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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归来:离婚后,你哭什么》第586章 暴虐与戾气!

作者:水门绅士 字数:2597 书籍:修仙归来:离婚后,你哭什么

  半年前,喻阳无意间从一个侦探朋得知盛憬言在找人,他晓得盛惊澜跟盛憬言向来不对付,便把这事儿说给盛惊澜当笑话听。

  温瓷那张脸的确让人过目难忘,且她的气质非常好辨认,所以在盛菲菲手机上到温瓷的照片时,喻阳才会那么惊讶。

  难怪,盛惊澜从未主动追求过任何人,偏偏在南城耗上三个月。

  再则,盛惊澜有钱却不轻易给人砸钱,但这次从古董室拿走不少价值不菲的东西送给温瓷。

  如今还把人给弄到景城来了……

  这摆明是跟盛憬言作对。

  盛憬言得不到誓不罢休,盛惊澜满身反骨,这兄弟俩从小斗到大,真不知道这次谁能抱得美人归。

  倒是可怜那位温小姐被卷入这场争夺中。

  当初那张照片是他给盛惊澜的,现在到温瓷,喻阳不免有些愧疚,对她更是客气。

  盛惊澜带温瓷在工作室转了一圈,温瓷的目光在那些精美的古董珍宝上挪不开眼。

  盛惊澜站在中央欣赏她沉迷的眼神:“喜欢?”

  温瓷赞道:“好。”

  盛老板阔气挥手:“喜欢就拿走。”

  温瓷扑哧一笑:“我又不是来搬东西的。”

  等她转到面前,盛惊澜伸手一拽,将人揽入怀,低声咬耳朵:“可我想送。”

  让温瓷最无力的就是他毫无节制的亲近,在这充满历史的藏宝,温瓷耳朵发热,轻轻推他,转移话题:“你不是画吗?”

  盛惊澜顺势答道:“嗯,光顾着美人了。”

  温瓷嗔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他笑了声,换成揽腰姿势:“走吧,陪我去画。”

  博物馆送来的古画是一副流传千年的山水图,当真迹摊开在眼前,温瓷不由得惊叹:“好漂亮。”

  即使实物受到损害,上面的颜色依旧鲜艳,可见原著之精妙。

  温瓷弯下腰,仔细欣赏:“这里面叠了四层颜色吧?”

  盛惊澜侧过头,问:“你也懂?”

  “你忘了么,我们绣制一副作品之前,也要画图样的。”虽然温茹玉不让她出去宣扬,但棋琴画之类的好,温瓷从小就开始学。

  温瓷喜欢刺绣,在绘画上面下的功夫比其他好更多些。

  她向盛惊澜,故作随意说了句:“我以前还来景城参加过绘画集训营。”

  盛惊澜瞥眸向桌面的古画,语调悠扬:“那个啊~”

  欣赏完古画,盛惊澜去颜料放置区了一眼,心中已有计量:“缺了种颜料。”

  “现在买?”

  “是要买,不过,之后再说,下午带你去个好地方。”

  离开工作室后,盛惊澜先带她去了家中式餐厅,温瓷才算是真正吃上景城口味的菜品。

  味道比南城那边重些,胜在店里厨师技术高,呈上桌的食物色香味俱全,也算美味。

  下午要去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目的地,盛惊澜故意吊她胃口,问几次都不肯说,直到下车,温瓷见店名才知,这是家私人旗袍定制店。

  “谁要买旗袍吗?”温瓷抬头着门上木制的牌匾问到。

  盛惊澜揽在她肩头的手故意捏了捏:“温卿卿,你是在明知故问吗?”

