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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暖婚新妻》第3516章 女人只会惹麻烦

作者:唐玉 字数:2343 书籍:陆少的暖婚新妻

  沈蕴玉到北典府司后门处的时候,已是子时夜半了。

  天色昏暗,月光被挡在乌云后、少得可怜,一抹暖光在北典府司后门处模糊的亮着,走近了便能瞧见一抹春意盎然的绿等在门外,沈蕴玉来时,那枝绿便开了花,从眼角眉梢都溢出欣喜来,想喊一声,却又怯怯的缩了回去,只站在原地,用一双桃花眼那样望着他。

  不过望了他一眼,那双眼里便汇起了泪。

  楚楚可怜。

  若是旁人看了可能要怜香惜玉,但此景看在沈蕴玉眼里,却只能让他越发愤怒。他曾被石清莲这幅模样骗过无数次,每一次,他都被石清莲耍的团团转!

  石清莲又想与他演什么?

  嫌他现下还不够惨,玩的还不够痛快吗?

  沈蕴玉周身的冷冽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他不过去,只用一种要庖了她的眼神看着她。

  石清莲一见了他就喘不上气,心口处砸下来一块巨石,不断地从高处掉下来,重重的砸碎她的心脏,然后再吊起来,再砸下来,将她的心砸成肉泥,再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搅和到一起,她只站在这,就觉得要被拧成碎片了。

  看一眼,伤一眼,却又忍不住来看,若是不看他,她会被溺死的。饮鸩止渴罢了。

  她忍不住抬脚走过去。

  她想抱抱他,想跟他赔礼,他生她的气,与她甩冷脸也没关系,她太想见他了。

  她知道她来这里不好,北典府司不是她该来的地方,但是心一疼起来,人是不受控的,明知道要受伤,还是要迎着上去。

  她提灯走过来的时候,沈蕴玉的脸骤然冷沉,他抬手,一抹寒光直奔石清莲手里提着的灯笼而去, "咔嚓"一声,灯笼被一柄匕首从中间穿过,骤然碎裂成两半,原本摇曳的温暖烛火灭掉,石清莲惊的"啊"的一声退后半步,一抬眸,正对上沈蕴玉的脸。

  他看她的时候,眼底没有半分柔情,连虚伪的场面话,比如什么“北典府司禁止外人进入”都说不出口,只冷冷的看着她,薄唇紧抿,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

  “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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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清莲不信,沈蕴玉要真舍得杀她,早就在知道这件事的当晚就弄死她了,她攥着手里的破灯提竿,向沈蕴玉跑过去。

  她想,沈蕴玉若伤了她也好,说不准沈蕴玉会消气些,会理理她。

  她跑过来的时候,沈蕴玉那双瑞凤眼里闪过几分戾气,他一抬手,绣春刀出鞘,从他手掌中飞出, "噗嗤"一声刺穿了石清莲的裙摆, 裙摆被牢牢的钉在了原地, 石清莲裙摆被穿透, 人的脚步也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噗通”一声响,沈蕴玉闭上了眼,继而转身离开,他离开之前,给旁边的北典府司校尉打了个手势。

  校尉硬着头皮走上来,道:"石三姑娘,北典府司重地,还请离开。"石清莲跌坐在地上,看着沈蕴玉离去的背影,泣不成声。

  当晚,石家人匆匆赶来北典府司,将已经哭到快晕厥过去的石清莲给带回去了,这一整个过程,整个北典府司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此,只有一个负责通报的小旗硬着头皮站着。

  等石清莲被接走之后,小旗去和沈蕴玉禀告,才知道沈蕴玉又下了诏狱。

  小旗深吸了一口气。

  诏狱那群犯人们,这几日怕是要惨了。

  自从这一夜开始,沈蕴玉连着在诏狱待了三天三夜,案子的事情都是其余的千户整理出的,而诏狱中关着的江逾白几次想要见沈蕴玉,沈蕴玉都没有见过他。

  假铜币案的事件就此告了一个段落,江逾白人虽然还在诏狱里,但秋后的日子马上就到了,问斩的事情也在进一步筹谋,至于江逾白的家人,流放的流放,入教坊司的入教坊司,一个都没剩下。

  这种搅乱朝纲的案件,不满门抄斩,已是大幸了。

  而沈蕴玉在诏狱待了三日,石清莲回石府后也病了三日。

  她一日比一日憔悴,什么药汤灌下去都没用,石家大夫人、石家大兄、二兄、石父轮流将墨言问讯了好几轮,都没能墨言口里挖出来半点消息,石清莲更是缠绵病榻,日日昏睡,梦中还在哭。

  石家二兄气得都想登门去问沈蕴玉到底生了何事,分明之前还请了旨赐婚,但这一扭头,却又这般对他们家小娇娇,但又被石大兄摁住,没让他去。

  男女之前的□□,且让他们自己来办就是。

  br />这些时日石父与石家大兄都忙活起来了——户部之前送进去一大批人,户部尚书和户部左侍郎都卷进了假铜币案里面,唯独一个户部右侍郎老石大人半点没牵扯,他升职在望,石清莲之前赚了不少银子,老石大拿着通通关系,正在努力向户部尚书的位置靠拢。

  而石家大兄也在鼎力支持自己亲爹,他亲爹成了户部尚书,那户部右侍郎的位置肯定就是他这个亲儿子的了!

