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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四百四十章,重圆(四)

作者:一个木头 字数:5163 书籍:古代幸福生活

  第四百四十章,重圆(四)

  王爷不在家,世子庆生也过得热闹非凡。因老侯爷、太都在,朱辉从京里把申氏也送了来,让她侍候父母和大嫂。

  太到底是上了年纪,虽然精神尚健,看了也依然保养得当,为了朱睿忙了一天,觉得很疲累。

  她歪在榻上,看了朱睿还生龙活虎的房间里跑着,身上穿的是宫里赏赐下来的世子的小小衣冠,太面带了微笑,打起了盹。

  朱睿回头喊了一声祖母。”丫头们悄声回答他太睡了,世子爷也睡了好不好?”

  没有人提起来要睡,朱睿还想不起来,他迈了小步子到了榻前看了打盹的太,也打起了哈欠,奶妈子赶快抱了他拍了哄,不一会儿就眼皮塌了下去。

  申氏这才微笑了悄悄退了出来,香杏跟了她从京里来,也是屏了气息,出了房门才看了外面空中尚在升腾的烟花,那是为世子庆生特意放的,世子只看了一会儿就没有精神了。

  香杏笑着对了申氏道天还早呢,再往王妃房里看看去吧,有没有走的人也可以帮了招待。”

  她回眸看了申氏,到封地上来侍候是申氏提出来的,朱辉还一通高兴,觉得申氏很有孝道。

  申氏微笑了,我的确是为了孝道才的。她扬了扬还有稚气的脸庞,看了天空上灿丽的烟花,对香杏道招待人我也不行,不过大嫂房里还是要去看一看,听说她娘家来了人。”

  香杏也打了一个抱不平,边走边道王妃家是小生意人家里,姨娘都可以乱跑着出来拜客,说是为世子庆生,其实我看了她一眼,眼睛转着看了都羡慕,倒象是打抽风的。可是咱们家也不过是个酸秀才,就偌大的规矩,要是姨娘也能来给世子庆生,看了您在王府里这样体面,该有多高兴啊。”

  申氏听了香杏乱,也没有阻止了她,只是一笑,不仅是为了给太老侯爷尽孝道才来的,生母董姨娘一到冬天就有咳喘病,申氏一心里想去看看她,只是找不到机会开口。

  香杏又说了一句今天太多高兴呀,这样的好机会哪里去找,您今天应该和太说一声,平时不让看,过年初二回娘家总是可以的吧。”

  申氏却只是淡淡一声叹息,看了年纪申氏小,不见得心里不明白。太对了三个并不一视同仁。

  二嫂方氏无意中打掉了梁姨娘的孩子,太夫子叫了去就是一通训斥,太只为了体面;想想现在是正室,房里有姨娘;的母亲是姨娘,妻妾自古不两立,以前觉得母亲受尽了委屈,现在申氏做别人正室,看了姨娘也觉得不顺眼,可是这理该如何理顺呢?

  沈玉妙房里,沈家来的客人是三姨娘,她抱了来的,正在说上学开蒙的事情少爷天天想了,少爷今年也六岁了,以前老爷说过,想请姑奶奶的老师徐来开蒙,我请人给老爷去了家信没有回,听说了姑奶奶了,就赶快来请安了,正好遇上给世子庆生。”

  石姨娘、易姨娘也在房里,两个人垂手站了,不发一言。看了申氏进了来,才微笑了。

  三姨娘给申氏行了礼,这一次不敢觉得是长辈了,可是申氏看了这位沈家姨娘到处乱走动,再想了生母,还是一阵难过。

  沈玉妙笑道开蒙的事情,要与父亲商议一下。徐那里,却要问过王爷才行。姨娘刚才说要给世子请安,大可不必了,世子这会儿应该是睡了。”

  申氏笑着接了一句太、世子都歇下了。”沈玉妙含笑看了三姨娘,自从朱睿得了天花,她再不愿意让不相干的人见朱睿了,何况是沈家这几个不相对的姨娘,一向找了来就是有事情求的。

  但是四弟是父亲的骨血,沈玉妙早就打算了,她按了出京时和卫商议过的话说了母那里,一直念挂着呢,四弟留下来,姨娘吧,过几天往京里送年礼去,带了四弟一起去京里见父亲去。”

  三姨娘一听就不干了,沈居安一直让人来接,送了玉秀时也说了一次现在有母亲了,让他去京里长长见识。”

