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三国:虎牢关前,关羽温酒要斩我 第25章 妈妈,我想回家……

《三国:虎牢关前,关羽温酒要斩我》第25章 妈妈,我想回家……

作者:闫四幸 字数:2508 书籍:三国:虎牢关前,关羽温酒要斩我

  李治看着一步步迫进的武媚娘,讨好地一笑,乖乖让出半边宝座。

  "媚娘,我……"

  武媚娘一甩袖子,冷哼一声,余光扫过桌案上的《史记》,随手拿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李治。李治忍不住瑟缩后退。

  书册微微张开,露出明显翻看过的痕迹。武媚娘顺着痕迹打开,发现果然是《吕太后本纪》。

  武媚娘脸色铁青,将书掷在李治身前,冷笑道:“我倒是想做吕后,可惜没有一个汉惠帝那样糊涂的儿子,也没有像吕泽、吕释之那样亲厚的兄弟!"

  众所周知,太子弘聪颖多智,颇有才华,深受帝后二人喜爱和朝臣赞赏。

  武媚娘倒是有两个兄弟,结果被她大义灭亲,一个病死,一个远在雷州。兄妹三人结下血仇,绝无和好可能。

  李治听了,心虚地将《史记》踢到桌子底下,仿佛看不见这册书,这书就不存在似的。

  "媚娘,我没有看,这是别人的书。"李治用绣着龙纹的衣袖擦过宝座,殷勤地邀请武媚娘坐下。"哦?谁的书。"武媚娘挑眉问道。

  “敏月带来的书,她忘记带走了,我这就叫人给她送去。”李治忙道。

  武媚娘冷笑道:“敏月那丫头不学无术,她能看懂《史记》?陛下莫不是替某人隐瞒?”李治坚定道:“确实是敏月的书,媚娘若不信尽管查去,朕敢对天发誓。”武媚娘哼了一声,在他身边坐下,道:“姑且信你。那厌胜之术是怎么回事?”李治眼睛充满了疑惑,仿佛他也一头雾水似的,摇摇头,看向王福林。

  王福林忙满脸堆笑,后背却冷汗直下。

  武媚娘随着李治的目光,看向王福林,柳眉一竖,喝道:“谁和你嬉皮笑脸!还不赶快道来,不然仔细你的皮!"

  王福林扑通一声跪下,颤抖道:“是王伏胜那狗崽子说娘娘和术士在宫中做法,行厌胜之术。”武媚娘闻言,愤怒的神情稍减,流露出哀戚之色,水汽在眼睛汇聚成滴滴泪珠。"媚娘,你怎么哭了?"李治忙掏出手绢,手忙脚乱地安慰道。

  武媚娘放声大哭,捶着胸口,道:“陛下就为这事恼了我?我们夫妻多年情分,陛下竟然连臣妾的解释都没听,就这么认定臣妾行厌胜之术?&#

  34;

  "媚娘,不是我,我根本没相信。我当时头疼,对,头疼得厉害。王伏胜过来禀告,上官仪听见了,问我什么,我光顾着头疼没听清,然后他就写了废后诏书。我自己都蒙着呢,幸好媚娘你来了,没酿成大错。"

  武媚娘哭道:"上官仪狼子野心,操控陛下,假传圣旨,欺我们至此,当诛!"

  "对对对,媚娘说的对,上官仪该死。”李治劝解道:“媚娘别哭了,好了。我从没想过废后,咱们有五个孩子,个个都是我的心头肉,媚娘不信我,总得信我们的父子之情吧。"

  武媚娘这才慢慢止住哭泣,将请术士做法的原因道来。

  “我生了六个孩子,唯有安定早夭,不能像她的兄弟妹妹那样享受荣华富贵。我这个做母亲的心中怎能不愧疚?做梦梦见这孩子向我求援,我又怎能放任不管?"

