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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娇妻是个宝》第一百零一章 当年真相4

作者:白晓猪 字数:750 书籍:爷的娇妻是个宝

  褚月见再次睁眼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碾压过一样大腿疼,手也疼,浑身都疼,特别是双脚动一下就感觉累得慌。此刻脑子一片混沌,她迷迷糊糊的第一反应是想要去摸自己的手臂。但她的视线扫到某一处,却突然定格住了。

  "醒了。"语气带着揶揄的笑意。

  陈衍让那张面皎若松间明月,韵如林中清泉的脸上含着温润的笑意,在她的面前无限放大。陈衍让怎么在在里?

  褚月见视线一顿,片刻若有所感地垂下头,神情呆滞住了。他不仅在这里,自己整个人还在他的怀中。而他衣襟紊乱,脖子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几个牙印。这些牙印总不能是她啃的吧!

  !!!

  褚月见瞬间感觉到头皮都在发麻,还真的有可能是她咬的,因为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那些画面出现得让她触不及防,再次抬头看着眼前这张浅笑晏晏的脸,忍不住紧张得吞咽了口水。完了,她好像做了一件及其恐怖的事。

  她以为是一场梦,没有想到.…

  褚月见的表情微僵,目光缓缓往下看去,含上一丝尴尬还有隐约的同情,连抬起的手都忘记放下了。

  她现在隐约还记得一点,但是又不太确定,她好像把谁给踩了。是那种悠到极致的踩,踩至沾满了粘稠的斑驳也没有将其放过。

  而他也乖乖的任由她折辱、肆意妄为,克制又隐忍的在她脚下几经变化,最后成一副漂亮的画面。

  光是回想到那一幕,褚月见心跳便跳得飞快,忽然升起来的隐蔽快意,差点随着心跳一起跳出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褚月见才松了一口气。

  唯一让她确定的是,那人绝对不是陈衍让,是个漂亮的男妖精,但脸有些记不清楚了。想到这里,褚月见看着眼前人的脸,微不可见地划过一丝遗憾。都好看,但是她好像更为喜欢那种,刺激到极致的画面。

  褚月见觉得,若是现在睁眼看见的是‘男妖精’,她还能再来一次!

  陈衍让含笑看着她双目怔怔地发愣,一双眼睛水盈盈的,让他忽然想起之前她装无辜的模样,其实还是格外怜人的。

  他此刻莫名就很想要欺负她。

  陈衍让的视线锁定

  着她的雾眸,嗓子有些干,目光微不可见地沉了下来,片刻恢复原本的模样。他以为褚月见是在震惊,心下微动,便微微昂首,让自己脖子上的印子更加明显一点。

  脖颈处的红痕斑驳,都是啃要出来的痕迹,泛着某种暖昧的颜色,其中还有几处许是咬出了血,现已经结痂了。

  "好看吗?"语气染上了低沉的沙哑。

  她的视线定格在这里,他喉咙的痒意更甚了,心间好似都有些发麻,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吮饮甘甜来解渴。

  褚月见没有察觉到眼前人的视线,从看见那个显眼的牙印后瞳孔剧缩,随后是也是真的不想承认。

  盯着看了半响,褚月见才带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眸颤语抖的道:"哈,好看。"他顿时就知道了褚月见现在的意思。

  这小姑娘是想要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呢,没有做买卖是这般做的,其中还得讲究人情来往。陈衍让目光淡了下来,搭在她肩上的手微动,掀眸若有所指的问道:“难道只有好看的想法吗?"

  不想要掀开他的衣袍,再往下看看有没有一样的痕迹吗?啊啊啊,当然不只有好看,还有后悔,就极度的后悔。

  褚月见忽感肩膀上的手指微动,好似带着莫名的压迫感,只要她说得不如意就会被一口吞下。

  她现在虽然是动也不敢动,神情表现得十分的平静,实际上心中已经在疯狂找记忆,着接下来该如何讲的说辞。

  "小殿下。"他轻叹一声。

  陈衍让低垂着眼睫,浓密的睫毛扫下一片阴影遮住眼中的情绪,声线微压道:“你这是是忘记了自己做了什么吗?"

