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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诱宠:王妃她又美又撩》第四十七章:他想得到一个女人的手段多得是

作者:发财橘子树 字数:1426 书籍:战王诱宠:王妃她又美又撩

  小夫子在自家篱笆院里, 给自己造了个衣冠冢!

  这是稀罕事,村民都来打探原因。

  艺书就说红土村山清水秀,他很喜欢。可家里命令他回去成亲, 必须得走, 舍不得, 便立个衣冠冢代替他陪伴这里的山水花鸟, 永远自由自在的。

  就这么个扯淡的理由,村民感动的不行,纷纷表示:“小夫子放心, 待你走了,俺们会想你,会常来给你添土说话,不会让你孤单的。”

  “小夫子何时走?一定要保重自己, 选一个真心喜爱的女子成亲,俺们都会在姻缘神前为你祈愿。”

  艺书面带微笑:“嗯,我会的, 谢谢大家。”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村民大概是想预演一下他走之后的生活, 天天有人来给他上坟,小孩来上课也会带束野花放到坟前:)

  虽然对他们的行为早有预料,但亲身经历时, 艺书还是感到震撼莫名。

  而鱼姑娘的死,更是让他被这个世界的恋爱脑, 震撼到三观崩碎的地步。

  据鱼弟弟说, 鱼姑娘死于相思病。

  鱼姑娘和鱼弟弟都是长身体的年纪, 被关的那几天, 艺书把多得的饼都给了鱼家祖孙三人。

  鱼姑娘便因那几块饼, 爱他爱得不可自拔。

  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做他的正头娘子,便把感情深埋在心底,想着能常常看到他就够了。

  可是艺书要回京,得知这个消息,鱼姑娘大受打击,病倒了。

  贫苦人家看不起郎中,鱼姑娘越病越重,就丢了性命。

  艺书乍一听到这些,表情都是懵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鱼弟弟眼圈泛红,哽咽着说:

  “阿姊不想给小夫子添麻烦,病重也不让俺跟你说。日子太苦了,见不着小夫子,更苦,阿姊熬不住了,只想静悄悄地去,不想打搅你耽搁你回家。”

  对,全家的生活重担压在一个弱女子的肩上,她活的太苦了,所以才扛不住去了,肯定跟见鬼的相思病没关系。

  艺书在心里问系统:“鱼姑娘因为什么死的?”

  “此问题无关任务无关委托人,宿主没有权限……”

  “我买。”

  系统划走一千积分,罕见地给予了详细的解释:“鱼姑娘积劳,濒临成疾;宿主对她的意义是精神支柱,支柱崩塌,相思成疾,加之天寒地冻,便搭上了性命。”

  即便系统说得委婉,艺书也听懂了,鱼姑娘就是死于相思病。

  这太荒谬了,怎么可能呢?

  他甚至对系统产生了怀疑,也许这个世界,就是系统捏造的骗局。

  系统感知到他的怀疑,掷地有声地告诉他:“任务世界也许会骗你,但轮回司永远不会。”

  所以,鱼姑娘,就是死于相思病。

  “小夫子,俺没有阿姊了呜呜。”

  艺书垂眸,十三岁的小男孩絮絮叨叨的,“阿姊没有怨你,俺也不怨,阿姊说她命该如此,遇到你是幸事,俺们都不该怨你,俺们不怨你。”

  讲道理,他们的确不应该怨他,毕竟他只是出于怜悯给了几块饼,是那姑娘一厢情愿地得了相思病。

  可是情感上,艺书审视这眼前的小男孩,你怎么能真的一点怨恨都没有?

  你们姐弟感情那么要好,你面对无意间害死了姐姐的人,怎么能带着体谅说这些话的?

  是了,这世上的一切只要能用爱情解释得通,就等于是合情合理。

  这一刻,艺书对这个世界的厌烦达到了顶点。

  “鱼姑娘,何时下葬?”

  鱼弟弟好似被戳中了伤心事,眼泪奔涌而出:“阿姊她…不能入祖坟…”

  艺书想起来了,这边是有这样的习俗。

  未出嫁的女儿亡故不能入祖坟,有条件的,可以在祖坟不远处买一块地,把女儿安葬;没条件的,就没有安葬一说了。

  鱼弟弟扑通一声跪下,拽着艺书的衣摆央求:“小夫子,你救救阿姊吧,俺晓得俺不该来打搅你,可俺真的不想阿姊做孤魂野鬼,求求你,求小夫子帮帮阿姊吧,俺给你磕头了。”

  艺书弯腰制止了他:“你想让我如何做?”

  鱼弟弟看向院里的衣冠冢,结结巴巴地说出目的:“小夫子,那,那孤零零的也不好,你能不能,能不能纳了阿姊,让俺把阿姊葬在旁边。”

  你当那还是块风水宝地不成?

  艺书无法对这种荒谬的请求做出适宜的反应,良久才道:“好,但我也有要求。”

  “多谢小夫子,多谢小夫子!”鱼弟弟喜极而泣,“你有啥要求俺都答应!”

