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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凭了真现在七转比之大巫肉体还强的肉体都感觉疼痛,可见那如来的双拳有多么坚硬了。

  如来不待了真回转,再以拳头拼下去,他坚信,便是了真再了得,却也不及他这多年来修炼的肉身强。

  双方几如凡人打斗一般,拳拳相击,如来道行稍高,拳法也好,叫人防不甚防。而了真所炼神功则是那近战最强法门,便是如来手头再硬,却也不能伤得了真,反而了真越打越兴奋,越打越厉害,毕竟之前了真从未近战打斗过,非是他不想,而是一直以来要么是别人修为高过自己太多,要么就是法宝一堆砸下来的,近战?还未近身就便砸死了。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近战高手,了真可是非常开心的,随着这场架越打越久,了真甚至感觉功法还有所突破一般,心道自己是不是以后修为遇到瓶颈之时便去找如来打架来着。

  如来可是相当郁闷的,先是徒弟被杀,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儿被杀的,这叫如来怎能咽下这口气,与这了真争斗,法宝斗不过人家,拼自己最得意的战技,却发现那人根本是一打不死的小强,如来现在心中最恨的就是这种功法,打他一下他立马就恢复,而且越打越精神,只要你不一下把他打死或是将天地灵气抽空再打他,否则基本上就是永远打不死的小强,如来此时咬牙暗恨,将来见到这种功法的见一次打一次。

  旁边人都看着呢,眼见再拿不下了真,怕这面皮就要丢尽了,如来再忍不住,一拳砸开了真,顺势跳到一旁,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道友果然好本事。”

  了真一见,还以为如来要认输来着,跟着笑道:“佛祖谬赞了,不敢当。”

  如来面色一转,道:“道友法宝众多,贫僧不好取胜,只好暂借我佛法宝,还请道友见谅。”说罢如来竟取出七宝妙树出来,当下便向了真刷去。

  一旁地府诸神一见便开骂了,纷纷道如来卑鄙,竟以圣人法宝攻击。

  圣人成道法器不同于先天灵宝以及其他法宝,圣人成道法器是以圣人道法为根基的,以圣人大道直接演化入法宝之内,三清,接引,准提都是有的,此等法宝是以大功德为材,以自身道行演化成大道为本炼制而成,便如同那玄黄塔与量天尺,此等法宝便是演化盘古开天大道在内的法宝,便是圣人也达不到这种水平。

  便如同这七宝妙树,虽然他品级不一定比某些先天灵宝高,但他的攻击却带有一定的圣人之威在内,圣人以自身道行为本演化,内中大道大使用时便会演化出一定量的,圣人独有的攻击特点,高者甚至能直接借用部分天道之力,当然,这部分借用的天道之力也是在圣人能借用的那部分,但可以说,天地之间除先天至宝以外,少有能与圣人成道法器相比的法宝了。

  圣人成道,大道演化开示,圣人取其炼之,以功德相付,成就之法宝威力巨大。

  如来不管旁人如何说,今日面皮丢在这儿了,他为一教之主,好歹也得为自己争回这面皮才行。

  如来取出七宝妙树便向了真刷去,七宝妙树化出一道七彩之光刷向了真,其间更带有七彩金莲于其中,挟天地之威攻向了真。

  了真不敢硬接,忙避于一旁,七宝妙树一转,随之又刷来,了真避无可避,双拳硬接而上,上附玄元灵光护体,拳宝相击,轰然声响,了真倒飞数丈,落在地上。

  如来得势不饶人,随即又将法宝向了真攻去,七宝妙树一刷,了真带伤顺势一滚堪堪避开。

  一旁慧心眼见小弟受伤,心中大怒道:“如来,你太过卑鄙,以圣人法宝趁威,算甚道行,且带我来会你。”说罢慧心便取出紫霄剑便向如来而去。

  一旁燃灯大呼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拦住慧心道:“施主还请勿要如此,了真道友与我佛如来约定一战,以消因果,施主若要插手,岂非强结因果,干涉天机不成。”

  慧心柳眉一皱,道:“燃灯,你且让开,贫道之事还不需要你来干涉。”

  燃灯笑道:“他二人做斗消此因果,施主若要强加阻拦,岂不是以多欺少之举?施主还请见谅。”

  燃灯说罢头顶升起一朵青莲,青莲之上又有一颗舍利,佛光普照四周,燃灯浑身金光涌出,如那佛陀降世一般,拦在了慧心前面。

  慧心冷道:“左道之术也敢妄放光华。”说罢一拍额头,显了庆云,云光清亮如水,半亩庆云当中,三朵莲花分立,一黑一白一青,黑白二色莲花已开,分立两女子于其中,慧心叱喝一声:“还请道友相助。”

  喝罢自那黑白莲花之上跳下两女,一着玄色道袍冷面素色女子,头顶盘笄插钗,手中倒提一剑,剑气深寒;另一女子身着月白长袍,脸显安宁之色,手持一把芭蕉扇。

  二女同向燃灯扑去,玄衣女子(至慧仙子)着剑刺向燃灯,剑中黄褐之色闪现,散好出一股阴戾之气,燃灯眉头一皱,不敢让她刺中,头顶显出两颗珠子,一黑一白,乃是那燃灯自赵公明手中抢夺的阴阳双珠,阴阳珠环绕燃灯四周,散出一股黑白之气将那至慧仙子的剑挡住在外。

  仙子见剑不得功,一手掐剑诀,一手打出一道雷光攻向燃灯,燃灯眼皮一跳,自是认出那都天神雷,此雷法威力比之三清神雷更大,纵是这至慧仙子所发不及盘古、玄天,却也不能让燃灯好过。

  燃灯一指头顶阴阳珠,二珠兀的一化开,显出两个世界,每一珠中有十天,便是燃灯叛到佛教之后以佛法所化二十诸天,二十诸天中又有三千佛国,佛国中无数佛子人人现出功德金轮,双手合什,颂经诵佛。

  这阴阳珠演化两重天后,上升到后天至宝境界,其中每重天有三千佛国,每一佛国中有三千佛子,更因为阴阳珠阴阳交汇,生生不息,所以虽然比上原来燃灯以那二十四定海珠演化的二十四诸天,但也当得起后世“佛法无边”之称。

  那无数佛子颂唱之声汇成金光照在阴阳珠上,至慧仙子所打出的都天神雷也撞了上去,两两发出一声炸响,阴阳珠毫不动摇,可见那都天神雷无有见功。

  这都天神雷再是神妙,却也不是这至慧仙子就能使出来的,都天神雷威力颇大,且是盘古神通,需以盘古精血所化肉身才能施展出威力来,那至慧仙子虽是慧心以玄天所赐盘古精血培育而成,却也不能将这都天神雷的威力全数使开,顶多便是使用三清神雷的效果罢了。

  而那阴阳双天以内有诸多佛子颂经,以信仰之力抵抗这都天神雷,又逢这雷法威力不足,根本不能破开防御。

  这且不急,慧心原就没想过燃灯会这么好收拾,她只是让这善恶二尸化身将这燃灯阻上一阻便是,她也好抽空将了真救出。

  燃灯却也知道慧心的打算,怎会让慧心如此偿愿?燃灯一拍头顶,化出一道人,正是那寂灭道人,寂灭道人向燃灯行了一礼,便自顾上前想要将慧心拦住。

  寂灭道人本是那燃灯以灵柩灯所化,原称灵柩道人,后燃灯叛道入释之后唤为寂灭道人,道人善使火焰,尤其一手寂灭之火,此火非是非凡火,非天火,亦非三昧真火,而是一寂灭之火,专烧元神真灵。

