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小道姑直播太准!日赚一亿成首富 第376章 不要脸的老太婆

  银汉孤星一跃两丈,沉声叫:“不要追来,在下的暗器是要命的追魂令。”

  龟帮主驼背矮子不信邪,飞跃而进。

  麟帮主不糊涂,大叫道:“穷寇莫追,退!”

  少女在婢女的扶持下,已稳入林中。银汉孤星身形似电,三两起落便无影无踪。

  “咱们老了!”站起的龙帮主悲愤地仰天长叹,大有英雄末路遗恨难消的感慨。

  银汉孤星一阵急走,不久到了一座山崖下。蓦地,他听到崖上传来的隐隐木鱼声,心中一动,忖道:“上面有庙宇,饥渴交加,我何不找僧侣讨食物填五脏庙?”

  他觅路登崖,绕出崖壁,便看到雾中花孤零零的身影,正吃力地沿蹬道向上走。他急走两步,跟上叫:“姑娘,要觅食么?”

  雾中花大喜,粉脸酸红,娇声道:“是啊,杜……赵爷,脱离险境,渴得慌。谢谢你云天高谊,临危援手……”

  “别提了。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谢谢你,赵……赵大哥。”她羞笑着说,这时,她已不是叱咤江湖的女英雄,而是天真活泼的娇羞小姑娘。

  银汉孤星泰然地扶着她向上走,到了崖顶,不由一怔,小小的草屋依巨崖而建,门振上的木匾,刻了三个大字:断肠庵。好怪的庵名。

  正迟疑问,木鱼声倏止,庵门开处,出来一个鬼怪般的老尼姑,脸上疤痕密布,暗红色的肉结凸凹不平,如在夜间,不吓死人才怪。

  “施主们请进随喜。”丑老尼数着念珠欠身垂首招呼。

  “打扰大师了。”银汉孤星客气地行礼说,挽了惊惶失措的雾中花随老尼入室。

  室内是佛堂,但不是在茅屋内,而是深入石壁开凿而成。两人按俗礼入室,首先在神案前礼佛。

  刚站上拜台前,轰然一声大震,一道巨型铁栅,闭住了佛堂。

  “咯咯咯咯……”栅外的五老尼狂笑,声如果啼,笑完说:“你们是这几天来,第八个第九个两个枉死鬼。”说完,用巨锁扣实了铁栅。

  两人大骇。银汉孤星惊问:“大师,这是怎么一回事?”

  “咯咯咯,……这里是断肠庵,入者必死。你们要死了,让你们死得明白。看见供桌匣么?那里面是敝师姐莲华使者的人头。三-十余年前,我师姐妹修真莲华庵。我与一个叫谭人风的人相爱,我那恶毒的师姐不仅横刀夺爱,更将我毁容。我一气之下,暗杀他两人于南京清凉山,将负心汉的头丢入东海,师姐的头带来此地供养。三十年,我就是这样度过的。

  任何入进了我的断肠庵,必须留下性命。听完我这些往事,消我心中的怨恨,你们便可死了。稍等等我将崖下刚到的两个人杀了再来收拾你们。”

  老丑尼一走,银汉孤星注视着脸色怪异的雾中花说:“三十年前清凉山血案,我曾有耳闻。谭人风是君山四秀士的老四谭人龙的师弟,迄今仍不知凶手是准。咦!你的脸色怎么……”

  “我是天琴秀士的孙女彭洁如,家祖是君山四秀士之首。天!我得逃出去回家禀告爷爷,想不到这件三十年前的无头惨案,竟被我无意中查出来了。”

  雾中花惊骇地说。

  “我也要出去。”他沉着地说,取过炉中的一根香,伸手出外抓住了巨锁不住挑拨。片刻,一声怪响,巨锁扣解。

  两人全力拉开铁栅,喝声“走!”悄然从崖侧走了。

  午后不久,两人到了神女词前的小码头。神女词的群魔,已经走了个干干净净。一艘小舟泊在码头,舟子似乎在等人。

  石旁出现了绿衣少女的俪影,苍白的秀脸绽起动人的笑容,向银汉孤星微笑道:“谢谢你。今后,我不再伤害你了。”

  说完,闪入右后崖畔翩若惊鸿一闪不见。

  银汉孤星在发怔,喃喃地说:“怪事,她这些话是何用意?”

  “杜大哥,我们走吧。也许,她曾经是你的仇敌呢?”彭洁如柔声说。

  第十八章 清官赴任

  船一靠上九江钞关码头,小伙子李琪一跃上岸,匆匆扑奔东面的汾浦港。

  钞关距府城两里地,中间隔着汾浦港,但并非是无人地带,而是城外三条大街之一。自钞关至城根码头,中间有汾浦口(龙开河口)和小港。最有名气的瑗琶亭,就在汾浦口。这两里地形成一条长街,中段的花桥气象万干,附近栈埠林立,店铺鳞比,极为繁荣。

  他抬头看看日色,已是近午时分,拍拍脑袋自语道:“但愿罗分局主在家,不然就白跑一趟了。”

  花桥以东第六家店面,便是川远镖局,九江分局的所在地。镖局占了两间店面,规模不算大。对面江堤前的码头,泊了不少轻舟,桅樯林立,这都是自用的游艇,货船是不准停泊的。

  川远镖局的镖旗颇为别致,绿色的八尺三角旗,饰以流苏,中间绣的是一艘天蓝色双桅船,船中间是一个尺大的朱色蓝边行书“熊”字。

  只消一看镖旗,便知该镖局完全是专走水路的镖局。看局名镖路,也全然是经三峡走四川。

  他走近店门,向一名伙计抱拳施礼笑道:“老表,你好,在下姓李名琪,从南京来,求见罗分局主,烦请通报。”

  店伙回了礼,颇表惊讶地问:“从南京来?请问,你找咱们分局主有何贵干?”

