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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月光》217:爱的,是那个头破血流的你

作者:云倾袖 字数:965 书籍:荆棘月光

  宫人们不知褚月见究竟是发生了何事,面面相觑后,得了命令都欠身退下。

  华丽的寝殿中,地板上雕刻的白莲泛着微蕴的柔光,褚月见趴着,将自己的下巴磕在花心上,双眸微微失焦。

  她平复了好半响才鼓起勇气,颤巍巍地将系统版面打开。方才领下的任务还乖乖的、纹丝不动地躺在原地。上面展示的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一道道催命符。

  "啊——"

  褚月见忽地抬手泄愤般揉着自己的头发,原本柔顺的乌发已经乱成一团,支起来的碎发使她此刻懵懂感十分明显。

  "这样的烙印若是真的弄在奉时雪的身上,我一定会死吧。"褚月见嘴角向下撇,神情满是无奈。

  想哭,她早就怀疑这个系统不正经,之前苦于没有证据,现在有了但无可奈何。

  谁家正经系统烙印烙在那个位置啊!要、要是手法太差了,奉时雪不就毁了吗?

  当帝王怎么也得是后宫佳丽三千,再播种无数,最后发展更为庞大的氏族,这才是应有的大结局,若是她遣人去弄了..

  不成!这件事不能交给别人,她要自己来!

  褚月见眼中的恼恨散去,水盈盈的眸子盛满了坚韧,快速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拽起旁边挂着的衣袍一裹。

  得想个好办法。

  褚月见神情严肃往妆台行去,开口唤宫人进来给她装扮。她现在要去御医属,学学有没有什么可以不伤人的手法。

  还有,她发誓,再也不会长时间依赖石丸了,反噬太大了,这样的事若是再多来几次,她还真的有些经受不住。

  在宫人的伺候下穿戴好后,褚月见一刻也不敢停留,火急寮寮地奔向了御医属。

  御医属内。

  遮天蔽日的大树下跪了一排排的人,周围还泛着层层热浪。

  公主从未来过这里,这还是众人第一次在御医属见到褚月见,只当时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当她亲自前来。

  御医们心中生惧,颤巍巍地跪做一团。

  褚月见被人拥簇着坐在椅上,身旁立着数十名宫人,她盛气凌人地吊梢着眉眼,唇瓣微抿有种说不出的冷傲。

  她的眉眼横扫过去,最后定格在

  最首位白发白胡的御医身上,凝神打量着。这个人看起来年纪最大,老御医的经验应是比旁人的要好得多吧。众人以为褚月见神情很孤傲,实际她此刻很忧心。

  褚月见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核桃,对着显然忐忑不安的御医,冷声开口道:“你,从医多少年了?

  被点名的老御医颤抖着胡子,屈膝向前,俯甸在地上不敢抬头道:“回殿下,已有五十年余年。"

  没有到从医五十余年,今日便要葬生于此,时也,命也。

  五十年经验绝对是够了的,褚月见心中略微放心了下来,接着寒声问道:“宫中那些人平日的阉割可有负责过?"

  阉、阉割!?

  在场的人听见这个词,心集体抖了起来,以为褚月见在最新想什么折磨人办法,都惧怕这番祸事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褚月见这话一落下,底下集体抖成了筛子。

  “回、回殿下,臣略有涉及。”老御医想哭,没有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竟还要受此刑法,顿时心生绝望。

  还不待他悲戚多久,高立于他头顶上的殿下,伸出了纤细的手指,指了他。“那就你了,其他人都下去吧。”褚月见扬着眼钦点了老御医。

  剩下的御医们都如释重负般退去了下去,顷刻偌大的御医属,便只剩下褚月见和跪在地上的老御医。

  摇曳叮铃的琉璃碰撞声响起,桃白色的渐变裙摆垂在他的面前,不敢抬头,却嗅见了那带着初春的清香。

  "这几日本殿需要你时常来公主殿中……"清冷孤傲的声音自他的头上响起,语气上扬,继而如脉搏滚珠般下沉:“教本殿。”

  御医闻此言论错愕得猛地抬头,全然忘记了没有公主的命令是不能抬头的,但是他已经震惊得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他看见面若桃李般芬芳的容颜,逆着光明艳得最是娇艳,眉梢却挂着寒雪。

  公、公主要学这个?做什么?谁敢给她当试体?

