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快穿:狐狸精被病娇校草缠住了 第193章 病弱夫君茶香四溢

《快穿:狐狸精被病娇校草缠住了》第193章 病弱夫君茶香四溢

  沉甸甸的半枝硕果探上红瓦白墙,被压得低垂,琉璃瓦折射出绚烂的光,似真似假的幻梦。松枝流云登,青裙珠宝钗,她在绚丽的光线下格外的夺人心魄。奉时雪来时一眼便看见了立在树下,正在仰头看着上方的褚月见。

  她水雾斑斓的眸子带着渴望,半分记忆中的恶劣都无,纯得像一朵无瑕的娇花。但谁又能知道正是这朵看似无害的娇花,藏着最恶劣的心思,气甜腻,好纵欲,性作恶。世上再也无人比她更恶劣了。

  忆到那些画面奉时雪垂下眼帘,眼睑泛起一丝病态的红丝,面上却依旧是懒恹恹的表情。

  褚月见实在是太馋了,皇宫中唯一的树上的桃子已然结得十分红艳,沉甸甸的挂在枝头却无人采撷。

  立在树下仰头瞧了半响,她却只能眼含可惜得垂下眼眸来,颇有些遗憾地摸着肚子。

  她最近吃南海的荔枝吃多了,御医说现在吃不了桃子这些水果了。

  无意瞥见门口的一抹白,褚月见顺着抬起头,不期而遇的和门口的奉时雪对视上。

  他眸光幽幽暗淡,不知为何褚月见乍一见到他,心中竟有一丝紧张。

  大约是之前做了有关于他色.情又恐怖的梦,乍然一见到他人有些记忆苏醒。

  不怕,不怕,奉时雪现在孤立无援且有把柄在她的手上,暂时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褚月见安慰好自己后,心跳恢复原本的律动,然后一如往常般吊梢着眼,秀眉微颦,开口便是骄纵的语调。

  “杵在哪里干嘛,还不过来!”娇滴滴的声音裹着最甜的蜜汁。

  就是这一道声音,连梦中都在肆无忌惮展示自己恶生生的娇笑,将他折磨了一夜不曾入眠。

  褚月见一身青白立在树下,雪肌泛着被烈阳晒过的红晕,神情半分不自在都没有,就像之前的那都是异常不曾存在的梦般。

  她为什么能当做也没有发生?

