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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今天告白了吗?》154 番外·观影(8)

作者:千代小真 字数:1474 书籍:高明今天告白了吗?

  ◎他老糊涂你也老糊涂◎

  送庚帖还带来近百两银子,宁王心说本王看你们一点不糊涂。

  户部员外郎虽是从五品小吏,也是朝廷命官。他把人打杀了,他皇帝老子即使不杀他,也得把他绑起来打二十军棍。

  为了这么个人挨顿骂都不值得。

  “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以后就知道了。”宁王漫不经心地说道,“强娶民女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本王不着急——”

  “下官不敢!”户部员外郎急慌慌表态。

  “敢与不敢,日后且看吧。”宁王说完起身绕过他朝后院走去。户部员外郎跟着抬起头来,一脸的不知所措。

  张红:“还不走?等着王爷拿剑劈了你?”

  户部员外郎连滚带爬出了宁王府。

  张红大步跟上宁王:“爷,这银子,这个户部员外郎真吝啬。”

  “他不是吝啬。这些银子给本王是侮辱本王。但给孙蔷薇却是多了。你再想想他的俸禄,倘或换成黄金,本王就可以把他交给大理寺或刑部查办了。旁的不说,送礼这一条你就该跟同他学学。”

  张红没想到这么多门道,“卑职无知,谢王爷指点。这东西如何处置?”

  孙蔷薇那个暴脾气,手还伤着,知道户部员外郎来了,极有可能追出去给他一闷棍。辱骂当今圣上加上殴打朝廷命官,宁王想想就头疼:“先放本王书房。这两日有刑部的人来找本王或孙蔷薇吗?”

  张红:“没有。今儿天色已晚,刑部除了几个当值的也没什么人,卑职明日一早去刑部看看?”

  今日不曾见过朱玉,想来他今儿歇息。宁王沉吟道:“叫朱玉去吧。”

  “是。”张红时常随他进宫,很多时候太子和宁王讨论政务也不避着他,“爷,太子爷叫爷最迟明年六部选一个,爷想好去哪儿了吗?”

  宁王听他话里有话:“你想过?”

  “听说刑部尚书的病越发重了。”

  宁王禁不住笑了:“刑部侍郎林承宗日日盼着更上一层,本王空降刑部,你说他是跟本王拼命好呢,还是日日阳奉阴违把本王架空好呢?”

  “爷可以不兼刑部尚书啊。虽说本朝没先例,可爷也不是个——”

  宁王敛起笑容:“不是什么?”

  “爷您自个知道。”张红摸不准他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吓唬他,“卑职先把这东西送屋里去。”不待宁王开口就往书房跑。

  宁王不禁骂道:“混账东西。”

  赵福安排好宁王吩咐的事,过来恰好听到这么一句,“谁又怎么了?

  “无事。”宁王忽然觉得刑部未尝不是个好去处。

  今年十九,明年及冠,即使他皇帝老子不管他,太子哥也不会放任他悠闲下去。最近一年时不时把他叫去东宫或詹事府,便是个明显的信息。现下太子哥没明说,或许认为时机未到,或对他的表现不甚满意。

  倘或明年他还没有长进,太子哥也有法子,比如把他丢进京郊大营忠义侯账下。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宁王看向赵福:“去书房。”

  赵福跟上,招来在廊下闲侃的灵溪和夷白守在外面。

  两个机灵的小子无需赵福言明也知道爷有要事。

  关上房门,两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防隔墙有耳。

  宁王无语又想笑:“不是什么大事。本王突然想到三哥成天只知道吃,二哥整日声色犬马,父皇都没放过他们,一个在兵部,一个在礼部。你说老头子能放过我吗?”

  赵福莫名地想笑:“王爷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宁王揉揉额角。

  赵福:“不过陛下也不敢逼你。爷真撂挑子不干,陛下还能天天把你捆去上早朝不成?”

