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道长此话当真 元白曾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道长此话当真》元白曾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作者:雨落花满溪 字数:2373 书籍:道长此话当真

  “好,这节课就讲到这里,同学们把课后习题做一遍,有不懂的来问老师。”数学老师说完合上书本,喇叭里响起广播体重的声音,于是大家都陆陆续续去走廊排队准备去操场做操。

  “诶花花,帮我向张班请个假,我脚痛去不了。”

  “好。”车荷花看着傅江月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跟着挤挤眼睛瘪瘪嘴,慢慢地走出教室。

  等所有人下了楼梯,傅江月收起可怜的表情,把书往桌上一拍:“靠,该死的李知行,本小姐要不是追你,也不至于如此下场。”摔书时手太用力,又痛得她龇牙咧嘴的揉揉手心:“我与你不共戴天。”

  一顿发泄完,她又像蔫了的气球把头抵在课桌打滚,耳旁这时也响起了《雏鹰起飞》的体操广播。

  啪!一声响透过木头传音入耳,眼前是一袋药瓶,傅江月瞪大眼睛看着,猛地坐直,抬头就看到李知行站在课桌前。她狐疑的看着李知行,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擦一下吧。”李知行说。

  “你不会放毒了吧?”傅江月后怕的缩成一团,狐疑地看着李知行。

  李知行也懒得回答她,拉起她的手就开始上药。

  傅江月看着李知行认真的模样,慢慢地神经松懈下来,她盯着自己的手,又盯着李知行的脸,说:“真是冤孽啊,我怎么老是倒霉。”

  李知行不答,他垂眸认真上药,风吹过窗帘,正好搭在肩头,又抚过他的脸,一下,两下,三下...

  傅江月也慢慢的不说话了,一张嘴揪着,似乎在想要不要去信下星座什么的去水逆。

  ”脚。”

  “嗯?”傅江月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脚。”

  “没...没事。”傅江月身子往后一躲,略有防备地看着李知行。

  李知行看着她,也懒得多费口舌,自己蹲下伸手去挽傅江月的裤脚。

  “干...干嘛。”傅江月伸手按住自己的裤脚,死盯着李知行,顺带着脚挪了一个方位。

  李知行直起背,一本正经的说:"听过长短腿吗?就是一双脚一只长一只短,如果受伤不治疗,用惯了一只脚出力,一只脚省力,久而久之就会变成长短腿。”

  “啊?”傅江月挠挠头,“这么严重啊?”

  “嗯。”

  傅江月看李知行这么正经,好像不是在骗她,于是半信半疑的说:“那我自己涂药。”

  李知行吧棉签给她,看着她慢慢撸起那只破了几个小洞的裤腿,膝盖上的伤痕也浮现了,好在是磨了点皮,李知行看着她自己涂药,本来因为胡说八道而想笑的笑意慢慢地又沉了下去,眸子里有着一点心疼。

  同学们做完操进教室时,李知行已经坐到自己座位上去了,手里拿着历史书在翻看。

  “知行,你今天早上去医务室,没事吧?”小胖坐到他的桌子上,关切的问。

  “小问题。”李知行把书翻了一页。

  “哦。”小胖挠挠头,又坐到花花旁边。“花花姐,喝水吗?小的为您效劳啊?”

  车荷花端着架子,把水杯给了小胖,欣慰道:“小东子上道,哀家决定今天中午赏根大鸡腿。”

  “谢主隆恩。”

  车荷花又回头看向傅江月,“西太后打水吗?”

  “本宫有可乐,多谢太后好意。”

  “那小东子,你去吧。”

  “嗻。”小胖行了个太监礼,拿着车荷花的杯子走了出去。

  不多时,上课铃响起,张班一进门,本来沸沸扬扬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同学们打开语文课本,翻到《琵琶行并序》”

  “诶,自古命运多舛出伟人,啧啧啧...”傅江月看着诗歌,又想起自己看的《鲜衣怒马少年时》连连摇头。

  ”白居易,同学们都知道是现实主义诗人,他的诗歌通俗易懂,谁来说说这个诗人的故事?”张班一边说一边巡视,好巧不巧的看见傅江月叹气摇头,她说:“看来傅同学有自己的见解。”

  同学们的目光瞬间挪到傅江月的脸色,只见傅江月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此时傅江月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车荷花看着傅江月,连着轻可几声,用肩膀推了推傅江月的桌子,傅江月这才回神,她看着车荷花,才发现大家都在注视着她,瞬间尴尬到要扣脚趾。

  车荷花把老师的问题偷偷告诉她傅江月。傅江月站起身,眼睛偷瞄了一眼老师和同学,轻轻咳了几声,缓缓开口:“白居易,男,唐朝人,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傅江月把白居易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说着说着,她突然站直,语气和开始缓慢:“想要了解诗歌,先要明白诗人为什么要写...”

