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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星舰》第五十二章 来自巨灵的麻烦

作者:夜游蒲公英 字数:3424 书籍:神级星舰

  太医为相贺诊过脉后说是怒气攻心所至, 才将积压在肺腑的淤血给吐了出来,接下来一段时间需得平心静气,好好修养, 否则身子很有可能会受损落下病根。

  太医并没有将相贺的情况告知楚元冷,满宫都知道相才人并不喜君上, 君上对相才人也一直没有什么关注,一年到头踏入梅寒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既然君上没有特意交代,太医自然不会拿这种事去叨扰。

  相贺也不会主动开这个口,楚元冷在见到他这副模样时都不曾有过多的关心, 更别提其他了。

  他这梅寒殿的确冷清,到了晚上更是孤寂得让人害怕,相贺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 性子清冷一向是外人对他的评价, 但在看到楚元冷时, 他才知胸膛里的心仍旧是炙热滚烫的。

  可是楚元冷连多看他一眼都不肯。

  宫侍见他这副模样,既心疼又愤怒, “贵人, 君上也太偏心沈贵夫了, 沈贵夫都把您气吐血了, 君上嘴上说着重罚, 可连句责骂都没有, 听说沈贵夫回去后就欢欢喜喜的清点蒹葭殿的东西,说不定君上又赏给他什么物件了。”

  可怜他家贵人只能躺在床上养病,这沈贵夫看着单纯, 没想到心机如此深沉, 居然踩着他家贵人上位。

  宫侍十分心疼相贺, 忍不住抱怨道:“君上也真是的,沈贵夫哪里有您好,论相貌才情家世,他处处不如您,不就是比您早入宫吗,君上就算是要宠幸,也该宠幸您才对。”

  相贺冷冷打断他,“绿画,我不想听这些。”

  绿画自觉失言,扑通一声鼓到地上,“奴婢说错话了,请贵人责罚。”

  “你在我身边伺候也有三年了,应当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相贺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浓浓的疲倦道,“下去吧。”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相贺听着外面的风声,他的视线移到虚空处,忍不住回想起他初见楚元冷时,那气质矜贵的皇太女自一片梅林中走来,有长得出挑稍长的梅枝挡住了她的去路,她并没有出手折断,而是将梅枝稍稍抬起,侧身而过,有人谈论起这件事,她勾唇,语气带着慵懒道:“若是折断了,梅花岂非会疼?”

  她连待梅枝都是存着几分温柔的。

  梅寒殿里种了好几棵梅树,这三年来都是他亲自在打理,但他始终未曾再见梅林中少女的笑颜,终日苦练的凤求凰也没机会弹给她听。

  直到次日,都没有任何处罚沈意玉的任何消息传出来,而蒹葭宫除了那夜闹出的动静特别大之外,之后竟安静得不成样子,沈意玉也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不仅没有在宫内行走,也没有去缠着楚元冷。

  齐珉被赐婚给晋阳和,如今人已在将军长住,听说晋老将军跟老主君都很喜欢他,将他当作了亲生儿子来疼爱。

  自己也卧病在床,按理来说沈意玉不趁这个时候去争宠,倒是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他思来想去,还是派人去蒹葭殿打听一番,绿画回来时一脸喜色,“贵人大喜!蒹葭殿里空空荡荡的,伺候的宫人说君上已经把沈贵夫送出宫了,想必是君上在为贵人您出气呢!”

  如今宫中就只剩下相贺一个人,绿意觉得这可是大好的时机,相贺却没有开心得那么早,而是拧了拧眉头,“沈意玉被君上送出宫了?”