  “在下奉家兄之命,面呈家兄的手书。”

  “令兄是……”

  “家兄李珏。”

  “哎呀!是韦陀李珏李大侠?失敬失敬,请里面坐,请。”

  “客气客气,兄台请。”

  店伙肃客入店,说:“兄弟曾略,匪号称飞鱼,本局的镖师,请稍坐,兄弟进里面去请分局主出堂相见。”

  “有劳曾兄了,感激不尽。”李琪客气地说。

  不久,飞鱼曾略随着一位方面大耳,相貌威猛的中年人出堂。

  李琪离座相迎,行礼道:“这位想必是罗分局主了,在下李琪,专诚前来向分局主请安。”

  中年人呵呵笑,回了一礼说:“在下罗衡,幸会幸会。请坐,老弟是韦陀李大侠的亲兄弟?”

  “谢坐。在下兄弟三人,李珏是兄,在下排行二。”

  “区区与令兄交情不薄,可是一直就不知珏老哥的家世,惭愧惭愧。”

  “这也难怪,咱们在外闯荡的人,对出身家世大都讳莫如深,平常得很。”

  “老弟此来……”

  李琪在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上前呈上说:“家兄要兄弟向分局主请安,同时呈奉手书,请分局主过目。”

  “谢谢,谢谢。”罗衡客气地说,接过书信立即拆展。

  只看了一半,罗衡的眉心已锁得紧紧地。看完,摇摇头苦笑,吁出一口长气。

  李琪颇感困惑,问道:“请问分局主……家兄的信……”

  罗衡吸了一口长气,伸手示意说:“老弟稍候,我想想看。”

  李琪看对方神情凝重,颇感不安。

  久久,罗衡说:“令兄的信,老弟知道内容么?”

  “不知道。家兄交代,到达九江,立即前来探望分局主,并面呈手书,如此而已。”李琪泰然地说。

  罗衡脸色颇为不安,说:“令兄这封书信,颇令在下为难。”

  “分局主是说……”

  “令兄要兄弟照顾你们,要本镖局保你们这趟镖,送你们到宁州。”

  李琪笑道:“家兄就是不放心我在外闯荡,其实他太多虑了。兄弟这次护送余大人赴任宁州,余大人所带的盘缠行囊,全部都变卖也值不了二百两银子,即使有强盗,谁又稀罕他这个穷官的一堆破烂?我想,不必劳驾分局主了,兄弟一个人也就够了。”

  罗衡猛摇头说:“老弟大概还不知其中内情,令兄恐怕也不知近来的变故。”

  “分局主是说……”

  “令兄与令妹,信上说可能在三天后偕同三五位朋友赶来因此兄弟知道他明白此行颇为凶险,但也猜想他并不知近来的形势。”

  “咦!分局主好像认为此行极为危险呢。”

  “何止危险?这……”

  “兄弟不明白分局主的意思,可否明示……”

  “这好比是睁着眼睛往火坑刀山里跳。”

  “什么?有这样严重?”

  罗衡吁出一口长气,苦笑道:“你所护送的人,是前南京宁国府的铁面推官余星海,对不对?”

  “是呀!如果不是所谓忠臣义士,兄弟才不做这种毫无代价的护送人呢。”

  “余大人在于国府三年任内,把南漪湖的霸王贺霸绳之于法,把青戈江附近的五庄三集的几处黑道秘窟扫除,把六山寨四隘头的十余股大盗肃清,扳倒了南陵、太平两县的两个贪赃枉法知县,送他们上了法场。”

  “对,所以称为铁面推官。”

  “后来调任卢州,两年来群盗远避,土豪劣绅—一远走他方避风头。”

  “对,这是可敬可佩的好官。难得的是他迄今仍然两袖清风,也因此南京方面的那些贪官污吏对他极端厌恶,视为眼中钉,必欲杀之而后快,将他调回南京置闲。最后又将他赶离南京,调宁州山区任州判,降一级任用,他却毫无怨言,欣然就任。”

  “老弟,余大人降任宁州的消息,上月便传到九江了,宁州自不必说。”

  “咦!不可能吧?余大人半月前方接列任命……”

  “你不知道这是南京那些狗官们,早已安排下的借刀杀人毒计?”

  “什么,这……”

  “你知道宁州附近有多少股悍贼?”

  “这……”

  “不要说贼,说黑道巨霸,九龙山与龙泉山的金翅大鹏丁搏九与九龙头程潜,皆是名震宇内的黑道之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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