  慧心柳眉一皱,复要绕过寂灭道人,寂灭道人大笑一声,放出一道数丈之长的寂灭之火向慧心攻去,慧心知其威力,无奈避开,寂灭道人正要再打,旁有一白衣女子喝道:“兀那贼道,且看我本事。”女子手中芭蕉扇往那火焰一扇,芭蕉扇中放出无量真水便要将那火焰挡住。

  寂灭道人冷笑一声道:“吾这寂灭火又岂是你这小道可以挡住。”果然,那水一遇火却不能将火浇灭,这火非同于其他火焰,女子手中芭蕉扇虽然也妙,但毕竟与这火对不上号。

  白衣女子正是慧心所斩善尸,名为善水仙子,仙子冷笑道:“且看我能不能挡住。”说罢反而手起手中芭蕉扇,素手轻扬,只见虚空当中便无端凝起水雾,待见越浓成水,仙子一指那寂灭火,大水似龙一般顺势而扑,方才还在张扬的大火瞬间便被那水扑灭。

  这善水仙子乃是慧心以玄天所赐的玄元控水旗所化,玄元控水旗乃是天地五方旗之一,五行中属水,内含水行大道法则,凡水之物无不能化,慧心参透这玄元控水旗本质才能以之化出善尸,可见这内中水行法则慧心早已明了,再加上这善水仙子本就可算作是水中至尊,那寂灭火虽然玄妙,却也还在火的范围当中,五行中水克火,善水仙子初时不识这寂灭火本领,但稍一想便能想出对策,故而才能施出法术将之扑灭。

  寂灭道人大惊,复又打出寂灭火,却还是被善水仙子死死克住,无奈,五行相克,且二者修为相当,寂灭道人如何是仙子对手,且自身本就为火物所化,却怕这水伤及自身元气,更不敢上前相阻。

  慧心见有机可趁,又岂能放过,刚要上前,却被那燃灯相阻,燃灯见寂灭道人受善水仙子所制,眼见慧心要上前,连忙取出那紫金钵向慧心打去。

  紫金钵本是准提赐给燃灯的,当年燃灯因手中无败,败给了赵公明与云霄两兄妹连手,心中甚是苦恼,决心寻找一件上好法宝,只是那时天地已成久矣,法宝多已有主,岂是这么好找的?燃灯在洪荒中找了大半年,一物无所得,后十分“巧然”的遇到准提,准提见他手中确实无宝可用,这才将那紫金钵赐给了他。这紫金钵是后天灵宝级别,能收能困,放出佛光,于一切妖魔鬼怪都有可制作用。

  慧心嗔怒,将手中紫霄剑化作刀般便向那紫金钵砍去,剑身之上雷电缠绕,丝丝紫光放出,剑钵相击,紫金钵却根本不是紫霄剑对手,一击之下,却将那紫金钵磕飞了。

  只是这点儿时间却给了燃灯反应的时间,燃灯本就只是想阻那慧心一阻,此时趁机一指那阴阳珠,双珠化为两名佛陀,一黑面,一白首,二人将那至慧仙子挡住,燃灯趁机欺身上前,将慧心挡住。

  燃灯呼道:“施主还请罢手,勿动嗔念的好。”嘴中如是说,手上却不停,左手一扬,将那紫金钵招回,却见上面已被磕了一小缺口,着实让燃灯有些心痛,燃灯手中无甚好法宝,洪荒已是尽知,唯一一个玲珑塔都给了李靖去了,燃灯也是无奈,眼见慧心手中紫霄剑,燃灯心中更是嫉妒,贪念一起,如何肯罢。

  慧心一见燃灯盯上了她手中法宝,心中更是厌恶,一听燃灯的话,恼怒异常,道:“尔这反复小人,似道不是道,似佛不是佛,乱七八糟,是何道理?”说罢便将手中紫霄剑向燃灯击去。

  燃灯一听,心头大怒,自己叛教一事最忌别人提起,想他当年也是紫霄宫中听道之人,不想先是自降身份拜入阐教,后又叛教入释,今日受人提起,怎能让他不怒?燃灯怒喝一声道:“贱婢安敢欺我!”

  说罢燃灯头顶舍利金光直冒,双手上扬虚化出一亩大云手,以合围之势想要将慧心捉在其中,只是慧心又如何能让他捉住,眼见两方云手合拢,慧心脚一跺便往上空飞出,脱出云手合围之势。

  却不想,慧心此举正中燃灯算计,燃灯早知慧心会如此,便设计以云手围三缺一之势,双手将四周围住,脚下是地,上面则是空的,瞬息之间,慧心必然选择上方,而上面燃灯早将那紫金钵偷偷安上了,主等慧心自己入翁了。

  慧心正觉奇怪,却发现燃灯嘴角一丝狠笑,心中暗有诈,忽觉四周如同入了淤泥沼泽一般,身手难以动弹,慧心情知中计,抬头一看,正是那紫金钵,钵中佛光发出如光柱般将她拉住往内扯,不得作悔,反将元神默运,手中紫霄剑顿时一声长吟,剑身之上雷光闪烁,丝丝紫光聚成一团,奋力将剑一挥,剑身之上瞬时脱出一道雷团,不过三丈便遇那紫金钵,雷团炸开,紫金钵承受不住,顿时断开佛光,滚落下去。

  燃灯可不曾想慧心还有这等手段,心中更是大惊,接住落下的紫金钵一看,却叫法宝受创更重,先前他贪心,却想将那慧心收入紫金钵当中,再凭自己法力控制,将慧心困住,好取她法宝,不曾想慧心既然以剑放雷,发出紫霄神雷包裹于其中,被紫金钵吸住,好在神雷只在外面炸开,若是在钵内炸开,只怕这法宝便要废了。

  这紫霄神雷可不一般,乃是道祖所传之术,洪荒中会者只有两人,一是那鸿均道祖,二是那玄天,鸿均会这自然不必多说,玄天会自然是他当初将讲道的全程记录下来了,不过这紫霄神雷难炼,比那都天神雷更难,故而玄天并未传下,而除这两人,洪荒当中再无人会这一威力巨大的法术。

  当年道祖讲道,参杂了许多道法于其中,亦在讲道亦在讲法,而紫霄神雷却作为专讲之道法,但却未有人学个完全,全靠领悟而来,三清因都天神雷的记忆所得最多,结合自身悟出三清神雷,妖师鲲鹏资质也好,悟出天妖神雷,其余人等也各有所得,最杰出的便是三清、帝俊与鲲鹏几人,几人领悟雷法各有千秋,威力最大。

  余者,或多或少都有收获,但正品的紫霄神雷却没人会,而慧心所得这紫霄剑上却是奇异,道祖开天之时,一丝紫霄神雷沾染在一块石头之上,道祖见其有些机缘,才将此物炼化成剑,取名紫霄,后放入乾坤鼎当中返转先天,是以此剑才能发出紫霄神雷,虽然也不是正版,但威力却大的很。

  是故燃灯对于慧心能放出紫霄神雷也惊讶的很,不过稍一想就明白,这紫霄神雷是那紫霄剑上所带,心中更是贪念涌起,誓要夺得此剑才好。

  遂燃灯大叫道:“好个妖妇,竟敢坏我法宝,誓不与你甘休。”喝罢燃灯便打出数道雷团,却是那玉清神雷,雷团向慧心攻去,慧心此时没有那防守法宝在手,只靠护体仙光防护,守的也是有些狼狈。

  慧心何曾如此狼狈过,当下拼着硬受一击也靠近燃灯,挥剑便向燃灯砍去,燃灯不敢以身犯险,毕竟他没有什么上好的防御法宝,眼见慧心提剑砍来,燃灯只好一指头顶舍利,放出佛光将剑挡住,只是二人修为相当,再加上紫霄剑威力巨大,佛光又如何能挡得住呢?

