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退婚你提的,我当皇帝你又求复合 第388章 说三日,就三日!

《退婚你提的,我当皇帝你又求复合》第388章 说三日,就三日!

  “清莲,这般晚,怎么还过来了?”江逾白目光温和的望着石清莲,道。

  石清莲正提着食盒走过来。

  她行动间裙钗摇曳,眉目温婉,一张芙蓉面被书房内的烛火映的明亮娇媚,素手轻扬间水袖滑落,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腕。

  当真是檐下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我自宫中一个人回来,便一直恼记着夫君,夫君忙的都是国之大事,清莲又怕来了打扰夫君,便一直未曾过来。”石清莲将食盒放置在桌上,从食盒里拿出一碗清淡的白粥,道:“辗转半夜也未曾歇下,又正好院里生了事,便一道来了。”

  提起来宫中的事情,江逾白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他虽然知道石清莲绝不可能知道言中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舒坦。

  这反而更坚定了江逾白将这件事情压下去的决心——他绝对不能让石清莲知道宫中发生的事情,知道了这些,石清莲会伤心的。

  当然,宫中的事情也不会传出来,顺德帝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都会将这件事情压下来,用以保护康安帝姬和皇室的名声,天家要的就是威严与身份,若真频频出丑闻,那便会被世人看轻,所以就算被打掉了牙,顺德帝都会往肚子里咽,不会叫外人知晓。

  等到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安置好了,再与石清莲和盘托出就是了,在此之前,石清莲只要安安稳稳的待在他的院里,为他熬粥,与他分忧便是。

  “院里生了何事?”江逾白接过粥后,将心中一闪而过的情绪压下去,拧眉问道。

  江府这院里,除了江照木就是江逾月,他这边还有一堆麻烦,偏生这两人也没有一个消停的。

  "是逾月。"石清莲走到江逾白身后,一边伸出手为江逾白按揉太阳穴,一边道:"逾月不知为何,突然从宫内回来了,据后门守着的小厮说,逾月不知为何突然从宫里出来、由金吾卫给送回来了,回来时神色匆匆,到了院里时还摔了一跤,竟然摔晕了,我已叫大夫来瞎过、开药了,大夫说,怕是要晕几日,夫君可有空闲去瞧瞧她?”

  石清莲按压的力道适中,江逾白只觉得紧绷的弦渐松缓下来,他向身后的被椅一靠,就像是在乱世争锋之中寻到了一个安稳的去处一般,骨头都散了几分,胃里被粥填的暖烘烘的,他闭着眼靠着椅子,只觉得满室温馨,根本不想去管他那个胡闹的妹

  妹。

  江逾白自然能猜到江逾月是为什么回来的,今晚的事闹得这么大,江逾月在宫里根本待不下去,太后和皇上都不会容她,回便回来吧,最近多事之秋,江逾月在江府老实圈着,总比待在凤回殿要好。

  “你看着安排吧。”江逾白没把石清莲口中的“摔晕”当回事,女子娇贵,摔一下打一下都要哭一场,晕一晕,他疲于应对,便都交给石清莲安排。

  他的妻子是最贤惠的女子,把妹妹交给她来安置,江逾白十分放心。

  而这是,石清莲正立于他的身后,看他桌上铺着的纸张。

  她力求将所有纸张上的字都记下来,所以动作越发轻柔缓慢,像是有万般浓情蜜意,舍不得从江逾白这里离去一般。

  江逾白自然能感受到她的留恋,一时间有几分情动。

  他年少时遇见了明媚炽热的康安,成亲时又遇到了温柔似水的清莲,天下好事已被他占了一双,想来头顶这片青天还是宽纵他的。

  他现下也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他在大奉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宰相,栽培了那么多人,花了那么多银子,都到了该用的时候了。