  李治闻言,心中隐蔽角落的黑暗被拂去,叹道:“媚娘一片慈母之心,只是宫中禁止行厌胜之术,媚娘也……算了,以后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朕去请僧侣尼姑为安定祈福,媚娘也可安心。"

  说开之后,李治和武媚娘和好如初。

  李治看着武媚娘凌乱的发髻和满脸泪痕,转头朝王福林骂道:“没眼力的东西,还不叫人送水过来,请皇后洗漱。"

  “老奴遵命。”王福林手脚并用从冰冷坚硬的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叫人。

  李治殷勤地侍奉武媚娘洗脸化妆梳头,武媚娘也任由李治服侍。两人之间大有画眉之闺房之乐。

  此事不密,到晚上的时候,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武婧儿听完消息,身子发软,幸好云川扶了一把,才免于跌倒地上。

  “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音菩萨、无量天尊,满天神佛保佑……”

  武婧儿这个唯物主义者此刻把脑海中的神仙佛陀拜了一遍。李治废后之事又急又突然,若非媚娘及时阻止,那么媚娘一系恐怕在劫难逃。

  不是武婧儿危言耸听,看一下王皇后那群流放岭南改姓“蟒”的族人境遇就知道了。“明日递帖子我要进宫。”武婧儿心里乱糟糟的,她想为武媚娘做些什么。

  这次废后事件彻底打碎了武婧儿心中的自以为是和傲

  慢。她以为武媚娘无所不摧,封后之后,天下之人为之让路低头,拱手将李唐江山送上。

  但不是这样的。

  她发现武媚娘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手中的权力是李治施舍的,若李治不乐意,这份权力随时都能拿走。

  就比如这次废后,若媚娘脚步慢一点,李治果断一点,上官仪就能得逞。

  武婧儿听说过上官仪的美名,喜欢过他为红茶写的诗,但这次她对上官仪咬牙切齿,恨毒了他。上官仪必须死。

  唯有以他的死,才能断了那些投资之徒酸儒小人的算计。唯有以他的鲜血,才能将媚娘松动的后位浇灌得更加稳固。这时武婧儿才真真切切明白权力斗争是如何的残酷。

  她和秦梦年已经入局,退无可退,唯有一条路走下去。

  得到宫里的回复后,武婧儿匆匆进了宫,见了武媚娘,心中的恐惧一下子涌了出来。武婧儿抱着武媚娘放声大哭。

  武媚娘愣了一下,心中一暖,但又觉得好笑,拿出手绢为武婧儿擦拭眼泪,揶揄道:“不知道的人看见你这副模样还以为我被废了呢。"

  武婧儿此刻十分迷信,道:“娘娘赶紧把这话收回去,呸呸呸,老天爷你就当没听见。”

  武媚娘拿过一盅茶,递给武婧儿,笑道:“我现在很好,你不必担心。”

  武婧儿的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小兔子似的看着武媚娘,郑重道:“我能为娘娘做些什么?”

  武媚娘听了,心中熨帖,眼睛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道:“不用,我自有打算。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我在。"

  “真的?”武婧儿怀疑道。

  武媚娘嘴角弯起,道:“真的,只要我活着,谁都奈何不了你们。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有我在。"

  武媚娘铿锵有力的话语如同烟花般在武婧儿眼前炸开,她的心蓦地平静下来。她相信武媚娘。

  武婧儿重重地点头,道:“我不会让娘娘失望。我先回去,不耽误娘娘处理公务。”

  说完,武婧儿朝武媚娘行了一礼,郑重道:“望娘娘保重自身。”

  武媚娘亦坚定道:“我晓得。”

  她的身后有儿女,亲人、心腹大臣、亲信宫女太监等等。

  她要站在前面为这些人遮风挡雨。她若倒了,这些人也会烟消云散。武婧儿来去匆匆,如同一阵风。她待在公主府,闭门谢客,静待这件事的处决结果。

  上官仪、上官庭芝、王伏胜被杀,上官一家家产抄没,儿媳和襁褓中的孙女没入掖庭为奴。废太子李忠受上官仪牵连,被赐死。与上官仪交好的官员或贬或免,无一幸免。①

  李治出于愧疚,将这件事完全交给武媚娘处理。但他发现,此事给他带来的冲击才刚刚开始。

  废后事发后,他将错误全部推给上官仪,这使他丧失了朝臣对他的信任。一个将黑锅全推给下属的领导,必然不能得到下属们的敬重和忠心。

  这只是其一。此外,宫内太监宫女对他的敬畏之心也大为削减。

  堂堂天子被皇后指着脸拍着桌子奚落,天子威严何在?