  剑刚一击上,佛光便立时被破,剑势不停,便随之而去,燃灯大惊,阻挡也不及就跑开,慧心哪会儿放过他,追在后面猛打,燃灯不敢停留,只上下逃窜。有句话不是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么?这时正应了这句话。

  那边了真与如来打斗也打出了真火,了真万没想到这圣人法器这么厉害,以他的修为,肉身强横如大巫,寻常法宝根本伤不得他,哪儿知一击之下便被七宝妙树破去了防御,好在了真机灵,收住了力道,并顺势退出数丈,卸去了大部分力道,看似狼狈,却没怎么受伤,只是皮面上不太好看。

  如来也不放过机会,一路追着了真猛打,了真眼见不是个头,趁着一避之间,放出头顶极目珠,极目珠放出万道金光,刺眼的很,如来卒不及防,只得收回七宝妙树防守,以防了真趁机攻击。待眼睛适应之后,却见了真已是退开一旁。

  了真放出极目珠后便顺势跳开,稍做调整,法力运转之下伤势便恢复了,亏得功法奇特,此时如来已经适应过来,便要再攻,了真冷笑道:“只是你才有么?你有我也有

  二十六 哪家圣人不护短

  二十六 哪家圣人不护短

  话说了真放出极目珠,趁着金光当中如来不适应这段时间,运转功法将伤势修复,见如来适应过来,了真冷笑道:“只是你才有么?你有我也有!”

  说罢了真自怀中取出一物,长有尺许,上如九根枝叉,枝叉上分挂一些零碎之物,摇晃起来“叮当”作响,形如树枝,通体碧绿,放眼细看却发现其间还有一丝金色流转其中,这东西,正是那玄天恶搞所炼的“九宝妙树”,玄天早料到那准提他们会赐法宝下来,所以也把手中法宝赐给了真。

  如来一看便知此物来历,心下也是有些不爽,嗯,就是不爽,圣人成道法器都是很独特的,每个圣人独有的东西,一般来说,圣人成道法器是不会重复模样的,这是每个圣人尊严,自己有自己的道,不会模仿别人,也不屑于模枋别人,而且,这也是每个圣人的标志,一般都是作为教派里面的镇教之物,代表着大教圣人的意思,所以,圣人之间成圣法器是绝对不会出现一样的东西,甚至类同,或者是同一种的都不会有。

  为了圣人的尊严,有时圣人还会放弃自己最善长的东西,改炼成别的东西,就比如,通天先成圣,他的成道法器是剑,那么在他以后成道的圣人都不会再选用剑这一类的法宝做为自己成道法宝模样,就算自己也非常喜欢用剑,或是最擅长用剑,但也绝对不会用,起码,不会把剑作为自己的成道法器来用。

  可偏偏玄天这厮,呃,他又不立教,无需用以作为教派镇教之物,也不需别人一见此物就能认出是他来,所以,这厮很无耻的炼了一根树杈,从某种方面来说,这是既丢自己面子又扫准提面子的行为,当然,这事儿也没个什么规定,别人最多会笑笑,但又无因果,准提也没什么理由发火。

  了真冷笑道:“不知贫道手中法宝如何?还请佛祖赐教啊。”说罢便提着九宝妙树向如来攻去。

  了真先前可是被如来扫了面子的,这帐要不算回来,他又如何忍得。

  如来也是冷哼一声,今天的事儿还没有完呢,眼见了真攻来,顺势便将手中七宝妙树刷去。

  九宝妙树是玄天仿照七宝妙树所造,功能上都差不多,便是七宝妙树上一个刷人刷物的功能也有,那不过是以业力凝炼的一重把戏吧了。业力乃是因果交替产生的东西,凡天地万物,便是先天至宝也有因果,圣人也有,只是圣人不死不灭,不惧因果的产生,唯一怕的就是因果太大,会招来灾祸,虽自己不惧,却也怕连及弟子门人。

  业力既是因果产物,却有一特点,这业力凝聚的东西奇重无比,并能拉扯人入那轮回,因其本身就是轮回的东西,无论是接引的舍利大法还是准提的金身大法,这业力都是一部分主要能源,佛教对业力的运用可以说是达到了一个顶峰。这七宝妙树更是奇特,上有佛家七宝,分挂在那七根枝杈之上,内中有准提凝炼的业力,可对人或物造成拉扯的现象,若由准提使出来,几可达到无物不刷的程度。

  玄天虽然不知道准提倒底是如何将业力凝炼以达到这种效果的,但他明白量变引起质变这个道理,反正你那东西也是业力造成的,我只需以更多的业力来炼,总不会差你太多。

  业力这东西不是凭空产生的,准提要取也有些麻烦,而玄天手中掌握的六道轮回是业力聚集的最大的一点,有地府在手,几乎便不会缺少业力这东西,玄天靠着这地府,提取比那准提多了好几倍的业力来炼这九宝妙树,最后虽然还是比不得七宝妙树刷人刷物的效用,但却也不会差太多。

  二物相击,如来本想借着七宝妙树刷物的功能将那九宝妙树压住,自己好趁机将它夺过来,如来也认识到了手中无上好法宝的尴尬,毕竟自己肉身再强,没有法宝却也终究不是件好事。

  可当两件法宝撞击在一起时,如来却发现七宝妙树根本刷不动那九宝妙树,诧异之下,反被早有所料的了真给一拳打中身体,虽然没怎么受伤,但却失了先机。

  见如来一退,了真顺势抽开七宝妙树,左手暗掐雷诀,右手自如来胸口便打去,九宝妙树看似缓慢,实则快速,周身更有恶风响起,隐隐透出一股杀气。

  如来一见此,连忙收回七宝妙树护在胸中,却不想了真又打出一道神雷击向如来,双方本是近战,距离太近,如来根本不及躲闪,便觉胸口一左臂一麻,轰隆声一响,如来便被炸开。

  了真也不见得怎么好,这都天神雷威力挺大的,便是他发挥不出本来威力,但如此近的距离爆开他自己也不好受,了真自知道行差了如来一线,如果单靠自己独斗如来却是不能胜的,而且自打斗以来,如来几乎便没用过法宝,而了真身上可以说法宝尽出,却也只能与如来打个平手,若不是靠着功法的独特以及自身道袍的防护,只怕先前那一击便会重伤自己。

  故而了真自取了九宝妙树以后又向如来攻来,先法宝相击,趁着如来诧异的片刻抢占先机,近身靠近如来,以九宝妙树作表面攻击,实际上悄悄的掐了一道雷诀,待与如来靠近之后打出,使如来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靠着都天神雷的威力,纵然一举重伤不得如来,却也能让如来大丢一个面皮的同时,受点不大不小的伤。

