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弃女狂妃:偏执妖王缠上瘾 第六十六章 又要作妖

《弃女狂妃:偏执妖王缠上瘾》第六十六章 又要作妖

作者:维维炖大鹅 字数:1702 书籍:弃女狂妃:偏执妖王缠上瘾

  隔天早上,室内的华丽古董摆钟指向五点半,就有暗黄的光落在了姜浓睫毛上。她稍睁开看,许是怕刺眼,灯是亮在屏风那边的,傅青淮则是坐在床沿上药,黑绸缎的衬衫解开,随意脱下来扔在床尾时,先露出一截瘦劲的腰,线条分明性感的腹肌轮廓也清晰的印入视线。

  姜浓没出声,趴在柔软的枕上看着他上药步骤,左臂的那道疤如今又留了一道,更深,当傅青淮神色沉静,用药膏贴在正绷得极紧的肩背肌肉上后。

  她才悄然贴近,伸出一只白皙的手环抱住他腰身,力气极柔。

  傅青淮淡色的眼瞳往下看,恰好她也抬起了卷翘纤长的眼尾,弧度弯起得很柔美。

  对视了短短一瞬,她手指是没停的,沿着肌肉线条往上移,不过很快又停了,让皮肤透来的一丝灼人滚烫的热意缠绵住了指尖。

  傅青淮让她就这么摸了会,都看到了,也不急于穿衣:“把手给我。”

  姜浓视线在他裤腰上,起先是没懂的,真把手伸过去了,等触及到绸缎的布料,往里,温度就更明显些,她脸颊顷刻就浮上了一层薄薄的薄樱色,又顾着他伤,没敢去挣扎。

  整个过程,都是傅青淮喉咙低哑着声线,在引导她说话:

  “眼睛还是红么?”

  "嗯.....好像比昨晚好些了。"

  “早上想吃什么,三哥让人给你备。”

  这时候提起吃的,姜浓喜甜,脑海中的专注力被分散了些,尽量不去管手心,指尖却又是一颤:“想吃八珍糕,用茯苓跟莲子肉做的,放点果酱会更甜。”

  傅青淮说好,等会就让粱澈去买最正宗的。

  为何要等会,姜浓后知后觉的想,他还没好,倒是渐渐的,连她雪白的背部都多了一层的热意。

  玻璃窗外的天光亮起,庭院里也有人走动了。

  室内很静,淡黄的灯显得薄弱许些,傅青淮拿沾了水的手帕给她擦手,很仔细地那种,沿着根根白嫩的指尖一路划过到了手心,这儿的肌肤透红,是被温度烫出来的。

  姜浓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上,过会儿露出眉眼:“三哥。”

  傅青淮将带着湿气的手帕扔在床头柜,黑如鸦羽的睫毛下,视线潮湿又性感的落了过来。

  姜浓纤白的手腕还打在他肌肉结实的腿上,轻声说:“你有想、去找她吗?”

  这个她,指的极为隐晦,没有点名道姓。

  姜浓是从傅秋生口中得知一些内情的,也知道傅青淮的生母还在人世,以傅家权势,想去茫茫人海里找个人,倒不是很难。

  何况如今再也没有人能轻易,压制他了。

  傅青淮俊美的脸庞微侧,被透着靡丽的昏黄光晕衬得轮廓模糊,静半响,话说的浅:“那女人拿了傅家的钱财,足够在国外荣华富贵一生,她履行合约那刻起,就断了跟三哥的母子缘。”

  傅青淮话里,是已经得知了亲生母亲生活在何处,他没去见,是已经放下了年少的执念。

  姜浓见他不避讳谈这个,有些好奇:“那她是什么样的人?”

  “很温柔。”傅青淮记忆中的母亲很年轻,不喜穿旗袍,却被迫于旧式的传统规矩,待在老宅时经常一身白黄色的茉莉刺绣旗袍,改良过的款式,爱拿珍珠镶边,也爱往脖子戴三层珍珠项链。

  那时他尚且年幼,见母亲喜欢珍珠,就经常变着法子送给她。

  姜浓听了想,清柔的音色轻轻说:“原来三哥送过我珍珠耳坠,是从这里学来哄人的。”

  傅青淮低头盯着她,眸色被照得明净,像覆了极浅一层淡笑:“那时没想哄你,只是觉得你像极了藏在高阁中的珍宝,让三哥见了,情难自控的想把你如珍似宝捧在手掌心。”

  他想送姜浓礼物,就联想到了白玉珍珠耳坠,莫名觉得很配她的脸。

  姜浓耳根子瞬间发红,也盯住傅青淮看,心想他这人,只要愿意的话,是真能凭几句情话就让女人毫无抵抗去痴迷到他身上的。

  俯身靠近些,左臂的药膏味道融在空气里。

  傅青淮亲着她耳朵和后脖了一会儿,才拿起搭在床沿的衬衫重新穿上,从下方将纽扣一颗颗系紧,布料的皱痕也被抚平,随即起了身,跟继续趴在软软大枕头上的姜浓低语道:“还早,再睡一会,三哥去给你买八珍糕吃。”

  说好是让粱澈去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外面春寒,傅青淮披着件羊绒料子的黑色大衣就出了门,随行的也就几位秘书,其中粱澈自告奋勇的领着路,他曾经为买正宗的雪梨糖,连夜冒雨跑遍北城三条街。

  所以,对这些老字号店铺熟的很,路线都记烂在了心里。

  清晨的寒雾未散,北城区的一家糕点斋店刚开门,就来了个贵客。

  老板娘是个高挑中年女人,通过玻璃门先看到街道旁停了一辆豪华的黑色车子,以为是路过,谁知就有人下来了,秘书替后坐开了车门。

  远远地,她就看到有个身形料峭挺拔的男人走下来,步子很慢,晨雾淡淡笼着面容有些朦胧不清,直到走近些,才发现是那种罕见的俊美,叫人看了就想多看两眼。

  而他也没避着人视线,如玉修长的手指毫不在意一拂肩上被门上方滴落的水,走到玻璃窗口前问:“用茯苓跟莲子肉做的有八珍糕?”

