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进来了,他们已经打碎了一楼大厅的大门,现在有一些人已经开始在一楼大厅打砸了,”那名浑身布满刺青的青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秃头经理却是依旧淡定,他说道:“来得好,让他们砸,砸的越多越好,只要他们损坏的东西越多,我就能让他们在牢里呆得越久,就让他们尽情的发泄吧,最好是在梁队长来之前把五楼以下的办公物品全砸了那才好,这样的话,这些人每个人最少都得蹲个一两年的时间,到那时候,我们老街都已经变成新街了。”
那青年听着经理的话,也是满脸微笑的点了点头,但随后又问道:“对了经理,他们万一要是闯到咱们六楼来要咋整?”
经理想了想,道:“放心,电梯现在已经关了,通往六楼的楼梯口我也早就用钢管焊死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就带几个人去楼梯口守着,只要有人胆敢强行破坏,直接用辣椒水喷他们。”
“好!”青年应了一声,随即便喊了几个人前往楼梯口守着。
而此时在一楼,众人怒气冲冲直奔电梯而来,想要去六楼找负责人问清楚,然而,他们按了半天那电梯也不见反应,很显然这玩意儿已经被停了。
“不用按了,这电梯已经被他们给关了。”
萧煌在人群中说了一句。
闻言,众人当即就怒骂起来,随后一名中年男子开口道:“那咱们就走楼梯。”
闻言,萧煌则再次说道:“楼梯也不用去了,这些人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我敢肯定,通往六楼的楼梯口肯定被封死了。”
“什么?那我们怎么整?难道只能在这里拿这些花瓶桌椅当出气筒?”
有人神色不忿地说着。
萧煌听后却是反问道:“各位叔叔阿姨们,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一句,如果咱们一起冲上六楼以后,你们打算怎么做?只是质问负责人为什么如此蛮不讲理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劝大家还是别去了,因为就算你们说破嘴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些人既然敢发出这样的通告,那就是摆明了吃定你们,所以我们现在是不可能跟对方来讲理的,所以说面对强权,只能用更强的才能对付,大家如果相信我的话,就先在一楼等着,我先一个人上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这.....小萧啊!你要一个人上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是啊!我听说这家公司里还有很多社会混混呢,要不还是大家一起上吧,咱们人多力量大,一个人吐一口唾沫都能将对方给淹死了。”
一些跟陈玉梅关系比较好的邻居对萧煌的印象都不错,此时听他要独自一人上楼,立即就神色担忧起来。
不过,萧煌却是摇了摇头,道:“叔叔阿姨,你们不用操心,就算对方再如何不讲理,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就动手打人,咱们这里毕竟是法治社会,再有钱的人也是要遵守法律的,你们就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就好了,我先上去看个清楚。”
说罢,萧煌便直接走上了楼梯,沈碧峮本来也想跟着的,却被萧煌给拒绝了,因为等下可能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他处理起来也许会比较血腥,所以他不想让沈碧峮看到太过残忍的画面。
几分钟后,萧煌来到了五楼和六楼的楼梯口,这里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已经被一根根钢管给焊死了,并且还没有门窗,显然这是一条死路。
当然,死路只是对于没有工具的普通人而言,对于那些拥有工具的人来说就没什么了,而对于萧煌那就直接是形同虚设。
就在萧煌即将靠近铁栅栏要将其撕开时,六楼上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几名身穿背心,浑身雕龙画凤的社会青年便出现在了萧煌面前,双方隔着铁栅栏目光对视。
那名青年当即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来闹事的?”
萧煌笑道:“我不是来闹事的,而是来找你们经理问一些事情。”
“哼!那就是来闹事的,小子,我劝你识相点,赶紧带着那些老不死的离开,否则的话,一会儿等武警大队的人来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去吃牢饭。”
青年一脸冷笑地说着。
然而,萧煌却是摇了摇头,道:“原来你们躲在楼上一直不出面,是想让他们在楼下破坏够了之后,再让武警大队的人将他们抓起来,然后全都送进牢里去,这样的话,外面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干预你们拆除老街了,计划是不错,手腕也足够粗,只是可惜了,你们遇上了我,所以说不管你们有什么打算,最后都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哼!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遇上你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你是谁?市长的亲儿子吗?还是省长家的侄子?”青年不屑一笑,根本就不在意萧煌的话语。
萧煌同样是微微一笑,道:“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家公司的小保安仅此而已,但是我就是有能力让你们老板的计划落空,你信不信?”
“我信你妹啊!傻逼一个,兄弟们给我喷他。”
青年骂了一句,随后便拿起手里的辣椒枪对着萧煌开了起来。
滋滋.....
数道鲜红的辣椒水朝着萧煌脸上袭来,然而,萧煌只是左手轻轻一握,立即就将那几道辣椒水给凝聚成了一颗水珠,最后轻轻一弹,直接塞进了那青年的喉咙里。
一瞬间,那青年的脸色就变得满脸通红起来,此时他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着火了一般,说不出的痛苦难受,紧接着,那几人手中的辣椒枪也都相继爆炸开来,一股股刺鼻的辣椒水瞬间弥漫整个楼道,几名青年被呛得眼泪鼻涕齐流,连滚带爬地朝着六楼跑去。
身后,萧煌冷冷一笑,随即右手轻轻一挥,一瞬间,整个楼道里弥漫的辣椒水便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最后,他伸出双手抓住两条铁栅栏稍微一掰,那原本坚硬无比的钢管便立即如同脆弱的秸秆纷纷弯曲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