  御医只觉得自己这一生到此算是走到头了,即便是公主这里过了关,陛下那边也过不了了。

  相对于老御医这边虚无缥缈的假设,其实褚月见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注定了要烙印,她便学习好了再去。

  />她记得古代的烙印都是用火,将刻字的铁饼燃烧至滚烫,然后再趁热印在皮肉上,最后冒起烤肉般的烟雾,印便成了。

  但她不能用这个方法,一旦用了,她不仅会死得很快,说不定任务也就此失败了。

  毕竟,她还没有见过太监当皇帝的。

  所以褚月见揣着自己的弱小的心灵过来虚心请教,若是有阉割经验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这一块,不会让人很疼,还会避免要害。

  她想用一种特殊手法,就如同她待的那个时代,便有种类似的手法名唤刺青,用染着特殊药物的针完成烙印。

  但在这里,褚月见也不知能不能达到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看来回去还得学习刺绣了,想到此处褚月见只觉得头一阵眩晕。

  褚月见将自己的想法说与老御医听后,最后才顶着他震惊的表情,弱柳扶风般捂着头离去。殿下疯了,还是他疯了?老御医跪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

  痛,真的太痛了,她真的再也不会偷懒了。褚月见捂着自己的心口走出了御医属。云无风而动,难得的晴空万里。

  凌霄花缠绕在红墙上从青瓦中透出了花枝,花朵迎风招摇着,分外的明媚荼靡,略显燥热的空气弥漫着清甜的香气。

  宫墙外闹闹嚷嚷的声音渐渐从远而至,显得此处偏殿格外的孤冷清傲。

  墙角蹲着雪白的身影,头上戴着白玉色的簪子,乌黑的发披于身后,他微微低着头眉眼风雪依旧。

  若有人再次晃眼看去,便能瞧见似神像显出的透明法相,那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冷气质。

  奉时雪闻见了外间渐渐逼近的声音,其中那道明媚的声音最为吸引人注意,仿若林中鸟般脆生生的。

  他没有抬头细听,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握住木色的瓢却是一顿,继而垂下浓密的鸦羽,喉结克制地滚动一瞬,面色依旧寡淡地舀了一瓢水淋在墙角的花茎上。

  汨汩水流落在泥土上瞬间被吸收了,化作了养分被凌霄花吸食着遍布所有的枝蔓,时常有灌溉所以它如今才能长得这般茂密。

  "汪!"

  原本懒洋洋躺在他身旁捉自己尾巴玩儿的松狮犬,好似嗅到了主人的气味,不再与自己的尾巴作对了,翻身站起来哮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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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了,斑斓陈旧的门框摇摇欲坠地嗡鸣着。

  奉时雪放下手中的瓢,身长玉立地站在满墙的凌霄花藤下,一身飘逸长袍迎风而摆动。身后的荼薜之花衬托得他玉冠之貌,尤其是眉骨上的那颗红痣,熠熠生辉。

  松狮犬见到主人讨好般地摇晃着尾巴上前,却被无情地用脚撇开了。

  "雪雪乖,一会儿再抱你。"褚月见垂头安抚着分外热情的松狮犬。

  奉时雪神情冷淡地注视着门口的一群人,嘴角微微往下压,周身皆是目下无尘的清冷。

  褚月见安抚好之后掀眸,越过众人第一眼便定格在他的脸上了,眼中闪过惊艳,心跳随之而攀升。

  这段时间她忙着学习着刺绣,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奉时雪了,记忆还停留在上次他主动替自己挽发的场景。

  一段时间没有见,他气色好似已经好得多了,至少没有像之前那般莫名的脸色苍白,好似随时都要碰碎了般。

  此刻面上的颜色很好看,可惜了,估计有得要变得苍白起来了,褚月见心中怜悯地想着。

  她记得好像有的人被人标记后,都会下意识认为自己属于被赐予标记的人,不知道她给奉时雪刻下一个印记,他会不会有这样的心理?