  三姨娘哭得滚倒在地上,不让带走。夺了的心,还要夺走。现在听了大姑娘也这么说,三姨娘变了脸色,强笑了道总会有的孩子,四少爷我带惯了,没有见过世面,去了京里丢了的人可就打脸了。”

  看了大姑娘只是淡淡一笑,伸出了手,石姨娘把茶送上来,三姨娘不了,这位大姑娘,人人说她得宠,现在生了世子,看了更是有架子了。

  申氏也不了,王府里是世家,可是朱辉的两个姨娘也没有这么礼貌周全,只能说是有规矩罢了。

  沈玉妙没有勉强三姨娘,她把茶碗重新放了下来,易姨娘把手炉里换了香饼儿,重新送上来给她抱了,听了王妃才淡淡道母是有才名的,四弟跟前去教导,也胜似请了别人来开蒙了。姨娘再想一想,为了四弟,才是好?”

  三姨娘不了,脸上的笑容也僵的不能动了,抱了手脚都不往哪里放。听了大姑娘说了一句去歇着吧,我也累了,世子庆生要庆三天,还有客人呢。”

  青芝引了三姨娘出了来,这里石姨娘、易姨娘打了水来,看了王妃睡下了,才离开。

  沈玉妙睡到了床上,觉得腰酸背痛的,一整天会人,还会了淮王的家人,四个穿戴体面的妇人来给世子庆生。

  一听就是来者不善,又是想看看承认不承认的,沈玉妙满面笑容地会了她们,一个迟早要接受的事实,那就今天接受吧。

  她得体的问了淮阳郡主的喜好,倒没有打听她的容貌,其实更想的是淮阳郡主的容貌如何?

  淮王四个家人心满意足的走了,沈玉妙也假装心满意足于的贤惠,这会儿睡了下来,放下了脸上的伪装,她抱紧了被子,房里一向熏的很暖,为还是觉得心底里寒气逼人。

  她起来披了衣服,走到了外面锦榻上坐下来。如音也跟了起来了,看了王妃对了窗外又大又皎洁的月亮又看上了,忙出去告诉烧火的婆子们,榻上烧暖和一点儿,这才进来笑道要不要再吃点,一整天会人,倒是没吃?”

  沈玉妙摇摇头,笑道你磨墨来,取了我的纸笔来。”如音忙应了一声,取了笔砚来就站在榻旁研墨,听了王妃又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表哥天天,也很辛苦。”

  天天见这么多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音笑着把笔递,道王爷收了您的信,总是高兴的。”沈玉妙提了笔沾了墨,笑道不是写给表哥的,是写给我的。”

  如音愣了,看了王妃提起笔来写了几句,又往窗外看了月亮,一会儿再低了头写几句,过了半个时辰才写完,还是不睡,坐了等信干了,才折成了一只小船模样,拿在了手里笑道我要睡去了,你也睡去吧。”

  重新上了床上,把小船塞到了枕头下面,心事匣子也没有了,池水里放船去,让它顺水飘去吧,想来也飘不远,浸了水浸了笔迹也就沉落水底了。这到是一个诉说心事的好去处,一池碧水不会出卖我的心事。

  隔不了几天,如音就会看到王妃写这样一封小船,第二天就出了门池子里放去,王妃这旧院子后面一条石子路通向池边,放船也方便的很。

  聪明的如音又自作聪明了一次,有一次晚上再为了研墨就笑道王妃要放生,何不放些鱼虾的,放这只不会的小船有何用?”

  沈玉妙掂了笔轻轻一笑道会呢。”这只小船载满了我的心事,说不会呢。如音弄不明白了,渐渐陪在了一旁话多三这次来,象是有心事。”

  听了王妃笑道谁都有心事,我能帮呢,她也对我说,我就帮一帮,如果帮不了,也只有几句安慰的话了。”

  朱宣要联姻,夫妻险些反目,沈玉妙时时郁闷了,有谁能帮帮我呢?世子庆生,会了那些人,才省悟到表哥也辛苦,他要联姻,走捷径,我应该体谅他。可是君心能否似我心,惟有明月才相知了。。。。。。

  然后送年礼,京里王府,外家,卫处,高阳公主,陶秀珠,左氏等人一一送到,封地上薛处,周老将军处、余丽娟处,沈家也一一送到,紫琼表姐特地来看了一次,也送到了。。。。。。算来算去,相识相熟与相识不熟的人倒送了几十家,沈玉妙又一次叹气了,表哥平时真的很辛苦,现在也还在草原上吹着寒冷的风,睡了帐篷。