  那声音似从胸腔震出来的般,低沉喑哑,入耳后身子便忍不住酥软半边。

  褚月见心尖泛潮,下意识地点头,刚点完便感觉到眼前的人目光抬了起来,若有若无的视线扫着她的脸庞。

  褚月见眉心一跳,莫名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有些危险,忍不住身子往后移动企图躲开。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禁锢住了她的腰身,令她无法动弹。

  陈衍让察觉到她的退缩,嘴角微勾,声音低如蚊蚰,带着和平时不一样的绵柔问道:“殿下现在清醒着吗?

  果然他是喜欢清醒,鲜活的褚月见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几个时辰了。褚月见不明所以地紧张回应道:“醒、醒着……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人便罩面而来,掌心半撑起身子倾覆下,将她困于一隅之地。湿润的气息顷刻危险地相缠起来。

  他用鼻尖点了点她的额头,骤地往下,毫不犹豫地噙住她的唇。

  柔软的下唇紧贴摩着,舌尖轻顶便轻易地将她毫无防备的牙齿撬开,温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掠夺属于她的气息。

  褚月见本来刚醒来脑子还有些迷糊,被他这般缠吻着,心口立马的剧烈跳动着,好似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理智告诉她应该要推开身上的人,再这样下去会和她起先的预期不一样,很容易发生一些危险的事。

  然,他可太会了。

  褚月见现在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原本欲要推开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攥着他胸前的衣襟。

  双腿被曲起盘至他的腰间,衣摆滑落隐约露出纤细漂亮的线条,被轻轻碰了一下,好似滑腻地淌着汨汨流水。

  褚月见眼中水雾弥漫,启着唇任由着他展现着贪婪。

  陈衍让温柔地吐纳着滑腻的舌,半睁开眼锁定着眼前的人,她面色桃粉,微启着檀口颇有些无力承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温柔地道:"小殿下现在想起来了吗?你当时就是这样对我的,我说了不要,可小殿下偏是要这样对我……"

  颠倒是非这一点还是他从褚月见身上学会的。

  他说了吗?

  褚月见迷迷糊糊地眨着泛着潮湿的眼,呼吸有些难以控制,下意识地偏过头,唇与他分离拉出透明的丝线,一离即断。

  他已经半解渴了,所以没有急着去寻她,呼吸缠绵地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娇嫩的脸。

  似透过她的神情,看出来了她此刻心中的想法。

  陈衍让的声音低哑,带着浅显的情难自禁替她解惑道:“说过了的,现在小殿下可不能翻脸不认。"

  >

  !!!

  听见欺负两个字,褚月见顿时清醒了,猛地将缠绵在身上的人推开,双眼睁得圆滚滚的。陈衍让没有想到竟会被她忽然推开了,诧异片刻便姿态懒散地倚在一旁。他挑眉瞧她,眼中的情.欲尚未褪去,看着格外的诱人。

  "小殿下这是在怀疑我的话是真是假吗?"他懒洋洋地拉着语调,和平时的谦逊温和截然不同。此刻的他像是褪去了斯文的外表,有种不合时宜的痞气。

  当然怀疑啊,他一个大男人,她又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强迫得了。

  但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瞧他眼下的情形肯定是没有吃那个东西,不然怎么可能还记得这般的清晰。

  褚月见经由他这样一点拨,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是她记忆错乱,而他半分疑惑都没有,还能有这样的闲情雅致逗她。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想到此处,褚月见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心中越来越发紧。她、她该不会才是吃了,原本给陈衍让准备那个东西的人吧!

  可她分明让人将殿中摆放的水果都换的啊,那个下了料的果子还被送得远远的。东西都送到了华液池了,怎么兜兜转转的被她误食了?

  褚月见第一次有种作死被反噬的感觉。

  更加恐怖的是,她现在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对陈衍让做什么。但身体的疼痛是真的,腰疼,腿疼,浑身又累又疼。

  没有吃过猪肉,但她见过的猪跑还挺多的。

  褚月见估计自己若真的是神志不清了,将长得漂亮的人给玷.污,这样的情况能达到百分百。但是狐狸的话可信度好似也没有那么高,她能听出来,他话里话外都带着侃侃之意。但若不是这样,她侧头便能瞧见脖子上。

  那明晃晃的牙印和吻痕,总不可能是他自己弄上去的吧?