  褚月见漫不经心地行至众人的面前,渐变的粉白裙上自腰间挂垂着颗粒珍珠,似浅塘中盛开得最为娇艳的粉荷。

  "许久未见呀,小奴隶。"褚月见弯着明媚的月牙眼,嘴角荡漾出浅显的梨涡,显得分外的无害。

  奉时雪对于此称呼,已经从最开始的厌恶转变成了习惯,心中并未起多大的动荡。

  一意孤行的骄纵殿下根本不会赐予人应有的尊严,她想要的是所有人都陷入泥潭苦苦挣扎,然后卑微求她。

  那日的记忆触不及防地又闯入他的脑海,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当时她便是这样的表情,无辜又带着浓厚的恶意。所有今日又是来者不善吗?

  奉时雪垂下眼睫,神情淡得似任何东西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耳边响起珠子碰撞出来的悦耳音,还有清脆的女声。

  “你可知昭州府差点被垣国侵占,前往赴任的府主惨遭灭门。”三分散漫七分不甚在意的声音出自她口。

  奉时雪抬起沉色的

  墨眸和她对视着,寂静如水,世上再无俗世能入他的眼。

  新任昭州府主如何死的,恐怕没有谁比褚氏更加明臼其中原委吧,奉时雪嘴角微露讽意。褚月见比他矮,所以只能仰头盯着他的眼看。

  看见这般淡的目光,忽然让她有一种冲动,想要撕破他的情绪,所以她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暴戾,抬起手。

  褚月见施舍般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脸上带着怜悯,眼神闪烁着兴意正浓的恶意:“天下都说是因

  为褚氏推了祭师族,说这是天罚呢。"

  手上微微用力,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他的脖颈处划出一道红痕,冷白的肤色下这痕迹便显得越渐的明显了。

  被划破的脖颈带着细微的疼痛,奉时雪的眉眼依旧未曾有波澜,稳立在原地,清冷的眼神凝视着她脸上带着的恶生生的表情。

  "你说,世上真的有天罚吗?”她明媚地扬着眉眼,语气带着困惑继而道:“如果真有,本殿忽然就想要看看,天罚究竟是何等模样。"

  她像极了肆意妄为,神佛不惧的狂人。

  “见过烙印吗?”褚月见弯着眼忽然转变了语气,嘴角带着浅显的梨涡,一身渐变粉白荷衣裙随着风动而绽开着。

  在昭阳能被烙印之人都是流放罪臣,但他不是罪臣,所有从未被烙印过,被烙下奴印是现如今昭阳人视为最大的耻辱。

  她想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

  奉时雪的目光随着她这句话而转变,翻滚浓稠的情绪,似杀意却又不太像。

  忽地他动手握住了垂在在脖颈处的白皙手腕,眸子犹带着难以驯服的野性,有昭然若知的狠意。"非罪不留印。"声音带着一股哑意。

  褚月见做足了恶毒的姿态,前面任她如何暗自欺负挑衅奉时雪,他都不为之所动,却因为这句话而转变的眼神。

  那眼神犹如古井幽深,似一潭水却又仿佛俯瞰众生般高不可攀,藏着无尽的寒意。褚月见见到此般眼神,顿时有些忧心了,愁容染上心间。

  他看起来反应有些大啊,若是等下知道了自己要刻印的位置,会不会反应更加剧烈呀。思此褚月见便愈渐忧虑了,万一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他怎么办?

