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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这个修仙者练武的?》329.秘境内的注视

作者:江火香猫 字数:2045 书籍:谁让这个修仙者练武的?

  此时陈雾已经睡了。

  晏为炽在书房用他的电脑看会资料,冷不防的接收到防火墙遭攻击的警报,他迅速保存资料把所有网页清空。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晏为炽破口大骂。

  季明川已然敛去始料未及激发的所有情绪,瘦削冷白的脸上浮出一抹淡笑:“晏少不知道?我病入膏肓,有我哥的一份功劳。”

  晏为炽的胸膛起伏弧度暴涨,眼周迅速布满阴霾,典型的农夫与蛇照进现实。

  “当年我跟你说,我习惯了他的付出。”季明川十指交叉着抵在唇边,“现在还是一样。”

  下一刻就是失心疯的话语,“我哥就像一根刺埋在我手心里,平时没什么感觉,但是会趁我不注意扎我一下,不如你把他还给我。”

  晏为炽怒极反笑,他往椅背上一靠:“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么低能的笑话。”

  季明川的目光落在晏为炽背后书架的相框上面,照片上的人仰头亲上身边人的下巴,比挂在老石村那张全家福上笑得更温柔。

  这就是陈雾想要的爱情。

  时至今日,季明川都不明白,不过是一段感情的结束,为什么另外两段感情会被拿出来陪葬。

  让他被判刑,成了比陌生人还不如的存在,无视他的痛苦折磨和求救。

  陈雾是什么样的人,陈雾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会有强烈的归属感,不容易接纳新事物新环境。

  习惯了照顾瘫痪在床的老人,习惯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为他找药,习惯了打理他的琐碎,送他上青云。

  所有为什么那么轻易就和他背道而驰,一次都不曾停步,回头?

  “有因才有果。”季明川眉眼精致,语气平淡,内心翻涌着无人知晓的怨恨,四年不曾褪色减弱,“他造的因,他该负责。”

  晏为炽点了根烟,朝屏幕喷吐烟圈:“没见过比你更下作的。”

  季明川轻笑:“他养大的。”

  晏为炽一阵反胃。

  “我学软件学编程代码接触黑客技术,是为的什么,”季明川自说自话,“就为了偷窥他的生活。”

  这话不能全信,身为拥有过陈雾所有关爱的前任,轻松就能刺激到他的现任。

  晏为炽的面上没有表情。

  “除非我死,否则你们之间永远都会有我的参与,以在你看来见不得人的手段。”季明川的头又开始疼了,他每次疼都会怪陈雾,每次都是,狰狞混着委屈,能让他从这种扭曲的情绪里出来,要么是陈雾回来给他做木牌,和从前一样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要么他去地底下,没有第三种可能。

  “是不是无数次后悔当年没对着我的头多敲几下扳手。”季明川疼得全身发抖,瘾症发作似的渗出冷汗,“我哥不会喜欢一个手上沾血,权势滔天草菅人命的富家少爷,他喜欢能和他去菜地摘菜,吃馒头喝稀饭,心地善良的普通人。你把我杀了,我哥就不会继续留在你身边了。”

  晏为炽撩起眼帘,眼里流露出的鄙夷厌恶,犹如在看一条丑陋恶臭,全身流脓的虫子。

  季明川的虚假笑意消失不见,他放下交叉的手,整个面部神情显现出来。

  那是对晏为炽不加掩饰的杀意,高人一等一般。

  隐隐有什么意味不明的东西无声无息地流出。

  似乎一个以为另一个蒙在鼓里,一个把另一个当作跳梁小丑。

  谁是笑话还说不定。

  “嘭”

  晏为炽把笔电关了,他在盛怒中打电话:“再给我加密,公馆所有电子产品,如果还能被攻破,”

  那头心惊胆战地应声。

  。

  晏为炽连着抽了几根烟才发现自己没拿烟灰缸,烟头在地上,烟灰在身上,他烦躁的起身出去拿扫帚。

  留宿的黄遇在观景台抱着望远镜看星星,察觉到动静跑到客厅:“炽哥,这么晚了还打扫卫生?”

  晏为炽一手扫帚,一手畚箕。

  扫帚是用芦粟籽编织的,畚箕也不是商场常见的铁皮,是竹子做的。

  两样工具来自老石村,市面上都买不到的老旧传统手艺。

  而扫地机器人早就被防尘罩盖住丢在了影院角落,吸尘器都很少用了,陈雾喜欢用拖把加布擦地。

  黄遇来这几次都没见着炽哥手上的两样东西,他这下子眼睛都瞪直了。

  我靠,什么远古文明???

  黄遇跟到书房,抄起手机对着炽哥就是一顿拍。

  畚箕被晏为炽砸向黄遇,黄遇及时跳到一边才没遭殃,他感受到炽哥的心情很差,照片也不敢拍了。

  不会是陈雾非要让炽哥在这时候扫地的吗?

