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出狱后,我闪婚了植物人大佬 第322章 明心草

  昨晚的梦境很有意思,梦中出现的人物似是而非,在张三李四中随意切换。

  在前半夜,我又梦到了同村那个表弟,他还和我一起打牌。

  这一节梦里出现的人物,有老表、我,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在第六十八章《死结难解反复解藕断丝连常合分》中,这个老表曾在我的梦里出现过。在那一节梦里,他只是一闪而过,电影里的术语就是没有给多少镜头。而在这个梦里,他不仅陪我打牌,还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和上次不同的另外一个细节是,我一会儿觉得他是我老表,一会儿又觉得他是我儿时的另一个玩伴。

  在这节梦境里,他的身份始终飘忽不定,就像是开篇说的那样,他(这个人)的身份在张三和李四中随意切换。

  我们打的是扑克牌,玩的游戏就是三个人斗地主那种打法。

  在打牌过程中我老是输。

  在打牌的时候,我发现在我起到手的牌里,还有用其他纸张折成和牌一样大小形状的假牌,加在扑克牌里。

  我记得起的牌不错,但老是输。打着打着,就没了打牌的兴趣。

  梦境转过打牌这个场景,我们仨便躺在了床上。

  一张大床,摆在屋子门口,我们三个人头朝屋外,并排睡在一起。这个时候,我继子出现了。

  继子已经长成了不羁少年。、

  他不知道要问我要什么东西(钱财),我没答应,他就拿着一根说是铁质、鸡蛋粗细、却像绳子一般可以折叠弯曲的软棍子,挥舞着要打人的样子,来床头寻事。

  继子似乎是骂骂咧咧的挥舞着这跟铁质的软棍子,慢慢的走到床头那里,照着老表的头部就打了下去。

  我知道,如果打着老表的头,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我赶紧起身挡着继子,不然他打着老表的头。

  这个时候,拿着软棍子的这人好像又不是继子了,他转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我知道他是来下狠手,非要治我这个老表于死地不可。

  下半夜又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部队。在部队里,我和现实中的角色一样,担任着司务长一职。

  我外出采购时迷路了,怎么也找不到回部队的路。

  我右手拿着一串钥匙,左手还拿着一些东西,开始了翻山越岭的旅程。

  不过,在这节梦里,所谓的翻山越岭,更像是无忧无虑的愉快且自由的旅程。因为在如何回到部队营地这部分梦境里,感觉很是虚幻飘渺,不觉得有丝毫的疲累感,只是感觉路不太好走罢了。

  梦境再转,我就走到了一堵高墙外。我知道,过了这堵高墙,便可以回到部队了。于是,我就顺着梯子往上爬。爬着爬着,就爬到了这堵墙的顶端。

  这个时候,梯子没了。往前看,深不见底,无路可走。而我,又骑坐在墙头,想抓牢墙头的扶手,又怕扶手断裂。不抓扶手,身体马上就要掉下去。一霎间,害怕、惊恐、无计可施、去无可去的无助感,便占据了整个脑际。

  好在遭遇险境后,梦境就像是自动转换频道一般,绕过了这一节。

  梦境再转,我似乎来到了一处有人家居住的地方。这地方的房屋像是建在山腰一般,杂乱无章、污水横流。

  我不知道我的钥匙丢在了什么地方,就到墙根去找。好像没找着这串钥匙。

  我走到一间店面里买东西之后,这节梦又到此为止。

  在接下来的梦境中,我站在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像极了物料、石料的堆场。

  我和三个年纪比我大的人站在一起。在这三个人中,其中一个是我四伯,一个是我在河里冬泳时认识的泳友马书记。另一个人我不认识。

  四伯已经离世多年。他年轻时,是我们县农业银行设在我们乡信用社设在我们村里代办点的主任。我父亲和人合伙到大西北去贩卖牛马驴骡的钱,就是从四伯那里贷出来的。

  我和四伯以及马书记我们四个人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一辆经过改装的又宽又长底盘又高的车辆——好像是重大节日里那中巡游车辆,照着我就冲了过来。我躲无可躲,就想着车的底盘高,钻在这辆车的两组轮子中间,好不被车轮压着。可这辆车又怕压着我,司机在高高的车楼里打着方向盘左右的躲闪,我才躲过这辆车的冲撞。