  “无罪又如何?本殿说是有罪便有。”

  褚月见瞥了一眼被握红的手腕,轻慢地扬着眼,嘴角挂着恶笑,用力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来人,此人以下犯上,捆起来带进地牢,本殿亲自上刑。"

  褚月见这次是有备而来的,身后跟着的都是武艺高强的侍卫,就是为了防止他反抗。奉时雪目光含有杀意地扫去,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般的嘲意。“哦,对啦。”褚月见眨着纯净的眼眸,那令他熟悉的笑意又露了出来。

  接着他便看见着从那殷红的唇中,缓缓吐出威胁的话:“你若是不想被印,那你妹妹可能就要代你受这份苦楚了。"

  "哎,小姑娘留下了伤疤,以后该怎么办啊。"她状似苦恼般地捂着额头,眼中还含着轻慢。

  褚月见戏弄般看着他欲要反抗,而抬起来的手垂了下去。

  青铜色陈旧的镣铐将他的双手束缚着,然后再被一条绯红的绸缎蒙住了眼,周遭都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这是束手就擒的放任。

  哪怕已然如此了,奉时雪还是不显丝毫的落魄,不似犯人,反而似那被打压即将要破败的神像,依旧存着应有的神性。

  褚月见凝望他唯留下的下颌线,克己孤傲,浑身都是硬骨头。她忽然就想要看,这样的人褪去这一身的傲气,折下他的克己,应该会比任何人都还要带感吧。然,小命要紧。褚月见带着遗憾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来。

  虽然现在看着他很好欺负的模样,但以后狠起来时,可不是这般好欺负。

  不沾染,不玷污,这是褚月见现如今的保命口诀。

  公主殿是有在底下修葺地牢。

  那地牢是前朝留下来的,是为谨防宫变而保命作用,但现如今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

  长时间没有用过的地牢,如今味道有些古怪,特别是在昏暗的烛火摇曳下,场景也显得异常的凄厉恐怖森然。

  空旷的地牢最中央,一身雪白透白的奉时雪双目被红绸遮住,双手被铁链吊起。他脚腕上也被厚重的铁链烤着,背后是一块斑驳的木板,与这脏乱地牢格格不入。一旁巨大的火盆燃烧着熊熊火焰,里面不知放着的是何物,还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由于双眸被遮住了,所有嗅觉和听觉便显得格外的明显了。潮湿的气息,带着铁锈的味道令人十分有作呕欲。

  奉时雪靠在斑斑的木板上

  ,气息冷漠看不见神情,淡薄的唇克己地抿着。他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几炷香的时间了,褚月见依旧还没有来。

  长时间的失明,还有周遭恶劣的气息,让奉时雪心中升起淡淡的闷感。

  于此同时他好像嗅到了除锈铁以外的味道,察觉到是什么,使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你们往里面放了什么?"忽然地牢外响起了一道懒洋洋的女声。

  接着便是一群人跪下的声音,这般的盛气凌人,除了褚月见也没有旁人了。外面吵吵嚷嚷的,他在里面却感觉头有些眩晕。

  虽是如此,但奉时雪还是显得的听觉异常的清晰,好似听见到褚月见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那些人说了什么?

  奉时雪现在渐感自己的头有些发昏,四肢有些无力,同时方才的那种闷感越渐地往上攀升,连周遭的空气都有些干燥起来。

  那些人好像说,根据御医所吩咐的放了助兴的药,但……什么烙印需要点助兴的?

