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重回新婚夜,我被夫君送上九千岁的床 第533章 御驾亲征

  “所为何事?”

  “立碑,为你们二人立碑。”

  “好!只要你能杀得了咱们二人,就算把名字告诉给你又何妨?”

  “请说。”

  左边一人道:“伍无岸。”

  右边一人道:“白一霜。”

  他们把自己名字说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还是很骄傲。

  他们要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英雄枪郎如铁就是死在他们枪下的。

  同时,他们并没有忘记。

  郎如铁脑袋的价值是白银五万两。

  (四)

  无论对谁来说,五万两绝不能算是一个小数目。

  伍无岸和白一霜在三个月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一个武功极高的富孀身上,骗走了一张藏宝图。

  但结果每人只分得五百两银子。他们当然很失望。

  但这一次,如果他们把郎如铁杀死。

  他们所得的酬劳,将会是五万两。

  想到这里,两张骄傲的脸孔都已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白一霜知道自己的枪法比伍无岸更快、更狠、也更准,所以第一个出手的并不是白一霜,而是伍无岸!

  伍无岸的枪已如毒蛇般刺出!

  白一霜冷静的站在一旁。

  只要郎如铁露任何破绽,他就会乘虚而入。

  伍无岸的枪法如何,白一霜当然清楚不过。

  他认为伍无岸就算伤不了郎如铁,最少也可以把郎如铁逼出一些破绽。

  白一霜一向认为自己善观气色,也懂得怎样把握机会。

  只要有机会,那怕是白驹过隙那般短暂的时间,他也有绝对的信心把机会牢牢掌握。

  这是他的优点。

  他自以为是的优点。

  伍无岸一枪刺出,连风雪都好像被这一枪的威力所凝结。

  枪尖笔直疾刺郎如铁的咽喉。

  郎如铁仿如不见。

  枪尖几乎已触及他颈际的皮肤。

  伍无岸的枪果然来得很快。

  忽然间,“飒”的一声异响,枪光闪动,郎如铁站立着的姿势改变了。

  他仍然站在原处,甚至连眼色都没有变过。

  但他腰已挪,身已动,一直斜插在腰间的英雄枪也已出手。

  伍无岸没有吃惊。

  吃惊的是白一霜。

  伍无岸没有吃惊,是因为郎如铁的枪来得太快,一枪就能穿过他的咽喉。

  伍无岸几乎是在一眨眼的时间内就断气毕命的。

  他死得太快、太突然。

  所以他脸上没有半点吃惊的神色,死人是永远不会吃惊的。

  风雪没有被凝结。

  凝结的是白一霜的眼睛。

  当他的眼睛恢复了正常转动的时候,郎如铁的枪又已斜插在腰间。

  世上不少名刀宝剑,杀人不见血。

  英雄枪也不见血。

  血只染在敌人的咽喉上,英雄枪从不染血。

  白一霜刚才还是信心十足的站在雪地上。

  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站着的地方并非雪地,而是大漠里可以把整个骆驼队吞噬的浮沙。

  郎如铁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问白一霜:“你是否已找到了破绽?”

  白一霜的脸比梅花上的积雪还白。

  他突然把手中的银枪插在冰雪上。

  他脸上的傲气,已经完全消失,就像一个十年窗下苦读,但是结果却在科场屡试落第的落拓书生。

  他在枪法上的苦练,又何止十载而已。他忽然发觉,自己的枪法是白练了。

  郎如铁也是个练枪的人。

  他在一杆枪所下的苦功,当然绝不比白一霜为少。

  英雄重英雄,郎如铁了解白一霜的心境。

  虽然白一霜不是英雄,也许是个枭雄,甚至可能是个狗熊,但郎如铁仍然很了解他。

  白一霜深深的抽了口气。

  他对郎如铁道:“我不配用枪,无论是金枪银枪铁枪木枪都不配用。”

  郎如铁盯着他,目光虽然还是冷冷的,但杀气却已消散了一大半。

  “你还未曾与在下交手,就已甘心认输,足证你还不是顽冥不灵,无可救药之辈。”

  白一霜道:“郎大侠如欲宰我而甘心,就请马上出手。”

  郎如铁道:“你不后悔?”

  白一霜道:“小弟满手血腥,本就该死,像小弟这种人,多留一个在世上,对天下苍生必然有害无益。”

  郎如铁并不觉得他的说话很奇怪。

  知耻近乎勇,如果今天放他一条生路,这个姓白的年青人也许会醒悟前非……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赶尽杀绝?

  郎如铁长长的叹了口气,挥手道:“你们走吧,今天我本来就不想杀人……”

  白一霜道:“乔仑的仇恨,难道你已忘记?”