  “可太子哥会失望,老三个混账会嘲笑本王,老二也会幸灾乐祸。我娘——贵妃娘娘非得天天哭给我看。还有我那几个舅舅,得日日上门给我念经。本王总不能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赵福见他一脸烦躁,忍着笑:“也不是不行。只是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合起伙来两个王爷您也打不过骂不过。”

  “你好像很高兴?”宁王瞥向他。

  赵福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其实也有个法子,王爷学孙姑娘。”

  “孙蔷薇?”宁王冷笑,“一头碰死?老头子巴不得呢。”顿了顿,“本王就这么死了,岂不太便宜他?”

  赵福:“所以王爷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宁王难得叹了一口气。

  赵福安慰道:“陛下对王爷其实是爱之深责之切。并非故意针对王爷。”

  “本王从小到大也没感受到爱。”

  赵福:“那是王爷不记得了。王爷刚出生的时节,陛下还是东宫太子,没如今忙,得空就会抱着殿下满东宫转悠。那会子齐王和长公主可没少抱怨。”

  “是吗?”宁王不信。

  赵福笑道:“这种事老奴还敢撒谎?不过不是抱怨陛下偏疼王爷,而是抱怨陛下可以抱着王爷想去哪儿去哪儿。盖因那时齐王和长公主才六岁,他们想抱抱王爷也只能在嬷嬷或者娘娘眼皮子底下。”

  “你这样说还有可能。”宁王瞥他一眼,“别以为本王比他们小几岁就不知道老三和大姐那会子恨不得皇爷爷越过老头子传位给太子哥。”

  这是真的,赵福无法反驳。据说当年的太子妃原本身体极好,后来突然病逝并非遭人下毒,或者宫务琐碎繁忙,而是怀了双胎。

  双胎都能成活的极少,太医向帝后建议趁着月份小流掉。太子不乐意,也不知怎么跟太子妃说的,太子妃也要生下来。

  后来齐王和大公主平平安安降生了,太子妃身子骨却一日不如一日,宫里就传言,要是当初听太医的,太子妃说不定还好好的。可没有如果。齐王和大公主无法恨他们的母亲,因此恨当今陛下一意孤行,害了他们的母亲,也让他们成了没娘的孩子。

  后又有传言,太子妃弥留之际本打算从族里选个妹妹进宫,接管东宫一切,替她照顾儿女。偏生当今陛下看上了发妻的亲妹妹,逼得如今的贵妃娘娘不得不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退婚。

  这个流言一出,年幼不知事的齐王和大公主更恨当今陛下,害了他们的母亲不够,又害他们的姨母。

  这些流言宁王小时候也听说过,猫嫌狗厌的那几年真想气死他老子。当今陛下至今没想过这个原因,便一直认为宁王脑后有反骨,生来就是克他的。

  说起齐王和大公主,宁王也想起年幼无知那几年听到的流言:“我母亲究竟因为什么跟那个未婚夫退婚?”

  赵福微微摇头:“这个老奴是真不知。太子殿下知道。秦王殿下兴许也听说过。不过那会子秦王殿下才两三岁,可能早就忘了。”

  宁王嫌弃地瞥一眼他。

  赵福:“爷犯不着激老奴,老奴是真不知。那时候老奴还没入东宫呢。”

  宁王见问不出什么,起身出去:“随我去后花园走走。”

  “爷想好去哪儿?”

  宁王哪儿都不想去。他身为皇子,坐上刑部尚书之位户部也不会再发他一份俸禄。只干活不拿钱,这事怎么想都亏。

  思及此,宁王停下问:“赵福,孙蔷薇入府时是不是说过不要月钱?”

  “怎么了?”

  宁王又问:“这上个月的月钱发了吗?”

  “发了。每月最后一天。”

  宁王算一下,还有小半个月。

  突然觉得日子有些难挨是怎么回事啊。

  孙蔷薇反倒觉得过得太快,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她得洗漱睡觉。偏生她又不喜欢别人伺候,每天早晚甭提多别扭了。

  别别扭扭几天过去,伤口终于结痂,刑部侍郎林大人也来了。

  灵溪来叫孙蔷薇的时候她正帮厨子们做春卷。灵溪不好数落她,于是见着宁王就说:“爷,您知道小的去找蔷薇姐姐的时候她在做什么吗?”

  “人在厨房。”宁王道。

  灵溪诧异地问:“爷怎么知道?”