  “我有很多呀,不用买的。”她也不知道盛惊澜什么好,隔三差五就喜欢送东西,每样价格都不便宜。

  “你那小箱子能装几件?”盛惊澜揽着她踏进门槛,“你在家里能享受的,到我这里自然也不能缺。”

  在南城时,他几乎没见温瓷穿过重样的衣服,这次过来没带多少,得添上。

  这家旗袍定制店的装修风格古色古香,有种回到南城的感觉,在盛惊澜的坚定的态度下,温瓷站在那里让裁缝量体裁衣。

  布料、装饰,这些东西是温瓷擅长的,她挑了一块杏色花纹布料,问盛惊澜:“这个怎么样?”

  盛惊澜瞅了一眼,说:“再挑挑。”

  这块布料清淡雅致,不好吗?

  温瓷抱着疑惑又选了一块,盛惊澜依然说:“再挑。”

  温瓷疑惑蹙眉,接着又挑了两个颜色,盛惊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让她“再挑”“再挑”。

  终于,温瓷拎着布料失了耐心:“盛老板,你眼光这么高的吗?”

  盛惊澜神定气清地过去,问:“挑够了?”

  “我都选了七、个色了!”再挑下去,旗袍店老板都快坐不住了吧。

  “行,那就把刚才的七、个色各做一套。”盛惊澜故意学她数数,一副得逞的语气。

  “啊……”温瓷万万没想到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忽然为自己刚才的暴脾气感到心虚,把手里的布料放回原位,“不用那么多,太浪费了。”

  “我家宝贝当然要每天穿衣服。”盛惊澜跟店老板使了个颜色,老板精准地取走温瓷选过的所有布料。

  事成定局,温瓷跟老板商讨细节,一套接着一套设计草图勾勒出来,连老板都忍不住感叹:“温小姐,你男朋对你可真好。”

  “男朋……”温瓷默念着这三字,一时不知怎接话。

  盛惊澜从来没跟她认真表过白,也算男女朋吗?可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跟男女朋似乎没什么不一样,这算是心照不宣的默认吗?

  没有恋经验的温小姐陷入迷茫。

  恰好老板接到一通电话,没顾上她的回答。

  没过一会儿,接完电话回来的老板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啊,有个客人要来取成品,温小姐稍等一下,请先到前厅喝杯茶吧。”

  “好。”在这些事情上,温瓷向来随和。

  跟老板去休息厅时,经过客厅那道门,温瓷瞥见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

  到了休息厅,发现之前出去打电话的盛惊澜就在里面,靠近了,能闻到身上的烟草味,温瓷眉头一蹙:“你抽了多少?”

  盛惊澜把烟灰缸往后面挪开:“没。”

  温瓷粗粗扫了一眼,里面起码两三根烟头,不由得提醒一句:“少抽烟。”

  “行。”他答得简单且随意,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盛惊澜站在窗口,斜倚着身子,向她问:“讨论完了?”

  温瓷摇头:“外边有个客人来取成品,要等会儿。”

  盛惊澜认出那人:“萧文琛。”

  温瓷抬眸:“你认识?”

  他随意耸肩:“还行吧,是盛家平时会打交道的。”

  温瓷懂了,一个圈子里的利益往来,人情关系。

  取衣服并没有耽搁太久,老板很快就来请温瓷回去继续商讨。

  温瓷随口聊起:“你们这家店生意很好诶。”

  “还可以。”老板也没谦虚,就拿现成的举例,“萧先生是我们这的老顾客了,每次都亲自来给女儿定制旗袍。”

  “给女儿定制旗袍?”

  “是啊,我们开店至今少说也有十来年了吧,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他可真是位好父亲。”

  好父亲么。

  父亲这个角色在温瓷的意识里,一直都是虚幻的,她从出生就没见过父亲,中途温茹玉接触过几个男人,也都不了了之。

  记得苏禾苗刚来温家那会儿,时常跟父母打视频,苏父和苏母总是一个唱红脸一个扮白脸,那时她也忍不住想,如果她也有爸爸,会不会在妈妈旁边帮她说话呢。

  可惜她运气不好,永远也无法体会被父亲保护的感觉。

  “这几套旗袍工期多久?”

