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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这个修仙者练武的?》217.万湖群岛,臣服!

作者:江火香猫 字数:1849 书籍:谁让这个修仙者练武的?

  石清莲匆匆推开沈蕴玉。

  纵然她刚才刚被那么多人给撞见过,但是自家亲人看见了还是不一样的!

  沈蕴玉向后退了一步,他一垂眸,就能看见石清莲通红的耳朵尖儿,眉眼便更柔和了两分,甚至还主动与石清叶行了一个武夫礼,道了一声"沈某告退",然后才走。

  看着竟然颇有两分礼数的样子。

  石清叶的腰杆莫名其妙的直起来了,一股虚荣心直顶头皮。

  沈蕴玉竟然给我行礼了!真舒坦啊,这可是三品大臣的待遇!石清叶脸上还没来得及带起来笑,又看到了他那一脸娇羞的三妹妹。

  石清叶的心又沉到了谷底。代价是我妹妹。

  这心思急转间宛若过了仙界与地狱一般,想当大舅哥就得送妹妹,石清叶接受不了这个落差,他气急败坏的一挥袖子,道:“还不快进来!”

  今日永宁侯府大喜之日,石清叶本来不想去,但是今日石大夫人非要带他一道去见见上次瞧见的那个姑娘,他只能跟着一起去,结果去是去了,见了姑娘还没说上两句话,陆家和永宁侯世子先闹出来一场事,他本来还看的乐呵呵的,一扭头,他自己妹妹也搅和进去了,别说石大夫人了,他都险些当场晕过去。

  陆府和永宁侯府决裂,晕过去的却是石家人啊!

  石清莲看着自家二哥那张咬牙切齿又不知道该恨谁的脸,赶忙提着裙摆,快步从后门进了石府,她才刚跨进石府的门,石清叶便一把关上了石府后门,痛心疾首的望着她,道:“小娇娇啊,你怎能如此糊涂啊?是不是那沈蕴玉以那张好脸诱你,才使你如此堕落!”

  石清莲哪敢说话呀,她想拿团扇掩面,但她今日出门为了方便,根本就没拿团扇,只能拿手盖着脸,扭身往听雨阁走。

  石清叶跟在后头,满脸的不赞同,到最后竟然悲愤起来了,他道:"那沈蕴玉是什么好东西?北典府司什么样你根本就不了解!沈蕴玉那个人,心很手辣,翻脸不认人!你知道有多少人被他送进牢狱吗?就咱们家之前那邻居,跟你幼时一道玩儿过的小姑娘,前些日子便被他送进了鸣翠阁!你

  "二哥!" 石清莲本不欲和石清叶吵架的, 可她又听不得他二哥这般说沈蕴玉, 便回过头来跟石清叶吵架:“沈蕴玉抓的都是犯了国法的人,犯了国法,难道不该抓吗?

  你只听外面那些流言便判他的罪,岂不是太不讲理了!再者,就前些日子,你不还与我说,他是大奉第一好官吗?你自己说的话,这么几天就都忘没了!"

  石清叶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恨得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他要是早知道石清莲能跟沈蕴玉搅和上,那十万两银子他都不若——十万两银子还得要!

  “三妹,你再考虑考虑。”石清叶只叹气:“沈蕴玉性子如何不提,但提他那些骇人听闻的手段和作风,便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家,哥哥跟你说,哥哥这些日子寻到了个好人选,总来咱们家与阿兄吟诗作对那个顾公子你可还记得?那可是个好脾气的人啊,他————"

  石清莲根本不听他接下来的话,扭身便往听雨阁走。

  眼瞧着石清莲跑的比免子还快,石清叶只好在心里哀怨,他舍不得讲石清莲,只好把所有罪责都怪在沈蕴玉的头上,定是那沈蕴玉,以美□□他妹妹的!

  他越想越生气,一抬脚,又记起来什么,一转头高喊道:"去看你大嫂嫂!你大嫂嫂等着你呢!"

  石清莲才不去呢!

  她敢跟石清叶吵嘴,但不敢跟石大夫人吵嘴,她大嫂嫂起火了,是真的会打她的手心!