  “她的手不想要了。”这几日都有新菜,今早更是吃了一份据说泡过的米磨成米浆做的肠粉,宁王以前听都不曾听说过,自然知道是谁的手笔。

  宁王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孙蔷薇却觉得这一眼包含很多,像恨铁不成钢,像咬牙切齿。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啊。

  孙蔷薇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玉米还没种下去,又不可能弄死她或卖了她,“林大人,东西在哪儿?”

  刑部侍郎林承宗看向桌子上的木盒子:“那儿。”

  “只有这么点?”孙蔷薇不信。

  林承宗:“怕路上磕着碰着,没敢都带过来。”

  孙蔷薇点头表示明白,看到旁边还有小木匣子,像是红木,不太像穷疯了拿玉米当神药卖的洋人用得起的,估计是宁王的东西,就当没看见。

  林承宗边打开盒子边说:“日前我亲自带人搜查了洋人的住处,值得庆幸的是没搜到唐朝便有的阿/芙蓉,但找到了这个。”拿出一个婴儿巴掌大小瓶子递给孙蔷薇,“孙姑娘可曾见过?”

  孙蔷薇见上面是西洋建筑,总觉得似曾相识,“这是做什么用的?”

  “那几个洋人说是烟。可我查遍他们的住处,甚至连老鼠洞里都没放过,也没找到烟袋锅子。那这个烟他们是怎么抽的?”林承宗百思不得其解。

  孙蔷薇恍然大悟。

  林承宗见她的眼睛亮了,迫不及待地问:“姑娘想起什么?”

  “我要是没猜错,这就是传说中的鼻烟壶。”

  宁王闻言看向林承宗。

  林承宗:“洋人也说是鼻烟。我以为他们胡诌。姑娘果然见多识广。”

  宁王颔首:“见多识广差点丢了性命,被人给卖了。”

  孙蔷薇心说那又不是我。可这话不能说,谁让她现在就是孙蔷薇呢。

  “还有什么?”孙蔷薇也瞥一眼宁王,然后才问林承宗。

  宁王眉头微蹙,这丫头什么意思?

  林承宗见识过孙蔷薇的厉害,深知其性子烈,虽然宁王也名声在外,可跟“刁民”比起来林承宗总觉得他也得甘拜下风。怕两人打起来,立即拿出玉米,“这个东西陛下使人查过,确实如姑娘所言,这是洋人的杂粮。”

  “陛下找的也是洋人?”孙蔷薇可不希望在此地见到老乡。谁知对方是人还是鬼。万一是个猪队友,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忌日,且她还是被火烧死的——民间传言,孤魂野鬼外来精怪最是怕火。

  林承宗:“去过西域的商人。听那边的人说过。如姑娘所言,不值什么钱,路途遥远,所以他们从未想过带点回来。”

  “可惜了。要是能带些过来,也不会让洋人险些钻了空子。”

  宁王倍感诧异的转向她。

  孙蔷薇被他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

  “本王以为你会说,可惜了,否则不知道可以多做多少道菜。”

  孙蔷薇的脸色微变:“你——”她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虽然自私了点,虽然有时候阴毒了点,格局也没那幺小,“王爷所言极是,毕竟女人就应该头发长见识短。”

  “你——”宁王指着她,一见林承宗看向他,赶忙放下手,“牙尖嘴利!林大人,继续。”

  林承宗拱手道:“下官不敢。”谁敢在王爷面前称大人,“姑娘,咱们继续。”

  “继续。”孙蔷薇瞥一眼宁王。

  宁王想说什么,衣袖被人拽一下,扭头看到是灵溪,很是疑惑。

  灵溪小声说:“陛下还等着林大人回禀呢。”

  宁王深深地看一眼孙蔷薇,回头再收拾她。紧接着就看到孙蔷薇惊得睁大眼睛,脸色精彩的跟她逃跑那天有一比。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林承宗手里的东西,一个椭圆的,灰不溜秋的东西,像是刚从土里刨出来的一样,“这又是什么?”

  林承宗:“下官不知。孙姑娘好像听说过?”