  “从你往下数三代人,也就是说到你孙子辈,每十年要派人来祭拜我这衣冠冢一次,不可食言。”

  “好的好的,只要俺能有孙子孙女,俺一定来祭拜,决不食言!如违此誓天打雷劈姻缘尽毁!”

  姻缘咒算是最毒的咒了,鱼弟弟目光灼灼地盯着艺书,“小夫子,俺可以今天把阿姊下葬吗?”

  “可以。”

  当成是一桩交易吧,有青柳和鱼家两家人祭拜,①号任务稳了。

  鱼奶奶步履蹒跚地跟在后头,鱼弟弟用席子卷着鱼姑娘的尸体背过来时,艺书已经在衣冠冢旁挖好了坑,还进山取了块石头削了个石碑。

  埋土,立碑。

  鱼弟弟看到石碑上“妻羽鱼氏”的字样,边哭边跟奶奶比划,奶奶看明白他的意思后,抓着艺书的手又哭了一场。

  听着鱼奶奶口齿不清的“谢谢”“好”,艺书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糊弄了事。

  把在山上扯的野花花束放到石碑前,他暗暗祝祷:“希望鱼姑娘下辈子,不用再尝世间诸苦。”

  青柳青草听说了这件事,决定认鱼弟弟为义弟,把两家合并成一家,共同践行祭拜之约。

  艺书次日就离开了红土村,半路还被单行执截住了。

  起义军攻占了十几座城池,兵力已壮大至二十八万,羽国则因为过于腐朽,屡战屡败。

  艺书猜测,因为这一世的起义军没做屠城的事,各城将领的抵抗意志就不够坚定,是以羽国溃败的速度比委托人那一世更快。

  “我不会停手。”单行执百忙之中,亲自来见艺书,“你不应该回去,回去了,也只是亲眼见证羽国覆灭。”

  他想着,这孩子天性善良,甚至不能对无亲无故的愚民见死不救,将来,又怎能承受得住亲友宗族一个个死在眼前,徒留满目疮痍?

  “我是羽国皇子。”艺书还是这样说,“家国存亡之际,我理应回去看看。”

  “你和你娘一样固执。”

  单行执叹了口气,没再阻拦。

  *

  艺书在二月底回到京城。

  京城这边深知敌不过起义军,正准备迁都。

  花了三个月时间,羽国完成了迁都,新都城定在了云城。

  才安顿下来不到一个月,旧羽京陷落,起义军顺带攻下了旧羽京南侧相邻的几个城池。

  云城人心惶惶,生怕起义军继续往南攻打,有人甚至建议再迁一次都。

  好在由于发展过快,起义军需要时间消化现有的版图,也需要时间重新整合兵力。

  他们暂时停驻在旧羽京,没有继续开战的意思。

  说不清是最后的狂欢还是真的没有危机感,发现起义军不打了,云城这边就开始搞事情。

  当然了,他们是不敢打回去的,他们搞事情,就是在云城作妖。

  朝廷决定,把被耽误的春闱补上。

  艺书觉得,那帮把持朝政的外戚纯纯就是闲得蛋疼,而羽皇呢,他想趁此机会挑个懂事的六驸马。

  作吧,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艺书每天的行程就是吃喝玩乐,跟个散财童子似的天天出宫买买买。

  “青梨,这小摊贩的胭脂不错,本公主都要。”

  青梨立即掏银子,随行的侍卫麻溜开始打包。

  小跟班插嘴:“六公主,旁边成衣铺的衣服看起来也好看。”

  “买下来。”

  艺书随意一瞟,都不带下地的,纤细的马鞭在空中抽了个响,驱着宝马疾驰而去。

  小跟班紧随其后。

  所幸路人都认识他们,提早让出了条康庄大道,不会被冲撞了。

  “嘿,快躲开!”

  大路中央不知何时站了个书生,杵在那儿不躲不闪的,路人连声提醒,“小心,快跑啊!”

  “呀!”

  眼看马蹄即将踏在书生头上,路人惊呼一声,不忍直视地别开了脸。

  急促的哒哒声中,马儿嘶鸣长啸一跃而起,落地驻足,又被少女拉扯着缰绳回身。

  小跟班的速度慢些,及时绕开了书生。

  “咴咴。”

  马儿潮湿的呼吸喷来,书生后退一步,拧眉看向这不该出现在闹市中的雪白宝马,和马背上红衣如血的少女。

  少女回头,发上镶嵌东珠的金冠流光溢彩,绞丝白玉簪的红宝石凤眼,幽幽闪烁活灵活现。

  她本就生得花颜月貌,又得珠光宝气相衬,便显得愈发耀若春阳。

  这高高在上的一回首,矜傲至极眉目奢华,好似她天生就该如此。

  单行执这时候就已经到云城来了?

  艺书轻慢地瞥了他一眼,复又策马离去:“再有下次,就没这般好命了。”

  小跟班附和:“再敢拦六公主的路,抽你!”

