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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海经复苏开始》第十七章 入瓮

作者:和平鲨鱼 字数:1832 书籍:从山海经复苏开始

  牧白想说,我知道,我看见了,我眼不瞎!

  他简直羞耻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立马往下一捂,表情看起来是羞耻到随时都可能崩溃大哭的程度。

  “不许看!”

  牧白恨恨地咬牙,窘迫到装不下去了,还有点孩子气地想要跺跺脚,但他的脚被绑得很紧。

  稍微动一动,束带勒得就更紧了。他觉得自己脚踝上的皮│肉,一定已经被束带勒破了皮,也许还流了血,说不准现在已经血肉模糊了。

  眼珠子就下意识往地上瞥了瞥,就瞧见雪白的莪裤,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踩在了脚底下。

  牧白在往下看,奚华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了几眼,然后又很淡地抬起眼眸,轻描淡写地道:“再乱动,亵裤就脏得不能穿了,你总该不会想,直接光着腿回客栈吧?”

  牧白稍微在脑海里联想了一下,然后就更加羞耻难忍了,他觉得师尊在欺负他。欺负他年纪小,欺负他柔弱,还欺负他没爹没娘孤苦伶仃,总而言之,奚华是在仗势欺人。

  他很想扯着嗓子,骂几句难听的,但他打小也没学过几句脏话,况且,说脏话很有可能会被抽烂嘴。

  脏话在嘴里滚了又滚,跟沸水里的汤圆似的,又骨碌碌吞回去了。牧白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手背冰凉,面颊却滚|烫得要命。

  “不要看我。”

  奚华点了点头:“嗯。”居然出奇的好说话。以至于牧白都愣住了。

  可是很快,牧白就发现,老男人真是诡计多端,明明答应他不再看了——他也确实没再看,而是直接上手了!

  牧白想侧身躲闪,偏偏两只脚踝被捆在了桌腿上,他一侧身,腰肢就扭得骨头疼,以至于他不得不摆正身子,平趴在桌面上,才稍微好受一点。

  他喘了喘气,又气又羞,委屈得要命。感觉师尊的手又追上来了,牧白才刚要推操,后腰就被按住了,身后那两团肉上,也贴了个很宽大的手掌。

  “再动?”奚华的音调微微上扬,显得很冷冽。

  牧白就知道了,再乱动的话,肯定还会挨巴掌的,那太羞了,就只能乖乖肆好,一动不敢动了。

  “既然那么怕羞,往后就不要再做自讨苦吃的事情,师尊这回饶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

  ”奚华贴着他的耳畔低念,手就压在小白身后的伤痕上,"你怕什么,那就来什么。怕羞,就很狠让你羞。”

  牧白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哆嗦。

  “到时候让你的那些师兄弟们围观,让他们看着,十七岁的小白,是如何因为不听师命,而被当成七岁的小白教训的。”

  牧白气到浑身发抖,把脸往胳膊肘里一埋,大喊道:“那行啊,反正我脸皮厚,我才不怕!但我嘴巴不严的,要是挨了打,受了委屈,可能就会在外人面前乱说话!到时候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师尊可别后悔!”

  “你是在提醒师尊,把你毒哑么?”

  奚华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完全进去了,和他想象中完全一样,小白真的很像一汪春水,并不仅仅表现在,他很爱哭这方面。

  牧白狠狠哆嗦起来,又呜呜咽咽了一阵,然后更大声,更愤怒地咆哮:"师尊就会欺负我,欺负我没爹疼,没娘爱,一家老小全死光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感觉到身后的师尊,连动作都停了停,好似又在自我反省。

  但也只是片刻而已。

  片刻之后,牧白的后颈就被再度钳紧了,连后腰也被死死地按住了,好一番疾风骤雨,牧白放声嘶吼,宛如困兽之斗,任凭他用尽了全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师尊的桎梏。

  他趴在冰冷的石桌上,眼泪把桌面都弄得湿漉漉的。他哭得好大声,好凄惨,哭声响彻云霄。

  可能是牧白哭得太离谱了,奚华应该是有些不耐烦了,就压低声冷笑:"你就只管再喊大点声儿,天已经完全亮堂了。如今正值寒冬,最适合猎户上山打猎了。听闻,那些猎户一般喜欢三五成群,结伴同行,为的就是互相有个照应,你说,要是被那些猎户瞧见了,会怎么样?”

  牧白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肯定很羞很羞,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特别妻惨,也特别狼狈。

  装可怜没用,发火还是没有用。师尊好像突然软硬不吃了。

  他又想冲着奚华,再扯着嗓子喊几声“苍玄风”,但又怕屁股上再挨几下巴掌。疼倒也还好,就是羞,非常羞!

  他倒情愿自己现在是七岁的小白,这样就不会那么在意,被人扒下裤子,往屁股上扇了。但他不是七岁,他已经十七了!

  br />亲爹都没这么打过他,但奚华却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连续扇了他四下,四下,四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他!

  再过分了!

