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开局订婚宴,未婚妻弃我而去 第55章 闯祸了

  隔天到部队,陆平洲第一时间跟谢子明提了房子的事。

  谢子明听后觉得还行,就让陆平洲和程蔓帮忙约了看房时间。

  因为谢子明想给顾文英一个惊喜,程蔓在中间传话后,将看房时间定在了周五晚上。

  当天晚上谢子明在陆家吃的晚饭,填饱肚子后,程蔓带着他和陆平洲去隔壁找黄嫂子。后者知道谢子明要来看房,吃完饭后没跟平时一样早早洗漱睡觉,坐在家里等待着。

  听到动静,黄嫂子从屋里出来,看到程蔓便转身匆忙下楼。

  黄嫂子是跟丈夫一起下来的,几人碰头后先互相做介绍,寒暄过后黄嫂子夫妻就带着陆平洲和谢子明出发了。

  程蔓没有跟去,家里还有孩子呢,王芳要收拾厨房,顾不过来,而且这事也用不着她出面。

  两边房子离得不远,来回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再加上几人是骑自行车去的,前后不到半小时,陆平洲就回来了。

  当时程蔓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里转悠着,看到他进门便问:“怎么样了?”往后没看到谢子明,疑惑问,“老谢呢?”

  陆平洲说道:“房子还行,他挺满意,这会去学校找他媳妇了。”

  “房子是一起卖吗?价格谈的多少?”

  陆平洲摘掉军帽走进屋说:“是一起卖,价格比你之前说的便宜五十。”

  “五十……”程蔓本以为能往下压一两百,没想到才压了五十,但她没说扫兴的话,道,“要是房子像黄嫂子说的那样,这个价格也划得来。”

  “差不多吧,黄嫂子没夸大,”陆平洲明白程蔓话里的意思,说道,“主要是黄嫂子丈夫徒弟那媳妇,看到我们俩身上的军装,一口一个解放军同志,说坑谁都不能坑我们,报的就是最低价,不能再便宜了,老谢听了就没好意思往下压价。”就这五十,还是他帮忙往下压的。

  程蔓听后半响无语,这世上有亲近军人同志,不愿意坑他们的,也有像黄嫂子男人徒弟的媳妇那样,嘴上说着尊敬,实际上把人当成冤大头的。

  一栋房子大几千,买卖过程中肯定少不了讨价环节,一般人要卖房,都不会把底价喊出来,否则买房的要压价,他是便宜还是不便宜?

  而且程蔓在这附近住了一年多,周边房子能卖多少钱,她心里大概有个数。那房子要真像黄嫂子说的那样,多的不说,一两百肯定能便宜。

  两人价格没压下来,完全是房主媳妇看准他们拉不下脸,特意把他们架到了高处,不由说道:“早知道我跟你们一起去,他房子没定下来吧?”

  “还没,他要先告诉他媳妇这件事。”

  看过房子觉得不错,跟媳妇商量,征得同意后买下来叫惊喜。看完房子直接买下,再告诉媳妇这件事,则很有可能变成惊吓,甚至吵架的导火索。

  这些事谢子明还是能分清的。

  程蔓想了想说:“如果老谢觉得这房子真不错,文英也愿意买,你跟他说说,让他带文英去看一次房,然后当着房主的面表示不满,再让他唱白脸,跟房主一家再谈谈价格,争取往下压两百。”

  陆平洲思索片刻道:“你这办法不错。”