  在接下来的梦里,马书记便成了杨哥。杨哥也是我们一起冬泳的泳友。我和杨哥、那个不认识的人睡在了一张床上,也是几个人睡在一头。

  睡着睡着,我便进入了梦魇。在梦魇里,我清晰地知道,我只有醒来,才知道身居何处。于是,我努力的挣扎着好让自己醒来。

  梦境渐淡,我醒来了。醒来后,刚才的梦境历历在目。我摸了摸枕头,辨认了一下方向,思维离开梦境,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闹钟准时响起,我也到了该起床的时候。

  真个是懒惰会生根哦!昨天懒惰着不想起来,睡了一个懒觉,今早依旧是不早些想起来还想继续睡觉。

  虽然懒惰着不想起来,但任务在肩,还是坚持着起来了。

  起来后,烧了三碗胡辣汤。胡辣汤做好后,妻子她娘俩还没起床。

  估计是妻子看着时间掐着点,又停了一小会儿,她娘俩第次起床。

  她娘俩从起床开始,便开始了斗嘴吵闹。二人就跟说相声一样,一会儿骂一会儿笑。因为都是小事,所以,她们母子之间的笑骂,不是真的恼怒时那种脏话连篇,而是那种说是骂又不像是骂、说是玩笑又不像是玩笑那种“爬你一边儿去吧”、“滚一边儿去”、“滚蛋”、“别烦我”之类的语言。

  我权当没听见,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活:盛好妻子的饭,端到饭桌上。盛好我那一碗饭,也端到饭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今天的新闻。

  继子起床后,不知道洗脸没有,走着一摇三晃的步伐,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也盛了小半碗胡辣汤端到饭桌上,然后自顾自地开始吃饭。

  妻子忙活完脸上的一套程序,坐在了饭桌边开始吃饭。

  我也坐下来吃饭。

  继子吃完饭,说要去上学。

  妻子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说时间还早,就不同意继子早去学校,说要到七点十分再去走也不迟。继子不愿意,就开始蹦着闹。

  妻子淡定的坐着,嘴里骂着,饭桌都没离。

  继子在挨了一顿骂之后,才不得不偃旗息鼓,按照他妈妈的吩咐去卧室弹琵琶去了。

  继子说是在弹琵琶,更像极了毁琵琶。他用手使劲的拨弄着琵琶弦,弄出了一串的噪音,且弹的时间没有胡嘴念牙(絮絮叨叨、一半是和大人顶嘴,一半是自言自语那种说个没完的意思)的时间多,于是,他妈妈就再接着骂:“你个**,你是给我学的?你所有的学习,都是给你自己学的,不是给老子学的。老子也不指望你给我学”云云。

  妻子最后一个吃完早餐。

  在她们母子的斗嘴声里,我关起厨房的门,把碗筷洗了洗,又出来把饭桌擦了擦。

  之后,我来到阳台,假装看抖音,以躲避这些并不悦耳的说唱。

  她们母子离开家门,各忙各的去了,家里恢复了清净。

  临出门前,继子以调皮的语调向我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她们母子说笑着走出了家门。

  有道是人生如戏!在这场戏里,生旦净末丑,唱念做打功,真真是道尽了人生这条路上的诸多平常生活,所见人等。

  看人看事,哪一样不是和戏里一般精彩?!

  而在梦里,也如戏情一样精彩段章纷至沓来。

  无有喜悲心,只有淡然意。

  慢慢走吧!路还长着呢!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2021年3月19日星期五上午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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