  一瞬间在心中升起一种难以压制的戾气,他仿佛能听清了自己狂跳躁动的心跳。差点忘记了,褚月见原本就是没有心的。

  奉时雪沉默着走向前,有风温柔地卷起,将他的衣袍掀开,气息淡雅着乘风而来。

  分明没有梦中双眼猩红的怨怼恨意,和令人生怖的偏执欲,但褚月见却感觉他每走近一步,好似都踩在她的心头。

  她就这样立在原地顶着莫大的压力,忍住想要后退的冲动。

  奉时雪距离她三步之遥停了下来,身长玉立地立着,神情怠倦地睨视着她。

  褚月见仰头看着他,从他的寡情的双眸中读懂了一句话:有屁快放。

  随着清凉的夏季风吹来,奉时雪似闻见一股暗香,这味道无孔不入地转进他的身体里,将他缠裹住了。

  极力想要压抑隐约有些苏醒的熟悉记忆,她就立在面前,纤细无辜,羸弱得他单指便可将其碾碎。

  奉时雪忽感喉咙升起来的都是莫名的痒意,但尚且还能压抑住。

  褚月见看一眼他,随即漫不经心地垂下首,抬手脱下戴着的真丝手套,露出修整得十分规整的纤细白嫩的手指。

  要我用足,用手,还是用旁的?恶意的笑盘似乎还旋在耳边,是那样的清晰。

  奉时雪视线落在上面,眸光微动,片刻转变为更为幽暗的冷意。她的指上染着淡粉丹蔻,但有指甲绷断过的伤痕。

  那个伤痕不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留下的,所以只能是陈衍让。

  “上去,给本殿摘几颗桃子下来。”褚月见将手套随手扔进水晶流萤盘里,转身端过宫人呈着的冰镇酸梅汁,舒心地坐在镶嵌珠宝的藤椅上。

  奉时雪看着她浅浅抿上一口汤汁,殷红的唇上便沾染着湿漉漉的晶莹光珠,似娇艳欲滴的花苞。大约是真的很喜欢,所以她抿了一口后,神情瞬间隐约透着餍足之色。

  褚月见满足地喝了酸梅汤,缓解了心中的燥热,这个季节最是适合这样的饮品了。但等她都喝完了,眼前的人都没有动一步,反而一直盯着她看。

  褚月见神情略显诧异,挑着眉催促道:"等什么呢,还不快去?"

  啧,瞧这个眼色,别不是在心中打的如何弄死她的主意吧。

  奉时雪和她对视上才从方才的错觉中回神,神情恢复了应有的清明,墨眸懊恼一闪而过,别过头转身走向桃树下。

  他的视线极好,所以一眼便瞧见了树枝被人锯过了,若是他这般身高的踩上去,绝对是承受不住的。

  看着那处隐蔽的断痕,便知道了这次褚月见找他过来,不是因为上次那件事,而是为了进一步折辱他。

  忽然心中升起莫名的烦闷,

  奉时雪唇线扯平,周遭的气息分外冷漠。

  褚月见坐在藤椅上摇晃着,耳垂挂在的白玉坠子也一同摇曳,眼含期待地看着奉时雪上了树。她早在之前便已经将树上暗藏深处的枝丫给锯了,只要奉时雪无意间踩上去,一定就会掉下来。

  届时她便能上前表现一番了,反正她现在兑换了不少的石丸,可以适当的挽回自己的人设。

  等过了这一关,她一定要将作死值刷回来。

  想到这里褚月见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一口气,缓缓放下手中的水晶汤勺。

  哎,她真的为了奉时雪的好感心力交瘁,也是真的搞不懂,好感为什么会突然跌落至这样。数值的差距拉得太大了,总感觉头上随时都悬着一把隐形的刀。

  她现在夜里都开始睡不安稳了,虽然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死,但还是生怕闭眼便再也睁不开眼了。所以现在才迫不得以,冒着风险铤而走险地这样做。

  “哎,不要那一个,不好看换一个。”褚月见目光如炬地盯着着树上的奉时雪,眼见着他伸手便懒洋洋地立即开口。

  奉时雪伸出的手一顿,恹恹地垂下墨眸,随即转向了另外一个,树下人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个也丑,不要。"

  她喜欢好看的东西,任何好看的东西都能惹她欢喜,除了他。奉时雪收回自己的手,再次转向另外边,果然他还没有碰上果子,底下的声音便又响起来了。

  “不要,丑。”

  若现在奉时雪再看不出来,褚月见是在刻意刁难,那便是傻子了。

  他抿着唇低垂着眼眸,视线掠过底下那面容娇艳的人,再次避开那被锯过的枝丫。

  树下的褚月见等了半响,都没有等到他朝着那边走过去,心中开始有些着急。

  明明周围经过她的刻意修饰,除了那一处,便只剩下几个歪瓜裂枣了。

  她说要好看的,所以除了那边,根本就没有能入眼的桃子了。

  他怎么就不往那边过去呢?

  别不是发现了什么吧,不过就算是发现了也没有关系,不过是计划失败而已。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褚月见心中还是有些焦急,不知是不是头顶着硕大的太阳,所以感觉眼前有些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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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月见摇晃了一下头,还是有些重影,便随手招来宫人展伞遮阳。冰鉴端至一旁,她眼前终于有些清明了。褚月见满意地再次抬首看着上方的人。

  很可惜,他好像已经摘到了好几颗模样不错的桃子,还真的没有去踩那一处。

  罢了,换一个方法就是。

  褚月见无不可惜地看着他从树上下来,正怀中捧着几颗模样周正的桃子,朝自己走过来。宫人见状上前将其接过,放置一旁的水晶流萤盘中,再低头处理着果皮。

  褚月见计划失败了心中郁郁,没有搭理奉时雪,转身趴在椅子上看着宫人用刀削着果皮。粉白娇嫩的果皮被剥开,熟透了的地方隐约透着丰腴的汁水,顺着白里透红的果肉往下滴落。奉时雪盯着那果肉有些失神,忽听闻耳边响起脆生生的声音。