  “是啊,听说还是连夜送走的,怪不得这几日在宫里都看不到沈贵夫。”绿画觉得相贺的出头之日终于来了,兴奋道:“君上为了您将沈贵夫赶出宫,足以看出您在君上心中的分量。”

  相贺摇了摇头,他虚弱的靠在床头,肤色因为虚弱愈发的白透,五官俊美得不像话,任谁看了都得赞叹一句美人,他少见袒露了情绪,眉宇间充满了忧愁,“我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

  齐珉嫁人,沈意玉出宫,留到最后的相贺反而惴惴不安起来。

  次日,他心中不好的念头果然应验了。

  自小照顾他长大的家伯进了宫,还带了几个府中的下人,说是要带他回家,但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不由分说便让下人帮他收拾东西,还说相府的马车就停在宫外。

  相贺制止住下人,对家伯道:“我是君上的才人,得有君上的恩准才能出宫,家伯此举为何?”

  “便是君上让相府来接公子归家的。”家伯看着相贺愈发清瘦的面容,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心疼道:“君上跟将军说放公子自由,已经三年了,都城已经不会有人再说公子的闲话。”

  相贺自幼便订了一门娃娃亲,对方是云家的嫡长女,原本待两方孩子长大后便会如约成婚,谁料云家的嫡长女竟被江氏子迷昏了头,非要与相家退婚改娶江氏子,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也让相贺的名声几近扫地。

  相贺割腕欲轻生,幸好被及时发现救了回来,相将军膝下就这一个儿子,连夜秘密进宫面见君上,不知商议了什么,第二日君上便以对相家子一见钟情的理由,纳了相贺进宫做才人。

  已经三年了,江氏子都已经生了孩子,相贺被退婚这件事也渐渐被众人都淡忘,都城人人皆知君上的后宫形同虚设,相贺依旧可以做回自己的相家公子。

  何况当初楚元冷纳他入宫,都未将他的名字写在宗室玉蝶上,他只是名为才人罢了。

  相贺一阵恍惚,险些没有站稳,清瘦的身躯摇摇欲坠,家伯知他才吐过血,连忙扶着他,吩咐带来的下人道:“还不快把公子的东西都收拾好,可别误了出宫的时辰。”

  在他看来,君上放公子出宫是好事,毕竟谁愿意在宫中蹉跎时光呢?

  相贺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家伯带出了宫,甚至都没来得及跟楚元冷说最后一句话。

  在楚元冷看来,相贺定然不会不愿意出宫,毕竟这三年来他一直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想必是心中还有那云家嫡长女,不过好在他并未做出牵连家族的事,否则她还真有些舍不得相将军这个得力干将。

  还有半个多月就要到年关了,此刻让相贺归家,刚好能让他与家人团聚。

  可惜这个年,她注定只能在和自己的小家人遥遥相望了。

  想起年后要去西楚的事,楚元冷舒了一口气,她即将解决好手头的事,终于可以去见子卿了。

  将魏先昀的话梅都抢过来后,魏昭岚每日都要往嘴里塞几个,他觉得挺好吃,但魏先昀每次看见他吃都倒抽一口气,甚至还问他。

  “哥哥,要不要让太医给你看看?你现在还能尝出来咸甜吗?”

  魏昭岚朝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说什么呢,朕好着呢。”

  话梅开胃,而且他越来越想吃有滋味的东西了,竟觉得从前经常喝的粥有点寡淡难以入口,于是便叫御膳房做了几个炒菜,比以往多放了一些盐和油,就着菜足足吃了两碗米饭,吃到肚子都撑起来了,才放下碗筷。

  以前他被食不过三的规矩束缚着,是楚元冷帮他破了这个枷锁,告诉他想吃什么便吃什么,若是只吃三口的话还会浪费,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看奏折,于是他这次回宫,过得倒比之前松快一些。

  他是皇帝,一国之君,谁能管得了他?