  难怪说有伤病,帐篷里总是有潮湿阴冷的时候,这都是让人身体不好的病根。她提起了笔来,又给朱宣去了一封信,一一告诉他与淮王礼物相来往的事情。满心里以为,这次表哥该高兴了。

  然后要过年了,除夕夜一家人带了朱睿当然是热闹非凡的,沈玉妙送了太老侯爷朱睿回房里,一个人出来了看了天上不时闪现的火树银花,心里默默想了朱宣的伤病。

  这个时候,朱宣正被妙姐儿又气得不行了,除夕夜,他带了士兵们一起过年,热闹到开心处,他让将军们继续乐,眼前没有战事,只是为了和淮王要毁婚,大军托词,就地驻扎了整顿,达玛新死,只怕还有别的吐蕃人带兵来滋扰。

  一向滋扰习以为常,这样的惨败是不能掉以轻心。朱宣顺理成章的总是能找到好理由出来,徐从安看了王爷站了起来往帐篷里去,最近看了王爷越看越奇怪,他不是等了娶亲,就在这里驻扎了不走。

  王爷在军中素有威望,士兵们感恩,就地驻扎了拿兵饷,听了王爷训诫今年这个年索性就在这里过了,以逸待劳,再有敌兵来也是一锅端了,咱们安心打一个干干净净回家去家人娘老子团聚了,安安生生在家里过几年。”

  将军们是安排了分批回家探视了,徐从安越看越奇怪,不明白王爷又在打主意,已经是议定了这一次报了伤病上去,京里风云变幻,让人不无伤心,就此躲避一下也是好的。

  徐从安猜也猜不出来朱宣变了心思,他要等毁了婚以后才能,不然淮王步步紧逼,刚刚结了盟就生分了,朱宣觉得可惜了。

  他整天无事,就想着样顺理成章的毁婚去。亲事是淮王提的,还是让淮王潜移默化的明白了不想要了最好不过。

  与士兵们欢聚了,又是大年夜,人人都想家人,他也想父母妻儿,酒也有了,不如回帐篷里去看妙姐儿的私房信去。

  有些信是很惹人生气的,有些信又惹人怜惜,生气的信可以理解,让人怜惜就更加思念她了,都是表哥伤了你,表哥好好疼你去。

  他进了帐篷命朱福打热水来洗洗,打开了木头匣子,准备再看几封。朱福出去从伙房里打了热水来,不过前后一刻钟的功夫,再进来时,就看到王爷生气的样子,站在帐篷里来回踱步。

  他阴沉了脸,看了朱福把一盆热水放下来,正在拧手巾把子,朱宣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来,你出去吧。”

  朱福赶快就出去了,不王爷是了,这一会儿就气成这样,他偷偷扫了一眼桌子上,有一张展开的信纸,是谁的信把王爷气得不轻。

  朱福出去了,朱宣才按纳了火气,重新回到桌前看了那封惹祸的信,妙姐儿这个孩子,表哥一定教训你去。

  这是玉妙在心情最差的时候写的,信纸上有干了的点点泪痕,也是哭着写出来的:

  。。。。。。表哥说疼我,再也不要听这句话了。一言不合,就撵了我走,让我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不作表哥当王爷当,我也不会把心给了你,不会为了你心里有了别人而难受。

  表哥是个罪魁祸首,不,以后喊你王爷,你再不是表哥。外面秋风起矣,想来草原上更冷,愿王爷多多保重身体,愿王爷早日战胜。

  不过王爷以后,就新人在怀,与妾已是陌路人了。。。。。。

  再重大的军情朱宣或许还能坐了不动,看了这封信他再也坐不住了,跳了起来在帐篷里甩了手走着,又不要表哥了,要王爷不要表哥,好,以后不许喊表哥,只能行国礼。

  以后仪容要端庄,不许再对了表哥撒娇,骑马要刀天天歪缠了,以后不许再说表哥娇养的了,表哥不再娇养你,一切都规矩着来。

  看了那一句:我也不会把心给了你,不会为了你心里有了别人而难受。朱宣也不高兴,当然心要给我,不给了我不是找教训去,成亲以前那么对你,不就是要你的心。可是后面一句说了,表哥没有变心,心里没有别人。

  朱宣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的想了,表哥没有变心,至于是不是差一点儿有可能大概也许真的联姻了,会不会有些改变。。。。。。但是现在不联姻了,所以不必脸红。

  再接着往下看,又气了一个倒仰,白疼了这孩子了,下面又写了:。。。。。。只后悔不该心里有了王爷,与王爷反目,可怜睿儿会不会受到牵连,我成了弃妇还算罢了,王爷会不会因此而不再疼爱睿儿,新人生了孩子,睿儿可办?

