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退婚后我嫁给了老男人 第三十章 意外

  修堤之人所言果然不差,在第二日天亮之前他们撤离后,这一段堤坝果然是不堪重负溃了堤。

  但幸好及时修补了些,溃口比原本预计的小了不少,最终只淹了离决堤之处最近的一个村子,而这个村早已空无一人,撤了个干干净净。

  更为幸运之处,乃是自上游起雨势渐停,水位渐渐回落,危机在两日内逐渐消除。

  虽说一个村子几乎损毁,但叶时雨所给的银两足以够村民重建家园,穿衣吃饭,一时间秦家三少爷就如同活菩萨般被称颂,甚至安石县内上至富商下至平民,捐钱的捐钱,出力的出力修建了秦如意的生祠。

  “只可惜这生祠供的却是别人的名字。”清川笑眯眯地指了下自己的左耳,“在下去瞧了,那泥塑的耳上也戴着枚墨蓝的宝石,不然那模样在下也认不出是公子。”

  叶时雨闻言轻蹙了下眉,指尖不自觉地又摸了耳上一下,“秦如意生前的确做过不少不为人知的好事,供奉他也是应当的,我才当真是不配。”

  清川虽笑着,却未追问下去,他懂得有些事情不是他该知道的。

  而更不为人知的是,真正的秦如意的确已病逝,这一切都被幽肆接手压了下来,他生前便鲜少露面,我行我素,突然换了间宅子和身边伺候的人倒也没引得太多人注意。

  刻意安排之下,叶时雨所扮的秦如意更是深居宅中,除了与黄既明见面几乎不外出,此次是急得狠了才露了面。

  虽也没见几个人,可这耳饰却被人给记着了。

  罢了,那泥塑通常都看不出人真面目,耳上的一点印记怕也是不久就会掉落,倒不用格外在意。

  “少爷。”门外有奴仆唤着,“知府黄大人又送来了帖子,邀您过府一叙。”

  “叙什么叙。”听见这个名字清川就窝火,推开门怒道,“还给他扔回去。”

  “等等。”

  “公子?”清川诧异,却让在了一边。

  “与来人说,今夜玉蝶苑见。”叶时雨吩咐下去,清川不解地问道,

  “局不是已然差不多,公子何必还委屈自己。”

  “局虽已坐下,可还有几个文书需哄他盖上官印才算做得完全,不过清川。”叶时雨抬眼看向他,“你与京中传书,是不是将我去安石县一事也秉了。”

  “这……”清川一阵心虚,“肆主交代,公子身边无小事,需事事禀报。”

  叶时雨闻言有些无奈,暗叹自己这一趟虽有考量,却的确危险,若那堤坝当时撑不住,自己可就真的尸骨无存了,回去怕是免不了落得埋怨,可他又转念一想又问道,

  “那黄既明心怀不轨可有传书?”

  “那自然……自然是秉明了。”清川眼神瞟向别处,不甚自在,毕竟这种事传出去不大好听,公子怕是会不高兴了。

  “呵,他的事那就添油加醋的多说些。”叶时雨目光轻闪,带着丝狠厉与狡黠,“说得越让人生气便越好。”

  “啊?”清川闻言呆愣在原地,心尖却突地一颤,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眼前灵动的侧颜,与平时带有距离感的微笑不同,他突然觉得这可能才是真正的他。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叶时雨转过头来,目光触及的同时又回到了平时模样,而清川也在他微动的一瞬间将目光收回,一双眸子含着笑道,

  “成,在下听公子的。”

  因为大雨而停业多日的玉蝶苑终于开了门,人声嘈杂到连平时寂静的后院都能听得一二,黄既明独坐小楼中,一双眼盯着紧闭的房门,一直酥酥痒痒的心随着门上映出的身影加速,就连口中都有些发干。

  门被轻轻叩响,黄既明轻咳一声敛下了急切的神情,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背对着门站着,装作没听见。

  门口的人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片刻后门响了两下,开了复又关上,身后响起了那个熟悉清透的声音,

  “秦如意见过大人。”

  黄既明嗯了一声,转过身来,本打算讽上一番,可自己倒是张着嘴巴愣在了原地。

  今日的秦如意完全不同。

  只见他头戴着一顶极精巧的金冠,中间嵌着的一颗润如羊脂的白玉珠,饶是黄既明见过不少奇珍异宝,也不由得叹一句这金冠绝非俗物。

  就连今日的这身衣裳也与往日的素净不同,淡淡的象牙白中随着光线泛着丝金色的光晕,仔细一瞧,暗里的纹路中掺杂着极细的金丝,既不突兀却又贵气十足。

  尤其是那被腰带紧束着的腰身,让黄既明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开始想象着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扣住这纤细的腰身尽情驰骋的景象。

  这身打扮莫不是想通了?

