那一片软肉揉搓得微微发烫。"你瞧,养着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还能搏你一笑。"

  孔如琢“嗯”了一声,转过身去,唇贴着他的颈,有点心猿意马地说:“你今晚做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这几乎是明示了。若他想,她可以不辞辛苦,再陪他一次。

  蒲又崇闻言,视线炽热,慢慢地扫过她的肌肤。孔如琢几乎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的注视中,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有些急促。

  可他微微一笑:"不早了,该睡觉了。"

  />

  他这是,拒绝了她?!

  孔如琢从没有体会过被拒绝的感觉。一时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推他一把:“那你还躺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回你的二楼去!”

  装什么正人君子!讨人厌!

  可这一推,却没有把他推开。

  蒲又崇抱住她,下颌压在她两片锁骨中间的凹槽处。呼吸一下一下,撞在她的下颌同颈上。

  “开个玩笑。”他的声音冷质,偏又十足轻佻, "能伺候公主,就已经是我莫大的奖赏了。"

  他说着,起身向下,半跪在她的面前。等他俯下身去后,孔如琢猛地捂住了嘴。

  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这样,孔如琢都觉得……实在是刺激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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