  隔天跟谢子明碰头,陆平洲直接问他顾文英的意见。

  顾文英没有意见,程蔓搬出宿舍住了一年多,她看在眼里也有些羡慕。只是之前没想到这一块,直到昨晚听谢子明说起,才想到他们也能在校外买房。

  而谢子明昨晚看的这套房确实不错,一是房屋保存得还可以,他们住进去不用大动,二是独栋且大,过几年他们不想自己住了,不管是出租还是卖掉都容易。

  当然缺点也有,比如没厕所,但谢子明觉得这不是问题,大不了将房子买下来后,他们找人装个浴室和厕所出来。

  顾文英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答应了周日一起去看房。

  陆平洲听后,简单复述了一遍程蔓昨晚出的主意。

  谢子明不傻,当然知道压价五十太少,但地段好又是独栋的房子不好买,所以哪怕贵了一两百,他也能接受。

  但一两百也是钱,顶他一个月工资了,这钱要是能省下来,他心里当然乐意。省了这笔钱,说不定到时候浴室厕所能弄得好一些。

  于是晚上回到家,又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顾文英,隔天去看房时,两人一唱一和,真把价格压了下来。

  再加上顾文英对房子还算满意,两人就没磨蹭,当场付了定金并签下协议,约定一个月后去房管局过户。

  ……

  周日程蔓和程亮也碰了下头,开会讨论了下新一年的工作计划。

  新的一年,两人的工作重心还是放在旧手表上,工作方针也还是跟去年一样,能苟则苟,闷声发大财。

  没办法,两人都要上学,尤其是程亮,每天修手表的时间有限,量始终上不来,短期内他们无法扩大规模。

  不过两人调整了一下销售模式,去年因为程蔓怀孕,再加上两人怕传出消息,引起大规模跟风,修好的手表都是通过人脉出掉的。

  只是两人同学再多,也没有出掉的手表多,到年前这条渠道就渐渐趋于饱和,今年他们必须开拓新渠道。

  程蔓仍不打算去老地方摆摊,百货商场门口人流量虽然大,但很多都是普通人,舍得用半个月工资买二手收音机,却未必舍得花一个多月的工资买手表。

  程蔓打算去机关单位门口,或者各机关单位的家属区蹲一蹲,因为她觉得在这些单位上班的人都比较看重面子,而这时候最长面子的东西,一是自行车,二就是手表。

  奈何这两样都属于大件,不但要票价格还贵,大多数人都无法下定决心购买。这种情况下,有不要票且价格少一半的二手手表摆在面前,程蔓不信他们不心动。

  除此之外,程蔓和程亮还商量调整了下分工。

  以前卖收音机的时候,从收购到修理到摆摊售卖,每个环节都有程亮的参与。

  前两个环节是没办法,收购时需要程亮判断能不能修理,修理更不用说,这是他最拿手,且程蔓完全不懂的事。

  至于最后一个环节,程亮参与的原因有两个,一是收音机需要调试,他怕程蔓一个人忙不过来,二也是最重要的,程蔓怀孕了,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去摆摊。

  但手表是不需要调试的,而且程蔓已经生产,所以两人讨论后,前两个环节仍是一起行动,销售环节程蔓一个人去。

  当然如果陆平洲休息,他也会很乐意陪她去卖手表。

  最后两人调整了一下旧手表的收购标准,过年期间程亮没少研究手表,会修的品牌款式多了几个,问题复杂程度也提高了些。

  所以年后第一次去收手表,两人收到的比年前那次多不少,有两百五十多块。

  手表收回来,先从问题简单的看起,这样的配件好买一点,周一去学校,程亮包里就带了十块旧手表和配件。

  中午吃完饭,他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程亮现在也不住校了,在校外租了间房子,面积不大,环境呢也就那样,但有一点好,方便做自己的事。