  王伏胜告密不知出何居心,但媚娘请术士做法却是事实。王伏胜被处死,这宫中又有何人敢为自己耳目?

  李治一想起来就枢得要死,刀子落在了他的身上,才发觉真的要疼死人了!

  但他又能怎么样?

  拖着一副病躯,与媚娘再斗五百年?

  得了吧,那群世家大族见了,还不得高兴死?

  来日方长,只要有他在,媚娘再厉害也翻不出天。但愿他能多活几年,为弘儿安排好一切。苍天啊,既然让他做了皇帝,为什么不给他一副好身体?

  这场废后的闹剧没有赢家,所有人都是输家。

  李治失了人心,赔上了一个儿子的命。上官仪一家男丁被杀,女眷为官奴。王伏胜惨死。

  武媚娘差点被废,后位动摇。政变每次出现都会伴随着血雨腥风。

  武媚娘处理完“上官仪勾结李忠谋反”一案,然后将目光落在“恰好”给李治带来《史记》的贺兰敏月身上。

  早有宫人将事情打听清楚,武媚娘听了,冷哼一声:"真是我的好外甥女和好外甥!"武媚娘伸手招来宫女,耳语了几句,宫女领命退下。

  这次废后风波,那个报信的小太监居功至伟,武媚娘赏赐他一万贯钱并调到宫中重要岗位当总管。

  其他人虽无功劳,也有苦劳,均有不菲的赏赐。韩国夫人听到废后的事情忧心忡忡,

  想要去探望武媚娘,但又胆怯。

  上次武媚娘将她们母子赶出宫,三人之间到底是生了嫌隙。武媚娘不会低头,贺兰敏月也不会低头,韩国夫人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她自己又不是果决干练的人,心里想着要去给媚娘个台阶,但脚在踏出宫殿后,又缩了回来。韩国夫人心焦地看着日暖月寒煎熬人寿,始终迈不动脚步。她听到废后一事时,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媚娘现在更得李治信任敬重,自然更加得意了。

  韩国夫人见状又犹豫了,媚娘可能并不需要她的安慰。但因着姐妹之情,韩国夫人不由自主地往武媚娘宫殿的方向而去。

  走到一处花园时,韩国夫人听到假山后面有人说话,本想离开,但耳朵捕捉到皇后和魏国夫人几个字眼,不由得停下脚步,侧耳聆听。

  “皇后娘娘对魏国夫人也太好了吧。”

  “是啊,前朝隋文帝的独孤皇后和皇娘娘娘恩爱。但独孤皇后善妒凶悍,隋文帝有一次宠幸了宫女。

  “隋文帝前脚刚出门,后脚独孤皇后就把宫女仗杀了,脊骨都打断了,红通通地一片,吓死个

  “哎,谁让魏国夫人有一位好阿娘呢。魏国夫人可和那宫女不一样。”“嘿,瞎说,外甥女不念亲戚之情,当姨娘就会念亲戚之情?得了吧。”

  韩国夫人听了,只觉得精神恍惚,天旋地转。媚娘一向恩怨分明,哥哥们得罪了她,她毫不留情地将人赶到不毛之地。

  敏月夺了媚娘的宠爱,媚娘能放过敏月吗?

  韩国夫人犹豫了。

  宫女们的话就像锋利的匕首划开韩国夫人虚张声势的心房,将那个掩耳盗铃的自己扯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媚娘向来是睚眦必报之人,一位兄长已经死于媚娘之手。想到此处,韩国夫人突然打了寒战,对这样的妹妹心生恐惧。

  自己和敏月枉顾妹妹的意愿,强行留在宫中,妹妹会恨她们吗?