  "过来,吃了。"

  褚月见眼馋,但不能吃,转头却看见奉时雪正着立在一旁发呆。

  他从出现到现在,好像一直表现得都有些奇怪。

  果然,眼看着奉时雪从一种虚妄中回神过来,褚月见一脸果然如此。

  他沉默着抬着脚步,听话地朝着褚月见走过来。奉时雪走到宫人的面前,余光留意到那道视线放在他的脸上,似带着某种打探的惑意。

  他正欲伸出的指尖微顿,指尖蜷曲一瞬,续而才捻起宫人呈着的果肉。

  奉时雪将果肉放入口中,立马充斥着满口清甜,他寡淡的眼帘垂下,呈现一种恹恹的表情。

  腻人,想吐。

  偏生旁边的人还一瞬不移地盯着他看,奉时雪心中的那种感觉更甚了。

  “吃啊,怎么不吃了?”褚月见看着他吃了一块便不吃了,忍不住出言催促着。这个好东西她想吃还还吃不到呢,是专门给他准备的,可别吃了一块就不吃了。

  昭阳有种奇怪的特征,若说起为什么历经几代都信神,是有不得不信的理由。

  因为谁也无法无法解释的一点,便是在昭阳首都,洛河京中果树难以存活,只有靠海一代,接近庆国地界才容易活下去。

  别提桃子这样的东西了,甚至连橘子都难以存活,她所吃的水果都是那些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昭阳不适合摘种水果,但公主殿却有一颗桃树,听那些人说是原主和褚息和小时候种下

  的。后来褚息和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修葺公主殿,也顺道将这一处果树圈进了公主殿。而眼下正是桃子丰沛的季节,再不将这些桃子吃掉就要腐烂在树上了,然后化作养分。她观奉时雪吃了几口后,便没有往下再往下吃的意思,低头用宫人呈着的帕子净手。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被雪白的帕子裹动着,动作轻柔,像是要优雅进食般仔细。奉时雪厌恶,所以一点也不想沾上这些东西,偏生有人还要送上门。褚月见看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动作所表达的意思便是厌恶。暗自思衬,他莫不是不喜欢这个东西,那倒是真的可惜了,她最喜欢的便是水果了。

  褚月见眼含可惜地从被摆放整齐的桃肉上面扫过,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手套戴上:“罢了,看得丑得有些没有食欲,一会儿丢去喂雪雪吧。"

  奉时雪闻声抬眸了,停下手上擦拭的动作。

  褚月见感觉他看自己的目光,好似更加奇怪了,难道又不小心踩到他心坎儿?她在心中不安地揣测着,忽然想到奉时雪名字也有个雪字。

  他刚吃了的东西被自己转身便吩咐拿去喂狗,可不还将他当作狗吗?真好,无意间又刷了作死值。

  褚月见打开系统,看着版面上的数值,扯出一抹痛苦的微笑:“今日本殿心情尚可,许久没有出去了,带你也出去遛、遛?"

  呸啊,是转转!

  大约是当原主太久了,褚月见已经太习惯了,只要是对着奉时雪带着侮辱性的话张口就来。话已经出口了,也没有办法收回了,褚月见顶着奉时雪古怪的目光,步伐有些僵硬地往前走着。

  "殿下。"

  称职的宫人见她越过了奉时雪往前走,见状拿起垂在奉时雪脚腕的铁链,讨好般地双手呈在褚月见的面前。

  褚月见看着宫人呈在自己面前的铁链,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铁链的款式可不正是梦中的那个,不过那铁链要比这根厚重得多。