  她跑回听雨阁后,先在床上闷了好一会儿,待到脸上的红晕和躁意彻底压下去了,才又坐起身来,思索今日的事。

  当时已是天色晦暗,戌时中了,天空黑的像是磨盘,中间点着圆月与繁星,双喜与墨言还没回来,陆姣姣和他们家的私兵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但是既然是跟沈蕴玉走的,那就一定没问题。

  想到沈蕴玉,她便觉得胸口处像是一股甜蜜的浪花在翻涌,扑的她心口狂跳。被人喜欢,真是一件让人坐立难安,又期待紧张的事。

  石清莲坐在梳妆镜前瞧了自己两眼,突然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太素气了,且闹了一日,乱糟糟的,并不好看,她便在众多衣裳里挑来挑去,选了一件薄纱镶金线的抹胸襦裙,外罩了一套白色雪绸飞机袖的长衫,发鬓又费了些小心思,拿百合玉簪子把发鬓挽起,轮到挑鞋袜的时候,她犹豫了一瞬,没穿鞋袜,只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趴在窗口往外看。

  这一看不得了,她还没挂灯呢。墨言现下还没回来!

  本来挂灯这种事,该是小丫鬟做的,但是石清莲莫名的

  不想叫旁人沾手,石清莲便开始在花阁里翻找,终于在墨言的房间里翻出来了一盏灯笼。

  她去寻了竹竿来,亲手给挑到了树枝上挂起。

  那时天早都暗下来了,檐上霜窗边月,树里挂灯美人含情,秋日的风吹起石清莲的裙摆,她挂起灯的时候,觉得她的心里也被挂了一盏灯,想到沈蕴玉,就觉得暖烘烘的。

  石清莲转头,慢悠悠的爬上了听雨阁,在床榻上翻滚着,等着沈蕴玉来找她。

  此时,北典府司内。

  沈蕴玉从石家回来之后,便折返回了北典府司。

  北典府司内灯火通明,最近假铜币案查的热火朝天,整个北典府司都动起来了,沈蕴玉忙的抽不开身,一个接一个卷宗档案摆在他面前,他挨个儿看过之后,询问锦衣小旗道:“郑桥呢?”

  “已经审问过了。”锦衣小旗低头道:“他开口开得很快。”

  说话间,小旗递上来一份卷宗,沈蕴玉翻过之后,发现郑桥将事情交代的很清楚,无外乎就是柳居正将铜模盗走后,他重罚了柳居正,但因为不想担责,所以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只让柳居正将铜模还了回来,就没有追究,并且还隐晦的在供词中提出了江湖组织赤月帮与此案有关。

  郑桥的证词间接证明了柳居正的遗书,单看柳居正留下来的遗书,再看郑桥的证词,正常思路都会往赤月帮的方向找。

  但偏偏,柳居正的遗书已经被沈蕴玉断定成是假的。死人是不会说假话的,所以,说假话的一定是郑桥。

  郑桥在为别人搭桥。郑桥郑桥,还真成了一座桥。

  沈蕴玉冷笑一声,道:“接着审,上重刑,只留口气就行。”进了北典府司还敢搞这些小手段,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锦衣小旗低头应下,转身而走。

  小旗离开之后,另一个守在门口的锦衣校尉便在门外敲门,沈蕴玉用手骨敲了两下桌面,锦衣校尉便从门外走进来,和沈蕴玉道:“启禀大人,石府的一位私兵,两位丫鬟已经护送回府了,单一个陆姑娘,现下还藏在锦衣卫联络处秘密点里,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沈蕴玉垂眸想了片刻,道:“送到我的私宅去。”

  他也可以将此人送还给石清莲,叫石清莲自己处置,但是此举有些危险——经过了今夜之后,永宁侯世

  子虽然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但是他和石清莲都露相了,永宁侯世子若是派人暗地里跟随,石清莲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是处理不了的,被抓只是迟早的事。

  现下永宁侯世子没有证据,此事没做实,沈蕴玉便能与他周旋,不管是闹到圣上面前,还是私下里硬来,沈蕴玉都不惧他,但若是被抓到了,便矮了三分,只能任人拿捏了,故而,还是先将人扣在他这里安全些。

  锦衣校尉便道了一声“是”。

  他退下前,又道:“大人,今日属下护送石家私兵与两位丫鬟回去的时候,瞧见听雨阁的院儿里挂灯了,您不去吗?”