  她是想要用利用陈衍让,但是并不想和他有任何更为‘深入’的了解。狐狸可以利用,但驯养了便无法摆脱,很危险!

  褚月见僵硬地扯着嘴角,语气带上轻颤,不想同他议论这件事,便想转移话题没话找话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讲完话便反应过来了又后悔了,心都又颤了起来,因为她想起来了,陈衍让是她之前让宫人带来的。

  本来想

  的是给他准备了一点小东西,想要给他制造一场虚妄的记忆,让他产生些误会,这样她后续才方便利用他。

  但是现在产生误会拿不准的是她,满心忐忑不安的也是她。

  对于陈衍让怎么会这里的记忆,都全然在褚月见的脑海中凭空消失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只是睁眼闭眼的瞬间,陈衍让就在这里了。

  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坐卧在汤池中休息,然后等着宫人将陈衍让带来的时候.…

  褚月见的话刚一落下,便感觉到陈衍让的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看,那道视线似乎某种幽怨之意。但脱口而出的话也不好收回来,褚月见只好硬撑着,装作什么也不知晓的等着他的回应。小姑娘后悔强撑的样子也挺乖的。

  陈衍让自觉好笑,心下微霁,隐蔽地勾着唇,睨视着等自己回答的褚月见。

  当他和褚月见忐忑的视线对上后,嘴角瞬间落下,漫不经心地转过视线,落在她肩上的那一缕秀发上面,神情露出落寞。

  "忘记怎么来的了。”陈衍让语气一如往常,只是半分起伏都没有:“但我隐约记得一点。"他视线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她的唇上,被他方才吮得红肿起来,平添三分媚意。陈衍让不是纵欲的人,但他又有些渴了。

  难道是那些宫人太恪尽职守了?

  见陈衍让也是一副不知晓的模样,褚月见不自信地心虚了,连刚才质问的气势也降了下来。"真忘记了?"褚月见不自信地复问。

  既然都忘记了,那为何方才那件事记得这样清晰?陈衍让挑眉回道:“似隐约记得。”这话说了当没说,半遮半掩都是留给她的猜想。

  褚月见是吩咐了宫人将陈衍让带来,但却不能保证身为恶毒女配身边的人,是不是同样也有做反派的潜质。

  毕竟前面几次那些人表现得就十分的称职。

  所以现在褚月见很难不怀疑,那些宫人是不是因为原本准备的东西不见了,所以又做了二手准备。

  她忍着想要扶额的冲动暗想,这些人真的实在是太称职了。褚月见一个姿势久了,有些发麻,忍不住动了一下。

  方才注意力都被别的吸引了,所以没有注意到,现在一动便感觉腰还有腿都疼得厉害。“嘶——”她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了,是那里还疼

  吗?"紧接着陈衍让关切的声音传来。还疼吗!这三个字让褚月见里外都酥焦了,思想不由自主地浮现一些,并不是很健康的场面。

  她哪里疼?

  不,哪里都不疼,现在还好得很。

  忽然冰凉的指尖搭在腰上轻柔地按着,本来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旁边的人是陈衍让。褚月见因为这句话,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去,但刚刚爬起来心口便火急寮寮地烧着。她一张脸刹那变得惨白,手下无力地往下跌落。

  在她差点跌落踏下时,被一双带着凉意的大手揽腰抱着,这才没有滚落在地上。

  褚月见已经顾不上抱着自己的是谁了,煞白着小脸神情露出痛苦,双手抓着他的衣襟,像是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般,指尖泛着白。

  "疼。"她双眼紧闭,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这是怎么了?"陈衍让这才发觉她不对劲,这不是为了逃避而装的。

  陈衍让唤了她几声,见她半分回应也没有,赶紧将人拦腰横抱起来,转身放在软榻上,然后皱眉探着她的脉。

  "好疼。"褚月见五官失去了原本的模样,此刻扭曲狰狞起来。

  那染着长春粉丹蔻的指甲绷断了,这点细微的疼比不过心口的灼烧感。她真的痛到了极致,比第一次遇见奉时雪的时崩坏人设时还要疼。想到这里,褚月见心中隐约有些猜想,勉强提起精力将系统版面打开。果然整个版面上充斥着刺目的红,正中央写着硕大的‘人设崩坏’几个字。

  狗系统!