  一条条思路在脑海中闪过,江逾白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小憩。

  而石清莲这时已经将桌上的所有字迹都记下来了,她收了手便准备走,江逾白闭着眼,她就只当江逾白睡着了,连个招呼都不想打。

  江逾白思索完了、回过神来时,便瞎见书房里面已经空荡荡的了,只有一碗还有余温的粥放在他的手旁,证明石清莲确实来过。

  江逾白轻叹一声。

  他的清莲,当真是太贤惠了,来这里也只是为了瞧瞧他, 瞎完了便走, 走时都轻悄悄的, 怕给他添麻烦。

  怎能叫他不心疼呢。

  石清莲离开之后,江逾白继续在书房中看他的东西,他近些时日已经将思路捋的差不多了,本来打算慢慢做,但是他与康安之事被发现了,便不能慢慢做,得快些做了。

  正如太后与顺德帝都知道他与康安的底细一般,他也同样了解太后与顺德帝,太后见得多了,心狠,顺德帝恼记旧恩,念情,所以,他和康安不会死,只会分离。

  太后定然会将康安嫁人,顺德帝则会将他外放。

  能猜到这两个人怎么办,他便有法子来

  解决,太后这边并不是十分要紧,就算是要把康安嫁出去,也得先给康安封了长公主才行,不能让康安顶着帝姬的名号来嫁人,但是要封长公主,需要筹备许久,还要司天监选日子,封了长公主后又要挑人来嫁,总之,两三个月内是嫁不出去的。

  而将他外放则容易很多,大奉现在朝政稳固,他走了,右相可以直接揽他的活儿,先帝给顺德帝打的底子很好,顺德帝有很多肱骨大臣可用,他一走,剩下的人立刻会把他的所有活路都堵死,说是把他外放,但是不把他蹉陀十几年,是不会把他叫回京都来的,外放言无召又不得入京,他就算不死在外面,也被毁了一半了。

  在朝廷当官就是这样,风光时千人追捧,落魄时万人踩踏,当官就是一条不归路,只有两个选项,要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么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他不能走。

  他不走的法子也很简单,那就是让朝纲乱起来,乱到顺德帝无人可用,乱到他大权在握。

  江逾白深吸一口气,从桌角处拿出了一张纸。纸上写着户部尚书,以及户部的一些事。

  户部尚书时年已是知天命的年岁了,名郑桥,是先帝时的进士,还是先帝亲囗点下来的状元,为官三十载,已是一条滑不溜手的老泥鳅了,正好拿来开刀。

  户部其下按地区分了十三司,京城内为三库两堂一衙门,负责管钱的地方叫钱法堂,负责铸钱的地方叫宝泉局,他想要用铸□□的法子乱朝纲,便要先搞定这两个地方。

  江逾白的念头转来转去,最终在纸张上圈出来两个人名来。

  时间不等人。

  他要在被顺德帝外放之前,把这件事搞到风雨飘摇,动摇国本的地步。

  书房摇晃的烛火之下,江逾白端坐在书房外,在那两个人名旁边细致的落下了几笔。

  明日清晨,他便要着手来办这两个人了。

  他在先帝的手下藏了多年的锋,今日,也终于到了出鞘的时候了。

  王权富贵,这四个字,就是一路踩着血和人头走上去的。

  不过,江逾白出鞘出的还是晚了。

  他第二日辰时从江府出去的时候,京城已经变天了。

  前一日京城里的百姓津津乐道的还是皇宫中的太后寿诞,他们没见过太后,但是都瞧见了那满天的焰火,

  几乎照亮了半个京城的天,那气派,也就只有上头那些贵人才用得起,太后过寿诞,京城中施了粥铺,还给一些偏远贫困的地方免了税,算是举国欢庆,结果第二日,这京里的风向就都变了。

  京中大街小巷,都开始流传起了康安帝姬与当朝宰相的私密事。

  “听说了没?那个谁,和宰相,两人是那种关系。”“未嫁女和已娶妻的男子私通!”“天,作下这般恶事,简直德不配位!”