  锦衣校尉说这些的时候,两条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虽然这灯也不是为他挂的,但他就是觉得高兴,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咧开,看着他们指挥使。

  沈蕴玉似笑非笑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锦衣校尉脸上笑容骤僵,后背一凉,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沈蕴玉道:"自去领罚。"

  锦衣校尉低声应是,并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嘴欠,就非得多问那么一句。刺探上司,以下犯上。

  锦衣校尉离开后,沈蕴玉又在案后坐了片刻,手中的卷宗被他翻来覆去的看,却一个字儿都没进脑子。

  且再等会儿——挂灯他就要去吗?石清莲已连着好些时日未曾挂过灯了,只准石清莲放他鸽子,不准他让石清莲等着?

  他之前没来得及想这么多,现下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儿,石清莲几日不见他,便出了一个顾公子,若不是他上门去拜访,说不准还要出什么张公子李公子王公子呢。

  他不去找石清莲,石清莲就不找他,现在石清莲找他了,他就非要马上去吗?

  且再晾她片刻。

  沈蕴玉觉得晾够了,才放下手中卷宗。

  沈蕴玉在案后端坐片刻,起身,走向北典府司外的时候,那校尉还跪着——十五鞭还没打完呢。

  沈蕴玉出了北典府司的门,习惯性的溜檐走瓦,在寂静的月光下前行,现下还没到子时,京城摊贩还热闹着,沈蕴玉从屋檐上走过,偶尔向下瞥一眼万家灯火。

  他以前身处北典府司时,觉得那些犯了法,被他们追捕,但还会往家中扑的人很蠢,明知道北典府司的人在家附近蹲守,回去就是一个死,却还是要往回跑,仿佛魂魄被切割了

  一半,压在了那平平无奇的家门里,哪怕是死,也要去走一遭。

  直到现在,他好似能理解一些了。这万家灯火里,也有他的一盏了。

  沈蕴玉便跑的更快了些,秋风追不上他,只能吹起他的衣袍,他途径某条街巷时,正巧看见一个货郎挑着扁担离开。

  一股熟悉的桂花糕的味道直冲沈蕴玉的鼻腔。

  沈蕴玉身子竟比脑子快,他从房檐上翻下来,落到了那小贩面前,小贩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飞鱼服惊了一瞬,但在看到那张如玉面庞时又回过神来了,他还记得这位大人呢,出手好大方。

  瞧见了这位大人,他立马放下扁担,手脚很快的夹出来三块桂花糕放好,包起来,递给这位大人。

  沈蕴玉瞥了他一眼,丢下一粒碎银子,然后拎着桂花糕翻上了墙沿。桂花糕还是温热的,他便跑的更快了些,他怕放冷。

  他跑到石家听雨阁的时候,石清莲还趴在窗口上等呢。

  秋日风凉,她也不嫌冷,裹了一层小薄纱,便趴在窗口往外看,月光映在她脸上,她那双桃花眼里像是藏着万千星辰般。

  沈蕴玉自远处而来时未曾隐匿身形,所以石清莲能眼睁睁的瞧着那一抹红踏月而来。

  她一时欣喜,把两扇窗户推到最大,又退后些,只在窗口里望着他。

  沈蕴玉如同灵巧的飞鹰一般翻身入房,一点动静都没传来,他进来的时候,还没忘抬手将两扇窗户关上。

  秋风寒凉,他的袍子也是冰冷的,可他一落入到屋内,石清莲便凑过来钻到了他怀里,小猫儿一样把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上,她脸上的软肉都被挤的变形。

  沈蕴玉伸手一抱她,就抱到了个软软热热的小身子,直接将他胸膛都给塞满了,他抱着石清莲舍不得撒手,而石清莲在他怀里蹭了两下,突然盯着他的胸口问:“你买桂花糕啦?”