  肯定是因为方才她想要临阵脱逃的行为,不符合肆意妄为的原主,所以给她判定了违规。但这种程度的违规还是第一次。

  褚月见气得不想看了,倒吸一口气便将系统关闭,艰难地忍着浑身的疼。

  她想不通,明明对着除奉时雪以外的人,只要不太过分就不会被判定崩坏的,之前便是,怎么现在会这样呢?

  褚月见正想着这个问题,忽然紧抓的手被人扳开了,耳边响起温润清泉般的声音,像是能抚平所有的疼痛。

  "这样手会受伤的,会更加疼,倘若还是很难受便抓紧着我。"

  陈衍让半跪在脚榻前,注意到她绷断的指甲,眼中微不可见地闪过怜

  惜,将她的手扳开,十指相扣地握在手里。

  褚月见闻见这般轻柔的声音,忽然鼻尖泛酸,疼意真的好像消散了一些,偏过头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中。

  从她记事开始,还从未有人在她难受之际讲过这样的话,他是第一个。

  褚月见顺从地将自己的手松开,她是真的太疼了,所以眼角泌出滚烫的泪蕴湿了枕头。

  陈衍让小时候有学过浅显的医术,一手握着她,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腕脉上,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对的。

  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是常脉,但眼下这个情形根本不可能还是这样的常脉。他掀开眼看着她依旧痛苦的模样,疼已经让她的表情失真了,这并不是能装出来的。

  “阿姊!

  少年音色染上了急色,带着一阵疾风穿堂而过,陈衍让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抓着后领拽开了。

  褚息和精致漂亮的眉眼挂满了焦急,上前单跪在褚月见的面前。

  他神情紧张地看着她脸上痛得扭曲的脸,漂亮的眼中含着好似比她还要难受的痛色。褚月见艰难地掀开眼,见到眼前的漂亮少年,无意识地喃喃:“阿和,还是好疼。”褚息和眼中滚落下来泪水,咂到她的脸上。

  他想要替她分担痛苦,却没有办法感同身受,心间都发着颤。

  他抖着手将软榻上的人抱进怀里与她紧贴,怀中的人浑身冰冷,疼得浑身的汗,他的心也在滴血。

  他的姐姐本来可以不用遭受这样的罪的,都是他不好,如今要她分担自己的疼,他还不如当时就不活下去。

  "姐姐,不疼,一会儿就好了,阿和会像以前陪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褚息和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将怀里的人紧紧抱着,偏头吻过她眼角,那是因为疼痛而泌出的泪。

  泪是苦的,苦到了他的心里。

  身后跟来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看上方的两人。陈衍让方才没有反应过来被大力地一拉,跌落至一旁。

  等他再次抬首的时候,恰好瞧见褚息和抱着她,然后低头吻过她的眼泪。这能是寻常姐弟之间能做出的事吗?

  论他家中庶弟庶妹亦是一大堆,但再是亲密,却绝对做不出这样的行为来。陈衍让脑海忽然想起关于褚氏的事来。

  前朝皇帝被天罚而突然暴毙,年仅十六的褚息和从一众出色的皇子中横空出世,花了近乎一年的时间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最后才登基为帝。

  褚息和上位第一件事,其实不是打压世家,而是大肆虐杀剩下的皇嗣,只留下了一个血脉相连的褚月见,

  世人皆知褚月见和褚息和同为一母所生,却无人知晓其母是谁,正如众人在此之前没有见过褚月见一般。

  若不是褚息和登基后只留下了这一位公主,所有人可能都还不知道皇室,原来还有这样一位公主存在。

  然而褚息和为帝后,并没有给褚月见赐封号和封地,反而将人留在了宫中,修葺了华丽的公主殿,将人藏在里面。

  至今外面都很少有见过她的人,连一张画像都没有。

  这样的行为本就不符合常理,若是想要弥补或则是舍不得唯一的姐姐,也不应该将人藏得这般深。

  陈然让心中划过有一丝心惊。

  虽然他不想要朝着那方面去想,方才褚息和吻眼角泪的行为,还是让他忍不住去想。褚息和欲要打压世家收回皇权,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当洛河京传来诏令来的是他。那么他年纪轻轻,为何迫不及待想要将皇权掌握在手?手握权力能让所有人闭嘴,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肆意做想要做的事,譬如……

  迎姊为后!

