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从凡人开始问道长生 审核中

  这几句话,最感震惊的,该是李金贵,到这时他才明白修罗门扣押蓝云的用意,原来是借刀杀人之计。

  这阴谋实在恶毒至极,他偷偷望向蓝天豪,看他如何回答。

  蓝天豪略一沉吟道:“这件事蓝某当然做得到,不过,事成之后,你们如何交出我的儿子?”

  郑君武道:“修罗门的人,绝少离开地下宫室,当然我们没办法把令郎送到玄妙观去。”

  蓝天豪道:“那该怎么办?”

  郑君武道:“到那时还请蓝总峒主再来一趟,我们就在这里交人。”

  蓝天豪道:“就这么办,一言为定,可是到时候若贵门不肯交人,又当如何?”

  郑君武哈哈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能替本门完成这样一件大事,即便有十个儿子留在这里,本门也照交不误。”

  蓝天豪干咳一声道:“蓝某能讨回一个儿子就够了,十个儿子,下辈子再说罢!”

  郑君武似乎觉出自己说话太多,不便再抢林煌的锋头,侧脸道:“三哥,蓝总峒主方面的事,双方就这么说定了,你还有什么意见?”

  林煌道:“今天是四方面的人马,声势汹汹而来,现在仅仅谈拢了一方面,另外三方面还是不明来意。”

  秦炎立即吼道:“老混蛋,洒家是为报父仇而来,早就跟你讲了,还装的什么糊涂!”

  他这时除了吼叫,已不能再使用火器,若炸死蓝云,蓝天豪势必和他师徒拼了,自己岂能两面树敌。

  林煌仍不发怒,摆了摆手道:“秦小师父的事最好放在后面讲,太白山褚大掌门还在等着呢!”

  秦炎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跳着脚道:“洒家是为报仇而来,为什么要放在后面讲?”

  林煌道:“你这小子罗嗦,跟你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老夫没那么多闲工夫!”

  秦炎脸孔胀得血红,高叫道:“洒家今天非报仇不可!”

  林煌笑道:“报仇不是用嘴巴报的,你不服气,只管上来,老夫候着你!”

  这一来秦炎终于傻眼了,别说上不去,就是上得去,也只有送死,连褚朴和蓝天豪都不敢上去,要上去哪还轮得到他。

  巫公明见爱徒窘在当场,只好拍拍他的肩膀道:“傻小子,你的事不妨等一等,有师父在,总要让他给咱们一个交代。”

  林煌见秦炎已安静下来,才嘿嘿笑着问褚朴道:“褚掌门人,尊驾是看热闹的?还是有事而来?”

  褚朴冷笑道:“老夫闲着没事干什么不好,何苦跑到贵宝地看热闹!”

  林煌哦了一声道:“那是有事面来了,不知有什么贵事?”

  褚朴整了整脸色道:“尊驾用不着装糊涂,修罗门前些天派人到玄妙观袭击老夫住处,究竟是何居心?”

  林煌愣了一愣道:“这话从何说起?本门和贵派素无怨尤,怎会派人袭击褚大掌门?”

  他这话倒是不假,修罗门的确没对太白门采取任何行动,褚朴不过是受了李金贵的骗而已。

  褚朴冷笑道:“尊驾承认不承认是一回事,做没做又是一回事,老夫岂能让你三言两语就打发走!”

  刘翠娥紧跟着叱道:“姓林的,你说彼此素无怨尤,四年前你们修罗门在玄妙观追杀本姑娘和秦小师父,又是为了什么?”

  林煌淡淡笑道:“刘姑娘好记性,四年前不过是为了一点小误会,事情已经过去,何必再提!”

  褚朴喝道:“四年前的事可以不提,但你派人袭击老夫的事,又岂能善罢干休!”

  林煌顿了一顿道:“这事有什么证据?”

  褚朴道:“朱二掌门的弟子被你们掳走一天多,若不是他逃出来察报老夫,老大今天也不会来了!”

  这时李金贵已有些沉不住气,他真不知林煌要如何回答,设若褚朴对自己起了疑心,难免马上就要大祸临身。

  因之,他已暗暗注意戒备,因为他明白,自己万万不是无极老魔的敌手,何况对方又有齐漱玉和刘翠娥,连秦炎到那时也必将成为对方的帮手。

  同时他更想到,自己吃了亏是小事,暴露了身份影响到找寻父母和白氏家族复仇的大局,才是更重要的。

  林煌被褚朴的话直弄得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呆了一呆道:“本门什么时候掳过来二掌门的徒弟来?褚大掌门今天为何专说些捉风捕影的话?”

  褚朴哼了一声道:“实对你说,朱二掌门的弟子,现在已被老夫收归门墙,上次你们偷袭本门,他出面迎敌。

  但却被你们当场掳走,拘押在洞穴中一天多,总算他命不该绝,趁机偷偷逃脱回去,难道尊驾还敢不承认?”