  了真以这种类似同归于尽的手法出奇不意的暗算如来自己却没怎么受伤,一来他早有准备,打出雷诀之后便往后飞退,二来他有七星道袍护身,三来他本身肉体就强横,不敢逗留,眼见如来还未调整过来,了真赶紧祭起九宝妙树向如来打去。

  如来根本不曾料到了真会如此攻击,甚至有些无赖的打法,神雷打来之时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能临时抽出一些法力护住自己,却还是被打中左臂,这神雷威力巨大,便是如来强横的身体也抗不住,这便是没有法宝吃亏的地方,如来受那神雷一炸,顿时倒飞出百米,只觉左臂如同断裂一般,未及起身,又闻恶风袭来,知是那了真攻来,如来干脆将手中七宝妙树顺着便抛出去挡住。

  了真一看如来受伤,打出九宝妙树之后便往如来赶去,一边赶还一边发出神雷攻击,如来暗骂一声,赶紧召回多宝如来金身挡在身前,连番爆炸,只叫如来被炸的兽血沸腾。

  眼看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迟早落败,如来复又召回五方不动明王,盘身而坐,脚下显了接引所赐的九品金莲台,如来端坐于其上,五方明王退于如来身后,各结不动明王印,如来顶显舍利,佛光涌起连接座下金莲金光将了真的神雷抵挡在外,攻不进去。

  了真一看,召来化身明理真人,双手结印,将那翠屿峰百米祭起往如来砸去,恶风袭来,如来纵是坐在九品莲台之上也有些心惊肉跳,赶紧加大法力运转,口诵佛经,佛光将金莲罩在其内。

  翠屿峰本就有百万斤之重,了真再将其由高向低施力砸出,明理真人法力、重力与本身重量叠加起来,三者一起,翠屿峰这砸下来的历道恐怖的很,怕是不下亿万斤。翠屿峰带着丝丝风声砸下,只闻“轰隆隆”一声巨响,如来诵经顿时停下,那佛光所形成的金蛹都被砸到了地上,形成一个径直三丈多,深有十丈的大坑。

  一旁众人都被这等威力给吓的有些胆寒,若想这等威力施于自己身上时自己能不能承受的起。

  那与慧心打斗的燃灯也被惊呆了,暗想自己要是被这等法宝给击中,只怕也没得好过吧,毕竟自己没有那九品莲台护身实在承受不起啊。眼见一旁慧心也停手了,燃灯赶紧趋机收起化身道:“施主道行果然高深,贫僧改日再向施主请教。”说罢也不等慧心答应转身便往佛门一方而去。

  了真自砸了如来一下,心中虽然知道自己法宝的威力,但却也免不了有些兴奋,嗯,天下没有人不觉得这种感觉很爽的,毕竟拿东西砸人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看了看那大坑,了真再次掐印,将那翠屿峰化为百丈大小,直接就是一座小山丘了,了真将其置于大坑之上,就等如来出来便砸。

  如来也是相当郁闷的,刚才了真那一砸虽然没让他受伤,但这力道却也不怎么让人舒服,这亿万斤力道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圣人法宝在手又如何?人家法宝就那么重,虽然打不破你的防御,却能将你打飞。

  如来稍做调整,这才从那坑中飞出来,一见头顶上那巨大的山峰,顿时如来都有种再缩下去的想法,连忙叫住正要继续砸的了真,如来道:“施主还请慢动手,今日之事便就此了结如何?”如来实在不想跟这种庞然大物作斗争,且他也没必要非得将自己的实力完全暴露出来,这又不是什么不死不灭的因果,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的。

  了真一听如来的话,心思一转,道:“佛祖有言,贫道怎敢不从。只是这地府之事关系到天下苍生,不可怠慢了,俗话说,无规距不成方圆。地府诸事都已完善,佛祖非要插手地府中事却也不是好事,佛祖认为如何?”了真明白了说,就叫你如来不要再打地府的主意。

  如来一听,心中暗自思量,毕竟地府的事事关佛教大兴的事,而且他早与昊天协定过了,且又有西方二圣人的主意,此事却不是他一个人能做的。

  了真见如来不说话,知道他心中还有想法,只在一旁等待。

  二十七 佛门退,儒门立

  二十七 佛门退,儒门立

  如来静默半晌,忽又抬头看了看佛门阵营那边,才道:“如此,地府之事便容后再议吧。”

  了真一听,哈,如来倒是打的好算盘,什么叫容后再议啊,改明儿你又来捣乱还有借口了不是?不过你如来有这个要求,我也就应你便是。

  想了想,了真笑道:“如此,便依佛祖所言。”说罢,了真便将翠屿峰收了起来,与如来双方回到各自阵营。

  慧心早与燃灯分开了,见了真回来了,赶紧上前问到,了真示意没事。

  此时如来上前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大愿地藏菩萨发大宏愿,有大毅力,大慈悲,誓渡地狱冤魂,地藏菩萨合该入主地府才是。”

  了真一听,笑道:“佛祖此言差矣,地府诸神受天命管束地府诸事,此间并无甚错,且有那六大往生尊者渡化地狱冤魂,地藏菩萨大愿虽好,却有些画蛇添足了。”

  如来正待说话,却有地藏抢先道:"南无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日后就当在这阴山之上超度世间孤魂野鬼!消除其心中戾气!"了真当下也应道:“如此也可,有地藏菩萨相助六大往生尊者,地府也该清静了才是。”说罢,蓬莱岛这边都笑了起来。

  虽然对蓬莱岛门下为何发笑不太明白,但地藏还是带着神兽谛听飞身掠到阴山顶上,双手合十,念道:"翁、松、巴、尼、松、巴、哈、惹、扎、惹、玛、哈、巴!"正是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在今日诸多变故之后,所悟出的"十三字地藏真言!"地藏走了,如来叹了口气,撇了撇那冥河老祖,正欲说话,却见冥河走到平心娘娘边前,对平心娘娘道:“娘娘近来可好?”

  平心看了眼冥河,虽然心中不喜,但此时却不好说什么,淡淡道:“尚好,多谢老祖关心。”

  冥河只作不见,继续笑道:“这地方挺干净的嘛,空气也不错,挺好的。”

  冥河老祖的话直叫一旁众人满脸黑线,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明明就是不想给如来说话的机会,洪荒时期的高人,果然不一样啊。

  平心娘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冥河老祖说话也不怕雷到人啊,平心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冥河老祖话说完了才想到,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儿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如来适时插口道:“娘娘,我教与幽冥教之事……”

  平心挥手打断了如来的话,道:“佛祖应当知道,当年后土化身六道,乃是建立在幽冥血海之上的,故而这血海也可以算作是六道的一部分,且六道当中有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六道,其中这阿修罗道便为血海当中阿修罗众,佛祖若要强渡这阿修罗众,却是坏了天道运转啊。”

  如来被说的哑口无言,方才自己一方没得利,地府已是做主不管了,现在冥河的事儿也不好插手,天道,一句天道运转就把这事儿给搅黄了?

  如来双手合什道:“娘娘所言有理,只是……”

  了真一旁笑道:“佛祖大德,既然此事佛祖已然作应,地府之事便了如何?”

