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假千金被全家读心后,作成团宠了 9 把房间砸了说不定我就被赶出去了

《假千金被全家读心后,作成团宠了》9 把房间砸了说不定我就被赶出去了

  一旦驾崩,接位者必五皇子矣。

  此人与弟有隙,如登大宝,隐患无穷焉。趁近日彼赴凤阳祭陵,弟欲相机除之。特告吾兄,预作准备。”

  武凤楼匆匆看完,连忙把书信放好,退至原处坐下,心中暗暗钦敬亡父的先见之明。看起来,面禀五皇子之事势必从速。正在沉吟之际,忽然鼻端送来了阵阵幽香,心头一惊。猛一抬头,只见魏银屏已俏生生地站在面前。

  武凤楼一股怒火已撞向当顶,恨不能将她立毙掌下,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主要仇人是两江水陆提督魏忠英,必须借她进见,才能一雪杀父深仇。现在,绝不可现出丝毫蛛丝马迹。想到这里,忙不迭站起来身来。

  魏银屏含情脉脉地望着武凤楼说:“少侠光临,使我欣喜万分。我原以为活命之恩永无报答之日。哪知少侠……”

  刚说到这里,武凤楼已接了过去:“说来惭愧,先父去世太早,我母子相依为命。近年来荒旱不断,在下只好出外谋生。”武凤楼说到此处,故意面现羞槐之色。

  魏银屏早听得眉飞色舞,高兴异常,柔声说道:“少侠说哪里话来。以少侠的才能,岂能久居荒山?我会为你安排一切的。令堂我也不日派人接来,以便承欢膝下,让我们得尽人子之孝。恕我无礼,我该请教少侠……?”

  魏银屏话未出口,武凤楼已知其意,正色答道:“嵩山邂逅,并非在下不愿通名,皆因师门之训,施恩岂敢望报。今日登门求助,怎敢再为避讳?在下娃辛,单字名艮。”武凤楼报名辛艮,是取其仇恨魏家之意。因为竖心加一艮字!正是仇恨的恨字。

  武凤楼通名之后,魏银屏满面春风,一双明眸瞥了武凤楼一眼,含笑问道:“少侠府上除令堂老大人之外,尚有何人?”问罢,不由得低垂了粉颈。

  武凤楼满腔仇恨,何暇细叙家常。但魏银屏的问话又不好不答,只得说道:“小可并无兄弟姐妹。舍下除家母之外,并无他人。”

  魏银屏心头一喜,不过由于问得太明显,她再不小家子气,也不由不羞红了面孔。正好兰儿送上茶来,魏银屏借让茶之机,岔开了话题。

  正在这时,猛听外面一片报道:“大人回府。”

  武凤楼心头一紧,杀父仇人,已到面前。张目一望,只见一个魁伟的身影,正站在内书房前。此人身高足有九尺,面如紫玉,双目炯炯有神,顾盼之间,有如利剑,满脸充溢着肃杀之气。头戴帅盔,盔缨乱颤,内衬软甲,外罩紫蟒,足登虎头战靴,肋佩三尺龙泉,气势十分夺人。不用问,来人必是新任两江水陆提督,九千岁魏忠贤之胞兄,魏银屏之父,自己的杀父仇人魏忠英了。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武凤楼一见魏忠英走进书房,顿时胸中气血翻涌,恨不能亲手刃之,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但父亲临终遗言,是要自己赶赴京都,匡扶五皇子朱由检锄奸登基,挽大明江山于颓危。重任在肩,岂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想到此,只得强忍怒火,暂不说话。可是两江水陆提督两道凶似鹰隼的目光,已利箭般扫向了自己。正感到一阵惶悚无措,猛听郡主魏银屏一声娇笑,扑了过去,一双玉手搭在父亲肩上,附耳低语了一阵,然后放开了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武凤楼,示意他上前拜见自己的父亲。

  武凤楼天生傲骨,对面又是杀父仇人,他岂肯轻易屈膝?二人目光一撞!连堂堂的正二品武官,手握十万兵符的两江水陆提督魏忠英,也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暗暗惊诧道:好厉害的目光。旋即佯笑道:“听小女言及,嵩山遇险,多亏阁下相救,下官在此谢过。”

  武凤楼缓缓答道:“小可纵然低微,见死岂能不救?举手之劳,岂敢当大人一谢?”

  魏忠英原来是瞧不起武凤楼一身寒酸,所以才冷然相待,今见武凤楼一脸傲气,谈吐不凡,隐隐透出一般子令人慑服的气派,魏忠英念头一转,顿时满脸堆笑,很客气地道:“阁下救命之恩,小女时铭肺腑。今日幸蒙光临,本帅岂敢慢待?屏儿,吩咐厨上备席款待。”

  魏银屏欢应一声,赶紧转脸打发兰儿去厨下传话,魏忠英让座,二人分宾主坐下。魏忠英刚想动问,魏银屏已笑着说道:“爹爹,这位少侠姓辛名艮,父亲去世,只有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辛少侠一身武功,实在惊人。当时,孩儿马失前蹄,坠落鹰愁涧,若不是辛少侠武艺超人,拼死相救,早已粉身碎骨,命丧深渊了。爹爹帐下护卫虽多,我看没有一个身怀绝技之人。我已作主留辛少侠在此,请爹爹委以官职。”