  魏昭岚随即转念一想,好像真的有人能够管住他。

  吃饱喝足后,他便躺到了床上,摸了摸藏在袖子之下的手链,勾玉贴着他手腕的肌肤,冰冰凉凉的感觉就像楚元冷仍旧在他身边一般,可惜他当时睡着了,没有亲眼看见楚元冷给自己戴上手链。

  如果他醒着,定然会多要一些东西,唔...比如楚元冷用来绑头发的发带就不错,她总是喜欢扎着高高的马尾,利落飒爽,楚元冷每次欺负他狠了,他便会去扯她的发带,结果是楚元冷的头发散落下来,反而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叫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圆月当空,魏昭岚思念之情翻涌,他将手搭在窗台上,一只手拖着腮,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李千端了温羊奶进来,魏昭岚嘟囔着问他:“李千,还剩下多久啊。”

  “陛下,离年关就只有几日了,现下宫中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距离冷姑娘来寻您的期限,还有不到一个月。”李千不知道魏昭岚到底想问哪个,便补充道:“南奉女帝年后便要来楚,陛下也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一国之君来访,这些自有礼部准备,李千也只是提醒一下,免得魏昭岚将正事忘在了脑后,毕竟魏昭岚最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总是丢三落四的。

  离他娶上媳妇,就只有几天了,李千在心里默默道,但是他觉得这件事有点悬,毕竟他现在连个着落都看不到,他其实并不喜欢盲婚哑嫁,若不然早就让家中父母为他安排了。

  他羡慕陛下和冷姑娘,也想着像陛下那般有个像冷姑娘的知心人。

  南奉女帝和楚元冷相比,魏昭岚还是更希望楚元冷先来,到时候楚元冷可以作为皇后与他一起接待南奉女帝,而南奉女帝若是知道自己立了个南奉女子做皇后,两国自然而然便多了几分亲近。

  魏昭岚现在满脑子都是楚元冷,他手里拿着温羊奶,抬头看着月亮,觉得眼睛里看到的却不是月亮,而是楚元冷的脸,他看着手腕上的勾玉,耳边就好像响起了楚元冷的声音,最后他干脆去看李千,却想起楚元冷离开前还跟李千说过话,李千记的几张密密麻麻的纸,一看就知道楚元冷跟他说了很多。

  夜深人人皆有归处,魏昭岚喝完温羊奶后却睡不着觉了,干脆将他藏在床榻上的匣子拿了出来。

  他把楚元冷送给自己的东西都装了进去,最上面便是玉簪,这是楚元冷亲自给他挑的,他怕弄坏,毕竟楚元冷只送了他一支,便一直都不舍得戴,而且回宫后都以玉冠束发,这玉簪太艳丽了些,与龙袍并不相称,可他总不能改龙袍的颜色。

  还有七巧锁,饶是他绞尽脑汁也只解开了五个锁,剩下两个怎么都解不开,就连东郡城南卖七巧锁的老板都解不开,说这本是给小孩子消耗精力做出来的,一般小孩解到第五个就已经失去了兴趣,没有几个大人会耗费心思在这上面。

  可他才不是一般小孩,楚元冷说他一点儿都不笨,所以他是楚元冷眼中最聪明的小孩。

  如果他到时候靠自己把七巧锁给解开了,楚元冷肯定会夸自己的吧,魏昭岚期待的想,那他一定得要个奖励才行!

  分开那么久,光是亲亲抱抱怎么够,他可是一直都没放弃过在上面的想法,当然,不能让楚元冷再抱着他了,得让他抱着楚元冷。

  魏昭岚花了两个时辰在解第六个锁上面,可惜还是失败了,他沮丧的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本想生个闷气,却不知不觉浸入了梦乡里,

  他睡前不忘把被子扯到身上,因为给他盖被子的人暂时不在身边。

  楚元冷批折子批到了深夜仍未就寝,好不容易结束后,她捏了捏酸痛的眉心,踱步走到窗边,抬眼看着一轮月,不知为何,竟觉得今晚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圆。