  郎如铁的脸色一变。

  但他仍然没有改变主意:“只要几位愿意改过前非,郎某未必就会坚持冤冤相报这种做法。”

  白一霜脸上的肌肉一阵跳动。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道:“郎大侠既不屑杀白某这种无耻之徒,小弟唯有自栽以谢天下。”

  他已下了决心,右腕一翻,亮出一把八寸长的银匕首,霍一声就向自己的颈上抹去。

  他的动作很快,连老尉迟的神色都为之一变。

  郎如铁急道:“白兄且慢。”

  白一霜的银匕首毒势极快,但郎如铁的身手也绝对不慢。

  人影翻飞,郎如铁的左手如闪电般向白一霜的右手腕抓去。

  他这一抓很准,已算准了白一霜右腕部位必到之处是在什么地方。

  他这一抓绝不能落空,否则白一霜的性命就完了。

  可是,他抓空了。

  郎如铁算得很准。

  但算得更准的却是白一霜,他已算准郎如铁一定会出手救自己,而且更早已料到郎如铁的出手的方位。

  就在这一刹那间,白一霜的嘴角间竟露出了一丝残酷的微笑。

  郎如铁这一抓落空,是因为白一霜根本就不是自栽。

  他只是在引诱郎如铁。

  欺骗郎如铁。

  白一霜虽然很年轻,但已不愧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他弃枪不用,是因为他看出郎如铁的枪法,绝非浪得虚名。

  连伍无岸也不是他的敌手,那么自己的胜算恐怕也不会高。

  五万两银子虽好,但性命毕竟还是宝贵得多。

  白一霜虽然骄傲,但到了这种决定性的关节上,他可不愿逞英雄。

  他之不逞英雄,因为他本来不是英雄。

  他不配。

  由发尖以至脚跟,他没有一寸地方像英雄,英雄是绝不会如此卑鄙无耻的。

  当郎如铁的身子向他欺近,一手抓向他右腕的时候,他的右腕上的银匕首,却改变了相反的方向,直刺郎如铁的心脏。

  银光一闪。

  郎如铁倒下。

  风更急。

  雪更漫。

  白一霜那一丝残酷的微笑仍然挂在他的脸上。

  他已发出了最得意,也最无耻的一击了。

  采花八杰其余六人脸上都发出了光,他们的神色都很兴奋。

  郎如铁毕竟是人,而不是个永远不倒的神。

  他相信了白一霜,所以,他倒下去了。

  可是,他们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得太久,白一霜残酷的微笑也突然僵硬。

  他的嘴角沁出了血。

  但流血更多的地方并不是嘴,而是他的小腹。

  ──郎如铁虽然倒下,但白一霜的匕首并未刺中他的心脏。

  他不是神,但他还未面临到“倒下去”的时候。

  真正倒下去的是白一霜,英雄枪忽然就像奇迹般穿过他的小腹,穿过他的肠脏。

  他倒下。

  郎如铁又缓缓站起,用一种森冷的目光盯着白一霜。

  “你的戏做得不错,可惜谈到演戏,我也是个大行家。”

  白一霜的脸已扭曲。

  他最后两句说话是,“你杀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郎如铁没有后悔。

  他并不是个自言永不后悔的那种人,但杀白一霜这种无耻之徒,就算他一天之内杀九百个也绝不会后悔。

  (五)

  老尉迟的魔王斧又再挥舞。

  但采花八杰余下来的六人却已无心恋战。

  他们怕的也许并不是老尉迟,而是郎如铁。

  但老尉迟的一对魔王斧又岂是容易对付?

  唯一死缠烂拼的,还是那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老六,

  但老尉迟在五招之内,就已把他的脑袋霍声砍下。

  银白的雪地已染满鲜血。

  余下五人更是无心恋战,终于弃甲曳兵,溜之大吉。

  老尉迟没有追赶。

  他知道郎如铁渴望见到的并不是血,而是芬香馥郁的酒。

  血在路上,但酒却在城中。

  他们当然不会逗留在这里,马车很快就直向雪城驶去。

  雪城还是雪城,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里的气候虽然严寒,但这个城市的人情味却令人有暖烘烘的感觉。

  马车刚驶进城内,立刻就有人殷勤招呼。

  大献殷勤的是一间客栈的小二侯汤圆。侯汤圆并不是一个浑号,这个人的确姓侯,名字就叫汤圆。

  侯汤圆乖巧伶俐,虽然个子瘦小一点,但做事绝不马虎,是一个工作勤快的好伙计。

  老尉迟认识他,他也认识老尉迟。

  但老尉迟对他的印象并不怎样好,就正如他对老尉迟的印象亦欠佳的情况一样的。

  但侯汤圆却很欢迎郎如铁。

  原因很简单:五年前郎如铁来到雪城的时候,是在雪城客栈下店的,当时伺侯郎如铁的人,正是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计──侯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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