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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碑:你上辈子是个刷子吧?》第四十三章 求个追毒吧,实在忒惨了些。

作者:邵华兄 字数:1708 书籍:功德碑:你上辈子是个刷子吧?

  但山西吕梁天长堡,地处于余里外的边疆僻壤,此事居然尽人皆知,未免匪夷所思了,超乎常情之外,在下百思莫解。”

  “八表狂生就是当事人之一,有何可怪?”

  “不然,八表狂生不可能自己灭自己的威风,把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大嘴巴到处宣扬。”

  “依禹兄的猜测……”

  “所以在下百思莫解呀!”

  “禹兄是英雄吗?”唐寿改变话题。

  “英雄两字,本来就极为抽象,牵涉到每个人主观意识认定,永远没有标准,永远没有肯定结论,永远受到争议,盖棺也无法论定的名词怪胎。”

  禹秋田的话,充满嘲世意味:“你我两人的看法,必定有相当歧异的差距,你所认同的时间和范围,绝对和我不一样。唐兄,如不先说出你心目中的英雄定义,在下无法答复你。”

  “好,我心目中的英雄,应该是一剑在手,气傲天苍,问天下头颅几许?”

  “那我就不是,那是北人屠的气概,他经常高举手中宝刀,问天下头颅几许。”

  “至少,我认为你足以称英雄。”

  “夸奖夸奖,那又怎样?”

  “有。些人不服气,要斗一斗你这位剑术怪异的英雄,你如果害怕,可以不理会他们。”

  “激将法?”

  “可能。”

  “对我有何好处?”

  “他们如果服输,绝不干预你在本府的行事。”

  “如果我不接受呢?”

  “你将与全府的人为敌,明枪暗箭公私齐来。”

  “好,我接受。”禹秋田语气十分肯定。

  “你必须单剑赴会,不然沿途必定有人断绝交通,任何陌生人通过你所走过的路,必然将发生难以预料的变故。你如果害怕,有权拒绝。”

  “好,单剑赴会,何时?何地?”

  “以谯楼的钟声午炮声为难,午正日正当中,南门外南湖的海雁桥头,有人迎接尊驾前往湖畔的斗场。时辰不多,尊驾可以决定去否,还不算迟。”

  “在下准到,除非沿途发生意外。”

  “本府的人,绝不会在沿途施诡计。”

  “走着瞧。”

  “告辞,并祝顺利。”

  “不送,谢谢唐兄祝福。”

  ※

  ※

  ※

  归德城并不是通都大埠,它只是黄河南岸,以农业为主的平原中,古朴守旧的一度七里小城,它代表了平原中的传统城池,矗立在一望无涯的平原上。

  四四方方的高高城墙,东南西北四座巍峨壮观城门,围绕着五六丈宽的护城河。

  城门外各有一度桥梁通行,坚壁高垒,池湟深宽,天下大乱刀兵四起,毁掉四座桥便可闭关死守。

  这就是传统式的城池,一座可守可攻的封闭式城市,利于死守以待援兵的古老王都。

  南门外的桥,叫通济桥,水通睢河。桥头至城门口,有一段距离,形成一条小街,行人络绎,进进出出颇为热闹,是四座城门中,最热闹的一座城门。

  南湖距城五里多一点,过了通济桥便是田野,星罗棋布着一些小村落,也有大户人家的别墅园林。

  禹秋田一袭青衫,佩剑,发挽道士髻,有几分飘逸气概,不像一个闯荡江湖的武林高手,倒像一个挂剑游学的书生。

  他的佩剑式就是挂剑,一种文官或读书人的佩剑式。武官与江湖武夫,是佩在腰带上的。

  沿南大衙南行,城门口在望。

  街旁来了两位穿鸦青公服的巡捕,目光灼灼狠订着他,

  “别瞪我,有什么不对吗?”他笑问。

  “不许再械斗。”一位傍着他行走的巡捕说:“我会用现行犯名义,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举人老爷也不例外。”

  “唷!你看我像一个要械斗的人吗?哈哈!”他大笑:“我是堂堂正正书剑游学的书生,我佩剑是合法的。你瞧,我佩的剑就很难一下子就拔出来,哪能与人械斗?械斗应该用小刀子,用小刀子在人家背后捅一下,方便多了。逮捕现行犯,你逮得住吗?”