  陛下,陛下……陛下不说也罢。

  韩国夫人突然陷入可怕的画面,仿佛那个被打血肉模糊的小宫女就是自己的敏月。说话的宫女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韩国夫人抬脚换了方向,朝女儿的宫殿走去。

  脚下的鹅卵石扭曲成一座座陡峭的山峰,韩国夫人在其

  中艰难跋涉。冬日的寒风把人吹得透心凉,韩国夫人此时却觉察不到,反而浑身出了汗。

  贺兰敏月见阿娘孤身一人跌跌撞撞而来,忙上前扶住,道:“阿娘,天这么冷,你怎么来了。”韩国夫人抓住贺兰敏月的手,面露祈求之色,道:“敏月,咱们回家去。”

  贺兰敏月不明所以,召人给韩国夫人端上热茶,眉头微皱道:“阿娘,你的手好冷,外面风大,仔细得了风寒。"

  贺兰敏月不待韩国夫人说话,又往她怀里塞了个汤婆子。

  “敏月,咱们回家去吧,这里会死人的。”

  贺兰敏月不以为意地笑起来,她眼波流转,神情得意,露出一副像是打了胜仗的表情。“宫里哪天不死人。”

  突然听到这话,韩国夫人一愣,喃喃道:"死人不好啊……"

  茶盏上的热气在韩国夫人眼前飘荡扭曲起来,她陷入遥远的回忆。

  那时贺兰敏月才五岁,抱着爱宠小兔子的尸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小兔子醒来。

  哭泣的贺兰敏月眨眼间变大,小花猫似的脸变得明艳起来,只听她说道:“阿娘,这次是我们的好机会。姨娘后位不稳,她需要有人替她固宠。"

  韩国夫人精神恍惚,分不清现实和过去,脑子喻喻作响,耳边贺兰敏月银铃般的声音继续说着。"姨娘需要我,这次我一定能当上陛下的妃子。"贺兰敏月信心百倍道。

  “妃子"二字如同一把利剑,逼近韩国夫人的眼球。她不得不集中精神,道:“不是这样的,敏月。敏月,咱们住手吧。皇上赏赐的财物已经够我们几辈子花了。"

  贺兰敏月狐疑地看着韩国夫人,道:“阿娘,你怎么了?往日你不是这样的。姨娘不过是杀了几个人而已,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和我们无关。我们是她的至亲骨肉,她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韩国夫人抬头看向贺兰敏月,道:“可是你看你那两个舅舅……一个死了,一个生死不知。”

  贺兰敏月摆摆手道:“那是他们没和姨娘还有阿娘从一个肚子爬出来。阿娘,你就放心吧。”

  韩国夫人面露犹疑之色,道:"可是………我……我怕……"

  “

  咱们还有皇上撑腰呢。”贺兰敏月道:“阿娘在宫里呆了将近十年,我在宫里呆了三四年,咱们的青春都花在了这上面,不能没有个说法。"

  韩国夫人想要再说什么,就被贺兰敏月打断,转移到其他话题上面。

  韩国夫人无奈地回来,回头看向天空,厚厚的阴云裹着天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呼啸的寒风不断地带走人身上的热气,韩国夫人回到殿中之时已经手脚冰凉。她病倒了。

  太医过来诊治,说是风邪入体,思虑过重,心思郁结。武媚娘和李治都过来探望她,要她好生保养身体。

  许是病重之人格外执拗,韩国夫人带贺兰敏月离开皇宫的念头愈发坚定,但贺兰敏月不乐意。她付出那么多,不甘心什么也没得到。

  韩国夫人顾忌贺兰敏月,也没再提回家的事情,只得在宫中熬着。

  这病从年底一直拖到开春,时好时坏。韩国夫人清减憔悴了许多,整个人笼着一层病气,精气神去了六七分。

  武婧儿听闻韩国夫人生病,过来探望。她一见韩国夫人,吓了一跳,眼前这位瘦骨嶙峋的憔悴女子哪里还是从前那位柔美妩媚的美妇。

  "顺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武婧儿恻然动容。

  韩国夫人强撑着身体,笑道:"没什么,得了风寒,每日名贵药材吃着一直不见好,习惯了。"武婧儿强笑:“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好好将养着,天暖和了,就好了。”武婧儿看着韩国夫人带着病气的脸,想起了那位早逝的丈夫。