  若是能成,石家满门,三个当官的升了两个,石大夫人走出去挑弟妹都敢朝四、五品家的嫡女相看了。

  京城入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大奉自假铜币案后,终于出了一件喜事。

  司天监挑了一个好日子,为康安帝姬举办册封长公主仪式。

  长公主仪式非同小可,大奉历朝册封长公主,礼数都只比册封亲王少半个品级,册封长公主之后,便可开公主府,可掌封地,可拥亲兵。

  亲王掌封地后,必须去封地,但长公主却可以继续留在京城,嫁人也好,不嫁、养些小信也好,都随长公主心意——当然,这是康安原先的待遇。

  现在,康安成了长公主后,必须马上成亲嫁人,若是惹了顺德帝不顺畅,她还得带着她的附马远赴封地。

  所以康安筹谋着,准备将波斯王子推出来。

  跟波斯王子联姻,她就一定会被留在京城,大奉不可能允许一个外朝王子去旁的封地,只会把王子留在京都,那她也会被留在京都,而与王子联姻之后,与博思得诸多事官,她便都能插上手,再算上她即将获得封地,她手中权柄会更多些,朝中也会有一些人来选择依附她。

  她与那波斯王子勾连许久,到现在也算是顺心意,康安也知道,那波斯王子是要她的权势,但是那又如何?只要这人够顺心就行。

  失去了江逾白之后,康安还重新寻了不少门客,为她出谋划策,虽然行动起来没有当初什么都交给江逾白一样轻松,需要费心思量,但却有一种脚踏实地的安心。

  果然,什么事情都得抓到自己手上。

  唯一的问题就是,来依附她的那些人,都只把她当成跳板和短暂的依附,没有人会真心实意的想要长久效忠她,因为她只是个女子。

  那群人,只认为她的一切都是血脉给的,又受限于女子,不能继承大统,所以明面上恭敬她,也只是为了利用她罢

  了。

  波斯王子和那些人都是一样的路数。

  可用,但不能深用,比起来那些人,康安更看重何采。

  凤回殿内,康安对镜自照。

  明日便是她册封长公主的日子,她今夜有些睡不着。

  镜子里的女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模样已经恢复了个九分,再一上妆,光彩照人,与原先没什么区别,依旧是那样华美的皮囊,但是康安越看,越觉得镜子里的人陌生。

  她回京不过几个月,却好似过了沧海桑田般,原先深爱的,难以放下的,渐渐都放下了,原先握不住的,也都在学着握了,这就是蜕变吗?

  康安对着镜中的自己瞧着的时候,外面有宫女走进来,替康安涂抹上等的美脂膏。

  这是太医院最新出的方子,价格昂贵,一小盒便要百两金子,康安一日便能用掉一盒,用来涂抹她的身子。

  宫女给康安涂抹药膏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殿下,前些日子金襄郡主给您写了信,那日收到后,您正在泡沐浴,便叫奴婢收到书房了,后来便忘了,您还要瞧吗?”

  康安记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拿来瞧瞧吧。”她道。

  她与金襄的关系其实并不亲厚,只是有这么个血缘关系在,偶尔也见见面罢了,金襄生的好,但是没什么脑子,与康安说话时,曾顶撞过康安,康安便不喜她。

  之前金襄嫁到江府的时候,康安还去了呢,不过全程都没看金襄,只跟江逾白滚了床榻。后来金襄跟江家闹起来,她也都只是当趣闻听一听,未曾真的放在心上,后来金襄搬出江家,独自一人居住,当时看是挺荒诞,但后续反而是好事。

  当日江家出事时,金襄便因为已经搬出了江家,去了郡主府,而逃过了一劫——虽说这事儿本来也不怪她,但是女子出嫁从夫,难免沾边,她走得早,反而躲开了一盆浑水。

  只是,康安并不知道金襄为什么给她写信,金襄过得不好,她这段时间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们俩不算相看两厌,但绝对凑不到一起说话。

  也不知道金襄给她写了什么:“念一念。”康安道。

  一旁的宫婢便拿了信封来,一句句的念,念到后面时,宫婢的语气都有些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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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婢说话间,小心的看了一眼康安的脸。康安听着听着,嘲讽的笑了一声:“她在想什么呢?”