  如来一旁心中大急,娘的,全都把他给抢白了,恨恨的看了眼地府众人,心中也是无奈,对方实力不差于自己这边,蓬莱岛便来了四位准圣,再加上冥河老祖与平心娘娘,佛门这边还真挡不住了。

  眼看此事便得就此了之,如来心中虽然不甘,却也只能另想其他办法了。

  如来道:“如此,贫僧便回灵山了,改日还望施主讨教一番。”说罢挥手便带着佛门众人离开了。

  慧心见如来已退,这才对平心道:“娘娘,此间事已了,吾等还需回岛复命,还请娘娘恕罪。”

  平心笑道:“你们回去吧,地府没什么大事儿。”

  慧心等人领命,双对冥河老祖道了声罪后便离开了。

  冥河老祖见慧心他们都走了,也急于回血海整顿,先前与佛门一战中,幽冥教受创颇重,教众死伤过半,几被灭教了都。

  “如此,老祖血海中还有些事,老祖便告罪离开了,还请娘娘恕罪。”冥河老祖也向平心拱手道。

  平心淡淡道:“老祖自己安排便是。”当年巫妖大战冥河老祖可是在中间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啊,虽然巫妖陨落之事已定,但终究是冥河老祖牵的头,平心能给他好脸色才怪。

  冥河老祖也不以为意,只是带着幽冥教众纷纷离开了。

  切一下却说那慧心等人回了蓬莱岛,见过玄天之后,向玄天禀述了事情经过。

  慧心道:“弟子等人未能将那地藏赶出地府,还请老师恕罪。”

  玄天笑道:“此事无妨,那地藏在阴山乃是天定,合该有他入地府,尔等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是可以了,待下一量劫到来之时再与他们计较便是。”

  顿了顿,玄天又道:“佛门大兴乃是天定,本来我还不打算找他们麻烦的,谁知道他们倒先来找我麻烦来了,哼哼,如此简单就退去了么?”

  下面弟子听的有些糊涂,只有仓颉此时面色带着明悟的感觉。

  玄天笑道:“仓颉。”

  “弟子在。”仓颉听玄天叫他,赶紧应声道。

  玄天笑道:“前番让你随那老君于函关之外化佛,你可有甚收获?”

  仓颉点头道:“当日老师曾言:道祖鸿钧当日身化天道时,曾说

  '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

  ',而后又在各自成道之机的指引下,太上老君人教

  '清净无为

  '、元始天尊阐教

  '阐扬光大

  '、通天教主截教

  '破而后立

  '、接引准提二人之佛教

  '西方极乐

  '。做为道祖门人的五圣,自是各自对天道表述了自己的看法。”

  顿了顿,又道:“原始天尊阐教

  '阐扬光大

  '事事遵循天道,却是毫无自己见解;通天教主截教

  '破而后立

  ',要截天道下运行的那一丝空隙,却不免走上偏激;接引准提二人的西方佛教

  '西方极乐

  ',自我封闭,如何大兴于世?太上老君为道祖鸿钧首徒,有

  '一气化三清

  '之功,最为接近道祖天道,道是

  '清净无为

  ',实则承认天道之下的各发展规律,

  '优胜劣汰

  ',维护天道运转不息,然每人先天出生不一,若任由其

  '弱肉强食

  ',岂不是无那众生后天努力之功?”

  仓颉笑了笑,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老师此话当真在理。那释迦牟尼所立小乘佛教,意在‘修己渡人’,此理实乃当世一大教,只是此法虽好,却未免太过理想化,不现实,天道之下,有光才有暗,佛教理法虽好,却未免太过霸道,如今释迦牟尼又入大乘佛教,以‘极乐’为主,自然不符合原来的境界,是顾,佛门虽然能大兴一时,却不能长久于世。”

  “每人之命运安排虽是天定,然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每个人的成就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来改变的!”

  “而佛门虽然‘渡人’,但实际目的却是为了‘修己’,靠他人相助而来,却不是最真实的,总是虚幻的,是故,弟子以此为悟,并结合几教教义精华,决心创立这教化世人后天努力之道,决定每个人一生之成就者,在先天资质外,当还有后天仁、义、礼、智、信、恕、忠、孝、九者也!”

  仓颉顿了下,又道:“仁者爱人、义者正气、礼者有德、智者聪敏、信者无妄、恕者宽容、忠者老实、孝乃是为人行事之基础!有此九项美德教化世人,当使洪荒万民修身养性,奋发图强,从而达到先天资质与后天教养一体,天人合一也!”

  一旁三个弟子听的惊诧不已,不想这仓颉默默无闻的,今日却突然道出如此大的道理,并且还有如此大的志向,一时间,众人不禁想那以后所有后天众生通过自己的努力而自强不息的画面。

  玄天满眼欣慰,道:"你有此大胸怀,大志愿,实在乃洪荒万民之幸也!好!好!好!"仓颉却是朝玄天一拜道:"弟子乃受老师提点大恩而悟得此人族教化之大道,还请老师为弟子之道而起名!"玄天笑道:"仁德之风曰儒、浩然义气曰儒,汝之教化大道,便称之曰

  '儒

  '怎样?"仓颉拜谢道:“多谢老师。”

  说罢,仓颉起身,面向洪荒,取出一笔一尺,朗声道:“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今吾蓬莱岛盘古玄天圣人座下弟子仓颉,为行那教化万民之举,特建立儒家学派,以吾手执春秋轮回笔施学教化,以吾手执乾坤尺施戒明理,世世代代为我儒家学派之圣器!”

  一时间,仓颉之声传遍整个洪荒任何一个角落,洪荒万民顿时向东海蓬莱岛方向拜跪,口称文祖先师大德,此时,天空忽降下一大片七彩功德霞云,照亮了整个洪荒,仓颉头顶显了半亩庆云,云光清亮如水,中有三朵莲花,分黑白青三色,黑莲已开,上坐一人,那七彩功德霞云缓缓落入仓颉头顶,随着功德霞云的灌入,那白莲缓缓盛开,直至开满之中,忽然自上跳下一人,身着青布袍衣,正是那后世所称“儒衫”,仓颉将手中春秋轮回笔与那乾坤尺往他一抛,那人接过,面向洪荒道:“吾当为孔丘,执儒家教化之礼。”

  顿时,天空上剩下的功德霞云纷纷投入那春秋轮回笔与那乾坤尺之内,直至吸光之后,只见二物之上一阵金光闪铄,待过之后,春秋轮回笔因功德之助已提升到三十八重禁制,乃是少有的功德之物,而乾坤尺因功德之助,原本三十重禁制已提升到了三十三重禁制。

  待功德吸收过后,那“孔丘”便直直往下界四大部洲而去。

  二十八 儒墨道

  大教者,洪荒之大教化也!最重乃是气运,昔日洪荒称雄的巫妖两族可为大教,然巫族有十二祖巫继承盘古大神只开天劈地之大功德,妖族有那先天至宝混沌钟镇压气运,然而终究因为两族残暴不仁,不行功德之事,终究导致了灭族之举。截教有那先天至宝诛仙四剑镇压气运,而诛仙四剑镇压的乃是杀伐之气,是故截教在封神大战差点全军覆没。

  大教气运非先天至宝不能树立镇压,是以三清才能立教,而佛教之前身西方教乃有接引之十二品莲台和准提之七宝妙树两件靠前之先天灵宝中一同镇压气运而建立,却仍是气运不足,举步唯艰,要不是三清内杠,西方教如何踏的进东土半步?