  程蔓也没有闲着,她得收集信息,哪个单位在哪里,工资怎么样,一周上几天班,中午几点下班,都要打听清楚,这样才方便后面安排时间去摆摊。

  时间在忙碌中倏忽而过,转眼就到了周六。

  上到大三,课程比大二要轻松不少,周六程亮只有两节课,上完他就收拾东西回来了,到程蔓家里时,正好赶上吃中午饭。

  吃饭时,兄妹俩简单对了下这周做的事。

  程蔓不必说,周围各机关单位和国营厂的情况她都打听清楚了,离得近的区政府、财政局和卫生局也都去过,规划出了过去的最佳路线。

  程亮则因为去年狂修两百多块手表,修理速度变快不少,再加上他这次带过去的表问题都比较简单,一周修好了五块手表。

  但程亮要说的不仅是这个,吃完饭,两人独处时,他说起有个同学猜到了他们在修理出售旧手表,找到他说想入伙的事。

  程蔓并不惊讶程亮那个同学猜到了这些事。

  去年程亮在宿舍修过收音机,下半年又通过同学出了那么多手表,背后的弯弯绕绕,脑子稍微灵光点的都能猜到,不稀奇。

  她好奇的是,程亮那个同学这么直接地向他提出入伙,依仗的是什么。

  程亮说道:“他说他会修手表。”

  程蔓疑惑问:“你不是说你们专业不学修东西吗?怎么一个两个都会?”

  程亮噎住:“也没有都会吧,我知道的就我跟他会,而且我是咱们要做生意才找书自学的。”

  “那他呢?”

  “他爸以前是沪市手表厂的工人,他耳濡目染知道一些,以前在乡下,帮一起下乡的知青修过手表。不过他技术一般,我让他试着修了一块表,没有修好,而且技术比较粗糙,得多练。”

  程蔓若有所思问:“他为什么找我们合作?”

  “他说是想挣钱。”

  “修理水平是可以练起来的,他的手法虽然粗糙,但有基础,自己淘几块旧手表,多琢磨一段时间就行了。他自己干自己卖,应该比跟咱们合作赚钱。”

  旧手表这个生意说白了,就是技术为王,只要会修理,就不用怕挣不着钱。程亮那个同学技术是不太好,但有基础,只要肯钻研,赚钱不要太容易。

  只有这个原因,程蔓看不出他有什么跟他们合作的必要。

  程亮想了想说:“他这个水平,没有人带想单打独斗应该比较困难,而且他没做过生意,不知道进货和出货渠道,手头又没什么钱,自己干怕亏本,跟咱们合作可能安心点。”

  程蔓问:“这是他说的,还是你的个人想法?”

  程亮回答说:“后半段是他说

  的,前半段是我自己琢磨的。”

  “行,”程蔓调整了下坐姿,说道,“咱们来分析一下,你觉得我们这个生意,最重要的是环节是什么?”

  两人经常聊起这个问题,程亮毫不犹豫道:“修理。”

  “没错,就是修理技术,”程蔓点头,“收旧手表,只要有钱就能去做,大多数配件也能通过正规渠道买到,售卖渠道更不用说,摆个摊就能卖的事。只要他学会修理,他现在觉得难的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

  想到程亮刚才说他同学没钱,程蔓补充道:“钱也不是问题,没有钱可以借,从一块手表修起,然后到两块,五块,十块,生意很容易做起来。”

  “所以……”程亮眉毛渐渐拢起“你觉得他没有跟我说实话?他找上我的目的其实是学修理技术。”

  程蔓不认识程亮同学,无法判断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摇头道:“不一定,你刚才也说了,他没有钱,以前也没有做过生意,所以他有这些担忧很正常。但我觉得他找上你,肯定也打了跟你学修理技术的主意,你刚才也说了他技术一般,如果咱们让他入伙,他修手表的过程中遇到问题,你肯定不能不管他,有人教,还有手表练手,进步是迟早的事。”

  虽然对方可能没有撒谎,但想法不单纯几乎是肯定的,所以程亮脸色丝毫没有好转:“回学校我就拒绝他。”

  “没必要一口拒绝。”

  程亮神色一顿,迟疑问道:“……什么意思?”

  “你这个同学有基础,就算我们不跟他合作,他咬咬牙花点钱,买几块手表自己琢磨,早晚也能学会修手表。”程蔓眯起眼睛说,“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跟他合作。”

  “如果他学会了,自己单干怎么办?”

