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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夫人马甲又掉了》第328章 两家人一起吃饭

作者:锦一绵绵 字数:1235 书籍:大佬夫人马甲又掉了

  ◎被捉回去。◎

  被丢进车里的一瞬间,囚笼似的地方,不只是身体上的自由,冬喜觉得的就连心也同样被禁锢了。

  逼仄,压抑,噩梦般的环境又再度降临。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男人会找到她。

  失语间,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一幕幕,串联的印记,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

  走之前她最后一眼见到的是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的小鱼正朝她摆尾,今天的食物还没有来得及给它们喂。

  变故来的太快,她甚至无暇去想前后发生过什么,哪怕是蛛丝马迹。

  明明是很寻常的一天,却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局面。

  车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冬喜的眸光也同样随之深颤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

  小起...她还没有见到小起——

  如果就这样突然的消失,小起他…冬喜脑子一片空白,不行,不可以。

  小孩抱住她,一声声跪着求她即便想离开至少和他说一声的画面充斥着感官。她不能就这样一声不响地走掉。

  执念深重的人,对于承诺同样执着得惨烈。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快,冬喜突然就开始拼命地去开车门,想下去。

  她一下一下推踹着车门,可换来的是手臂和膝盖的钝痛,而面前的门纹丝不动。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冬喜骤然停止了疯狂的举动,她突然绝望的颤抖了一下,她缓缓抬头。

  男人正准备进来。

  可是她答应过小起的,她不会一声不吭地就走的。

  放她出去啊……然而无人听从她的诉求。

  青年司机在前方沉默寡言,目无斜视。

  冬喜的唇瓣被自己咬得褪去颜色,微微开启又闭合。

  她不能走。

  ...

  “顾延。”她突然叫,语带颤抖。

  这声呼唤刚好在车门关闭之后出现,顾延能清楚地听见,紧接着男人愣住。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从未连名带姓地叫过他。

  “你叫我...你叫我什么?”汹涌而来的喜悦,男人霎时间眼睛都亮了。他迫不及待冲进车内,将她整个儿圈在怀里,并且开始不停亲吻她的额头,“小喜你都记起来了?”

  男人激动不已,心跳乱颤。

  然而冬喜的头发被他粗鲁的动作给扯到,她吃痛。

  顾延激动的得意忘形,亲吻完低头去看她,对上怀里人一双黑漆漆的眼,里面是他完全看不懂的情绪,他唇角边的笑意有一刹那的紧绷。

  并且后知后觉弄疼了她,顾延迅速地转变姿势,将她的头发理顺,并仓皇说,“小喜,我不是故意的。”

  可疼痛已经造成了,再说不是故意的还有意义吗?

  从前的她喜欢将头发扎起来。

  男人煞有介事地道歉,冬喜却毫无反应。

  车子已经在开了,冬喜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男人健硕的体魄,铁链子般的手臂躯壳,那是日夜梦魇中的酷刑。

  “为什么?”冬喜颤抖着问,她不理解,她深呼吸着歪头。

  “什么为什么?小喜你都记起来了吗……”顾延同样有短暂的分神,紧接着眼底划过无数情绪,喜悦的,暴戾的,甚至是殊绝的。

  如果小喜她已经恢复记忆,那么就意味着她也会想起来自己后来利用她的事情。这很难不令顾延感到危机。

  犹记得她出事那天,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她分明会因为无能贪婪的父兄以及那些无聊的事而恨他——

  顾延既希望她想起来又不希望她想起来。

  矛盾,晦涩,这股迂回迥绝的念头被他深深抑制在心头。

  顾延眼底一片深沉汹涌,似黑海面。

  车子越来越快了,冬喜也越发觉得崩溃。

  “你放我走吧,求求你,我还没有和小起说……”冬喜满脑子都是小孩孤单单的落寞的背影,还有小孩在唇齿间离索的喃喃自语。

  [好姐姐,你会突然消失吗?]

  [你会一声不吭跑掉,不要我吗?]

