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千金被无情赶出豪门,转身下乡了 第669章 马场的宣传片

  李鹰连忙沉声道:“烟儿,把火折子给我。”声音在长长的地道有空洞的感觉,一忽,地道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声音:“把火折子给我……给我……”

  云飞烟吓了一跳,手中的火折子似乎失手跌落地上。

  李鹰道:“不用怕,这是回音!”他转身伸手向云飞烟,黑暗中碰着她的身子,他一急连忙把手,“拍!”手掌扫到壁上,声音清脆可闻。

  刹那一阵“嗤嗤”声立即传来。

  李鹰大吃一惊,急呼道:“不好,有暗器快退。”他人立即向前掠去,一掠二丈五六,双掌护在头上,掌风在地道内激荡,呼呼作响,气氛颇吓人。

  他一掠之后,足尖一点再向前窜—上一丈,急声问道:“烟儿,你没事吧。”

  他霍地再一个转身,“卟!”眼前倏地一亮,背后立刻现了一条长长的人影。

  云飞烟点着了火折子,与他相距七丈,“侄女没事!”左手扬火折子,中手提剑向他掠来。

  李鹰至此才松了一口气,他电一般锐利的目光环扫一下地上,只见地上散落了一大丛牛毛针似的暗器,好在藏得太久针上都已生锈。

  李鹰目光向上一移,地道之顶露出三个管子,大概是牛毛针的发射器。

  “烟儿小心,不要再碰到墙壁!”回身再度前进。

  大概再走五六十丈,前头突然现了一道微光,那光围四四方方,二尺见方,李鹰心头一动,低声道:“小心,出口可能有埋伏!”

  云飞烟脚步一紧,紧接在李鹰之后。“把火熄掉!”李鹰的命令一传到她耳中,云飞烟一口气便把火吹熄。

  到了那个小洞口,李鹰用手示意她略退一步。他自己把劲力运到双掌上,然后慢慢自洞口探身而出。

  “这是一口井!”李鹰心中暗呼道,他抬头望一望井口,三尺直径的井口红霞满天,已是黄昏时分。

  李鹰正在犹疑之间,突然听见有步履声来,他立即把头缩回,并对云飞烟作了个禁声的手势来。

  默默运起内劲戒备,身子贴在洞口之旁。

  一忽,只见上面投下了一个水桶,“拍”一声,桶底撞及井水,立即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跟着系桶的绳索一甩,桶口立即向下,装了满满的一桶水,然后逐渐升高。

  那人大概打了三桶水才离去,李鹰正想爬出去,心头一动倏地忍住,他决定待天色暗齐之后才上去。

  他心想那人大概尚未知道自己已在井里,那么他多待一会儿也没关系,假如铁凌威之死与这条地道有关,即使等一年也会等!

  这半个时辰对他来说好似过了漫长的一夜,他狠一狠心,在天黑齐了后,再等了一柱香时间才探出身子去。

  这口井很深,自洞口到井口也有三太多高,李鹰双脚双手分撑在井壁上,慢慢向上移动,到了井口他一使劲翻身而出,肩脯着地打了个滚伏在一堆烧火的干柴条之后。

  这里是个院子,不大也不小看来仍在武汉城中,按路程计算大概在西城边沿,院子的一头有红砖瓦屋,内屋似乎有灯火亮着。

  李鹰拾了一块小石子,手一抬准确地投入井口。

  石子落在井水,发了一声水花声。

  这是他与云飞烟约定的暗号,也是叫她出来的命令。

  李鹰紧张地戒备着,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闪生光,无意中瞥一瞥那砖屋,不知何时灯光熄灭。

  他心头一紧暗呼一声不妙,人即如豹子般窜起,半空一折人向屋子里直射而人。入屋是间小厅,黑灯瞎火,以难辨东西。

  李鹰行动间脚尖踢到一张椅,他反应迅速,立即弯腰展臂握住椅背,才不致倒翻,即管如此仍然发出一声异响,寂静中清晰可闻。

  李鹰心中更急,足尖连点自厅门穿出,出了厅光线较亮,后面又是一个小院子,栽了些时花盆栽,院子后头一栋小楼静静矗立。

  李鹰更不怀疑,一提真气,像头大鸟般飞起,左手在栏杆一按,人即如怪蟒翻身跃上迥廊,房内毫无声息,落针可闻。

  李鹰抽出烟杆,左掌按在窗上,内力一发,“吱”一声,木笋断折窗子立即弹开,几在同时李鹰已窜人房中。

  他左掌在前,右手持杆在下,运起“通天耳法”听了一轮,断定房里没人,此刻双眼已渐能适应黑暗,他在桌上取起刀石,敲打点燃蜡烛。

  烛光亮起,立即看出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帐上绣着鸳鸯戏水图,梨木床架雕工十分精细,看来主人的家境还不错。

  李鹰伸手摸一摸床铺,入手冰冷,目光改投梳妆桌,桌上放着一枝金钗,入手沉重,上面雕着一属活跃生动的鲤鱼,鱼嘴前镶着一颗珍珠。

  金钗通常是以龙凤、鸳鸯之类的吉祥兽物作图案,像这枝鲤鱼吐珠的倒很少见,李鹰看了一下把它放入怀里。

  恰在此时云飞烟也已赶来。“叔叔,人呢?”她说得没头没脑,李鹰总算能明白。

  “烟儿,你到楼下去看看,我随即下来!”