  黄遇拧着眉毛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功夫,晏为炽已经把烟灰跟烟头都清理干净了,他将扫帚畚箕放回原位,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

  “诶,炽哥,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兄弟我说说啊,憋在心里多难受,”黄遇精神抖擞地晃了过去,入眼是大而奢华的酒窖,就三瓶酒,还是那次他家新品发布会送的。

  这么好的地方,怎么不摆满酒,偶尔来尝两口。

  黄遇在一侧酒柜最底下发现了一排纯牛奶,他抽抽嘴,也就陈雾想得出来在酒窖放这玩意儿。

  .

  凌晨一点多,晏为炽跟黄遇干掉了一瓶圣瑞新品,各自回房。

  半个多小时后,黄遇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他打完游戏出去。

  黄遇本以为自己听岔了,或者是猫狗里面哪只起床了造作了,然而他看见的是……

  应该在主卧搂着心肝宝贝睡觉的炽哥,孤零零地坐在南边次卧门口。

  黄遇揉揉眼睛,闭上缓了缓,炽哥还在那儿呢,靠,没看错。

  不会吧,吵架了?

  现场直播?

  黄遇拍脸掐大腿,别笑,憋着,他正儿八经地走近,吃惊道:“炽哥,怎么了这是?”

  晏为炽周身气压很低还躁,他喝了酒上床,缺少安全感要亲要摸要弄,把人惹急了离家出走,拿着枕头到次卧来睡了。住进来几年,第一次和他分房睡。

  这谁受的了。

  晏为炽揉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

  黄遇没闻到炽哥身上的酒味,只有青柠香,不都洗了澡换了衣服吗怎么还被嫌弃,陈雾过了啊。看看他,酒气冲天都没人管。

  “喵~”

  三花的小短腿迈着慵懒的步伐凑过来。

  接着是黄狗,甩尾巴的频率和他的主人性格一样慢慢吞吞。

  这下子次卧门外就聚集了两大只,两小只。

  晏为炽瞪猫狗,都窝墙边干什么,不知道挠门?没一个机灵的。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关键时候还是要靠他自己。

  就在这时,黄遇“咦”了一声:“炽哥,门没关紧。”

  晏为炽不动声色地将钥匙放回去。

  这是等着他反省。

  他在心里打草稿拟检讨,差不多了的时候才站起来,他正专注于把次卧的人哄回主卧,肩膀冷不防地被拍了一下。

  “操。”晏为炽骂出声,他甩开黄遇的手,“你怎么还在这里,滚蛋。”

  “马上滚马上滚。”黄遇小跑着走到玄关,打开门又关上,假装走了,他偷偷摸摸地找了个地方偷听。

  然后就听到他炽哥来了句,“不是我要喝酒,是黄遇非要拉着我喝。”

  黄遇:“……”

  炽哥睁眼说瞎话的毛病,一如当年说不知道他跟昭儿要去水库小屋一样,功力不减。

  想到昭儿,黄遇看热闹的激动就没了,他使劲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靠墙坐下来。

  一片寂静里是晏为炽沉闷的嗓音:“你想想,我什么时候有半夜喝酒的毛病,没有过。”

  黄遇:“……”

  我就有吗,我也没有好吧。

  晏为炽道了半天歉,门里面才有了回应。

  陈雾的声音不算模糊,不像是在床上,可能在地毯上或者榻上,他说:“不全是你这么晚了喝酒的原因。”

  “是,我知道。”晏为炽诚意十足的自我检讨,“我中了敌人的攻心计。”

  陈雾叹息:“哪来的敌人,没有敌人,你不要树立假想敌。”

  晏为炽眉头锁在一起,一语不发。

  半晌后,他沙哑地开口,音量低不可闻:“我可能需要看心理医生。”

  没等陈雾说话,晏为炽又道:“也不一定,过段时间说不准就能万事顺遂,自愈。”

  “我可以进来吗,祖宗。”他不轻不重地扣两下门。

  陈雾说:“没关。”

  晏为炽摩挲虎口处前晚被他咬的印子,低声下气:“没你的批准,我敢进去?”

  黄遇诈尸一样跳出来:“放屁,炽哥刚刚都准备直接拿钥……”

  晏为炽抓起黄遇的外套蒙他头上,推着他去玄关,开门,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大门在“砰”地一声响后关上。

  动作一气呵成。

  晏为炽爆了两句粗口,他捋着发丝转过头,猝不及防地跟不知何时出来的陈雾四目相视。

  “怎么没穿鞋。”晏为炽大步过去,对着陈雾左右两边站岗的猫狗一脚拨开一只,抱着他去主卧。

  陈雾愣愣的:“你不是闹别扭了下去散心啊。”

  “我拿什么散,心不是早就在你这儿。”晏为炽蹭着他的脸颊,“漱过口了,嘴里没酒味,想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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