  他怕桂花糕凉了,就塞到胸口处了,现在那桂花糕还温热的呢。

  沈蕴玉便从胸口处把桂花糕拿出来,递给石清莲。

  上一次他送的桂花糕都干了,石清莲日日塞在枕头底下,也没吃,这倒是第一次尝,入口软糯甜香,口齿生津。

  她自己吃了两口,揪下来一块去喂沈蕴玉,沈蕴玉不想吃这些,他只想吃石清莲,石清莲吃桂花糕

  ,他就低下头去舔石清莲的唇瓣。

  “这个更甜。”沈蕴玉低头问她,说:“我能尝这个吗?”

  石清莲被他作弄的两眼都跟着泛水光,只拿手推他,道:"不准胡来。"

  沈蕴玉便真的不胡来了,他只抱着她,让他坐在他腿上吃桂花糕,在她吃的时候,用下颌蹭她的额角,问她:“你家人回来之后,有没有提过我?”

  今日在京中这一闹,明日起来,他们俩的风流韵事便要传遍整个京城了,石清莲虽说是二嫁女,但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出来的,石家的名声还是要的,也不知道石大夫人是何想法。

  石清莲只摇头:"我回来之后都没见我大嫂嫂。"

  她一想到当时她在房檐上,大嫂嫂在下面晕过去的画面,就觉得头皮发麻,尴尬的十个脚指头都在鞋履里面抓成一团。

  沈蕴玉一只手抓着她的发丝把玩,只道:“待我处理完假铜币的案子,就上门来提亲。”

  虽说他名声不大好,但好歹后宅干净,手上也有银钱,在朝中虽然算不上是大权在握,但也不是能被人轻易欺压的官职,将石清莲给他,石家人应也不会不同意。

  石清莲院了他一眼,把嘴里的桂花糕咽下去,然后从他怀里坐起来,坐到床榻的另一头,捋了捋她的发鬓,端出来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眼睛也不看沈蕴玉,只把下颌抬起来,一脸骄蛮道:"我还未曾同意呢。”

  沈蕴玉见不得她这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他瞎见了,就想把这只小狗崽子掀翻,掀的四脚朝天,捏那软乎乎的白肚皮。

  “不同意?”沈蕴玉长臂一揽,就把她抱在怀里,伸手去捏她腰侧的痒肉,一边捏一边问:“吃了我的桂花糕,翻脸就不认人,嗯?”

  石清莲被他捏的浑身发痒,笑声骤然爆发起来,她在他怀里腾挪翻身,但是都躲不过他那铁钳一般的手,她被沈蕴玉痒的眼泪都要翻出来了,往他怀里一倒,一边把眼泪蹭到他的肩膀上,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不要再痒我了,我要生气了。”

  她这张脸笑颜如花,比天上的月亮还亮半分,就算说自己要生气,也半点唬不住人。沈蕴玉松了些手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她:“嫁不嫁?”

  石清莲不回答他,只凑过去,咬上他的脖颈,报复似的留下了一个小牙印,她的脸

  埋在他的脖颈上,看不见他的神情,石清莲在他脖颈间默了两息,然后才道:“你只能娶我一个,不纳妾,没通房的。”

  沈蕴玉抱着她,与她靠在床榻的床柱上,道:"自然。"

  就如同他不能接受石清莲心里有一丝一毫的别人一样,他自己也不能接受自己心里有别人,他这人独占欲向来旺盛,是他的,就都要是他的,不是他的,他半分都不沾染。

  石清莲窝在他怀里,又道:“家里的银钱都要给我,若是你变心了,要将所有银子都赔给我。”她跟江逾白绝情之后,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把江逾白库房掏了。

  “贪心鬼。”沈蕴玉的手抚着她的发丝,享受这夜色下与小娇娇说话的时辰,他闭着眼,道:“都是你的。”

  他要给,就把所有的都给出去,一腔真心,满腹欢喜,全部身家,一口气都送到石清莲的怀里。

  石清莲还不放心,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转啊转,道:“那若是日后你变心了,不认今天的话,还不肯把银钱都给我,怎么办?"