  “你……”

  “我往屋顶上一跳,再一跳就上了城墙。”

  “你出了城,就没有我的事了。”巡捕无可奈何她说。

  “哈哈!我知道,出城过了桥,就是商丘县那些巡捕老爷的事了。城门到啦!你怎么还不向后转?免送。”

  两位巡捕哭笑不得,狠瞪了他一眼止步。

  他哈哈大笑,夹在人丛中向城门走。

  城外小街行人往来不绝,谁也不管旁人的事。

  他前面有人,后面也有人。当然,在这种地方,不可能有人行刺或行凶,而且对方已经保证了。

  桥头在望,他的脚长步大,泰然超越一个脚下不便,头发乱糟糟的老太婆,便毫无警觉地踏上桥头,注意力放在桥上的行人,尤其留意在桥栏停留的人。

  如果有人行刺,在桥上得手的机会多。

  走了十余步,前面和桥两侧,都没有可疑的人,但他并没撤去戒心。

  眼角人影急动,是一个老化子。

  “电梭……”他耳中听到棕恐的尖叫。

  有人将他扑倒,他也奋身急滚。

  可怕的破风声入耳,有物以高速掠过他的左肩外,几乎贴衣按过,生死间不容发。

  是老化子将他扑倒的,双手抱住他的脚,肩顶住他的大胆,一撞便倒。

  一声爆震,破风厉啸慑人心魄。

  惨叫声刺耳,有两个无辜的行人,被爆裂的电梭瓣击中要害,惨叫着摔倒。

  他愤怒如狂,一跃而起。

  老太婆正飞越桥栏,一声水响,直入河底,河面只留下泡沫。

  “不要下去!”他急叫。

  前面一个小后生,正要飞跃出栏,闻声止势,急急向他奔来。

  是夏冰姑娘,失去入水追逐的机会了。其实城河的水又浊又脏,水性再高明,也无法追逐入水潜水逃走的人,追也枉然。

  禹秋田挽起了扮成老化子的千幻夜叉,心潮汹涌。

  “天幸你……你无恙。”他的嗓音抖切:“你……你冒了万……万千之险,我好害怕……”

  “我……不要紧。”千幻夜叉披散着有头扑了粉的灰白头发,一块碎核带走了她右顶门的一片发丝:“救人要紧……”

  两个行人已用不着抢救了,一块梭贯胸,一块入腹,躺在血泊中抽搐。

  扮成老农的北人屠也过来了;急急催促众人速离现场,夹杂在狂乱奔跑的人丛中,过桥溜之大吉。

  在行人众多的公众场合,行刺是相当容易的,哪有工夫留意所有的人?

  禹秋田四人,都成了易容的专家,但对方也易了容,行走中不可能仔细分辨每一个人。

  五个人保护一个,也几乎难逃大劫。

  千幻夜叉要不是恰好在禹秋田的左侧后方,要不是鬼使神差恰好扭头回顾,想发信号要最后面的北人屠拉近些,也就无法在千钩一发间,发现老太婆有异,棱一发,她绝对来不及把禹秋田撞倒。

  老太婆发射电梭的前一刹那,必须拉开马步全力运劲发梭,拉马步的神态,难逃行家的眼下。

  千幻夜叉冒了万千风险,扑出时恰好位于电梭飞行的射线上,仆伏快了电光石火似的一刹那,丢掉了右顶门的一绺头发,危极险极。

  金梭在前面丈余爆裂,杀死了两个无辜的行人。

  北人屠气愤填膺,他一辈子没杀过普通的无辜,每一刀杀的都悬武林健者,屠杀的都是江湖好汉,所以绰号叫人屠,但绝不滥杀无辜。

  “我早知道,这贱女人早’晚会要你的命,将是你的心腹大患,果然应验了吧?”他在禹秋田身后埋怨畸咕:“你不忍心杀她,我杀。她必须替那两个可怜无辜偿命,我回去就找她。”

  “老褚,你应付不了她的电按,她是我的。”千幻夜叉咬牙说。

  “不!小霍……”北人屠大声抗议。

  “以后再说。”禹秋田说:“我敢打赌,她和八表狂生一定迁出客店躲起来了。”

  “她躲不掉的,最好把她交给我,姐。”夏冰挽着千幻夜叉自告奋勇;“她也是蚌埠集凶手之一,我有权处治她。现在,一起是四条人命了。仲秋哥,如果再容许她行凶肆虐,天知道日后还有多少无辜,死在他们手中?”

  “等我回去再说,我们的人或许已经盯上她们了。”禹秋田止步,已经进入了田野区:“你们可以在这里按计等侯,再前行会引起误会的。”

  “经过这次凶险,你以为我们肯让你独自前往冒险?不,绝不,要去一起去。”于幻夜叉第一个不依:“谁敢担保贱女人不是他们一伙的?”

  “按情理,不可能是姓唐的人唆使贱女人行刺,所以没有改变计划的必要。”

  禹秋田不同意千幻夜叉的看法:“如果我不去,那就无法避免这些地头蛇的闹事,将会掀起可怕的血雨腥风,枉死更多的无辜。你们放心,真有危险光临,我会见机退走的,我有把握摆脱轻功天下第一的绝顶高手,请相信我。”

  “仲秋哥……”

  “我意巴决,不必更改计划。”禹秋田阻止夏冰劝阻:“你知我的轻功很不错,青天白日也影响不了我闪电似的身法。”

  夏冰对他的轻功有强烈信心,只要他不逞强愿意脱离,她深信没有人能阻挡得了禹秋田来去,她自已的天遁术,也具有白昼来去如电的能耐。

  费了不少唇舌,终于劝服三人不再异议,留在原地找地方藏身,随时准备接应禹秋田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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