  别看仓颉如今才斩二尸,只是他这修为,当属圣人之下一人才是,仓颉的修为多靠的是功德提升而来,先有那造字功德,这造字功德是何等庞大,仓颉造字泄尽天地之密,既是大功德,但也是一桩大恶事。

  造字有益于人类文明的传播,有益于人类的发展进步,可谓功德无量;然而有了文字之后,人类的进步将不会中断,即使因为某些原因,人类社会可能停滞,甚至是暂时性的后退。但总体来说人类的进步不会改变,可是也正因为文字的出现,必将泄尽天地之秘,假以时日洪荒天地只怕再无秘密可言,而别的物种在人类的干扰下,必将永远失去成为天地主角的机会,所以造字又是一状最大的逆天之举。

  既然是最大的逆天之举,自然会将下最强的灭绝天劫,只是当时仓颉身处在蓬莱岛,天劫这东西自然落不到他头上。

  造字功德仓颉是收了,这等功德何其庞大,天劫一过,便是顺天之举,文字又是人族大兴的根本,仓颉得了八成之多,按数值也大概有5左右,加上现在所得的立儒家学派功德,仓颉本身功德都近8了,如此,仓颉若有鸿蒙紫气,以他本身修为再做点儿功德下来,几可成圣了都。

  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一说……

  立大教需要此多条件,自有那立大教地好处,一是大教之"教化"也,大教一成,整个洪荒片刻间便是每个角落之人尽皆知晓,教化世人之功便成矣!二则可凭此教化世人之功成圣,成就那永生不死之躯,圣人之下,终为蝼蚁,是故西方接引准提二人明知两人所建立之西方教气运不足也要硬着头皮上。

  然仓颉却不同,一来,他本身没有鸿蒙紫气,便是功德再大也不能凭着功德成圣,二来,他立这儒家学派多是为了蓬莱岛而立的,代师教化人族才是他所要的,也是让蓬莱岛有机会正式插手人族。

  日后儒家学子行走天下,无论是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都是手持三尺木尺,上打昏君奸臣,下打顽夫愚子,以此来维护天地间浩然正气,身上从来都是一身儒衫,手执笔杆便能过日子,却是始于今日仓颉手上的装扮。

  儒家既立,自是要那儒家创始人仓颉去洪荒地界行那教化之事,只是仓颉却也不敢轻易下界教化,他为人族造字,被称为文祖先师,若是由他下界教化人族,只怕儒家学派立马能把所有大教的生意都抢光了,这事可不好办的啊,要得罪好多人滴。无法,仓颉也只能将本身留在蓬莱岛修炼,而是将化身孔丘投入下界转世之后才行。

  洪荒当中,此时周朝势力已弱,诸候争霸,国中有国,诸侯国的实力尚强过周朝,或可说,周朝已是名存实亡了。

  孔丘下界投生于鲁国陬邑昌平乡(今山东省曲阜市东南的鲁源村),此时处于春秋时期。

  孔丘,字仲尼,下界所投之家祖先本是殷商后裔。周灭商后,周成王封商纣王的庶兄,商朝忠正的名臣微子启于宋。建都商丘(今河南商丘一带)。微子启死后,其弟微仲即位,微仲即为孔子的先祖。自孔子的六世祖孔父嘉之后,后代子孙开始以孔为姓,其曾祖父孔防叔为了逃避宋国内乱,从宋国逃到了鲁国。

  孔丘的家境相当贫寒。由于种种原因,孔丘在政治上没有过大的作为,但在治理鲁国的三个月中,足见孔丘无愧于杰出政治家的称号。政治上的不得意,使孔丘可将很大一部分精力用在教育事业上。孔丘曾任鲁国司寇,后携弟子周游列国,最终返回鲁国,专心执教。孔丘打破了教育垄断,开创了私学先驱。孔子弟子多达三千人,其中贤人72,其中有很多皆为各国高官栋梁。

  孔子周游列国,先后到了卫、陈、蔡、楚、宋等国,宣扬其政治抱负,但皆不得要领。孔子不能伸展自己的抱负,心灰意冷,遂返回鲁国,是为鲁哀公十一年,孔子已六十八岁。自此以后,他潜心讲学和著书,在此其间与弟子重新编订了《五经》和撰写《春秋》,为的是要记载春秋时代所发生的大事,阐发儒家的价值观。其一生主要贡献在于,奠定了教育的基础,他在政治上采取保守主义,主张恢复西周礼乐制度;但在教育上倡导“因材施教”“有教无类”这些开明的启发式教育方法,以及他对于思想领域的开创性见解间接的促进了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这一文化鼎盛现象的形成。

  除孔丘儒学大展之外,有大贤墨家子独创墨家学说,此子正是那素玉道人,素玉与金麟子游走洪荒当中,后逢机缘,觉得待在一起没什么作为,分开之后,于洪荒当中游历。

  正逢仓颉在蓬莱岛立下儒家学派,素玉却是明白了自己的机缘,静心悟道之后,悟出了墨家大道。

  素玉性格沉稳,静默不变,他的性格与墨家学说的成型有很大的关系,早年素玉便见识了玄天打造蓬莱岛的样子,受了玄天影响,墨家变成了一个有着严密组织地学派,素玉以“默”为“墨”,化身成墨家子。

  墨家学派崇尚"兼爱"、"非攻"、"尚贤"、"尚同"等思想。

  "兼爱"者,博爱也,将父慈、子孝等对待亲人的爱扩展到对陌生人身上。

  "非攻"者,反对侵略战争。

  "尚贤"者,不分贵贱唯才是举。

  "尚同"者,上下一心为人民服务,为社会兴利除弊。

  如果说儒家代表一些有学识、有思想地上层或中层阶级,而墨家反映的是处于社会下层民众的观点。那么墨者们吃苦耐劳、严于律己,把维护公理与道义看作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墨者大多是有知识的劳动者。

  正是因为墨家的观点贴近劳苦大众,所以也是深得广大下层百姓的拥戴,众人尊称墨翟为"墨子"。墨家学说迅速发展起来,一度声势还在孔丘的儒家之上。

  墨家与儒家并称为战国时期两大显学,显学者,盛行于世而影响较大的学术派别,更是指文化内涵丰富、学术价值较高的学问也。

  此外,随着众多能人异士的出场,纷纷提出了许多不多的治世观点。

  太赤天,八景宫中。

  老君睁开他那微闭的双眼,平淡无奇,对一旁童子道:“去请你大师兄过来。”

  童子应命而去,不一会儿,玄都便在童子的带领下而来。

  玄都恭敬道:“老师。”

  老子静静的看了眼玄都,叹道:“天下群雄并起,佛门大兴之势已成,我道家却不能落后于人啊。”

  玄都一听,心中默叹一声,道:“弟子领命。”

  老子点点头,取出太极图往将玄都裹起,往虚空一抛。

  突然间,虚空出现了异象,一道金虹如桥,横跨了天际,五色毫光大放,照耀天地,压过了漫天星辰光辉。太极图横挂在天穹里,五色毫光运转着,承接着一切星辰元气,片刻之后,浓缩成了五团光华,分青红黄白黑五色,乃是五行之精华,在地面看上去,就好像五颗星辰,绕着金桥旋转,吸纳着金桥发出的五色毫光,三百六十五周天之后,天穹就只剩下一条金桥,与五颗悬照着五行光华的星辰。