  …

  令她无法接受。

  然而四个车轮子的怪物不曾有过半分停留,马力十足地就快要驶离这一片区域,住了好久的家已经模糊成一个黑点。

  冬喜真的要疯。

  “那是谁。”顾延今天已经第无数次听见这个名字。

  他善妒,他不可一世,他的内心迅速被妒火侵占,那能烧死人。

  他欺身,他轻易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用膝盖抵着她的小腹。

  模拟某个动作。

  冬喜直直盯着车顶。

  这种灭顶的感觉又来了。

  “为什么要找我,你就当我死了,当我死了不行吗?”她真的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就让她一身轻快地走不行吗?一定非要拉着她。

  一句话,男人的表情一点点僵硬住。

  “小喜,你又在胡说。”末了他又笑,说完越发地抱紧她,压在她身上,似乎只有抱着她,心那儿才算完整。

  “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他在耳畔沉沉蛊惑道。

  冬喜不想知道,她只想要小起,就算逃不了,至少也要和他道个别。

  顾延见她无视自己,心里越发紧张嫉恨起来。

  手下的力道也有些控制不住。

  “走之前连再见都不会说,没有礼貌的小鬼。”他深呼吸,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她的气味。

  可是当闻见她身上全然不同往日的山茶浅香,而是一股很陌生的味道时,顾延的眉头皱得更甚。

  并且显然,她穿的衣服也是从来没见过的。

  顾延从她身上抬起头,眼底一点点染上暴|戾的色泽,他突然地就开始扒她上衣。

  当男人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温热的肌理时,冬喜愣了一下,意识到什么后紧接着她开始拼命地反抗。

  “不,你要干什么,松开我——”

  冬喜慌了,彻彻底底地慌了,手脚并用地推。

  “小起?小起救我!”她的手徒劳地扒向车窗,然而严丝合缝的设计不给她任何余地。

  男人轻松就做到了他想要的。

  “小起?没有什幺小起,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顾延轻易就扒掉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穿着的棉白色的内衣罩。

  冬喜被吓得不住的发抖。

  顾延不习惯她身上的味道,强行将她搂在怀里。

  用自己的气味来掩盖,喧宾夺主,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手乱揉乱摸。

  “小喜你究竟想起多少?你想起以前,我们在学校,你想起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了吗?”男人呼吸急促,问出来的问题也极度地想要得到回应。

  冬喜用手捂住嘴巴,抑制那些脱口而出的呻音。

  “我没骗你,是你喜欢我,从头到尾是你,我没骗你。”男人不停地说。

  逃出来的这段时间,这份经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在此期间她凌乱不堪的记忆又恢复了很多,可是空白的地方依旧毫无头绪,还需要契机。

  司机自动降下幕布,同样很懂心思地提高了车速。

  顾延抱着她,这种失而复得的滋味,灭顶的欢愉。

  …

  车子已经平稳的行驶在熟悉又陌生的领域里。

  “我的小鱼。”经历了刚才,冬喜整个人像是破碎掉了,突然开始喃喃着什么。

  “什么?”顾延从她颈间抬起头,不解地问。

  “我的小鱼呢?”她又说了好几遍,双目无神。

  “什幺小鱼?”顾延去看她。

  “我有两条小鱼。”冬喜突然笑出声,她不再挣扎了,“我还有小起。”

  顾延愣住,接着,“又胡说,胡说八道。”他闷哼着回。

  冬喜全然未闻,兀自继续说,眼底寂寂,她同样想不明白,她问男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冬喜问,入目的全是疮痍。

  没头没尾的控诉,顾延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在笑什么。

  他同样也开始变得仓皇而莫名起来,他害怕她这样,尤其是她这样冲他大笑——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和懦弱时。

  冬喜什么都不管,她说完,只是一个劲儿的冲欺压在自己头顶的男人哈哈大笑。

  大笑完后她一字一顿地说:

  “顾延,我恨你。”

  /

  恨吗...顾延默默在心尖咀嚼这个字。

  过了很久,像是终于消化掉了这个字的含义。

  “你恨我?小喜。”他毫不掩饰笑脸,像是听见了什么很奇怪的话。

  冬喜说完就不再看他了,将头朝向左侧平视,身体也完全瘫软不再做任何动作。“是,我恨你。”

  即便我想起来以前喜欢过你,即便我还有很多空白的记忆,但我就是恨你,依旧恨你。

  顾延看着她,她这个态度,过了一会儿,他倏地扑哧笑出声来。

  “恨就恨吧。”他说,同样的破罐破摔。

  有恨,至少比什么都没有强。

  可是如果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呢?

  “你不听话,你想跑,你丢下我一个人,你总是说一些做一些让我不理解的事情。”顾延痴痴地说。

  男人的唇,冰冷的。

  两个人的紧紧贴合,做着全天下最最亲密无间的事,但是心却越滑越远。

  似乎有什么东西丢失在了最重要的一环。

  面对他说的一些病态的言论,冬喜完全没有理睬,自欺欺人的事情他们俩做过太多,已然是惯犯。

  两个惯犯有什么好说的。

  她揪心的,只有那个在城郊的少年,小孩回到家要是发现她不见了...