  黄既明心中一热,不自觉地流露出贪婪的神色,但见叶时雨非但不躲反倒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目光,心中更觉窃喜,

  “此次安石县一事秦少爷辛苦了。”黄既明上前想试探地握起了叶时雨的手腕,叶时雨的眉梢微微一挑,微侧了下身闪过了他即将伸来的手径自坐了下来,

  “我家亦有铺子仓库在安石,里面还有今冬要进贡的绸缎,若是被大水冲了可就不止损失钱财这么简单了。”

  “在堤坝即将溃败之际,是本官当机立断前去抢修,疏散村民,而秦少爷你……”黄既明眯起眼睛,“只是去护了自家铺子。”

  叶时雨闻言忍不住笑了,霎时间冲淡了原本眼中含着的冷意,这盛着笑的眼就这样看向了黄铮易,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闪过的一丝惊艳,

  “黄大人所言极是,草民哪有那般胸怀,这赈灾的功劳自然是大人的。”

  黄既明没想到叶时雨竟如此爽快,自己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竟一句也没用上。

  身为皇商这样大的功劳若是报上去那也是大有裨益的,可他轻易地就让了出来,怕不是真想通了吧,

  “既然秦少爷如此识相,那本官便也放心了。”

  “怎么大人上回还说你我是挚友,今日怎又如此生疏了?”

  此言一出黄既明如同被甘霖浇灌,纵是枯枝败叶瞬间也如春花怒放,喜不自禁。他禁不住打量了下眼前的人,这话说得虽好听,可那语气与平时一般不娇不魅的,与清绡那种惯以伺候男人的媚货根本没法比,可自己也不知怎的,偏就被这股清冷劲儿勾得是茶饭不思。

  “你我是不是挚友,不还是要看如意你的意思。”黄既明哪里还等得及,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给办了,语气也急色起来。

  “长夜漫漫大人何须如此着急,我既来了您还不懂?”叶时雨起身退了两步,“这玉蝶苑里统共也就这几种酒,大人恐怕也喝腻了,我专门派人前往临府去买来佳酿,欲与大人共饮。”

  说着他推开门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个小厮端了壶酒进来,叶时雨接过来替二人各斟一杯,率先举杯,

  “那我就先饮为敬了。”

  上回百般推辞,此次又如此爽快,黄既明当下举杯痛饮,细品之下这酒虽醇香但似乎清淡了些,还泛着丝淡淡的苦味,

  “此为何酒?”

  “这酒不重要。”叶时雨取过进来时拿着的几份账单文书,“这几个才是要紧的,这些大人看看,若无纰漏请大人盖个印,这些利润就都是大人您的了。”

  “这些东西我也看不明白,再说了你做事我又怎会不放心。”黄既明哪有心思弄这个,当即叫了袁文俞进来拿着文书回府去盖印,还特意交代盖后亲自送到秦府去。

  “如意,这下可没什么要紧事了吧。”黄既明的耐心早已消磨干净,心心念念这些时日的人终于要得手,他哪还有心思慢慢调情。

  “眼下正事儿办完,这酒就不就重要了。”叶时雨抬起头来,一双眸子里笑意流转,“毕竟是在下特意奉上的佳酿,大人若不多喝上几口,倒显得在下白费心思了。”

  说着,叶时雨再次将酒斟满,先饮为敬。

  这么清淡的酒对黄既明来说简直犹如白水,眼见着叶时雨原本冷白肌肤透出了一层淡粉,目光也有些迷离,冲淡了不少清冷之意。

  黄既明也仰头饮尽,酒杯刚刚放下,叶时雨又为他斟满,他想想也罢喝就喝了,反正这酒他也醉不得。

  不一会儿黄既明就饮了大半壶,他还哪里忍得住,眼见着叶时雨一个踉跄立刻顺势扶起就要将人揽入怀中,

  “大人还未饮尽,这壶中明明还有……”言语中带着浓浓的酒意,叶时雨将酒壶拿起在耳边晃晃,侧耳专心听的模样就好似清绡那般诱人。

  黄既明脑袋轰然一下,一股熟悉的燥热涌向下腹,黄既明手都伸了出来,打算将人拽到床榻之上,突然下腹一阵刀割般的剧痛让他一怔,随即脚一软跪在地上大叫了一声。

  黄既明顿时一头的汗,咬着牙在地上翻滚,直至下腹的燥热渐渐平息,这痛感也随之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得了什么隐疾?

  黄既明心中大骇,好容易才扶起凳子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叶时雨竟就这么看着他痛翻在地,也没上来将扶一把。

  “如意?”他抬头看向纹丝不动的这个人,也好似有些醉了斜倚着桌子,双眸中含着笑意看着他,竟让黄既明觉得脊背发冷,看出了一丝阴恻恻的感觉。

  “怎么样黄大人,这酒好喝吗?”叶时雨替自己斟了一杯举到唇边,在黄既明惊疑的目光中自己饮下,“好喝在下再陪大人多喝几杯。”

  “这酒有问题!”黄既明这才反应过来,这段时日他没少翻云覆雨,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再熟悉不过,可刚才明明就要一***,却疼得他撕心裂肺,现下就好似没了知觉似的。

  “对啊,有问题。”叶时雨低低笑着,“这酒还有个名字。”

  “什么?”黄既明冷汗直流,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狠意,似乎准备着随时挥拳而上。

  叶时雨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那被酒浸染到殷红的双唇,明明之前让黄既明垂涎欲滴,可现下说出的每个字,都让他如遭雷劈,

  “这酒的名字,就叫做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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