  随后,三十三天外涌现了一片玄黄气,笼罩在金桥之上,混沌虚空之下,从玄黄气中,蜿蜒游下一黑一白两条巨龙,身躯连绵万丈之长,九爪灿然,彼此纠连盘绕,做阴阳两仪相合之状。垂落在五行星辰光华之中,做那太极旋转着,把五行精华包容起来,熔炼成一体,化作一片白霞。

  一条淡淡的人形光影,从金桥中走出,落在白霞中,白霞立即滚滚汇聚成一团白气,里面隐隐一个人形屈身合抱着,随后玄黄气化无。金桥消失,这团白气顿时彷佛流星坠落般,正对着南赡部洲的中央降临下来。

  瞬间,南赡部洲上白光大作,冲宵而起,绽放着一股浩然的气息,并不暴烈,但坚韧绵密,悠长深远,又极其洁净光明。但在南赡部洲上的人,无论神仙鬼怪。都感觉到了一种王道地压力,没有佛教金光地霸道,却绵绵密密,如水轻柔,却无有断绝,悬浮在南赡部洲天空中的存在,甚至因此不由自主地降落下来地面。

  东海蓬莱岛之上,玄天眼见这等景象,嗤笑一声道:“老君也不甘寂莫啊,可是,你非得搞这等大的模样干嘛,明显是作秀嘛。”笑罢,玄天却又闭上眼睛,神似安宁,明显是神游太虚去了。

  二十九 百家争鸣,法家一出平天下

  南赡部洲的地域,各个诸侯国,放射着不同色彩的光芒,一些是帝王之气,一些是天子之气,一些是国脉之气――所谓国脉,国中之信仰,生灵之精神,地域之灵气,天地人之合一,附庸小国之气也。

  但见南赡部洲上,列国分布,群雄并起,割据四方,搅得南赡部洲战乱四起。

  周朝势力自从延伸到南赡部洲,传承几十代,已经分成了西周与东周,东周在东胜神州上,受道教彻底操控,西周在南赡部洲,因为大权旁落,国运衰竭,如今只占据着南赡部洲的中央区域,靠着东周与人教地正统地位,勉强被认做是南赡部洲诸国度的宗主国,不过只是空有名号而已。

  西周之外,拱绕有七十二大诸侯国,国中信仰不一,不同于东胜神洲,基本上就是道教的领地,信奉人阐二教。

  那玄都下界后,转世之身名为庄周,字子休,后人称之为“南华真人”,战国时期宋国蒙(今安徽省蒙城县,又说今河南省商丘县东北民权县境内)人。

  老子化胡,传下《道德经》一书,之后道家才真正为天下人所知,玄都下界之后,继承了老子的思想并将其发展,他的思想包含着朴素辩证法因素,主要思想是“天道无为”,认为一切事物都在变化,他认为“道”是“先天生地”的,从“道未始有封”(即“道”是无界限差别的),属主观唯心主义体系。主张“无为”,放弃一切妄为。又认为一切事物都是相对的,因此他否定知识,否定一切事物的本质区别,极力否定现实,幻想一种“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主观精神境界,安时处顺,逍遥自得,倒向了相对主义和宿命论。在政治上主张“无为而治”,反对一切社会制度,摈弃一切文化知识。

  不过有些可笑的是,庄子,也就是玄都转世的庄周,南华真人,他还曾说了句“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给人震动挺大的,倒是他不怕得罪圣人,老君无为,自然不会怪他,而其他圣人不管是看在老君的份儿上还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都不与他计较。

  时年西周国都建起一座学宫,乃是周朝为了招拢天下英才所建之地,宫长是由周朝丞相担任,而学正却是那儒家弟子荀子。

  一日,学宫突然放出消息,学正荀子将在一月后不再担任学宫学正一职,也不指定谁人接任,凡天下英才,皆可来稷下学宫各展所长,只要能力辩群雄,让众人信服,便能接任自己学正之位。

  消息一经传出,春秋战国诸子百家之代表为了学说发展,为了心中理想,纷纷前来学宫内,要争这学正之位。

  此时百家争流,比较有名的学说有:老子道家、孔子儒家、墨子墨家、惠子名家、邹子阴阳家、吕不韦杂家、许行农家、扁雀医家、加上孙子兵家与鬼谷子纵横家,如此等等,此十家学说再加上韩非的法家以及后来东进的佛教,一共有十二大学说。

  又因为后世下一量劫前佛道儒三家名头最盛。渐渐盖过了其余九家,而成为量劫主角。人们遂将佛道儒称之为"三教",其余九家称之为"九流"。

  "三教九流"泛指历史上地所有学派也!

  这些学派可都是由来头的,老子道家,传出者便是老子,发扬光大之人却是玄都转世的庄子;孔子儒家与墨子墨家自不必多说,乃是蓬莱岛的一脉;惠子的名家却是阐教的广成子转世,名家求辩名(名称、概念)实(事实、实在),时人则称为「辩者」、「察士」或「刑(形)名家」;阴阳家乃是阐教云中子,云中子转世为邹衍,综合阴阳五行二者,根据五行相生相胜说,把五行的属性释为「五德」,创「五德终始说」,并以之作为历代王朝兴废的规律,为新兴的大一统王朝的建立提供理论根据。

  医家却是截教弟子龟灵圣母,很奇特,按说截教的特点,起码也会选兵家吧,怎么选上了医家呢?却是因为目前,截教基本上,男弟子都已经上榜了,有能力的弟子当中,三大弟子都是女的,还有一个云霄,现在本体还在蓬莱岛内呆着,一时半会儿不能出来,化身替她上榜去了。

  纵横家分两派,一派是那鲲鹏所传的,一派是那陆压所传的,妖族自从天庭大权旁落之后,女娲虽是圣人,但其终是女儿身,也不好过多出面管理,而现下妖族分为三大派系。

  一派是女娲手中的,现在那北俱芦洲,听命于女娲掌控,这一派最大,除女娲本身是圣人之外,北俱芦洲中还有许多大妖大擎,实力比之某些大教也不弱;一派是以妖师鲲鹏为首的,居于北冥之地,鲲鹏自当年巫妖决战中将天庭辛苦筹集的三百六十根周天星斗阵旗给拿走了,或多或少的算是妖族于此战后大权旁落的原因,不过鲲鹏一直低调,且是洪荒上古时期老牌准圣,得那周天星斗阵旗之后,更在那北冥摆下了周天星斗大阵,虽然缺少那河图洛书做阵眼,却也不能小看,一般人很难打进去来着。

  一派是以陆压为首的,陆压虽然投身佛教,但好歹也是上古天帝之子,天地间唯一还剩下的金乌来着,也是有些影响力,这一派与鲲鹏对立,两派势力相当,陆压可是深恨鲲鹏当年于那大战中叛逃来着。

  不过鲲鹏与陆压都算是光杆儿司令,基本上没什么势力,手中也没什么可用之兵,盖是因为鲲鹏当年于巫妖大战中的行为太过无耻,导致妖族大部分人都深恨于他,自是不肯与他相帮,而陆压则是因为他投入西方佛教,此举却是让妖族丢了面皮,相当年妖族称霸天地之时,万妖朝贺,西方教不过是一蛮荒之地的教派,而今陆压以太子身份投入佛教,这叫妖族中人如何不恼。

