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末日:饱荒的我只能成神了 188 入南疆

  红杏道:“越快越好……”转身行至门外,突然又转回来,道:“如是那道人间你们两位姓名,你们不要理他就是。”

  王子方大感奇怪,正待转身追问,红杏已疾跃而去。

  王子方抓起古刀,佩在身上,道:“咱们可以去了。”

  大步离室,直向水盈盈房中行去。

  水盈盈这客室中烛火明亮,房门虚掩,王子方高声叫道:“水姑娘安歇了吗?”推开木门,大步而人。田文秀一提真气,暗中戒备,紧随在王子方身后而入。

  只见水盈盈端坐在一张木椅上,脸上是一片肃穆神色,虽是瞧到王子方和田文秀进来,但却恍如未见,一语不发。田文秀目光转动,瞧了那道人一眼。

  只见他玉面朱唇,生得十分俊俏,只是脸上太过苍白,不见血色。

  那道人和水盈盈对面而坐,看样子两人似是在谈论什么事情,王子方和田文秀冲了进来,使两人谈话中断。那道人缓缓转过头来,目光一掠王子方和田文秀冷冷地说道:

  “两位带着兵刃闯人此来,意欲何为?”

  王子方别过头去不和那道人目光相触,也不理那道人的问话,牵着田文秀走到一侧,缓缓坐了下去。

  那道人冷笑一声,道:“两位贵姓?”

  田文秀口齿启动,正待答话,忽然想起王子方嘱咐之言,轻轻咳了一声,住口未言,那道人霍然站起,一掌拍在木案之上,怒道:“两位都哑了吗?”

  这一掌似是把水盈盈由睡梦中惊醒一般,只见她目光转动,望了那道人一眼,道:

  “你该走了吧!”

  那道人原本苍白的脸上,变成了一片铁青,双目中似要喷出火来,望了田文秀一眼,突然转身一跃,飞出厅门而去。

  幽雅的厅室中,只余下了水盈盈、王子方和田文秀等三人。田文秀缓缓站起身,步出厅外,只见红杏仗剑站在院中,当下问道:“那道人离去了吗?”

  田文秀答道:“那人已离去了。”

  红杏道:“有劳二位相助。”

  王子方站起身子,道:“姑娘还有需要在下等效劳的吗?”

  水盈盈轻叹一声道:“两位对今宵的情形,定然是有着重重的疑云,是吗?

  田文秀道:“不瞒你姑娘说,咱们是百思不解。”

  水盈盈道:“两位如若不很困倦,那就请在此小坐片刻,妾身开诚奉告内情。”

  田文秀回顾了王子方一眼,道:“王兄之意呢?”

  王子方缓缓坐了下去,道:“这内情必是离奇曲折的武林隐秘,老朽有兴一饱耳福。”

  水盈盈伸出纤手,捏去火烛上燃烧的烛信,烛火陡然间明亮了很多,长长叹息一声,道:“两位可知道那道人的来历吗?”

  田文秀道:“他可是修真在九华山上吗?”

  水盈盈道:“不错,大概你们听到九华旧友那句话了,是吗?”

  田文秀道:“正是如此。”

  水盈盈道:“九华山有一座人迹罕至的深谷,在那深谷中有一座神秘的道观名叫四仙道院,那人就是来自四仙道院之中。”

  王子方道:“从未听人说过这么一座道观……”

  水盈盈道:“那四仙道院的内情,贱妾亦不过略知一二,但他们的武功,自成一家,据闻,那道院之中,有四个首脑人物,分称四仙,内情如何,贱妾亦难说个明白出来。”

  王子方道:“适才,那位道长,在四仙道院中的身份如何?”

  水盈盈道:“他是四仙道院中八大护法之一,据他所言,除了他们八大护法之外,道观中的人,很少有外出。”

  田文秀道:“请恕在下多口,二姑娘何以会和那位道长相识?”

  水盈盈道:“说来话长,贱妾生性喜爱游玩,大约一年前吧,贱妾奉大姊之命,到九华山中去采一种奇药,无意中行入那座深谷中,误中他们的陷阶,中了剧毒。”

  王子方道:“那位道长救了你?”

  水盈盈道:“是的,贱妾中毒之初,并未在意,随身携带有几种解毒灵丹,哪知用了之后,竟是难解我身中之毒,这时贱妾才觉出情势不对,强提真气,想奔出深谷,只望能逃出那座深谷,遇上一个樵子之类,替我传出警讯,哪知身中之毒,发作甚快,贱妾尚未逃出深谷,毒性已然发作,倒卧路侧……”

  王子方道:“以后呢?”