  褚月见闪烁着目光再抬头看奉时雪,后者则冷漠地看着她,一身的难以驯养的孤傲。

  得,遛遛就遛遛。

  褚月见心中带着拒绝,面上带着倨傲,手握着寒冷刺骨的铁链,特别嚣张地拽着奉时雪往前面走着。

  去游宫。

  褚月见走在前面,紧紧攥着铁链不敢松开,只

  觉得如芒刺背。

  身后的奉时雪应该是在疯狂给她掉好感吧。不过只要不是掉得特别夸张,其实褚月见都能很乐观地接受的。

  因为若是据她猜测没错的话,大约-30数值,还没有达到系统立马下处罚的地步。所以她才暂时没有时限,若是再降低的话,说不定可能就有些危险了。

  这样想着,褚月见只觉得掌心握着的铁链,隔着手套好似能有一股刺骨的冰凉。救,身边的宫人太称职了怎么办?

  青瓦红墙的宫道上。

  三两结伴且截然有序地宫人行过,路过褚月见都会欠身行礼,将身子卑微地俯下。

  直到那声势浩荡的队伍远行,过了很久之后才抬起首,悄悄地瞧着。

  有宫人看着远处的殿下手中牵着一根细细的铁链,而铁链的另外一端是为风光霁月人之,被拽曳前行。

  她心下泛着怜悯,叹息一口气,端起自己的东西抬头跟着那些人,一起往前面继续谨慎地缓步走着。

  避免不了想起方才的画面,心中感叹着,想当年祭师族犹在繁盛之际,身为嫡子的奉时雪入宫时,是何等的惹人瞩目。

  然而他眼下却像是毫无尊严的玩物,被殿下这般恶劣的人,正肆无忌惮的当做狗奴玩弄着。

  高岭之花就此跌落神坛,落得个任人践踏的地步,何其不令人唏嘘不已。

  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公主奢靡腐败,圣人嗜血残忍。

  褚月见牵着奉时雪在纵目睽睽下游宫,起初还觉得不适应,渐渐也觉得没有什么了。

  反正已经做了,是不能再改变的事,就当自己在刷作死值吧。

  昭阳的宫道修葺得异常的宏伟壮观,青瓦红墙,设计巧妙精细,上面刻着很多的瑰丽图腾,暗喻着一此处的神秘。

  怪不得所有人都想要洛河京,哪怕是此刻无心权力的褚月见立在阁楼顶处,往下眺望,也忍不住心生激昂。

  山河壮大便是形容眼下的场景,但一眼便能看见昭阳的尽头。

  褚月见凭栏眺望远处的山川,将心中的悸动收回来,暗自有些泄气地趴在凭栏上,漫不经心地往下看着。

  因为‘尽头’正在她的身后,还被她用一根铁链拴着侮辱呢。

  褚月见本来是想要看底下的风景散心的,忽然视线定格,缓缓地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瞧见有趣的事了。

  褚月见微微支起下巴往下看,原本雾蒙蒙无聊的眼眸,忽地带着了浓厚的兴味,闪烁着斑斓的光。

  奉时雪视线所以扫过,然后停在她的脸上,久久无法收回来。

  这本应该是他最厌恶的人,甚至连她脸上的所有细微的表情,他见之都厌恶得不行。

  但他能第一时间分辨出,她的每一个眼神代表的意思是什么,兴味代表着玩味,是感兴趣。所以她又找到了什么想要玩弄的人?

  奉时雪心中忽地升起一股不可言所的郁感,沉着墨眸时显得表情分外冷淡。

  他视线随之一道往下眺望。

  虽然这是在阁楼的最顶端,但昭阳的格局就是一层层的盘旋楼,此刻一眼望下去,他一眼便看见了一群人。

  准确来说是一群看起来就是纨绔的世家子。

  为首的那位穿着景织绸缎,被人众星捧月地拥簇着,讨好着,身上有着和褚月见一样的性质。

  奉时雪才看见底下那人片刻,原本趴在凭栏上的少女直起腰,便提着裙摆往下跑。

  她犹如张翅飞奔的蝴蝶往下,却没有将他一道带下去,将他瞬间抛掷脑后了。

  奉时雪不合时宜地浮现起这样的感觉,很快便压下去了。

  他抿着坚毅的唇,弯腰将被她丢弃在一旁的铁链拿起,紧紧地握在手中。

  铁链还是冰凉凉的,根本不能保存温度。

  他眼底闪着暗幽幽的光,握着铁链片刻没有得到想要的感觉,到底还是松开了。

  褚月见提着宽大的裙摆往下跑,跑至白皙的小脸透着桃色的粉嫩,分外的娇艳明媚。

  她眼下正无聊着,还真的有人送上来给她解闷儿,顺便还能舒缓因为奉时雪给自己负好感的郁闷。

  他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呀,褚月见见到他眼中只有满意两个字。修葺瑰丽的宫道上正行着一群穿着华贵的人。