  金襄这信里写的也简单,说她被石清莲害了,说她嫁到江家都是石清莲的阴谋,说她想报仇,但是却没有机会,希望康安能帮她一把。

  金襄爱慕沈蕴玉的事情,康安也知道,当时金襄堵在北典府司门口,也算闹得沸沸洋洋,金襄自己沉浸进去,看不分明,但是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沈蕴玉不喜欢金襄。

  沈蕴玉那样的人,真要喜欢,又怎么可能让金襄受辱?

  沈蕴玉的爱与不爱都分外分明,石清莲的出身远不如金襄,甚至还是二嫁女,但沈蕴玉喜欢她,硬是请旨赐婚求娶,非要堂堂正正的把人捧进沈府的门,拿他自己的功劳给石清莲做脸,可他不爱,金襄死在他面前,他都不动一下。

  只要有沈蕴玉在,就没人能碰的了石清莲。

  她和江逾白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斗得过沈蕴玉,区区一个金襄,是不想活了?

  思之北典府司办假铜币案的过程,康安略感胆寒——她后来特意见过何采询问,何采全程都没有瞒过她,让她对北典府司的认知更深了些。

  北典府司不可招惹,沈蕴玉,也不可招惹。

  这也是为什么,康安明知道是石清莲算计了她,但她到现在都没有动作的缘故,她经过江逾白那一次之后,在顺德帝面前也不能为所欲为的胡闹了,她又在想将波斯王子招婿的事,哪有时间去管金襄。

  “将信烧了。”康安道:“她要犯蠢,自己去犯蠢,不要闹到本宫这里来。”宫婢点头称是,在烛火前将信引燃了,一点都没留下。

  她想了想,又问道:“明日本宫册封长公主,文武百官皆来此,事后本宫在公主府开个秋日宴,宴请文武百官及其家眷,把金襄和石清莲都邀约来。”

  她肯定不会帮着金襄动手,但是她愿意给金襄一个机会。

  金襄不成没关系,金襄要是成了,罪过也是金襄的,她只当自己看个高兴。

  顿了顿,康安又说:“把沈蕴玉也给邀约过来。”要打大家就一起打个大的。

  只是不知道石清莲会不会来,这石清莲办事谨慎的很,明面上半点错处不给人抓,很多时候还会主动避祸,康安只是下帖子,也不确定她会答应。

  >宫女应了一声“是”。

  而此时,康安又记起来了什么,她问道:“江逾月呢?可包下来了?”

  江逾月因为江逾白的缘故,进了教坊司。

  康安捞不了江逾白,但是捞的了江逾月,她以自己的名义,将江逾月包下来了,教坊司里有些姑娘都是被权贵标上的,旁的人根本不敢点。

  这样,就算是江逾月身处教坊司,但也没人敢碰江逾月。算是勉强给江逾月披了一层遮羞布吧。

  “江姑娘人是包下来了,但是瞧着不大好。”宫婢道:“日日发疯,瞧着像是被憋坏了。”

  康安便道:“待本宫封了长公主,便将她移居到长公主府来。”一个女子而已,教坊司也不敢跟她作对。

  下头的宫婢便领命退下去了。康安转而回到塌上,睁着眼等天明。

  次日,清晨。

  今日是一个秋日艳阳天,太阳高高悬挂在苍穹上,又蒸腾出了几分热气,时人言,这算是秋老虎的最后一个尾巴了,自这日后,怕是要越来越冷了。

  今日,大奉出了两件大事。

  一,是康安帝姬册封长公主。

  康安帝姬是先帝之女,早在先帝时便已是帝姬,后顺德继位,康安的封号便该从帝姬变成长公主,只是康安之前一直在江南疗养身子,故而一直耽误到现在。

  二,是在康安帝姬册封长公主仪式后,各国使者和王子上来恭贺时,波斯王子求娶康安长公主。

  大奉的江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三朝大奉,朝朝重武,自古以来,大奉便从不嫁女和亲,向来都是外邦人送各国公主来为贵妃,波斯王子当场表示,他仰慕长公主已久,若能与长公主成亲,甘愿入赘于大奉皇室为驸马。