  南平王再大的度量也经不起这样的话来砸,他坐下来手抚了额头,一时之间,脑子空白无一物。

  我的,一生下来就封了世子,我的妻子,百般的疼她,心里就是这样想了我。。。。。。朱宣胡乱把信折了塞回到木头匣子里去,再看下去想杀人。

  朱福正在外面猜测了王爷为了生气,现在也没有军情呀,难道是京里又有了风波,今天的信有些是朱寿送的,这会子朱寿正在外面乐呢,先让他乐一会儿,等王爷睡下了再去问。

  看了王爷大步走了出来,一点儿梳洗过的样子都没有,居中坐了道让徐从安。”徐从安喝得有几分酒意,笑容满面的过了来,酒后有些迟钝,也没有想到朱宣这一会儿遇到了这样一件生气的事情。徐从安还是笑了道今天是大年夜,王爷再出来乐乐去。”

  朱宣看了他薄有酒意的脸,冷冷说了一句徐,这还是在战场上呢,你清醒一点吧,我有事情要你去办。”

  徐从安酒醒了三分笑道王爷请说。”朱宣道左翼右翼处,你现在立即去看了,去贺一贺新年,再查一下防务,新年夜也不可以松泄了,立时就去吧。”

  徐从安酒醒了五分,看了王爷一眼,他的面无表情是招牌表情了,徐从安认命了出了来,眼望着天空上的寒星,有几分埋怨,不就是一个曹刿论战吗?现在已经是过了子时,是新年了,王爷这算是从去年计较到了今年。

  左翼右翼都在百里之外,两边来回奔波了再巡查了,要几天。是大年初一,军中早就准备了猪肉好吃的,王爷这是诚心不让我徐从安安生过这个年。

  唉,为了一个曹刿值得这样子计较。徐从安埋怨归埋怨,一点儿也不后悔教了书,他带了马领了人往营外走,只后悔教的太晚了。

  隔了一天,又接了妙姐儿一封家信,信里流露出来了思念之情,并且念及了朱宣的伤病,处处关心。

  朱宣这才好过了一些,伤病也没有严重到不能进京理事,不过他自从打算称病了,自从回了军中,也时时说手臂酸麻或是脚足酸麻,做好了称病的准备。

  他心情一好就想起来了被撵走的徐从安,今天是初三,这几天月亮不,喊了徐从安和丁正岩一起做几首好诗来,分个高下,拿给妙姐儿看去,夫妻同乐。

  妙姐儿不是最喜欢看月亮,这样想了就对朱寿道徐从安现在哪里,喊了他。”

  朱寿刚进来,王爷正在沉思,见问话,他忙回话道右翼军中,刚才来了人,说徐一不碰到了脚,回禀王爷,要在右翼军中歇息几天。”

  朱宣哼了一声道我了,让他好好歇着吧。”我还没有病呢,他倒先病上了。独自坐了一会儿,手中把玩了玉妙的信,表哥还在生气,今天不给你回信,让你想着。

  朱寿又进了来,送了一封信来,却是淮王的信,信里果然又是提及了与淮阳郡主的亲事,说听说了大捷了,王爷何不先班师了,先办了亲事再去军中也可。

  然后就是又提及了与楚王年前的一次小小摩擦相邻山头一向无人问津,年前命人修整了,栽种树木,开垦良田,以安无家无田之民,不想楚王皇叔又来信理论,这件事情让我忧心。。。。。。”

  朱宣提起笔来给淮王回信,先是帮了他解决事情可速速与京中户部尚书杨大人去信,先行补办了地契,以正其名。。。。。。亲事可缓之,大捷之后更要安固,以确保几年之内南疆无战事矣。”

  放下了笔,再给户部杨大人去了一封信,这就是朱宣去年在六部安插相与结识亲厚的人其中的一个了。

  刚放下了笔,听了外面有重重的脚步声和哈哈大笑声了,然后帘子一打,张琳与苏南两个人,你抓了我的衣领,我拧你的手臂,就这样进来了,站到了朱宣面前,还是这个样子哈哈笑着互相嘲笑了。

  朱宣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颇不耐烦道又了?”没有防务了,就整天带了士兵们习练刀枪,击鞠射箭,就整天玩的嘻嘻哈哈的。

  第四百四十章,重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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