  “正常来说需要十五天到一个月,不过盛先生提前跟我们沟通过,我们将安排三位绣娘同时进行制作,在一到两周内分批次给您送去。”

  “好。”所谓沟通,肯定是加钱。

  定制旗袍的事情终于谈妥。

  盛惊澜又提起晚餐安排:“晚上在外面吃还是回公馆?”

  “在家吃。”公馆聘请的厨师技艺不比五星级大厨低,关键是,那里有合她口味的南城菜式。

  晚上,温瓷按照约定跟外婆发消息报平安,祖孙俩聊了几句,宋兰芝发来一张名片,说是之前有人登门拜访,没赶上时候。

  听程叔说那人气度不凡,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名片交给温瓷。

  温瓷点开照片,首先到上面的名字——盛憬言。

  这么巧,又姓盛?

  正想着,盛惊澜走了过来,瞧她盯着屏幕一副奇怪的表情,好奇问:“在什么?”

  温瓷毫无防备地交代:“外婆说之前有人找我,说欣赏我的绣作,并且留下了名片。”

  盛惊澜笑:“谁啊这么有眼光?”

  温瓷举起手机:“巧了,跟你一个姓。”

  清上面的名字,盛惊澜眼底笑容淡去,操着跟平常无异的语气:“宝贝,你最近应该撇开工作,享受生活。”

  温瓷犹豫:“可人家都找上门了,还是联系一下比较好吧。”

  盛惊澜不着痕迹岔开她的思路:“不急于一时,想不想去宁城玩两天?”

  “嗯?怎么突然又要去宁城?”

  “修复古画缺颜料,需要采购,不过我们可以亲自去拿,顺便带你玩玩。”盛惊澜抛出诱饵,“国画颜料的代表性传承人,不想亲眼见见吗?”

  温瓷对各类非遗文化都感兴,盛惊澜放出的诱饵,她根本无法拒绝。

  许多人并不知道,研制国画颜料的技艺也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而他们这次要去宁城找的人,正是国画颜料大师——闻明远。

  闻明远专研颜料多年,经由他出手的颜料被国内外相关机构争相购买。

  温瓷在跟随老师认识颜料时听过这个名字,但她主专业并非国画,即使需要颜料,也没想过直接上门。

  但她……就喜欢盛惊澜这种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

  第二天,两人就从景城出发去宁城,下飞机后入住颜料实体店附近的酒店。

  温瓷还在手机上搜索地址的时候,盛惊澜直接关掉导航:“跟我走。”

  “你认得路?”

  “你是第一次来,我又不是。”他一副得意的样子。

  闻明远开办的颜料实体店叫做“画锦堂”,店内四周的玻璃壁柜上全都摆放着各色颜料,像跌进绚丽多彩的世界,入目皆是色彩。

  “你们好,请问需要什么颜料?”前台服务十分热情。

  盛惊澜开门见山:“我们来找闻老师,我是盛惊澜。”

  温瓷静静着他上来就报大名的操作。

  “啊,是盛先生。”没想到前台还真认识,并为他们指路,“闻老师在里面的工作间,请跟我来。”

  事情发展的每一步都出乎温瓷的意料,在通行的走廊上,她悄悄扯盛惊澜的衣袖:“这也是可以直接进的吗?”

  没有预约就算了,报个名字就能去工作的地方,这大师也太随便了。

  “有我在,当然能。”

  “……”真的很不惯他这幅嘚瑟的模样,可跟在他身边就不用动脑,随时随地都会发生惊喜,并且去哪儿都畅通无阻,是真的爽。

  前台将他们送到门口,温声道:“温老师,他们人到了。”

  温瓷一眼望去,站在桌板前的老师傅戴着眼镜,气质儒雅。

  “进来吧。”闻明远已过中年,发间生出白发,模样却很精神。

  待两人走近,闻明远仔仔细细将他们打量一遍,别具深意的说了句:“不错。”

  温瓷忽然意识到什么,小声问盛惊澜:“你们之前认识吗?”