  “774年,白居易生余河南,自小聪慧,后家乡战乱,随父母迁居,心悦青梅湘灵,遭母反对,负气离家南下求学,受顾况青睐《赋得古草原送别》声名鹊起,爱情求而不得,幸得一君为友。“

  “803年元白同时及第,从此政闲相随,知己相伴,知百姓疾苦写下《卖炭翁》,34岁依然难忘旧爱,叹唐明皇与杨贵妃 碧落黄泉两不见,有感而发写下《长恨歌》:“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或许,他也在写杨贵妃,或许在写湘灵,谁又知道呢?”

  “封建门第下,只能取了杨氏妻,遂政投志事业报效朝廷,闲与元稹倡导“新乐府运动”主张“文章合为事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这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一代伟人的诞生就难免与磨难相辅相成,不管是屈原、李白、杜甫、辛弃疾还是苏轼等等等,空有凌云志,难展一隅墙角,光是诗人这个领域,我数都数不清,更不论繁星璀璨的上下五千年历史长河。”

  “白居易针砭时弊,树敌颇多,诽谤贬为江州司马,一日江边遇年老色衰的琵琶女,两人短暂交流,“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曾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已是寡欢失志人,年老鬓白,回首过往,如水中月一晃消散,手中沙紧握不住,唯一的慰藉就是与好友元稹书信往来,只不过苍天无眼,元稹一病不起与世长辞,白居易写下“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悼念好友。”

  “回看白居易的一生,从那个追寻盛唐梦的少年,到垂暮潦倒的老翁,似乎在说明成佛成圣的道路上几乎都要经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比如柳宗元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不深究的话,谁知道柳宗元是在说雪山绝鸟,还是在说这个他的世界冰冷举目无亲呢,父亡母亡,妻亡姊亡,连姐夫这种亲戚都先他而去,而他自己最后也如这皑皑白雪,融消于世。”

  “世界最难得的,是超脱命运的顿悟,清净而在的物外之心。”

  同学们听着傅江月的讲述目瞪口呆,内心不知道呐喊了多少个卧槽,李知行也听得很认真,张班也突然之间像是不认识傅江月这个人一样,短短的几分钟讲述,可见却是是有些文化功底的。

  “傅同学讲地很好,读书,最高的境界就是明智。”

  下课后,车荷花对着傅江月拍手,“想不到啊想不到,咱们月姐肚子里还有这种货色啊。”

  傅江月嘿嘿一笑,故装作高深的屡屡没有下巴的胡子,“都是小意思”。又贱兮兮地对车荷花说:“想不想听元白CP的故事啊?”

  车荷花猛地点点头,这时小胖也把脑袋凑过来:“傅教授,我也想听。”

  车荷花用手把小胖的脑袋一推:“死一边去。”

  “哼。”小胖道:“要打水的时候叫人家可爱的小东子,不打水的时候一手推开,哎,女人心呐!”

  小胖叹气摇头,往李知行的方向走去,说:“知行,打球去不?”

  “不去,看书呢。”

  “你的宿敌林深也在哦。”小胖对着李知行挤眉弄眼,见李知行不为所动,但是看神色也能猜得出来李知行刚刚明显有一刻心不在焉,于是拉着李知行往操场走。

  “诶诶。”车荷花对着傅江月使眼色,奸笑道:“月姐,元白先缓缓呗,我想听李林宿敌剧本。”说着从课桌里掏出一包开封的辣条参拜:“信女荷花,跪求李林剧本。”

  傅江月抽出一根辣条塞嘴里,“准了,老夫这就按照嵩哥的《宿敌》歌词写一本李林CP。”

  “多谢大佬。”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