  这私密事从康安帝姬年少如何与还是伴读的江逾白相识,一直说到两人如何在花阁中偷情的,倒是没有将被许四撞破的那一段说出来。

  但也足够天家丢丑了,顺德帝听见这事儿之后气急败坏的摔了俩花瓶,当天就召了沈蕴玉进宫,让沈蕴玉去查是谁传出来的流言。

  这本该是宫廷秘闻,现在却成了众人口里的谈资,别说顺德帝了,就连太后都气得两天用不下饭。

  沈蕴玉面上领了,却没准备真的查。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还能是谁?这事是在老虎脸上拔须子,找死,当时在场的许陆陈三家大臣那都是在京中混久了的,谁不会揣测圣意?他们根本就不会往外传,恨不得捂死,烂在肚子里,能把这事儿往外捅的,只有那只一直躲在人后面没冒头的小狗崽子。

  他只是没想到石清莲胆子这么大,敢传皇家人的风流韵事,更没想到石清莲竟然如此恨江逾白,此事一出,江逾白在顺德帝这儿就彻底挂上黑旗了,顺德帝瞎他一眼都觉得晦气,若是心再狠点,说不准直接把人丢到漠北那种偏远之地,叫江逾白这辈子都别回来,或者干脆在路上派两个人弄死消气。

  不过皇上这边也是要找两个人消气的,既然不能推出石清莲来,那沈蕴玉便准备推两个许家人出来,反正康安把许青回玩儿了一把,顺德帝愧对许家人,就算是把这口黑锅扣在许家人脑袋上,顺德帝也没脸去整治人家,只能吞回去。

  许家人也不是吃素的,这则流言一传出来的时候,许家人就知道不好,许家老爷子当晚便连夜进宫,跪在太极殿前哭诉,一大把年纪了,硬是给哭晕过去,还是顺德帝亲手给扶起来的。

  许家老爷子晕之前,还颤巍巍的喊了一句:“当真不是我们家传的谣言,圣上明察啊!”

  顺德帝还真有两分动摇,把许家老爷子送走之后,连夜又叫了沈蕴玉进宫,沈蕴玉照例把问题往许家的头

  上一甩,只说:"当日那三家,陆家与陈家都做壁上观,唯独许家派了不少人出去,臣想,还是许家嫌疑大些。”

  顺德帝气得直甩袖子,在太极殿里骂:"许家老匹夫!跟朕演的怪真的!"

  不过骂归骂,顺德帝还是个明事理的皇帝,他知道自家胞姐做得不对,就算是怀疑许家,也不会对许家动手。

  沈蕴玉话也没说死,他给自己留了个活口,又道:"不若,臣去抓一些人,百姓自然便闭嘴了。"

  顺德帝倒是不怀疑他,从头至尾,此事都跟沈蕴玉没什么关系,沈蕴玉是孤臣,与朝中大臣来往都不多,如果有来往,基本也都是互相找麻烦,康安更别提了,康安的江南案还是沈蕴玉办的,康安也只会讨厌沈蕴玉,但沈蕴玉不会找康安的麻烦,所以顺德帝压根就没想到沈蕴玉会在里面掺和一脚————谁能知道沈蕴玉夜夜盯着人家灯笼看呢?

  顺德帝摆了摆手,道:“抓吧,杀几个,就老实了。”

  要不然说顺德帝看重沈蕴玉呢?那些臣子们只会难为顺德帝,说顺德帝那里做的不好,管顺德帝要钱要兵要旨意,顺德帝宠幸女人多了,他们都要弹劾顺德帝荒淫无道,越是盛世,闲的没事儿,这帮人越爱骂皇帝,显的他们多清高似的,唯独沈蕴玉会想着帮他善后。

  “微臣领旨,微臣告退。”

  沈蕴玉行了个武夫抱拳礼后,从太极殿退下了。

  他走的时候,还有两个莺莺燕燕的言妃来给顺德帝送膳食,沈蕴玉远远避开了,他耳朵灵,走出很远,还听见太极殿里面一片欢愉之声————顺德帝好美色。

  男人一好美色,骨头便硬不起来,枕头风一吹,心也就偏了,不过,这样的人也好揣测些,有弱点,反倒让人安心。

  沈蕴玉出宫之后,缓缓吐出口气来,伴君如伴虎,他与顺德帝相处时一刻都不敢松懈,幸而顺德帝没有先帝那般老辣,还比较好对付。

  若是今日坐在这堂前的是先帝,江逾白早都被剥了,康安都能被直接扔进尼姑庵里去代发修行,这辈子出不了庙门半步,这两人那还能蹦跳到现在?