  神智在这一刻突然回归了,奉时雪抿着自己唇至泛白,被遮住的眼中蔓延着杀意,随后用力地拽曳着自己手中的铁链。

  奈何这里是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所有的材质都是最好的,任由他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只有铁

  链相撞的杂乱声。

  他在里面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外面的声音也就截然而止了,却迟迟没有进来。

  过了一会儿,他只听见褚月见吩咐人走远一点的声音。

  奉时雪挣扎了几下便有些脱力,停下来喘息,忽然察觉到有人走近了,带着一股甜不甜奶不奶的味。

  腻人。

  奉时雪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长时间吊起来的手有些发僵了,稍微动弹一下便响起铁链碰撞的声音,分外的刺耳。

  褚月见咬着牛乳白糯糕上前,颇为嫌弃地皱着鼻子,周围道全都是兵器放久之后的锈气,还有霉味。

  其实她原本也想给奉时雪换个舒服一点的地牢的,但是想到自己现在人设崩塌得严重,便暂且打消了念头。

  谁家的恶毒女配欺负人,还会给人换一个舒适的地方?况且她身边的人实在是太给力了,之前不过是和御医随口提了一句,如何烙印最快最好。

  当时御医说了两个字,勃.起。

  关于这两个字现在褚月见都有些不敢想,当时只顾着震惊没有回应,结果忘记了,所以才没有将这些人制止住。

  不过好在她来得比较及时,里面只被熏陶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药效应该也不强。

  咽下最后一口糕点,褚月见才抬手将遮住奉时雪双眼的红绸拉下,他现在的表情完全暴露在烛火下。

  雪一样的肌肤泛着一抹淡淡的粉,被取下了绸缎后,他双眼紧闭着将头偏至一旁。

  昏暗的烛光下,一身纯净竟和她那日在郊外神殿看见的,面含慈悲神像隐约透着几分相似,有着一种令人不忍亵.渎的圣洁。

  随着她的注视,那原本透净的脸上肉眼可见泛着绯红,耳垂充血得几欲滴落。真是才熏陶助兴药物一会儿吗?褚月见忽然有些怀疑。

  奉时雪察觉到视线,缓缓睁开双眼,沉沉的墨眸中冷静已经没有了,带着一丝猩红,含着不加掩饰的暴戾狠意。

  看着这样的眼神,褚月见忽地在心中升起一股隐晦,却不容她忽视的恶意。他现在真的看起来好容易被人欺负啊。

  泛着红的眼,连带着那些狠意都变成了欲说之意,看得人心间发麻。

  长在雪山顶端不可亵.玩的圣洁雪莲被人折了下来,然后丢尽了淤泥里,再被沾染上了肮脏的七情六欲。

  “你现在真漂亮。”褚月见眼含着欣赏,立在他的面前神情十分认真地陈述着。

  这句话于他无疑是侮辱,奉时雪心中强烈的闷感因为她这句话急速攀升,如狼般的眼恶生生地看着眼前浅笑晏晏的人。

  她穿着洁净的衣裙,眉梢挂着戏弄的打量,以上位者的姿态估价着他,然后给出了尚且满意的评价。

  “褚月见,放开我。”他开口便是冷静的沙哑。

  褚月见无辜地眨了下眼眸,弯着眉眼含惑地问道:“你是在求我吗?”话音落下他便噤声了,眼中闪过浓稠般的情绪,一双眼紧盯着她。看来不是求她啊。

  褚月见有些失落地垂下眼,既然不是求她的话,那她可以做接下来的事了,还是尽快速战速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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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球材质特殊,也是她从御医那边拿来的,比那些布条好些,不伤嘴还干净。

  而且为此她还做了很多的准备,为了就是等会儿能成功不伤人的将字刻上去,至于刻什么字在上面,她也想好了。

  就刻一个‘奴’字吧,作死程度拉满,反正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褚月见转身,裙摆划过漂亮的弧度,行至一旁打开上面摆放的器具盒子。

  奉时雪看着那盒子中摆放的器具时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一双眼也越渐红了起来,气息因为他大弧度的动作而急促起来。

  "你不要动呀。"褚月见听见声音后回过头,俏丽的小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她白皙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环,和之前那种环链不同,上面什么装饰都没有,粗略一瞧仿佛就是简单的圆环。

  见奉时雪不仅没有听,反而动作越来越大了,眼中带着的杀意也愈渐浓重了,落在她的身上似黏稠冰冷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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