  沈蕴玉拾眸,琉璃色的眼眸里映着石清莲的脸,他还是平日里那副神色,没什么表情波动,只安静地望着她,在片刻后,沈蕴玉从他的腰后百宝袋里拔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带着刀鞘,他将匕首拔出,里面的刀刃是黑绿色的,一看就带有剧毒。

  “这把匕首送给你。”沈蕴玉道:“若有一日,沈某叛心,石三姑娘一刀捅死沈某便是。”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里闪着冷冷的光,贪婪且真挚的望着他的姑娘。

  在没有遇上石清莲之前,他没有爱人的心,他是行走在人间的恶鬼,是没有来生的杀孽,直到有一日,有一朵莲花于仙人指尖而落,坠于他的袍上。

  他爱这朵莲。

  那就与她来沉沦,来放纵,来永不分离,来死上一遭,来用一把刀,贯穿血肉,至死方休。如果他叛心,那此刻的沈蕴玉,希望那时的石清莲,能一刀捅死叛心的沈蕴玉。

  石清莲能感受到他语句内的认真,她接过他手中的刀,沉默了片刻,只道:"那你要待我好些。"

  她已受过一次伤,她不是不怕,只是沈蕴玉的怀抱太温暖,她贪心的不想放开,就再一次扑向了火焰。

  她想要温暖,

  哪怕会引火烧身。

  石清莲想了想,又把自己塞进沈蕴玉的怀里,贴着他肩头道:“我也待你好些。”

  管旁人如何想,她与沈蕴玉两人互相珍视便够了。

  沈蕴玉的呼吸重了两分。

  小娇娇现在就躺在他怀里,他想动手,石清莲自然不会躲避,只是他舍不得。

  他想先办婚事,不办婚事,就在石清莲的阁内胡来,他觉得委屈石清莲。

  当□□退去,重新涌上来的是爱怜与珍视,越喜欢越放肆,越爱反而越克制,得不到的时候胡乱发疯,真要被他得到了,他又要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

  爱这一个字,每一笔勾下,都会带来各种奇妙的变化,让人惊叹不已。

  石清莲只贴着他胸口听他的心跳。两人呼吸间,连月光都温柔了很多。

  正是月色沉醉的时候,石清莲的阁内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沈蕴玉先睁开眼眸,他拍了拍石清莲的背,石清莲才刚撑起身,便听见厢房外响起了石大夫人的声音。

  石大夫人辗转反侧了一夜,实在是忍不住睡不着,哪怕已经快到亥时,但她还是提着裙子来找了石清莲,在厢房外道:“今日之事,嫂嫂有话跟你说,你给嫂嫂开门。”

  石清莲一惊,左右瞧了瞧,直接把沈蕴玉往她床下推。

  沈蕴玉凉凉的扫了她一眼,堂堂指挥使,也拗不过他家的小狗狗,只能随着她的心意钻进了床底下。

  幸而床下不脏,没有灰尘之类的,否则沈蕴玉爬出去,非得咬她两口出气不可。

  待到沈蕴玉藏好,石清莲才去给石大夫人开门。

  因着沈蕴玉还在呢,为了安他的心,也怕她嫂嫂一开口就说什么“不同意这门婚事”“沈蕴玉不是好人”的话,所以石清莲一开门,便掷地有声的道:“嫂嫂,今日之事我已与我二哥哥说过了,沈蕴玉马上要来我们家提亲了,你不必再劝我了,我想好了。”

  石家大夫人站在门外,看见石清莲这样掷地有声的讲话,张着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叹了口气,道:"你非要嫁他,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有一件事,嫂嫂必须告知你。"

  “什么?”石清莲挑眉道。

  “就是嫂嫂以前听人说啊,那沈蕴玉早些年和人结仇

  ,被人拐过去关起来过,传言说,抓他的那些人为了报复他,把他给——"

  石大夫人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石清莲没看明白,不由得问道:“把他给怎么了?”

  石大夫人痛心疾首道:“把他给闺了啊!清莲啊,你再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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