  水盈盈眨动了一下圆大的眼睛,道:“以后,就遇上了那位道长,那时,我毒性虽发,但心情仍然是一片清明,只是全身无力,任人摆布而已……”

  田文秀心中暗道:“那人把她带到一处山洞之中,自然不是安好心了。”

  但闻水盈盈叹息一声,接道:“他虽是三清弟子,但心术不正,把我带人那个山洞中,就毛手毛脚的解开了我的衣服……”

  王子方、田文秀都听得两耳发烧,暗道:“一个女孩子家,怎可说出如此难听的话。”

  水盈盈似是瞧出了两人的尴尬之情,淡然一笑,道:“妾身是就事论事而谈,尚望两位能够原谅,实情实话。”

  王子方道:“水姑娘胸怀坦荡,老朽等是洗耳恭听。”

  水盈盈接道:“那时,妾身所中之毒,虽然已发,但我神志,仍甚清明,心中如不出奇谋,安他之心,必将失身于他。”

  田文秀道:“姑娘在剧毒发作,无能抗拒之下,仍然有此等明快的决定,那实是常人难及。”

  水盈盈苦笑一下,道:“当时为情势所逼,已无法考虑个两全其美之策,只好不择手段的骗骗他了。”王子方原本想问她如何骗他?话到口边,想到这等燕婉之私,还是不问的好。

  只听水盈盈接下去,道:“我本装作晕迷,但情势迫人,只好睁开了双目,叫他放手。他见我突然醒过来,似是大感意外,但也不过略一怔神,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第九回红颜命薄柳巷中

  王子方道:“他怎么样子?”

  水盈盈道:“他一把扯破了我的下衣说道:‘好!你既然醒来了,那是更好不过。”

  王子方怒道:“可恶,可恶,欺侮一个身中剧毒,毫无抗拒之能的女子,还算得什么人物?”

  水盈盈长叹一声,接道:“当时贱妾处境危迫,只好问他,愿和我做长久夫妻,或是只此一遭的露水孽缘?”

  “他想了一阵才问我,何谓长久夫妻,何谓露水孽缘?”

  “我为情势所迫,只好不顾羞耻地说:‘如果想作长久夫妻,就该循规蹈矩,不能再冒犯我,让我伤好之后,就嫁你为妻。”

  王子方道:“他一个三清弟子,如何能娶你为妻呢?”

  水盈盈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啊!只想解除眼前之危,哪知他又问我露水孽缘,又是如何……那些话虽然难以出口但却不能不说,只好说道:‘露水孽缘,就是今日任你摆布,也不用救活我了,只此一遭,从今之后,咱们是阴阳路隔,人鬼殊途,永不能再见了。”’

  王子方道:“那道人怎么说?”

  水盈盈道:“他想了一阵之后,决定要和我作长久夫妻,不过,他问我有何保证。

  我本是一时情急,想出了这个办法,哪里能提出什么保证,立时把我问得目瞪门呆,半晌答不出话来。“

  田文秀道:“以姑娘绝世才慧,必可想出应对之策。”

  水盈盈道:“剧毒发作,全身苦痛难忍,还得殚智竭力的思索拒敌之策,那份痛苦,当真是难以忍耐,现在想来,心中仍有余悸。

  “我略作忖思,只好又想了个应付的急法子,告诉他,只要我毒伤好了之后,立时就和他指天为盟,结作夫妻……”

  田文秀道:“他信了?”

  水盈盈道:“自然不信,我只好又对他说,只要我毒伤减轻,不用全好,就在那石洞中和他成亲,那时我仍无抗拒之力,要他不要害怕。

  “哪知这句话竟是激起了他的豪气,他笑了笑说,就算我全都复元,武功如昔,他也不会怕我,骗了他,绝难逃一死。”

  但听水盈盈长长叹息一声,接道:“我正在担惊受怕当儿,他突然站起身来,出洞而去,临去之时,一言未发。”

  田文秀道:“定然去找解药,姑娘如若神志还清,也许早作打算。”

  水盈盈道:“不成了,他去后不久,我已经无法支撑,晕了过去。当我醒来之时,目睹处身的景地,急都要急疯了心。”

  王子方觉得她口气严重,哪里还敢追问,反而劝道:“姑娘为毒药所困,人在晕迷不醒中,纵然有什么不测之事,也不用放在心上了。”

  水盈盈突然流下泪来,说道:“两位口虽不言,心中只怕早已骂不绝口,一个女孩子,哪里不游玩,竟然混迹在烟花院中胡闹,可是哪里知道我际遇不幸,满腹怨恨,无处宣泄,想借这沦为烟花,报复于他。”

  王子方心中暗道:“胡闹,胡闹!”口中却是不敢多言。

  但闻水盈盈接道:“我混人这烟花院来,本是想放荡不羁,索性过那迎张送魏的生活,那知仍是无法解开那礼教之结,每每悬崖勒马,不敢过于放纵。”

  她望了田文秀和王子方一眼,道:“两位可是觉得贱妾之言,太过随便吗?”

  王子方道:“姑娘际遇如此,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了。”

  水盈盈道:“这件事闷在心中,我一直想一吐为快,但想此等之言,纵然是烟花女子,亦有羞难出口之感,但今宵两位目睹其情,贱妾也算有了借口,也许今宵我说过之后,就无颜再活人世,两位日后见着我那母亲、姊姊,也好转告她们……”

  王子方急急说道:“水姑娘千万不可有轻生之想……”

  水盈盈道:“到今日为止,贱妾仍然无法了然我是否还是清白女儿之身,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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