  “手表生意藏不住多久的,卖二手收音机的竞争越来越大,那些卖收音机的人只能另寻出路,最多年中,就会有人陆续入行。”程蔓说道,“所以咱们现在要做的,一是继续钻研,学会修理那些大品牌里高端型号的手表,二是在卖旧手表的人多起来之前,尽可能地多赚钱。”

  想要多赚钱,光靠程亮一个人肯定不行,就算是放假,一天修十几个小时,他最多也就能修两块问题没那么复杂的手表。

  这也是程蔓愿意考虑跟程亮同学合作的原因,能多修一块手表是一块嘛。

  明白过来程蔓的打算,程亮低头思考起来,良久说道:“万一他学会了就单干怎么办?”

  “就算有你教他,日夜不停地练,他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单干,而且他也是两只手,学会后速度也未必赶得上你,影响不了咱们的生意。”程蔓想了想说,“今年暑假,咱们应该还能赚一笔,不过你教的时候也要注意,教他学会简单的就行,否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值得。”

  程亮琢磨着妹妹的话说:“我知道,那跟他合作的话,分成怎么定?”

  “不谈分成,按修理数量计钱。”

  “这么弄?”

  “这样,你把咱们收回来的这些旧手表,按照问题难易程度分级,假如从难到易的分级的一到五,你就从五级难度开始教,教学期间前五块手表算学费,不给钱,第六块开始按照每块手表五块给他算钱,之后每修五块涨一块钱,十块钱封顶。”

  说到这程蔓顿了顿:“封顶之后,你可以问他是继续修五级难度的手表,还是要学四级难度的,选前者正常算钱,后者又从前五块手表不算钱开始,一点点累积,到难度二就停下来,不要再教了。”

  “这……”程亮面露犹豫,“他能答应吗?”

  “现在掌握技术的是我们,主动权也在我们手里,他不答应就让他继续研究去,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学东西,怎么可能?”

  这时候学会修手表,要是会经营,多的不说三五百肯定能挣到,再有头脑一点,三五千也能挣到。

  程蔓觉得她没有提出让人交学费,已经非常厚道了,这点要求根本算不上苛刻。如果程亮那同学连这点要求都不肯答应,真合作起来肯定麻烦不断,倒不如别给自己揽事。

  程亮想想也觉得她的话有道理,沉吟道:“行,回学校我问问他。”

  “嗯。”

  ……

  谈完正事,程亮就回房间干活了。

  去年合伙做收音机生意时,程蔓把二楼客房收拾了出来给程亮住,王芳现在住的那间屋子给他当工作间。

  后来生意暂停,王芳入职,工作间就没有了,但程亮在二楼的房间还在。

  去年两人开始做手表生意时,程亮放假都是住在这里,毕竟机械厂职工院人多眼杂,在家没法安心修手表。工作间倒是没有了,不过手表小,有张桌子当工作台就行,程亮不挑地方,就在房间里凑合了。