  “没想到真有这种东西。”孙蔷薇不能说疫情这几年,她每次到菜市场或超市必买,只因可以存放许久,“上面的泥清洗干净是褐色,有的是深黄色,里面的颜色似黄豆,这东西又称土豆。祖父在世时听洋人说过,他们有种东西类似咱们这边的芋头。但比芋头美味,磨出来的粉可以像绿豆粉一样做粉条子。这东西也可以蒸着吃,也可以切成条放油锅里炒着吃。祖父从未听说过什么东西有这么多种吃法,还当成笑话一样讲给我们这些小辈听。”说到此叹了一口气,“可惜第二年祖父就去了。”

  林承宗赶忙向她道歉。

  孙蔷薇那样不过是装的:“都过去了。”很是大度的露出微笑。

  “那这东西也可以像玉米似的种植吗?”

  孙蔷薇:“大人已经知道玉米如何种了?”

  “听陛下找到的那几位商人说的,挖个坑埋点土就不用管了。”

  宁王不禁说:“胡说!”

  林承宗吓了一跳,赶忙解释陛下是这么说的。

  “他老糊涂你也老糊涂?”宁王不客气的话让林承宗恨不得立即变成聋子。

  孙蔷薇想笑:“王爷也知道?”

  “本王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种,但本王种过地。种粮食哪有这么简单?”宁王瞪一眼林承宗,“回头本王就向太子哥提议,叫你们这些通过科举取士上来的人先下去种地三年。”

  林承宗慌得拱手道:“王爷息怒,下官也是——”

  孙蔷薇打断他:“林大人,怪不得你,你没见过这东西,自然陛下说什么是什么。即使陛下错了,你也不能开口就说陛下错了。王爷,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林承宗连连点头。

  宁王:“所以他被你们这些人糊弄的越来越糊涂。长此以往下去能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姓秦还是姓楚。”

  这话林承宗不敢接茬,脸色都白了。

  孙蔷薇禁不住同情他夹在父子中间左右为难,尤其一个是至高无上的君主,一个是一言不合就敢把人废了的宁王,“王爷不想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种的?”

  “别拐外抹角。”

  孙蔷薇拿起一个光溜溜,上面甚至连一个凹槽都没有土豆,“林大人,像这种种下去也很难长出东西来。”然后又拿个凸凹不平隐隐发芽的,“这东西是从这些凹槽里发出芽来。也不是直接种,而是把它切开,每个芽就像一颗种子。它和玉米有个共同点,不可以挨着种植,中间要空出一至两尺。这个土豆地下发的多,玉米上面多,一层一层好比松树。我还听说待玉米长到我这么高,底层的玉米叶就没什么用了,可以像掰树枝一样掰掉喂牛羊。至于是不是。大人回头可拿一垄地试试。”

  林承宗赶忙让她先停一下,向宁王纸和笔记下来。

  孙蔷薇道:“这两样春天也可以种,但得过了倒春寒。”

  “这个下官知道。”

  宁王:“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刑部侍郎也不用当了。”

  林承宗顿时不敢多言。

  孙蔷薇赞同宁王的说辞,连倒春寒都不知道,可见他很少出府衙。身为刑部侍郎,办案从未出过现场,能办好才怪。

  “大人,只有这么多吗?”

  林承宗想清楚了才说:“玉米有一百多斤,土豆有五十多斤,玉米是放在洋人的衣柜里的,土豆是在厨房查到的。”

  孙蔷薇不意外:“发了芽的玉米像发了芽的小麦,不可以用来磨面粉了。”

  “下官记下了。”林承宗小心应下。

  孙蔷薇:“回头林大人把这些光溜溜的挑出来,我觉着也没几个,不过还请林大人派人送过来。如果可以再给我几个发了芽的土豆和两个玉米。”转向宁王,“王爷,东院有两片空地,我想用来种这两样,也以防种一起死了都死了。”

  宁王颔首。

  孙蔷薇问林承宗:“可以吗?”