  不知道子卿有没有睡?他原本就是娇气的性子,又被她惯了那么久,回到楚宫后应该会不习惯吧?也是,他总说不想批折子,想睡一辈子的懒觉。

  西楚的这个冬天比往常要冷上许多,魏昭岚本就畏寒,哪怕穿着厚厚的外袍,依旧觉得冷风直往衣服里钻,便是每次去上早朝,他的脸都会冻得通红,其他时候更是不敢在外面多待。

  今年的年夜与往常并没有区别,照例举办了一场宫宴,苏太后称病没有出席,魏昭岚只待了一会儿便觉得眼皮子都在打颤,魏先昀更是个坐不住的性子,随便寻了个理由退场,他最近正在捣鼓怎么种出哥哥要的茉莉,一门心思都扑在上面。

  年节这几日休朝,是魏昭岚为数不多可以休息的时候,他久违的睡了个懒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刚洗漱完,还未用帕子擦干手,便看见一个穿着喜庆的红团子,兴冲冲的向他跑过来,“哥哥新年好!”

  魏昭岚的腰身被魏先昀紧紧抱住,他的体重摆在这儿,魏昭岚堪堪才稳住身形,无奈的揪住魏先昀的衣领,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你若再重些,朕怕是都要摔到地上了。”

  “这不是急着给哥哥拜年吗。”魏先昀撅了撅小嘴,又对魏昭岚说了几句讨喜的吉祥话,又不管不顾的要去往魏昭岚怀里钻,他一直觉得哥哥是香香的,所以莫名的想要亲近。

  “哥哥怎么好像胖了?”魏先昀睁着大眼睛,怕魏昭岚赏自己一个糖炒栗子,只小声的嘀嘀咕咕。

  “朕手上还有水!魏先昀,你这衣服是新做的吧?”

  魏昭岚倒是不介意用魏先昀的新衣服擦手,就不知道魏先昀会不会哭鼻子了,毕竟看他这件衣服还挺好看的。

  魏先昀一听,果然松开了手,还十分贴心的给魏昭岚又拿了个新帕子,殷切道:“哥哥擦手。”

  小孩子爱穿新衣,他都还没穿够这件衣服呢,等他穿够了再拿来给哥哥擦手吧,希望到时候哥哥别嫌弃!

  他看着魏昭岚不紧不慢的擦手,每一个步骤都做的极为细致,再看龙床上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不禁想起自己跟猪窝一样的床,这样对比下来,他好像知道哥哥为什么嫌弃他了。

  魏先昀又在魏昭岚这里蹭了一顿午饭,虽然魏昭岚这几日不用上朝,但仍旧要处理一些政务,所以下午都要待在御书房。

  迎南奉女帝之事在年前便已开始商议,本来已经敲定得差不多了,毕竟这原本也不是一件难事,按照章程照做便是,但礼部的官员突然进宫,这让魏昭岚有些意外。

  “可是出了什么事?”魏昭岚敲了敲桌面,这却让本就处在紧张状态中的礼部侍郎吓了一大跳,他冒着冷汗道:“陛下,南奉女帝不日即将来楚,原本微臣已经安排了迎接人选,可太后突然叫了微臣前去,说...说...”

  “太后说什么?”魏昭岚撑着下巴,语气淡淡,他倒是有些好奇,太后安静了那么久,看来是在这儿候着他呢,只可惜,她想要阻止南奉女帝来楚是不可能的。

  礼部侍郎低下头:“太后想指定苏榛负责迎接之事。”

  “苏榛?”魏昭岚突然呵笑一声,却是听不出喜怒,但礼部侍郎抖了抖身子,谁不知道这苏榛乃是太后的亲侄子,若论起来还是陛下的表弟,只是这风评实在是不太好,整日纵情声色,若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苏榛这种人怕是连入朝为官的资格,怎能担任负责迎接南奉女帝如此重要之责?