  想到此处陈衍让眸光猛地一怔,愣愣地看着前方的两人。

  褚息和垂头,看着满头大汗面色惨白的人,任由他如何安抚都不能让她平静下来,眼中闪过无法自控的杀意。

  他猛地站起身,眉眼挂着刺骨的冷意,身法快速地拔过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剑。

  都怪这些人,若是早点通知他,他就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姐姐身边的,而不是被这个陈衍让这个贱人平白捡了便宜。

  陈衍让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能舒缓姐姐的疼痛,就是个没有用的废物,凭什么值得姐姐这般的关切。

  想起自己方才进来时,看见两人十指相握的手,褚息和满心的嫉妒都快要喷啸而出,精致眉眼中的戾气愈渐的明显。

  偏头看着旁边自始至终都沉默的陈衍让,忽然瞳孔巨缩,顷刻漂亮的眼眸泛起嫉妒的红血丝。该死的,他当时就不应该召陈衍让进京的,应该找个丑鬼的。

  />褚息和看见了陈衍让脖颈上泛着的红痕,心如猫爪,心头泛着的酸意让他有种胃里在翻江倒海。姐姐从未这样对过他,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吻她也只能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褚息和难受得想哭,同时心底的那股嗜杀之意根本就止不住。他面无表情地睥睨大殿中的这些人,最后定格在一身清隽绝尘的陈衍让身上,视线残忍地掠过他

  的那张脸。

  很好看,是姐姐会喜欢的模样。

  褚息和眼中杀意尽显,冷漠地抬起手中的剑,思绪陷入魔怔,名为嫉妒的巨兽一直在叫嚣着。他应该面容尽毁的死去。

  还有大殿中的这些人一样,这些人都应该死的,全都该死。

  陈衍让察觉到褚息和磅礴的杀意,面沉如水,心中已然有的另外的打算了。而大殿上的人也一样感受到了,所有人除开陈衍让以外都害怕地跪成一片。

  软榻上躺着的褚月见在剧烈的疼痛过后,已经隐约恢复了神智,一样也察觉到了他的杀机。陈衍让可不能死在这里。

  反正她现在已经被系统判定了崩坏,已经受了此次的痛楚,不如就一崩到底。

  褚月见勉强支起身子,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阿和,别……”

  褚息和被褚月见拉住后,眼中的暴戾嗜血才淡下去,顷刻松开手中的剑,神情带上委屈地转过身。

  褚月见没有看见他方才狰狞的杀意,所以在她的眼中,他依旧还是长相漂亮的少年。

  褚息和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显得分外的无辜可怜,和方才判若两人。

  他上前虔诚地跪于踏上,伸手抱着褚月见的腰身,委屈地将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少年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

  “对不起姐姐,都怪阿和,今日本应该留在你的身边的。”褚息和后怕地闭上自己的双眼,身子细微地颤抖着。

  想起今日他在宫外听闻线人来报,说是公主殿设宴中遭遇了刺客。

  得知消息的第一刻,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半分也不敢歇息地赶回来。当他看见眼前的场景,心尖儿都疼得泛苦了。好在他回来得及时。褚息和害怕的将人抱紧。

  "姐姐没有事儿了,阿和不要害怕。"褚月见半跪在软榻上,倾腰任由他这般抱着。

  她宽慰般地伸手,将身躯明显还在颤栗的少年拥

  在怀里,手抚摸着他柔顺的头发,温和出言:"真的已经不疼了。"

  褚月见发觉那些被系统惩罚的灼烧感,好似已经褪去了,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她偷偷将系统打开,上面依旧摆着硕大的崩坏字眼,但身上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心中的疑惑一闪而过,褚月见被怀中的人吸引住了心神。

  他看起来真的很可怜,比自己都要可怜得多,好似方才疼的是他般。

  褚息和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将人镶嵌入怀里,唯有这般才感受到她还真实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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