  却是闻明远回答的她:“认识啊,前两年这小子跑我这儿来待了两个月。”

  原来如此,那盛惊澜的行为跟闻明远的反应都说得通了。

  来之前以为对方是个沉稳严肃的大师,没想到闻明远本人性格随和,甚至还跟他们开玩笑。

  昨天盛惊澜就打电话联系过他,闻明远提议跟前台交代过:“你们要的颜料已经备齐了,没事可以在这玩玩。”

  盛惊澜轻快道:“谢了。”

  “你要道谢,不如过来帮我磨石头。”闻大师对他的态度一点也不客气。

  闻明远最近正在调制的颜色,桌面摆着各色石头,一块块的,有些起来跟宝石一样漂亮。

  感受到老师傅平易近人的性格,温瓷放开了些,对制作颜料的过程充满好奇。

  闻明远也不吝啬分享:“制作颜料可不是研磨成粉这么简单,首先要筛掉石头里面的杂质,经过几百个小时的碾磨,反复提炼,才能做出最好的颜料。”

  “这颗是什么?”她指着一块不规则、表面粗粝的白色石块。

  “砗磲。”闻明远告诉她,“你古画上那些经久不变的白色颜料,就是用砗磲制成的,可惜现在被禁止开采,我这里的存库也不多咯。”

  砗磲是深海巨贝,为了防止过度开采,前几年下了禁令,现在能够买到的基本都是存货,十分珍惜。

  制作颜料过程之慢,单是筛选杂质一个步骤就耗时许久,温瓷想到外面那么多颜料,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工序:“这么多的颜料,都是人工制作吗?”

  “会使用机器,不过那些机器也需手动操作,而非全程自动化。”闻明远说,“手工制作的东西是无论多精妙的机器都比不了的。”

  “是,我也这么认为。”同为手工艺人,温瓷对此深深感到共鸣。

  中途,闻明远出去接了个电话,温瓷坐到盛惊澜旁边,“你怎么连做颜料都会。”

  “打个下手罢了。”这事儿他没胡吹,“真要做出那些精品颜料,没点功夫是不行的。”

  温瓷附和点头:“难得见你谦虚。”

  “宝贝,我向来实事求是。”盛惊澜在她耳边笑,像羽毛挠痒痒。

  闻明远回来见两人交头接耳,站在后面咳嗽两声:“有人联系我,说在山上挖到了红色的原料矿石,我得去瞧瞧。”

  闻明远了盛惊澜一眼,问:“要跟我去吗?”

  温瓷愣住。

  这位国画颜料大师怎么一来就邀请他们去山上挖矿……

  瞧见温瓷的眼神,闻明远点了点盛惊澜,说:“他以前跟我去过。”

  那次他刚好也要出去找石头,盛惊澜主动提出跟随,一老一少带着榔头就去了深山老林。他们并不是在矿石里随意采矿,途中艰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当时他差点一跟头栽下去,的亏盛惊澜拉住他。

  一老一少的忘年交情就这么结下了。

  在闻远明来,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似不着调,做事却很有耐心。关键时刻能承担责任,没有被现实磨光棱角,还透着有股少年气。

  “闻老,这事儿我得考虑下,什么时候走?”

  “那山上距离咱这儿不远,明天就走。”

  “行,晚点给您答复。”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带着颜料离开画锦堂。

  “你前几年不是在国外吗?为什么会在这边待两个月。”

  “只是他们以为罢了。”那些人知道他出国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一直待在国外,事实上,从那时开始,他就辗转于各地,修复文物或是实地考古,“总之除了课业时间,我可能会出现在任何地方。”

  随着接触时间增多,温瓷对盛惊澜的好奇心不减反增:“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盛惊澜歪头挨近,亲昵道:“宝贝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哼。”就目前而来,她根本没想到这些,盛惊澜却都经历过。

  原以为自己接触过的好已经够广泛,现在对比起来,盛惊澜的生活才是千姿百态,别有风。

  人,不应该局限于自己生活的圈子。

  想到闻明远的同行邀约,温瓷有些心动:“所以,你这次要不要跟闻老师一起去呀?”