  他的面容早已模糊,只记得他身子文文弱弱。寒冬的一场风寒摧毁了他,即使武婧儿做出大蒜素,也无济于事。

  他在临终之际,撑着一口气,将家业和幼子交付给自己,然后带着对人世间的不甘和担忧而去。

  "大夫说你思虑过深,这皇宫虽大但不及外面山高水阔,呆久了难免郁闷。要我说,顺妹妹,不如回家试试。"

  阳光从窗外挤进来,照在韩国夫人身前的屏风上,驱散了几缕残夜的阴寒。

  韩国夫人靠在床榻上,道:“我也曾这样想,但阿娘说了,宫中名医云集,妹妹又不吝啬好药,等好了再回去。"

  武婧儿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嘱咐了几句要韩国夫人注意身体的话。说了这些后,武婧儿又和韩国夫人道别:“我过几天就要去苏州了,估计要等过年才回来。”

  “你去那里做什么?”韩国夫人急问道:“那里虽然繁华,但不及长安洛阳。”

  武婧儿粲然一笑,道:“去开厂子织布。顺妹妹你好好养身体,等我弄好了,给你每年送上几十匹。"

  韩国夫人闻言,嘴唇扬起一抹笑意:“我人老珠黄哪里用得那么多。”

  武婧儿笑道:“我比顺妹妹还年长三岁,你人老珠黄,我岂不是半截身子埋土?”

  武婧儿见韩国夫人脸上挂起笑容,劝道:“顺妹妹,咱们是亲人,你心里藏着什么事,我也知道。此路崎岖难行,不辨前路,不如换个方向,又是另一番天地。"

  韩国夫人欲言又止,武婧儿握住她枯瘦的双手,摇摇头对她道:“顺妹妹,换个路走吧。我不是谁的说客,这是我的心里话。"

  说完,武婧儿起身给韩国夫人掖了掖被子,轻轻按住韩国夫人的肩膀,道:“你不必起身,我走了。药要按时喝,不要想那么多。"

  武婧儿出了门,又和武媚娘道别。武媚娘没说其他的,只问她需要些什么。

  武婧儿笑道:"媚娘给我几个女官宫女吧,我带着培养一下,将来说不定能用到。"武媚娘招手让李女史招来几个聪明伶俐的姑娘,让她们跟着武婧儿前去苏州。

  武婧儿回到公主府,叫来李管家,让他派人回老家,给那个早死鬼烧香修墓,禀告梦年有出息一事。

  云川知道后,不觉生了酸意。他这些年和武婧儿同寝同卧,双宿双飞,未尝一日分离,早把元配老爷忘了一干二净,没想到这人在武婧儿心中竟然还有地位。

  武婧儿见云川闷闷不乐,问出缘由,不觉笑起来,解释道:“我见顺妹妹得了风寒憔悴的样子,想起了那人。我们多年未回,就让管家派人回去修墓烧香。他去得早,我现在都记不起他的容貌了。"

  云川听了,郁闷之情一扫而尽,嘴上却道:"公主和我解释这个做什么,我自然相信公主。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支持公主。"

  武婧儿:男人的嘴,骂人的鬼!

  云川说完,又

  想起什么似的,仿佛自言自语道:"公主以后肯定要和驸马合葬,我嘛,孤家寡人,一条贱命,随便一埋就成了。"

  武婧儿:"人死如灯灭,我从不在意死后事。"

  “哦。”

  武婧儿不忍见云川怏怏不乐,道:“你若在意,百年之后,我会在你的坟墓旁修一座衣冠冢。”

  云川闻言,立马精神起来,道:“那一言为定。我找人给阿耶迁个风水好的地方,到时候咱们一起住。"

  武婧儿:不是随便一埋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