  从下午忙到晚上八、九点,程亮又修好了两块手表。

  而等到隔天吃完早饭出门,程亮修好的手表增加到九块,小小一块的东西,多了重量也不轻。

  程蔓本来背的是软布做的包,手表放上去,压得包底下去一截,看着很显眼,她弯腰看了会,赶忙从柜子里翻出个材质硬一点的手包。

  这回包底虽然也被压得下凹,但看着没那么明显,程蔓便将就着背这个包出门了。

  跟她一起出门的还有陆平洲,他今天休息,再加上不放心,坚持要跟着一起去摆摊。

  第一次摆摊的地点在区政府的家属院外面,其实这一块住的不止区政府人员的家属,什么建设局、教育局、文化局都在这一片。

  地方离他们家也不远,骑自行车也就十来分钟车程。

  程蔓之前来踩过点,知道这些家属院的中间有个十字路口,每天早上有很多卖早点的来摆摊,就把地点定在了这。

  两人到时正值早饭点,路口挺热闹,每个早点摊前都有好几个人在等着,带了小桌子的,桌边也坐满了人。

  程蔓没去挤中间的黄金位置,在外围找了个位置摆招牌。

  她准备的招牌就是个木板,上面用毛笔写了几行字,打头是“二手手表售卖”六个大字,下面是手表的品牌、型号以及价格区间,以免感兴趣的人因为不确定价格,不敢上前询问。

  这年头手表不愁卖,哪怕是二手的,只要价格便宜就不缺顾客。

  而且程蔓写的这招牌,确实打消了很多人的顾虑,所以他们招牌刚摆出来,就有感兴趣的停下脚步询问起来。

  因为陆平洲在,程蔓胆子比较大,将手表全部拿出挂在陆平洲手上,供顾客选购,并介绍道:“这几块手表,品牌、型号和新旧程度不同,价格也有差异,像这款沪市手表厂产的十七钻表,用了六七年,卖得就便宜些,四十块一只。这款十九钻的,用了才两三年,价格就贵一点,七十块一只。”

  问价的年轻女人皱眉:“贵这么多。”

  “您如果觉得这只贵了,可以选这款海鸥的手表,用了四五年,六十一只。”程蔓将另外几块手表的价格也都报了一遍。

  年轻女人听完后很犹豫,她觉得好的太贵了,便宜的吧又都用了好多年,表盘有些磨损,一看就知道是旧表。

  她纠结着说:“我回去想想吧,你们一直在的吧?”

  程蔓诚恳说道:“这我不能跟您保证,今天我们只卖这么多手表,卖完就回去了,下次来至少是下周日。”

  “……那,”年轻女人指了指两块比较新的手表问,“你下次来,还会有跟这两只差不多新的表吗?”

  程蔓笑了:“同志,我们能收到什么手表,完全是看运气,您现在问我有没有差不多的,我真的没办法给您确切答复。”

  年轻女人好奇问:“你们做生意的,不是应该跟我说没有,劝我早点买吗?”

  “如果我只来这里摆一天摊,我肯定会跟您这么说,但我是想长久做生意的,现在把话说得这么满,忽悠您买了,万一下周过来刚好有类似的,甚至是更新的手表,您不得找我算账?”

  年轻女人噗嗤笑出声:“你这人也太实诚了。”

  程蔓面不改色道;“诚实是我做生意的准则。”

  “行吧,”年轻女人指着七十的那块手表说,“这只表,你能不能帮我留半个小时,我回去问问我丈夫,再决定要不要买。”

  二手手表虽然不愁卖,但短时间内能下定决心,花一两个月工资买旧手表的人确实不多,这几块手表,程蔓已经做好了卖一天的准备,说道:“可以,现在是八点半,这块手表我帮您留到九点。”

  年轻女人道了声谢,带着买好的早饭离开。

  之后半小时,陆续有人来问价,只是大多数人问完价就说太贵直接走了,少数人心动但因为价格犹豫,决定回去想想,当场下单的只有一个人。

  虽然才卖出去一块表,但已经比程蔓预想中好了很多,所以她挺满意。

  等到九点,年轻女人没过来,程蔓觉得她可能嫌贵不想要了,就把她看中的那块表从包里又拿了出来,供大家选购。

  但说来也巧,程蔓前脚刚把表拿出来,那个年轻女人就来了,这次身边还跟着个年轻男人。

  过来后,年轻女人直接让程蔓把表拿出来,递给年轻男人说道:“这块表看着挺新的,戴出去说是新买的估计也有人信。”

  年轻男人拿起手表,仔细看了好一会,发现这块表看起来跟百货商场里摆的差不多,而且肉眼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划痕。

  他将表戴到手腕上问:“这块表卖七十?不能再便宜了?”

  程蔓肯定点头:“这是最低价,不能再便宜了。”

  年轻男人面露犹豫,侧过头跟妻子咬了会耳朵,才咬着牙说:“六十八,卖的话我就拿走,怎么样?”

  对卖东西的人来说,最先报出的价格永远都不会是最低价,程蔓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前脚说不能再便宜的程蔓,在听到年轻男人的话后,毫不犹豫将这块手表以六十八的价格卖给了他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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