  林煌摇头笑道:“想不到褚大掌门竟成一位编造故事无中生有的高手,如果本门真把朱二掌门的弟子掳进地下宫室,他即便插了双翅也飞脱不掉!”

  褚朴两眼转了几转道:“难道你非逼老夫找出证据来?”

  林煌道:“那最好不过,褚大掌门只要把朱二掌门的弟子找来,林某不妨与他当面对质。”

  褚朴立刻转过头去,望向了李金贵。

  李金贵心神猛地一震,暗叫一声糟糕,表面却还要极力装出无动于衷的安祥模样。

  林煌紧盯着褚朴,问道:“褚大掌门看什么,是否他已经来了?”

  褚朴回过头来,哼了一声道:“早知尊驾要对质,老夫就该把他带来。”

  李金贵顿时如获大赦,放下心中一块石头,但他却不明白,褚朴为什么不把他指出来。

  他哪里知道褚朴也有他自己的顾虑,那就是李金贵此刻身着道装,而且紧跟随在天昊道长身边。

  若硬指他是朱云的弟子,等于说明了是自欺欺人,反而落给对方一个无事找事的把柄,林煌一向嘴不饶人,自己岂不要被弄得灰头土脸。

  林煌倒也爽快,笑了一笑道:“既然人不会来,那就日后再说吧。”

  他甩甩头,聊以解嘲的又道:“是从何说起?修罗门几时曾掳过朱老怪的弟子!”

  褚朴到这时感到是有理说不清之感,只好哑子吃黄莲般不再理论。

  齐漱玉实在看不过去,冷声说道:“老鬼,难道这就算了?”

  褚朴道:“当然不能算,等下次把朱二掌门的弟子带来再说。”

  齐漱玉目注李金贵,刚要开腔,却被褚朴以眼色制止。

  她一向心窍玲珑剔透,当然明白褚朴的用意,只好住口不言。

  林煌再转问天昊道:“大舅爷,你是出家人,三清弟子讲究的清净无为,为什么也跟着来趟这次混水?”

  天昊道长本是随南北两大魔头来暗中观察修罗门情势的,原不打算和修罗门任何人有接触的。

  但现在对方问到了自己,却又不能不开口应付,好在他心念一转,立刻想到何不试探一下修罗门对赵恨地叛离之后的反应。

  于是轻咳了一声道:“贫道的确是无事而来,只是想顺便探望一下我那四年多不见的外甥赵恨地。”

  林煌何等机智老辣,他对修罗门的这道洞门,居然能被面前这些人识破,一开始就惊疑不已。

  他早就想到可能是赵恨地走漏的消息,同时也想到赵恨地很可能人在玄妙观,若人在玄妙观,自然是藏匿在天昊道长那里。

  不过到目前为止,这在他还只是一项假设而已。

  因为那天当他和郑君武被一个老太婆和一个俊美少年追下山后,山上还有白银凤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

  赵恨地必定落在这两人手里,那就不可能逃到玄妙观了。

  即便白银凤和那不知名的少年放了他,他也该回到修罗门,他四年前不愿随天昊道长回到茅山,难道四年后会改变了主意?

  林煌心念像风车般打着转,他决定向天昊道长来番试探,想到这里,嘿嘿一笑道:“大舅爷,真是不凑巧,恨地今天不能见客。”

  天昊道长照样也城府深沉,岂是易与之辈,故作一惊道:“他为什么不能见客?贫道是他的亲舅舅,关系非比寻常!”

  林煌叹口气道:“这还用大舅爷说,说起来林某和大舅爷也算亲戚,自然希望你们甥舅能见次面,只可惜他前几天被人打伤了,而且伤得很重,躺在床上,无法行动。”

  天昊道长暗自好笑,但表面却装作愕然失措,神色一变道:“有这种事?是被什么人打的?”

  林煌道:“其中一人是白家的二丫头,另一个到现在还没查出身份。”

  这些事天昊道长已听赵恨地说过,同时他也知道那没查出身份的年轻人就是张玉富,不过目前他对白家倒十分有好感。

  因为他已隐约得知赵恨地似乎正在暗恋着白家的二小姐,站在作舅舅的立场,当然希望能设法成全外甥。

  因之,他对白氏家族,无形中已有些袒护,不觉顿了顿道:“林施主这话,贫道实在无法全信。”

  林煌两眼眨动了几下道:“林某说的句句实话,大舅爷凭那一点不信?”

  天昊道长道:“据贫道所知,白氏家族四年来从未有人见过,怎能那么巧,白家的二小姐会单单让林施主碰上?”

  林煌本来说的是真话,却不被天昊道长采信,心里一急,大声道:“岂止林某一人见过,我们老六也见过!”

  天昊道长笑道:“你们二位同是修罗门的令主,当然要说一样的话,贫道岂能仅仅听过二位单方面的话就深信不疑!”

  林煌只气得有些真火攻心,暗道:“想不到这老牛鼻子竟如此固执不化,实在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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