  几个念头转过,沈蕴玉已出了宫。

  他先回了一趟北典府司,查了查最近案子的进展。

  北典府司的事儿不多,基本除了圣上的

  案子以外不办别的事,倒是南典府司常年监察,搜陈年档案,几个千户忙活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沈蕴玉今日查的是陆远山。

  陆远山,陆家二子,嫡出,现年为刑部右侍郎,五年前和大奉走私商人周伯良搭上了关系,收了不少周伯良的贿赂,在外养了几房外室,私生子都一岁多了,据沈蕴玉查到的,他已给了周伯良四条消息。

  这四条消息,供周伯良在大奉与东倭之间穿行无阻。

  但是再往深了查,右相家其他人却挖不出来了,一个右相,一个长子都挺干净,没沾过这种脏事儿,沈蕴玉猜测,陆远山与周伯良搭上关系、官商勾结的事,也未曾让陆家其他人知道。

  事情查到这里,交差已经足够了,但他觉得还不够,沈蕴玉还想把康安给拉下来。

  于公,是康安与周伯良有些关系,这属于他的公事范围,于私,是他想给石清莲善后。

  小狗崽子就那么点牙口,扑腾半天,也就只能传播些谣言,那点稚嫩的手段只能恶心恶心康安,并不能真的动摇康安的根基,而康安又记恨着石清莲————康安那个性子,沈蕴玉看的清楚,石清莲不死,康安就不会罢休,他想保住石清莲,就得先把康安踩下去。

  而能把康安踩下去的唯一办法,就只有康安动朝政这一条路。

  别看康安这次闹得满城风雨、偷情一事把顺德帝气了个好歹,但实际上,这点事儿根本动摇不了康安的位置,甚至远不如之前江南贪污案的十分之一。

  江南贪污案出来的时候,顺德帝是真的对康安起了些杀心的,顺德帝可以容忍他的胞姐胡作非为,欺男露女,却不能容忍康安涉党政朝政。

  北典府司臀暗的大殿内,沈蕴玉望着烛火下映着的周伯良的所有卷宗,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道:“惊蛇。”

  旁边站立的小旗立刻点头,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惊蛇”的意思,便是“打草惊蛇”,是他们北典府司常用的手段。

  有些时候,他们盯上了一些嫌疑人,而这个嫌疑人暂时还没有动作,他们就会故意去露一些马脚,让这些嫌疑人发现,他们发现了,自然便会去想办法,亦或者是通知同伙,亦或者是准备跑路,这个时候,北典府司再带大部队逮人,直接连人带老巢都给抄了,大丰收。

  >当然,也有失手的时候,比如他们有一次打草惊蛇,一不小心把人给惊跑了,不仅没捅到老巢,连原本盯好的嫌疑人都跑了,什么都没抓到,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指挥使得知了之后,冷冷的抬了抬眼,把他们都给罚了,那一次办事儿的干户被降职成了百户,还被抽了三十鞭子,半个月没下来床。

  小旗领命之后,却没马上下去,而是弓着身子又道:“大人,今日清心院里没挂灯,但是江府里闹了好一通热闹呢。”

  沈蕴玉掀了掀眼皮,目光平静,没说话。

  这就是要听的意思——他们大人有点反骨,越是想要什么,越是不说,就算是想听,也要表现出来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这个时候,他们这些在下面听职的就得机灵些。

  小旗搓了搓手,道:“今日,石家大夫人上了江府,拉着江家少奶奶说了许久的话,锦衣校尉在外头听着,说是那石家大夫人在劝江家少奶奶和离,江家少奶奶——应下了,说只等着自己父兄回来,便要提和离一事。”