  此间量劫天定,洪荒四分,天地间各大势力都有遣人下界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一学说争斗,便是几大势力暗中操作的。

  一月后,学宫人声鼎沸,车马如龙,水泄不通,各家学派学子挤满了整个学宫。

  待得吉时已到,当任丞相宣布辩论大赛正式开始。

  此时诸侯争霸,西周朝廷根本无力治止,只能自保,国君也是有雄心壮志之人,也想要恢复周朝往日的盛世,只是他明白现下治国政策已经不能满足战争需要。

  所以西周朝廷才想要通过此次大会招揽大才之人,找到治国良策。

  众位大贤都是磨刀霍霍,准备大展口才,推销自己的治国之道,此刻听得丞相已经宣布开始辩论,自然迫不及待,当下里整个稷下学宫唾沫横飞、口水争艳。

  就在众人杀得难解难分之时,一人一个静静地走上到主位台边,朝丞相一拱手。西周丞相虽然并不认识此人,但也想知道此人敢于上来,必然也是有大才之人,当下便朝他点点头。

  那人取出一剑,一印,抬眼望天,目光坚毅。又有微风吹来,扬起那人身上赤金色的长袍,猎猎风尘,远远望去,好似赤日朝阳一般,飘飘欲仙,好一个俊俏美少年。

  那少年跪下身来,朝蓬莱岛方向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而后站立起来,郎声道:"今日我韩非上秉天道,得老师之大教导,特创立法家,以其为治国修身之道也!"说罢,少年用手上提剑代笔在虚空当中刻下一个大大的"法"字,就在此时,只听得晴空一声霹雳,横贯长空,紧接着"轰隆隆"地雷鸣如那响鼓一般,一声跟着一声,响彻三界。将那辩论的众人尽皆惊醒。

  只见那个"法"字有几千丈大小,红光冲天,几可与日月争辉,一刹那间,整个三界尽是知晓。

  少年又接着用手上那屠神枪所化的长剑继续写道"家"、"出"、"天"、"下"、"平"。合起来便是"法家出、天下平。",六个大字个个有万丈红光,直冲寰宇。

  眼下天下百姓受战国乱世纷争之苦,民不聊生,无日无夜不在盼望着天下重新一统,待见得天空中这六个大字,只个个拜倒,道:"望大贤怜我等颇多苦楚!救救我等!"那万民念力一齐向那六个大字聚来,六个大字在红光闪闪地同时又有金光漂浮期间。少年大喝一声:"回!"便见那六个大字一齐撞进他手中的长剑与大印当中。

  此人名为韩非,正是那金麟子道人,当日于素玉分开之后便独自游走洪荒,见到那儒墨两派之后,心有所悟,别人不知道两派根源是哪儿,但他还不知道么?见其余二人都闯出了成绩,金麟子自然也不肯落后于人,只是他身属金行,脾气直利,刚强,却又一时间不能将悟出自己心中的大道。

  不过他好歹也是一名准圣,有大智慧之人,当下便游走洪荒当中,遍识百家学说,取长补短之下,提出自己的观点,指正出各家所缺之处,并结合他锐金之道,悟出法家大道。

  二十九 各方争斗,大论

  八景宫中,老君微眯着眼睛,神色奇怪的看了眼东海,自语道:“你这一步棋又是要干什么呢?”

  玉虚宫内,元始天尊依旧无面表情,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微微叹了口气……

  西方极乐世界,接引脸色愁苦,准提却似有喜事发生……

  碧游宫中,通天带着玩味的看着下界的表演……

  娲皇宫中,女娲自顾看着地上,似有无尽大道一般……

  蓬莱岛上,玄天看着韩非,苦笑道:“我当初是不是做错了来着?”

  不管其他圣人若何,此时韩非却有些尴尬了,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没办法啊,自己学派起点比较晚,与其他学派相比,人家都是经过好长时间宣传了的,而自己这法家大道便是不算最晚,但却不能与别人相比,看着自己两个同门师兄弟的学说都如此兴盛了,自己不搞点儿大的场面,又如何与他们竞争呢?

  韩非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那些正在舌战的大贤虽然惊奇,却也是不以为然,三教九流中,哪一大学派的问世不是风云变色,惊天动地?

  可韩非那"法家出、天下平!"一语却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开什么玩笑,你法家出便天下太平,那岂不是说我等学说不能平天下了?

  狂妄,简直是狂妄之极!这是在场所有大贤的心中想法。

  顿时大贤们也忘了自己身边那方才还与自己争得个你死我活的对手,立刻就结成了新的同盟阵线,将矛头一致对准那站在前头的韩非。

  一滴口水乃是雨露,一片口水那可就淹得死人了……

  唇枪舌箭,漫天飞舞!

  韩非眼看这阵势,自己虽然觉得有些太狂妄,但却怡然不惧,若没有点儿水平怎敢来这儿叫嚣,大喝一声道:"今日我韩非建立法家,不服我者尽可上前与我一争长短,定论雌雄!如此漫骂凭的辱了大家学说名头!"众位大贤心中暗暗警醒,看韩非此举乃是有备而来,当下大家都收拾好心情,就要看韩非如何舌战百家。

  当先一位白发老者道:"黄口稚子,也敢谈天下靖平?敢问师承何人?"韩非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此等问题,韩非不屑回答也!"韩非说是如此,但却不能透露什么,他总不能说,我师承蓬莱岛玄天圣人吧?一来,自己不能暴露目标,二来,自己也不愿意借助哪一方,自己的地位要凭真本事来闯。

  那位老者闻得韩非此言,只面色通红,手指韩非,道:"你……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又有一位中年人道:"你年岁甚小,一介白衣,阅历经验全无,以何平定天下?"韩非道:"项橐七岁为师,甘罗十二拜相。平定天下但凭胸中才学,何须年高?"放屁,老子活的年龄比你祖先还长,韩非如是想到,的确也是,他乃太古三族时期的人物,那时别说人族,就连那巫妖二族都还是小角色来着。

  中年人接着问:"法者为家,何指?"韩非回答得飞快:"法家者,

  '法

  '、

  '术

  '、

  '势

  '结合。

  '法

  '者,健全的法律与规制度;

  '术

  '者,君王驾御群臣、掌握政权、推行法令的策略和手段;

  '势

  '者,君主之权势。三者结合,无往不利也!"众大贤露出思索神色,而那正在观看几人辩论的西周丞相却是连连点头。

  如今处于西周乱世当中,各诸侯国无论是攻打他过亦或是被他国攻打,一要务便是扩军备战。扩军备战讲的是雷厉风行,效率至上,因此,加强中央君主集权,而迅速做出决断,一扫以往政令不通,拖拖拉拉的作风,必然是事半功倍也!

  西周几近名存实亡之地,各诸侯国亦只是看那东周朝正统地位之上故而还能表面上对西周称臣,但若周朝要重振雄风,根本上难于上青天,呃,这话改过,难于去那三十三天外,毕竟这个时代上青天也不算什么难事儿。周丞相一直都为此事烦恼,此刻听得韩非之语,自然是有茅塞顿开之感!

  而各家学派中的那些有见识有作为的大贤自然也能想到此点,当下便收起对韩非轻视之心,正视起韩非来!

  诸子百家中,名家擅长辩论,有名家弟子黄缭,上前道:“法,法人还是法物?法今亦或法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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