  魏银屏的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面面俱到。魏忠英听后,不由得哈哈一笑说:“辛少侠乃救命恩人,咱们岂能用作下人?至于职务嘛,老爷自有安排。”

  魏银屏一听,心中更为高兴。可武凤楼却心中一动,暗想:只有作为老贼的左右护卫,才能乘机杀之。如委作外任,即使官职再大,也难寻行刺的机会,想到这里,对魏忠英拱手说道:“在下乃山野草民,才疏学浅,只望随大人左右以供驱使,不敢妄贪官职,请大人谅情。”

  魏忠英不由得手持胡须,沉吟了一下,他所以宁委武凤楼以官职而不愿收作侍卫,是有道理的。对武凤楼的出身来历,他是一无所知,仅凭女儿的一句救命之恩,岂能用作贴身护卫?

  这次胞弟魏忠贤派他南下,关系重大,特意把青阳宫中的贴心死党——燕山八魔的老三孙三元,老四李四季,老七郑七星,老八王一川四人拨归自己帐下使用。有这四个鼎鼎大名的武林高人随待左右。一般的人,魏忠英岂能看得上眼?所以才不愿收入府内。

  魏银屏察言观色,早解父亲之意。又恐武凤楼不愿外任,话不投机,一气而走,自己的一腔柔情,岂不化为泡影?

  心中一急,一把扯起魏忠英的手腕拉进内间,央求道:“人家救了女儿一条性命,孩儿又一再央求,爹爹怎么连一个护卫之职也不愿委派?我非要你答应不可。”说罢,抱着魏忠英一只手臂摇晃不已。

  魏忠英正色道:“他虽是你的救命恩人,但老父对他的来历一无所知,焉能用作待卫?

  再者,你叔父已派八魔中孙、李、郑、王随父上任。他四人来自青阳宫中,尽皆心腹。今番再叫辛艮作为护卫,岂不引起八魔的不满?屏儿,老父不是不答应你的央求,我是为大局着想。反正委他一个武职,也算报答了他的大恩啦。”

  魏银屏自幼受父、叔宠爱,任性异常。今天第一次所求不遂,加之一片柔情已寄托在武凤楼身上,哪里还能忍受得下?

  当下,粉面突变,秀目含泪,愤然说道:“爹爹刚到江南,就连女儿也不相信了!反正我受了人家的救命大恩,必当重报。爹爹不看重人家人材,还有我叔父哩,我马上带他去京都求见叔父。凭辛少侠这份人品、武艺,最少也讨个四品带刀护卫。我知道你也不稀罕我这个女儿,自幼把我给了叔父,那只有求爹爹恕女儿不孝之罪了!”

  魏忠英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他何尝不知宝贝女儿的性情,说不定会因此和自己断绝父女之情。纵然他奸诈成性,总归是父女情长。抬头一看,墙上悬挂的镜中照出了自己鬓须斑白的苍老容貌,一股舔犊之情油然而生,一挥手说:“好了,好了!老父真拿你没法。就依你,收他为提督府护卫。”

  魏银屏一听,满心欢喜。这个机会,她娜里会错过?当即磨着爹爹签署委令。魏忠英用手轻轻拂了拂女儿的秀发,拉开抽屉,拿出了一张空白委任文书,放在桌上,说道:“你填上就行。我派人传孙、李二位护卫前来相见,安排他们好好与辛艮共事。”说罢,走出内室,见武凤楼端坐等候,忙坐下身子一面招呼武凤楼喝茶,一面唤来中军,吩咐速传孙护卫、李护卫来见。

  武凤楼心中不由得一紧。原来,魏忠英父女在内室争执之时,声音虽不高,但武凤楼乃先天无极派的传人,练成了听音辨物的奇功,所以他们父女之言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虽然一块石头落地,报仇有望,对魏银屏一片痴情也不禁怦然心动,但也仅仅是一动而已。

  一听说燕山八魔的三魔孙三元、四魔李四季即刻就到,不得不默默地考虑对策。

  正在武凤楼沉思的当儿,忽听厅外有人报道:“卑职孙三元、李四季进见。”

  魏忠英说了声“进来。”话未落音,从大厅外虎步登登走进两个彪形大汉,对着两江水陆提督躬身施札道:“参见大人。”

  魏忠英一挥手,俩大汉一齐后退三步,侍立两旁,武凤楼一抬头,和二人对看了一眼,从那四道闪烁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惊异的神色,不禁心头一凛。只见二人都是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年纪在三旬以上,俱都空手,未带兵器。不过腰间微微隆起,证明那是得心应手的利器。

  猛听魏忠英道:“老夫给二位引见一下!这位辛艮辛少侠,是本督聘请的护卫。你们今后就是同事啦!屏儿,把委任文书交给辛护卫。”

  魏银屏答应了一声,脚步轻盈地走到魏忠英跟前,把刚写好的委任文书交到父亲手上。

  魏忠英一看,不由得心中一怔,暗暗叫苦不迭。原来委任书上清楚地写着:着令辛艮充任两江水陆提督府护卫统领。此令。

  下面盖着鲜红的水陆提督印信,这一下子,把魏忠英急得汗流夹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会独出心裁,任辛艮做八魔的顶头上司侍卫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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