  但太后在朝中颇有地位,礼部侍郎自己不敢擅自决定,只得来问魏昭岚的意见。

  苏太后一直拿他跟魏先昀相比也就算了,魏先昀是他的亲弟弟,但苏榛是个什么玩意?实打实的草包一个,年纪比他还小就纳了好几个妾,偏偏苏太后还十分疼爱这个侄子,倒像是苏榛才是她亲儿子似的。

  若是从前,魏昭岚很有可能会跑去找太后理论,表明自己绝对不会用苏榛,但他现在却懒得为此跑一趟,苏榛既然想走太后的关系,让他走便是,至于这份差事是苦还是甜,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朕向来孝顺,不敢不听太后的话,让他做个副使便是。”魏昭岚一口应下,却有些出乎礼部侍郎的意外,不过只是副使,若是苏榛安分守己,倒是不会出什么差错。

  只是这件事着实委屈了陛下,那苏榛不敢主动找陛下讨差事,却拿太后来压陛下,可怜了陛下一片孝心,身为一国之君也要受太后掣肘。

  礼部侍郎出御书房后,忍不住叹了声气,陛下就是太孝顺了,所以反被拿捏。

  苏榛是名副其实的二世祖,他在外面就时常嚷着自己姑姑是太后,当今陛下是他表哥,为人嚣张跋扈,不少人敢怒不敢言,他只比魏昭岚小了一岁,美妾却纳了一个又一个。

  他本来在和狐朋狗友混吃混喝,突然有人谈论起南奉女帝即将来楚,说这南奉以女子为尊,女帝生得极美,就像是从天上下来的仙女般,只可惜不能窥得真颜。

  有多美?能有他向太后讨要的宫女美吗?苏榛原本心思都在怀里的花楼姑娘上,这时却有人人把话题转到他身上,“苏榛的姑姑是当今太后,他应该能见到南奉女帝吧,到时候你若是见到了,可得跟我们好好说说,看看是否真的跟传言般美。”

  “苏榛是皇亲国戚,又得太后宠爱,说不定还能在迎接使团里混个差事当当,这还不是太后一句话的事吗?”

  这些人说说笑笑,苏榛却真的起了心思,他身上就只有个无实权的闲职,还是依仗着太后才得到的,不少人暗地里都说他是什么也不会的草包,若是他去负责迎接南奉女帝,既能见到女帝本人,差事办好也能有他一份功劳在。

  于是他便去求了太后,太后一向偏爱他,自然答应了。

  太后其实还有另外一番考量,她尚且不知南奉女帝的虚实,魏昭岚又将事情安排得极为妥当,她暂时寻不到插手的机会,倒不如叫苏榛去试探一番南奉女帝。

  若是能够让南奉女帝先入为主,留下对魏昭岚不好的印象,对于她来说也有利,而且苏榛是魏昭岚的表弟,代天子迎接,是再合理不过了。

  如果魏昭岚知道苏太后的这个想法,定然嘲讽一番,表弟?苏榛算他哪门子表弟,他可没这样废物的表弟,也丝毫不想承认这个表弟。

  苏榛原本以为礼部会因为自己是太后侄子的身份,对他言听计从,事事都询问他的意见,没想到他这个副使没有半点话语权,正使是德高望重的宗亲,压根都不搭理他,将事情安排得井然有序,苏榛就只有看着的份儿。

  礼部对他这个半路被塞进来的副使没什么好脸色,但因为他的身份,只要他不闯祸,也只能将他带上一同去迎接女帝。

  苏榛被安排在了最后面,连女帝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

  西楚近来多下大雪,在这样冷的天,若是稍稍走得急些,便有可能会打滑摔倒,楚元冷不得不因此耽搁,抵达楚京时比预计中要迟上了几日。

  她倚在马车之中,用手挑起车帘,观察起这个魏昭岚一直生活的地方。

  楚京与南奉都城看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或许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楚京冬日要比南奉冷上许多,怪不得子卿畏寒,这样的天气,连她都得穿件外衫。

  西楚来迎接的官员已经到了,为首的人胡子都发白了,态度拿捏得极好,不卑不亢,对着马车道:“我等代陛下特在此迎接南奉女帝,女帝远道而来,舟车劳顿,陛下心念女帝,已在宫中设宴,女帝稍作休息后可入宫赴宴。”

  马车里传来一道极为悦耳的女声,“不必休息了,孤现在就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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