  “李兄,陛下最近很是器重你,还听说有意将昭州府留给你去赴任呐,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今日何不一起出去喝上几杯?届时可得称呼李兄为昭州府主了。”有人笑着奉承着。

  “今日便不去了,洛河京这

  今年都玩厌倦了,已然无兴致了。”穿着锦缎华服的人,正是褚月见那日在流芳阁遇见的那位。

  李府嫡子,李元。

  李元被众星捧月着拥簇讨好,只觉得分外享受,心中对这些无半分官职的人满是不屑。男人在世唯有两样是极乐,美人、权势皆有才是最为令人钦羡的,他刚好两样都有了。

  李元分明眉眼的得意都快要溢出来了,偏生还要虚伪地抬首让众人止声。

  “哪里,眼下这事还未定下,届时事实是如何也不好说。”

  他昂首行在最前面,神情倨傲,似和他们解释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事了,翘着嘴角道:“今日陛下设宴,单独留下我爹大约是有旁的事要传达,还指不定是那件事儿呢,不过大约也是位了那件事儿了,毕竟除了李府其他人也没有这个资格。"

  跟着他身旁的人也是世家子,这句话几乎将所有的世家都贬低了。他闻言李元这般轻慢倨傲的态度,心中顿感不悦却无法表现呢出来。这点李元倒是没有说错,确实近段时间以来,只有一个李家破得帝心。

  今日设宴款待时,年轻的帝王高坐金殿七分醉意,散漫地讲着昭州府封地问题。昭州府是不亚于南海的丰沛之地,且离洛河京远。如若谁家得了昭州府,那还不是天高皇帝远,是上赶着去当土皇帝的。

  在场那么多的世家,陛下就只反复钦点了李家主,而且方才宴尽时,还单独留下了李家主。

  前面已有这样明显的暗示了,众人都已经隐约知晓了帝王暗藏的打算,这昭州府大约会落在李府。

  李家主已然年迈不适宜舟车劳顿,唯能去的便是这位唯一的嫡子,李元能承袭赴任。

  没有想到这样天大的馅饼,竟然砸到了只知道玩男女的纨绔子身上,着实让众人眼红得不行。

  大家都是一样只知吃喝玩乐的世家子,唯有这李元世家最好,还是唯一的嫡子,根本无需要担心被旁的兄弟抢了去。

  府主为一方霸主,虽然这事还没有定下来,却已经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世家盘根接错抱团洛河京数百年了,没有想到其中有人尽然能有府州。

  其中有人有心要奉承讨好李元,便道:“李兄若是赴任昭州府主,以后只怕是尚位公主也是使得的。”这本是一句玩笑话。

  当朝的公主只有一位,且和陛下系出一脉,尚

  公主这样的好事是旁人高攀不起的。

  借由公主来提高李元的身价,已经是极高的奉承了。

  可这些人却不知前段时间,李元曾经在流芳阁和褚月见已经见过了,而且还结交了不浅的仇恨。本来他当时就后悔招惹褚月见的,平白挨了几耳光无处宣泄,回去又被父亲好一顿责罚。那段时间还一心忐忑地等着陛下问罪,结果宫中迟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这好不容易等到宫中的传召,结果还是这样的好事。

  这让李元心中顿感爽快,同时也有淡淡的不屑,轻视。

  一个没有封号的公主而已,也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谁都知道如今的褚帝上位时,不知虐杀了多少的皇子,皇女。

  依他心中所想,褚帝会留下一位血脉一承的皇姐,也不过是彰显自己还没有冷血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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