  说话间,小旗仔细的看了看沈蕴玉的脸色。

  看不出什么情绪,还是那副平淡的脸,但是眉眼间似乎缓了两分。

  小旗低咳了一声,又道:"却没成想,那石夫人是个脾气火爆的,当场便让江夫人收拾东西,她说,江逾白闹出了这档子事,是江逾白的过错,就算是石家的老爷子和大少爷在,也都会赞同石清莲和离的,故而,她便替石清莲做一回主,便一直没走,等在江家,等江逾白回去。”

  说道此时,小旗顿了顿,道:“江大人现如今还没回府呢,他亲自去了一趟户部钱法堂郎中那儿去了一趟,还是乔装打扮走的,属下们跟得紧,但是那钱法堂郎中的家中的书房是经过专人修建的,隔音,什么都听不见,他们聊了什么,属下也未曾打探到。"

  说话间,小旗抬头看了一眼沈蕴玉。

  沈蕴玉还坐在案后,一身红色飞鱼服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他垂着眸看文案上摆着的卷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勾唇笑了一下!

  小旗被这沈蕴玉这一笑惊的心都突突了一下,他脑袋里想的什么词都忘了,赶忙低下头,盯着自己脚尖,磕巴了好一会儿,才又挤了一句:"按、按时辰算,再过一刻钟左右,江大人应当便要从户部钱法堂郎中那里回来,回到江府,撞见石大夫人了。”

  沈

  蕴玉心情颇好,所以回应了一声,他端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小旗想,这"嗯"的意思,就是对他说的话感兴趣,要继续听了。

  小旗一时间感动的热泪盈眶,他跟了沈蕴玉都有三年多了,终于找准了沈大人的马屁位置了,这不得狂拍一通?

  只见小旗挺直了胸膛,有模有样的把石大夫人与石清莲的话都学了一遍。

  石大夫人平日里脾气还算是好的,就是性子急了些,且一碰上跟自家人有关的事情就容易乱分寸,还总怕石清莲挨默负,之前沈蕴玉不过是安插了两个人,给石大夫人传了一些康安帝姬和江逾白早年认识的话,便让石大夫人愁的几个晚上睡不好,生怕石清莲受委屈,现在满城的谣言一爆开,石大夫人第一个坐不住,一想到石清莲的日子过得不好,她比石清莲还要伤心难过,坐在清心院竟哭了一个下午,又哭又骂,到最后,竟是石清莲哄着哄着石大夫人。

  沈蕴玉听的有趣,敲着桌子问:“石家别的人没来?”

  这个别的人,是指石家二子石青叶。

  石家老爷子,石清莲的父亲石城山现在正带着石家长子石青木在南方视察呢,一时半会回不来,石家只有一个石青叶为男丁,若要与江逾白淡和离,自然该石青叶来出面,只一个石家大夫人,压不住江逾白的。

  “石家二少爷现如今还在查案呢。”小旗庆幸自己之前多看了两条消息,赶忙道:“他在刑部,正忙着一件“寡妇投毒案”,现如今还在刑部大牢,一时半会抽不出身来。”

  沈蕴玉垂了垂眸,想,那今日是和离不成了,只能瞧瞧热闹。他便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小旗一路送着,瞧着他们沈大人跳上了屋檐,一路奔向了江府的大门。

  从北典府司到江府挺远的,横跨了一整条长街,但沈蕴玉有一身好轻功,他在屋脊上奔起来,长长的黑绸披风于夜色中卷动,带起猎猎风声。

  沈蕴玉来到江府的时候正巧,江逾白正回府。

  他今日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了,前脚刚回府,后脚便听下面的下人说,石家大夫人已经在清心院里等了他一个下午了。

  江逾白的心顿时揪了起来,竟然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

  他也是出了江府之后,才知道他与康安之事竟

  然传了满城的,石大夫人都来了,那他的清莲想必也…知道了。

  清莲一定很伤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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