  这也就是在修真界,要是换成在牧白生活的文明世界,奚华纯属就是个变态还家暴的渣男!

  “还敢覃嘴么?”

  奚华大概得有一盏茶的时间,才终于开了金口,问话的时候,还用刑具抵着牧白,好似牧白胆敢说错半个字,就又会饱受酷刑。

  “我不敢了呀!!”牧白特别大声地咆哮,连噪音都喊破了。

  奚华冷笑:"看来还是不服气。"他抬眸,忽然微微一笑,想了个好主意,钳紧牧白的后颈,将他的脸,很狠地压在石桌上,然后同他说,“嘘,小白,你往那边瞧瞧,是不是来人了?”

  牧白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要从桌子上蹦起来,但后颈被钳得死紧,他挣扎半天都抬不起头,只能仔细瞥见远处雾蒙蒙的。

  寒风卷杂着积雪,在竹林边上形成了小小的侧风,吹得竹林簌簌作响,昨夜淋在林梢的积雪,也噗噗落了下来。

  牧白艰难地吞咽口水,一时间竟忘了哭了,耳朵跟兔子一样支棱着,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心脏砰砰乱跳,跟打鼓一样振聋发聩。

  他下意识屏息凝神。

  偏偏奚华趁火打劫,更狠地欺负他,还言辞灭龙虐:“看来,是你刚刚那几声,把人给喊来了。”

  “才不是我!”

  牧白再也不敢大声喊叫了,又惊又怕,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奚华不让,非得让他这么不知廉耻地趴在石桌上。

  都不知道这石桌子是不是救过奚华的命,奚华就偏爱这破石桌!

  “别动,来人也无妨,师尊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大声喊叫,你非不听,那这回就当给你个教训。”

  奚华淡然自若得很,好似根本不怕被人撞破,他垂眸瞥见牧白吓得要死,连眼睛都不敢睁了,又觉得好笑。

  趁他不备,就用口技模仿了一些脚踏积雪的声响,还模仿了五种不同的男音,隐隐约约,由远及近。

  “你们听见没?好像有人在哭!”

  “听见了,哭得跟黄大仙报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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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你们快看,那里有座凉亭,咦,里面居然有人……”

  奚华很清晰地感觉到,小白哆嗦得更厉害了,还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更可怜的呜咽声。两条细细的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但小白也更兴奋了,奚华完全能够理解他,因为自己现在也异常兴奋。

  尤其等奚华将脚步声模仿得更近些的时候,言辞也更粗野,猎户们的窃窃私语声,终究是彻底溃败了小白的心理防线。

  以及生理防线。

  奚华从背后摸了摸小白的肚子,然后,他就笑得开心极了,摇头心说,小白不行,还是年纪小,太稚嫩了。

  小白几乎抖得不成样子了,哭得也很厉害。

  闷闷的哭腔从胳膊肘底下传了出来

  “求你了,师尊!让那些人走开!求求你,师尊,我求你了!呜呜呜。”

  牧白崩溃极了,以为自己真的被五个猎户围观了,而且,那猎户们嘴里都不干不净的,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可以听见那些人在说:

  “呦,在玩呢。”

  “两断袖。”

  “走后门呢。”

  “真是世风日下!”

  “还敢犟嘴么?”奚华问。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牧白一直在闷头哭,再厚的脸皮都扛不住迎面一刀。他崩溃得厉害,身体心灵饱受折磨,还是双管齐下的折磨!

  没有当场疯魔,就已经算他承受能力过人了。他只希望,那些猎户不要再看他了!他都快羞耻得死掉了!

  奚华还是没放过他,甚至都没有抽身离去,反而又问他:"还敢不敢直呼师尊名讳?"

  “我不……不敢了呀。”

  牧白一个劲儿地哭,原本他是装的,慢慢是七分假,三分真,再后来就是半真半假。眼下是一点不掺水,哭得很真情实感。

  “再犯应该怎么办?”奚华紧接着最后逼问他一句,“你自己说。”

  牧白伤心欲绝,浑然没有察觉到,周围其实压根空无一人,听见此话,他的脑袋是发懵的,意识是清醒又混沌,竟一时回答不上来。

  直到

  奚华狠狠压住了他身后的伤,才呜咽着说:“那就任凭师尊处置。”

  “口说无凭,你惯会出尔反尔,师尊应该如何相信你?”

  牧白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奚华沉默了很长一会儿,看他哭得实在太可怜了,所以动了点恻隐之心。

  原本钳着牧白后颈的手,慢慢松开了,转而缓缓下移,轻轻给牧白拍背顺气,一直等牧白把气都喘匀了,才低声道:“好了,人都被师尊赶走了。”

  牧白还在哭,哭得一抽一抽的,奚华有点担心,再这么哭下去,最先废的会是小白的双眼。他从未见过,有谁像小白这样爱哭,还能哭。

  奚华从未哄过谁,但他现在耐着性子,温声细语地哄起了小白。即便,他仍旧不肯出来。

  这冰天雪地的,他不畏寒,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寒。小白就是雪窄窿里,唯一的一点温热。奚华很贪恋这来之不易的温度。

  “有这么委屈么?错是你自己犯的,人也是你自己招来的,师尊有哪一点冤枉你了?”