  云飞烟应了一声,晃亮了火折子自楼梯翻身下楼。

  李鹰一个直觉这房的主人一定与铁凌威有关系,否则大江堂地下密室的出口岂会设在这院子中。

  他明明觉得他刚爬出井口时内院隐隐有灯光透出,可是当他抛下石头人井通知井内云飞烟时候,内院灯光却已熄灭,这证明自己的行藏可能已被发觉,而那人也立即迅速逃去。

  想到此,他立即把床上被褥扯下,跟着把床板抬起,回身取了烛台照亮。床底下地板毫无异状,但藏了两双箱子,一大一小。

  李鹰先把小的那双箱子提起,出乎意料,竟然十分沉重,那大的反而较轻。

  李鹰正想打开箱盖,恰在此时楼下云飞烟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声音充满恐惧,令人听了心中发毛。

  李鹰一听到云飞烟的叫声,一怔之下立即飞身下楼,脚未踏实地烟杆已在握。他怕云飞烟受袭运劲在臂随时准备出击。

  “你看!”云飞烟颤声指着一处道:“她,她……”

  李鹰目光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楼下这间房布置颇简陋,显然是下人的住所,床板被揭开,火光下,隐约看到床底下有团黑影。

  李鹰接过火折子凑前一照,心头怦怦乱跳。

  那是一个中年女尸,脸上泛着一层青黑之气,诡异之极,鼻孔下两道血迹似乎未干,火折子晃动忽明忽暗,那尸体忽隐忽现,倍添恐怖气氛。

  “烟儿,你回大江堂把石一平或梅傲霜找来!”

  火把高照之下,小屋里里外外光如白昼。

  “这是秋菊的尸体!”石一平看了一眼便道。

  李鹰沉声道:“没有看错?”

  “在下是看着她进入本堂的,怎会看错”

  李鹰目光大盛,回头道:“烟儿,你去把沈神通请来!石香主,请你把附近的邻居请过来,我有话问他们!”

  人去楼空,屋内只剩李鹰一人,他脑海翻腾,心念连转。

  “秋菊怎会死在这里?”他心中立即泛起一个疑问。

  几乎是紧接着他即时有了答案:“秋菊一定是这屋主人的朋友或其他关系,而屋主人就是杀害铁凌威的凶手,她怕秘密外泻,所以也把秋菊毒死,而铁凌威喝的那壶酒也必是秋菊暗中做了手脚!”

  想到此他心头一松,这案子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至此似乎已豁然开朗,他心中之兴奋实在无以复加。

  现在剩下的只是捉拿杀害秋菊的凶手而已!

  只要擒住凶手,何愁探不出她杀害铁凌威的目的。

  他一边思索一边信步踱出屋外,一直走到院子里的那口井边。

  脑海中又泛起一个念头:“刚才那个提水的人是谁?是秋菊还是屋主人?”不过现在秋菊已死,屋主人又已离开,这问题似乎已经无关重要。

  大江堂的兄弟持着火把正要四周搜索,一时之间,耳际全是杂物落地的声音。

  李鹰回头再入内屋,头一扬,目光忽然停留在小厅柱子的一对对联上。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

  李鹰心头一动,“难道铁凌威临死留下的那个茧字,真的给烟儿忖测出来?”

  正在推敲,石一平已带了几个邻居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倒有十多个人。

  李鹰立即请他们在厅上坐下。“你们知道这屋主人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

  那些人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还是同口异声地道:“她叫郭小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郭小娥一入耳,李鹰心头又是一动。“娥岂非也是蚕所变的?那么到底是郭小娥作茧自缚还是铁凌威?”

  他又咳了一声,清了一清咽喉,沉声道:“她是本地人?”

  “不是,”一个老头道:“她搬来这里不过三四年而已!”

  “哦,你们有人看见生面人在这里出入么?”

  “没有,郭小娥自从搬来之后深居简出,只偶然出去买点女红之类的东西,以前还有个丫环替她买菜烧饭,最近却不见了!”

  李鹰接问一句:“什么时候不见那丫环的?”

  那老头环视了其他邻居一眼,然后道:“大概个多二个月不见她!”

  “那丫环是什么模样?”

  “瘦瘦高高的,大概十六七岁左右,一双大眼睛,人颇伶俐!”

  李鹰沉思了一阵,恰好沈神通等人赶到。

  他再问一句:“郭小娥模样怎样?”

  那老头道:“很漂亮,娇小玲珑,鹅蛋形的脸,配着……咳,老朽不懂形容,不过我们这里有个书画师,可叫他把她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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