  冬喜不敢想,只要一想到这些,她的头就陡然又疼起来。

  /

  时隔两个月旧地重回,冬喜从车上下来,脚落地时差点儿没站稳。

  顾延抱住她,冬喜一瞬不瞬盯着面前的这个家,为什么这儿看上去像是死过人一般的萧条。

  因为想起来很多以前年少的事,于是冬喜再度回到这里的第一件事是去找花园里的小育苗室。

  冬喜腾腾朝屋里跑,她驻足,远远看了那间育苗室一眼。

  大小,形状,设计,和十几岁记忆中的别无二致。

  心底模糊的板块终于清晰,她忽然又确认起来很多事情。

  顾延见她头也不回地径直冲进屋内,他茫然不解,只能无措地牢牢跟在她身后,他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她想做什么。

  目标是那间小育苗室吗?可她为什么要冲过去看。

  顾延不明白,企图伸手去拉她,但是手被却她用力地甩开。

  吵着要看育苗小房子,结果看完了冬喜半点儿反应没有,只是突然转过身。

  她身上套着男人的外套,立在雕花的欧式吊顶下面。

  长发垂在脑后,衬着一张带着红润血色的脸。

  她胖了。顾延忽然意识到,她出去的这段时间,长胖了很多。

  胖点儿好,胖点更漂亮了。

  她什么都不用说,就站在那里,就能轻易让他沦陷。

  以前的她是那样乖,深夜会掌灯,会替他叠衣服,暖被,想为他孕育生命。

  她爱他啊,可是现在...

  冬喜站在对面,像是陌生人一般地看着他,她问,“你过的好吗?”头微微歪着,像一只小狐狸。

  像一只随时会消失的狐狸。

  顾延愣住。

  “你不是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不舒服吗?你说啊,你哪儿不舒服。”

  冬喜盯着他,咄咄逼问,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尽是些伤人的话。

  “小喜...”顾延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是你说的,你说我不在,你不知道怎么过,你说你不舒服。”

  “仅仅只是因为你觉得不舒服,所以你就要我跟你回来吗?凭什么。你从来都是只顾自己,你有管过我舒服不舒服,我想跟你回来吗?”

  说完,冬喜剧烈地深呼吸了一口,冷静好后继续说。

  “我不想,顾延,我真的不想跟你了,我在那里生活的很好,很快乐,我所有的不堪,所有恐惧的记忆都是因为你。”

  顾延听不进去,她在胡说什么?为什么要用这样正式的言语来刺激他。

  “你就大发慈悲,你就放过我。”冬喜真的不愿意了再继续和他纠缠下去,那没有意义,“我不想跟你好了。”

  一句话,这段情分已经被说尽了。

  顾延看着她,看着看着,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听见她说这些为什么自己会笑。

  毕竟,那很荒唐,他一步步走近她,“小喜,你口口声声说让我放过你,你究竟想过没有,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一直以来,从年少起,都是她在追逐他,从未改变的关系,凭什么现在就要变,就要说话不算话。

  巨大的落差,爱意、熟悉、习惯、早已深入骨髓的相伴,顾延从来没意识过,原来自己的爱意一点儿都不输给她。

  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喜欢撒谎,喜欢骗。

  到如今依旧。

  “我不爱你了。”

  终于,她还是说出来了。

  “或许,我压根就没有爱过你。”冬喜说。

  字字诛心。

  顾延听见她说不爱他了,愣了一下,紧接着依旧充耳不闻。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喜。”他叫。

  企图忘掉刚才她的胡言乱语,都是她瞎说的。

  “春天了,你以前很喜欢这个小花园,现在你可以继续随心所欲地在里面培育花草,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弄给你。”

  事到如今,都已经这样了,是报应吧。

  拥有时不珍惜,失去时才追悔莫及。

  顾延说出这些,他呼出一口气。

  等到再抬头时,他眼底的卑劣已经消散殆尽了,他依旧冲她笑的很温柔,“你就重新,重新再给我一个机会。”

  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她跪下来了。

  “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没办法,谁让就好这一口强取豪夺虐身虐心$_$

  谢绝评论区高手指点,别教我写作我谢谢你爱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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