  这一石可激起了干层浪。

  波斯那边不讲究什么根骨,但大奉重规矩,重出身,皇室作何想法现下未知,但民间却引以为傲。

  堂堂他国王子,都来给他们大奉长公主做驸马了,他们大奉何其强盛!此事一经发酵,迅速在京中流动,双喜打探过后,便回石府来,字给石清连听。

  双喜来的时候,石清莲还在塌上靠着,她这些时日人都瘦了一圈,原本艳丽妩媚的眉眼都朦了一层病意,脸色惨白,弱柳扶风般靠着软枕,旁边墨言在喂石清莲喝药。

  />药物甚苦,但石清莲却好似没察觉到似的,墨言将勺子递过来,她就全都吞下去,再苦的药都不能让她有什么表情变化,脸上瞧不出一丝活气儿来,让墨言看的难受。

  双喜进厢房后,与石清莲说些俏皮话。

  先是说卖首饰的一些趣事,然后又讲她与金襄店铺掌柜斗智斗勇的事,最后又讲到了康安。

  “康安帝姬————不,康安长公主!她被波斯王子求娶了,姑娘,据说,康安长公主今日册封长公主的时候,那位波斯王子自请入赘,做咱们大奉的驸马呢。”

  双喜一张嘴从进来后就没停下,一件趣事儿接着一件趣事儿往外冒,只有这一件事让石清莲的眼眸颤了颤。

  “波斯———王子?”她一开口,声线嘶哑,透着一股子中气不足的意味。她上辈子没听过这件事。

  上辈子,江逾白是给康安做了帝后的,根本就没那个波斯王子的事儿,她甚至都没听说过波斯王子这人。

  想来是江逾白不行了,康安便寻了他人了。“江逾白呢?”石清莲问。

  “江大人已经下牢狱了。”双喜道:“据说,假铜币案已经被圣上判了,江大人过段时间要秋后问斩了。”

  石清莲听得一阵恍惚。

  她坐在床榻上,想,这本该是一件好事,可是她高兴不起来.

  她就像是一个已经枯烂了的花,现在往她身上浇多少水,她都活不过来,只木讷的听着。

  这时候,去外面给石清莲拿蜜枣吃的双喜回来,与石清莲道:“姑娘,方才大老爷来问,康安帝姬那边办了秋日晚宴,问您要不要去?说是文武百官都会去呢。”

  石清莲的眼睛骤然亮起。文武百官都去,沈蕴玉也会去吧?

  “要去。”她知道康安帝姬对她不怀好意,但她顾不得了,这口毒药送到她嘴边,她都会张口吞的。

  石清莲总算体会到什么叫把柄了。

  你的把柄就在这,别人来握,你就得跟着走,明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又无法抵抗。

  情之一字,真要将人割成几块,五脏六腑都被爆炒一通,死去活来。

  墨言便匆匆给石清莲梳洗打扮——他们整个石府的人都知道,石清莲与康安帝姬关系是什么样的,也都知道,石清莲不该去这一场宴,可石清莲这一日比

  一日消瘦,一日比一日苍白,像是马上要断气了似的,再不见沈蕴玉一次,她是真要重病下去了。

  而那沈蕴玉,却再也没出现过,石府的小厮去沈府找,找不到,去北典府司,直接被赶出来,偏生在石清莲和墨言这里又什么都问不出来,石家人对沈蕴玉是骂也偷偷骂过了,打也不敢打,瞧着石清莲的样子又心疼,没办法,只能把这宴会的消息抛出来。

  石清莲果然又活过来了,不知道从哪儿迸出来的力气,唤墨言来给她上妆。

  墨言牟足了劲儿去选首饰。

  她不知道她们家姑娘为什么突然跟沈大人吵架了,但是以她对她们姑娘的了解,肯定是错在石清莲身上,否则石清莲不会这般黯然神伤,懊恼至此,若真错在别人身上,她们家姑娘肯定受不住这个气,早出去作闹了。

  所以她想把姑娘打扮成最好看的那个,她们家姑娘那么美,说不准沈大人多瞧两眼,就愿意跟他们姑娘说话了呢?

  墨言下了一把子力气,给石清莲寻了一套红宝石色的石榴裙,又外搭了滚兔毛白边的红色大氅,最后给石清莲盘了一个飞天流云鬓,上簪一排梅花簪,最后给石清莲上了妆面。

  石清莲本就生的好,被这样一打扮,宛若仙子下凡,墨言瞧着都直晃神。

  她打扮好后,匆匆随着石家大兄一道出了门。

  石家大兄带着她坐上马车,一路往栖凤街、长公主府前去。

  马车上,石家大兄看着石清莲艳丽十分,但显然心不在焉的脸,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劝。

  马车到康安长公主府的时候,已是戌时晚间了,康安长公主请的夜宴,整个长公主府都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石清莲第一次见长公主府,便抬眸四处瞧了瞧。

  长公主府规格甚大, 占地极广, 阁楼林立, 每辆马车都可直接入府停放, 从马车上下来后, 有专门的小厮领他们入园。

  花园内,一众歌女在舞蹈,人群围桌而坐。

  石清莲一来,便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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