  牧白何止是委屈!!!他是非常委屈!

  但他却只能摇了摇头,很违心地小声说:“不委屈的。”然后,又抬起烂桃子一样通红的眼睛,“师尊亲亲我,我就不哭了。”

  “不亲。”奚华无情拒绝,“别哭了,自己把眼泪擦了,又没怎么你,何至于哭成这样?又不是小姑娘家家,哪有这么多眼泪?”

  牧白暗暗撇了撇嘴,拾起手随便擦了几把眼泪,目光瞥见桌面湿漉漉的,就好像才泼了盆水。心说,这也不全然都是眼泪,也有他抑制不住张着嘴喘气的时候,来不及往下吞咽的口水。甚至会有一些鼻涕。

  但鼻涕太恶心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个老男人教训得涕泗横流的。

  “擦好了。”牧白的鼻音特别重,放下手,闷闷地喊了声。

  奚华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检查,见少年的脸红通通的,即便擦干了泪,还是有泪水盈满在比脸还要红的眼眶里。

  好像稍不注意,眼泪就又会簌簌地滚落下来。

  他叹了口气,顺势用拇指擦了擦牧白眼尾残留的眼泪,竟不曾想小白这么脆弱,很大一滴泪珠,一下就滚出来了,刚好掉在了奚华的指尖。

  泪是掉在

  了奚华的指尖,但疼的却是在心尖上。

  “不许哭!”奚华还没结束,或者说,远远还不够,所以,他没有再耐着性子去哄孩子,反而疾言厉色地呵道,“把眼泪收回去!”

  牧白猛吸了一下鼻子,果真把眼泪收回去了。

  奚华见状,暗暗松了口气,脸色也稍霁,缓声道:“现在,能不能乖了?”

  牧白点头:“能乖了。”

  奚华又把人压回了桌面上,自己也随之压了上去,结实的胸膛,紧紧压住少年瘦弱的后背,几乎完全将人覆盖住了,贴着他的耳垂,低声道:“在回山之前,你都乖觉一些,不要再惹出任何祸端。”

  杀人放火烧山,偷鸡摸狗扯谎,都无妨,就算是残杀同门都可以,想杀谁就去杀谁,杀林素秋都行,但就是不可以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牧白:“我一直都很乖觉的!”

  “是么?”

  牧白有点气短,又道:“只是偶尔有一点点不乖,但只有一点点而已。”

  “那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回山后,师尊会教你一些术法,你到底是我的徒弟,若是学艺不精,恐在外丢了为师的脸面。"

  牧白对此嗤之以鼻,心道,都跟亲传弟子这啥那啥了,还要啥脸面啊。但他表面却道:"我就知道师尊还是疼我的。"

  “是,师尊自然是疼你的。”所以,奚华索性就让小白疼个够!

  他们来此时,天色才微微擦亮,等结束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牧白大概从中午的时候,就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后面就一直低声啜泣,都结束了,还趴在石桌上哭。

  哭得石桌上湿漉漉的,泪水都顺着桌沿往下滚。

  奚华先为自己穿戴齐整了,才回身望向牧白,见他趴在桌上,一味埋头啜泣,也不起身,甚至连衣服都不整理。

  那条裤子原本就掉到了脚踝边挂着,眼下都皱皱巴巴的,踩在了脚底。奚华看他哭得可怜,有心想抱过来哄哄,但转念一想,不够,还远远不够。光是这种程度的教训,不足以让小白刻骨铭心。

  “知错了么?”奚华又问他。

  牧白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再也不能气势汹汹地高声咆哮了,只能发出细细弱弱,带着很浓鼻音的哽咽:

  “我早就知道了……”

  但知错了也没用的,师尊硬着按着他,从天微微亮,到天色擦黑。整整一天,是整整一天啊!!

  牧白早上是这么趴着的,现在都傍晚了,还是这么趴着的!

  这桌子上的泪,都是他之前脑子里进的水!

  他很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跟着燕郎亭跑,跑也跑远点啊,那么容易就被奚华给抓到了!

  燕郎亭也是个废物,居然带不走他!怪不得奚华之前那么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原来是在提前准备一场大工程。

  牧白闭着眼睛流泪,眼眶都被泪水泡得红艳至极,跟两个烂桃子一样,他本以为结束后,师尊会过来抱抱他,亲亲他。

  结果奚华就只顾自己,也不管他的死活,任由他被绑住脚,趴在桌面上,身后一片狼藉。老男人,心真狠啊。

  不爱他就算了,居然还这样狠狠羞辱他!

  看来攻略任务依旧形势严峻,牧白苦思冥想,觉得是不是得再搞点事情,加快一下进程?

  譬如,自己假孕?

  虎毒不食子啊,奚华不爱他,难道会不爱自己的孩子么?爱屋及乌。

  爱孩子就好了,牧白现在不太指望师尊能好好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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