  温瓷眼睛一转,盛惊澜就读懂她的想法,故作迟疑道:“这事儿得考虑考虑。”

  温瓷不解:“考虑什么?”

  他故意吊人胃口:“考虑要不要满足温小姐的好奇心。”

  温瓷连忙抱住他胳膊,脆生生地回答:“要!”

  她已经表明态度,盛惊澜偏不肯正面答应,从画锦堂到酒店,一路上都在拉扯。

  回到酒店,温瓷率先去了卫生间。

  盛惊澜刚放下手中的颜料盒,就听见温瓷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盛惊澜到屏幕上的号码,脸上总是挂着的那抹不正经笑容急速消失。

  这串数字跟昨晚温瓷收到的名片相重合,他垂头低喃道:“真是阴魂不散呐。”

  那通电话的主人极有耐心,许久未挂,盛惊澜拿起手机走到卫生间外:“宝贝,你手机在响。”

  “谁打的?”温瓷的声音传出来。

  盛惊澜如实告知:“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那你先帮我接一下。”温瓷赋予他百分信任。

  “好啊。”他勾唇一笑,在电话接通的第二秒,直接挂断。

  再打,再挂,如此两三次,盛憬言盯着手机,眉头皱起。

  之前特意前往南城扑了个空,得知温瓷出门旅游且不明确归期的时候,他只好留下名片,并从玲珑获取温瓷的工作联系号码。

  三天过去,温瓷没有联系他,他打算主动出击,却被连挂三回。

  难道是休假期间不接工作电话?

  似乎只有这个理由比较合适。

  酒店里,温瓷恰好在问盛惊澜:“什么电话?”

  男人随口道:“推销电话,挂了。”

  温瓷:“哦。”

  盛惊澜跟闻明远发了条消息,朝温瓷招手:“明天跟闻老去山里挖矿。”

  “好诶!”温瓷喜笑颜开。

  盛惊澜低头就能见那张国色天香的脸,柳叶眉、杏眼明媚,不施粉黛也足以让人惊艳。

  否则,盛憬言又怎么对她念念不忘。

  盛惊澜抬起她下巴,低头靠近,却故意诱她主动:“亲我。”

  温瓷短暂地害羞了几秒,闭上眼睛吻上去。她实在不是什么聪明学生,经过多次教学还是如此笨拙,只敢伸出一点点去试探。

  但她天生具有令人上瘾的能力,仅一点,就能勾动对方内心的火。盛惊澜没耐心跟她玩试探游戏,瞬间化为主动方,扣着她后脑,强势进攻。

  他的气息很强烈,力道也比平时重些,有那么片刻,温瓷睁开眼,却见他也睁着眼,眼里不见平时的笑意。

  再想清时,盛惊澜已经不允许。

  他有足够的手段让她沉迷。

  盛惊澜隔着旗袍在她腰后摩挲,嗓音低哑:“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谈恋?”

  温瓷被亲得迷迷糊糊,倚在他怀里,小声嘟囔:“没遇到喜欢的……”

  他听清了,接着又问:“现在呢?”

  温瓷支支吾吾不肯回答,盛惊澜故意在腰间捏了一把。

  那一瞬间的感觉,温瓷浑身都软了,“喜欢……你。”

  经过这一阵子相处,她已经无法逃避对盛惊澜的感情。

  盛惊澜满意地笑,指尖挑开脖颈间那颗珍珠盘扣,低头蛊惑:“那么,要跟我谈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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