  渐行渐远的呵斥,听得单行执大皱眉头。

  这六公主与她哥哥长得十分相像,秉性却截然相反,与温婉柔和的琼华相比,也是过分骄纵刺人了。

  *

  匆匆一面,艺书继续做他的散财童子,每日招摇过市;单行执则潜入暗中,不知道跟谁共谋霸业去了。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琼林宴上,艺书是被羽皇拉去挑驸马的,单行执则考了个状元。

  真他娘的服了,起义军的头头都摸到老巢来了,你们给人封状元?

  八百个羽国也不够这群脑残造的!

  艺书腹诽不已。

  按照这个世界的尿性呢,琼林宴妥妥的就是个相亲宴,所以除了艺书和新科进士,在座的还有其他未婚贵女和适龄青年。

  宴上有个折花赠花的环节,单行执是状元郎,折花赠花得由他开始。

  当一枝浓艳繁盛的牡丹递到眼前时,艺书直接就是个战术后仰。

  委托人那一世,羽逸姝始终是抗拒嫁人的,所以他没来琼林宴,羽皇内定了个桑玉祁。

  所以单行执也没出现在琼林宴上。

  艺书推测,这一世六驸马要在琼林宴上择选,单行执得到消息,认为可以利用,就考了个状元?

  单行执一直保持着赠牡丹的动作,艺书也是一直战术后仰,僵持的时间有些长了,其他人迫于莫名的压力,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羽皇清清嗓子道:“乖儿,状元郎的赠花,你可要得?”

  “啧。”艺书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傲慢。

  单行执躬身双手捧花,颇为放肆地与他对上了视线。

  那日他刚来云城,听说那是六公主,便想瞧瞧琼华的女儿是何等模样。

  这两个月来,他又听说,六公主养在皇庄三年,是二月底才回到羽京的,和八皇子回京的时间差不多。

  巧的很不是?

  此刻,近距离面对面,单行执恍惚是看到了六公主眼底的清寂,如杯中明月,被深藏在傲慢之下,不得自由。

  事情,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羽皇:“既然乖儿不接,状元郎便退……”

  “阿书别来无恙。”

  单行执径自打断了羽皇的发言。

  羽皇也不恼,只好奇地问:“乖儿与状元郎是旧识?”

  他这话明显是问艺书的,单行执却代为答道:“小生不才,对六公主一见钟情,月前一别,魂牵梦萦。”

  “你这老家伙滚开!”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少年,挤开单行执把虞美人戳向艺书,“我来啦,公主别怕,我保护你!”

  这位是安元侯的小世子,也就是艺书的小跟班,俩人都爱当散财童子,相识后很快便成为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单行执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俩小孩早就有约,不过,他又把牡丹花往前递了递:“阿书,我能给你自由。”

  “公主……”安世子眼泪汪汪,一副“我要哭给你看的”模样。

  各位千金小姐默默咬手绢: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活泼张扬,好想体验六公主这种进退两难。

  事实上她们不知道,这俩赠花的都是别有用心,单行执且不说,安世子是提前约定好的。

  安元侯府人丁单薄,艺书跟安世子约定,他做有名无实的六驸马,艺书保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见识过易容手段和武功后,他把艺书当大粗腿了,当然不舍得撒手。

  此刻发现公主有点犹疑不定,安世子斜眼瞅瞅那位气势不凡的牛状元,怀疑他可能是公主找假驸马的原因。

  以免大腿抱不成,安世子识趣地退让:“要不然都收了吧,我觉得以公主的身份和美貌,值得拥有两个驸马。”

  “噗咳咳咳……”

  瞪着眼睛看戏的呛翻了一大片。

  艺书眉毛一挑:“本公主觉得,安世子说的对。”

  这样既不违背跟安世子的约定,也能知道单行执憋着什么阴谋,一举两得。

  一双葱白的纤手探出华美的衣袖,果真是想把两枝花都收了。

  单行执下意识地皱眉后退,然那手灵巧地一翻一勾,便带走了他攥在手里的牡丹,只留一小截花梗。

  安世子乐颠颠地把虞美人上交:“嘿嘿,给,公主拿好。”

  单行执嘴角抽搐。

  其他人望天:啊,月色真美。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羽皇被这情况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嗯咳!乖儿不可胡闹,六驸马只能有一位。”

  总管太监领命,要收走一枝花,艺书则不肯撒手,忽然悲戚地喊:

  “父皇啊,你为什么要求我恪守妇道?我不过是想给全天下无家可归的美男一个家罢了!”

  喊完嘤嘤嘤地跑了。

  全场死寂。

  好半晌,羽皇心力憔悴道:“安世子与牛状元都坐下罢,哪个做六驸马,朕改日定夺。宴会继续。”

  作者有话说:

  《武则天》里的台词,高阳公主:父皇啊,你为什么要我恪守妇道,儿臣不如哪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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