  林承宗:“可以。不过还请姑娘再回忆一下,还有没有别的注意事项。”

  孙蔷薇在农村待十几年,几乎每年都会帮爷爷奶奶下地种玉米,自然知道很多,可她不能说:“据说玉米一粒就可以长很大。如果一个洞里放两三个,且全长出来要挑小的留大的,小的种在别处。”

  林承宗接过灵溪递来的笔墨先把这段几下。

  孙蔷薇:“听我邻居说过草木灰可以防虫。像土豆切开了种下去一定会招来虫子啃食。不放先撒或者裹上草木灰再种下去。不过也有可能没用。不裹草木灰的,大人也试试。”

  林承宗连连点头。

  宁王问:“种在什么地方?”

  林承宗赶忙放下笔,拱手道:“回王爷,陛下说先在皇庄试种。”

  孙蔷薇补充:“这俩不像水稻那样喜水,但我也不清楚耐不耐旱,还请林大人提醒陛下,派人时不时查看一下。”

  林承宗点点头把这一点也记下。

  孙蔷薇看看那木盒子,没别的东西了,“王爷,我还有一事相求。玉米和土豆如果按我说的种出来,且亩产不低,可不可以请林大人和王爷跟陛下求求情,饶了我的大不敬之罪?”

  宁王和林承宗皆愣了片刻。然后宁王露出见到孙蔷薇之后的第一个笑脸,似笑非笑,“你还知道自己那番话多么大逆不道?”

  孙蔷薇当然知道,她当时说出来就是奔着死去的。

  林承宗不敢应下来,只能看宁王。

  宁王:“种出来再说。”

  孙蔷薇点头:“这点我知道。”然后想到土豆的产量,亩产几千斤是改良后的,“听说土豆的产量和玉米不差上下。”

  林承宗将将拿起的毛笔险些掉在桌上:“这东西也那么高产?它,它不是大一点的黄豆?”

  孙蔷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胡诌:“林大人不妨想一下,如果产量很低,像菰米,像蚕丝来之不易,洋人会不拿来卖?他们把玉米当延年益寿的药,却把土豆放在厨房,可见在洋人那里土豆比玉米还便宜。”

  宁王:“物以稀为贵。”

  林承宗瞬间明白,“土豆像姑娘说的可以蒸着吃炒着吃,还可以取到粉,可洋人却不珍惜,那它的产量只会比玉米高?”

  孙蔷薇点头。

  林承宗顿时激动的无以言表,快速把她所说的写下来,不等墨迹干便对宁王道:“下官这就去禀明陛下。”说完就走。

  宁王赶忙提醒:“箱子里的东西。”

  “留给姑娘,下官就不使人来送了。”林承宗甩下这一句连走带跑出了宁王府。

  孙蔷薇看呆了:“王爷,林大人,这……”她知道产量高意味着什么,可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宁王看她的脸色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先回去,我让灵溪收拾一下就送过去。”

  “哦,是。”孙蔷薇想到厨房还有不少活儿,鲥鱼还没收拾,立即告退。

  宁王看着她走远,吩咐门外候着的张红搬着大箱子,灵溪搬着小箱子随他去书房。

  灵溪到书房就忍不住问:“爷,小箱子里装的不是林大人从洋人那儿搜到的东西?”

  宁王直接打开。

  灵溪被亮光闪的下意识闭上眼睛,然后睁开就看到一匣子金银,顿时瞠目结舌。

  张红给他一肘子:“瞎想什么?这不是林大人送给王爷的。”

  “那就是陛下?”灵溪脱口而出。

  宁王冷冷地哼一声。灵溪瞬间意识到不可能,“那这是?”

  朱玉日前去刑部就听林承宗提过这箱金银。今早张红碰到朱玉,问他有没有去刑部,朱玉就把此事告诉他,“孙姑娘家的房子和酒楼位置极好,这些银子是卖宅子和酒楼的钱。刑部不比户部,只出不进,这么大一笔进账得禀告陛下。陛下得知孙姑娘识破了洋人的奸计,又赏了孙姑娘几锭金子。”

  灵溪听懂了又没懂:“所以刑部没要蔷薇姐姐的酒楼和她家宅子?”

  张红点头。

  宁王把户部员外郎送的那些银子拿出来,放到林承宗带来的木盒里,小小的盒子塞得满满的,“给孙蔷薇送去,只说是卖房和酒楼以及老头子赏的。”

  张红拿起来,看到那红色庚帖,“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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