  老板娘半天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点头:“有的。”

  “来一份。”淡而清冽的音色落地,继而扫到摆放在铺子里别的新鲜老式糕点,又慢条斯理的照着上面的名字,让老板娘照着每一样都拿份。

  他要的都是口味绵软甜嫩,老板娘也是女人,很容易就猜出多半是给女孩子买的。

  于是快速地装好,又热情推荐道:“要桂花糕吗?我家的是拿糯米粉和山里采来的纯天然蜂蜜做的,吃起来不腻口。”

  原以为会要一份,怎料他目光却淡淡扫过,要了旁边玫瑰花饼。

  买了不少,店铺里的糕点几乎都快被承包了,老板娘开张做生意以来,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大人物亲自来买,心想这种事也就电影能看到,结账前,便主动打包了份四四方方的桂花糕,算是免费送的。

  怎料他还是不接,俊美精致的面容轻抬,薄唇扯动的语调沉静:“我妻子对桂花过敏。”

  老板娘这才顿悟,心底也不由地羡慕几分,就连人走了,还处在门口探头观望着,直到后厨的员工过来,好奇地问:“姐,外面有什么?”

  老板娘指了指手表时间,七点整,一分一秒都不多:

  “有个长得比明星还好看的男人来买八珍糕,是给他老婆买的,这一大早的,我敢赌,他三天后还来!”

  员工听了更好奇:“为什么是三天后?”

  .......

  傅青淮买回来的一大堆各种口味的糕点,姜浓压根吃不完,她挑了选口味偏甜的吃,剩下的就拿冰箱保鲜放着,不过要是三天还吃不完,口感就不好了。

  她尽量吃多些,当饭后餐点来吃。

  傅青淮倒是在旁边说:“吃不完就放着坏,三哥再去给你买。”

  姜浓甜食吃入口,心却更要甜上几分。

  近日春寒的天气转暖,两人都没有踏出老宅了,她秋水的双眼看什么都带着淡红,虽褪去些,却没有彻底痊愈,而又陪着傅青淮在家里养伤,医院那边更是不方便去了。

  好在季如琢的下次手术时间已经定在半个月后,时间都来得及。

  周末的下午。

  姜浓午睡醒来,从深蓝色丝绒的被子里坐起身,长发是散的,睁开脆如蝶翼的眼睫,第一眼就看到摆放在桌上的新鲜八珍糕,被用精致的纸包着,还印有老字店号。

  看了便知是傅青淮又出门去买了,姜浓盯着会,雪白的脚顺着床沿往下滑,找到鞋子起来。

  天气暖和缘故,她没穿外衣,就换了一身墨绿绸缎长裙出去,恰好粱澈端着个木盘子路过,上面都是些瓶瓶罐罐的酒水,以及雪茄之类的。

  姜浓喊住他,低眉问:“谁要的?”

  且不说傅青淮养伤期间,他应过她戒这些的,要真沾了……

  粱澈见她误会,赶忙地解释:“是楚绥和商乐行这些人,得知傅总手臂伤了就跑来看看,结果嫌茶淡,非得要喝一杯,傅总半滴都没碰。”

  姜浓脸色这才好转些,又问:“傅青淮呢?”

  “花园里种山茶花,一群人都在那。”

  粱澈打量着她,低声说。

  姜浓近日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傅青淮出门先是买了八珍糕回来,又弄不醒她,闲来无事就起了种植花的心思,刚好京圈那些人也在,就都处在了后花园里。

  过去时,从远处就看到了燕杭在卖力的埋土,额角出了汗,有几绺发滑在眼前头,在日光下白皙的侧颜看上去轮廓鲜明不少。

  见她来,许久没现身的燕杭很自然打招呼:“仙子妹妹。”

  姜浓微笑,算是礼尚往来浅问:“最近在忙什么?”

  燕杭跟她熟,毕竟做了一段时间的御用司机,把铲子随意扔在旁边,有力的骨节端起旁边的水喝,过会儿才说话:“我把项目作废了,刚从家里被放出来。”

  燕董事长怕傅青淮退货,就先把这个逆子召回来狠狠训了一顿。

  不仅指着他鼻子骂是小白脸,还冻结了信用卡,等风头避过了,又无情地踹他出了家门。

  燕杭对经商压根不感兴趣,这次也实话跟傅青淮摊牌了。

  反正冻结信用卡也没关系,那群狐朋狗友都排着队给他送钱,燕杭不在乎,就是不想学,如今美滋滋的像伺候祖宗似的供着傅青淮,就等着三年期限一过……

  姜浓只能说,人各有志,当个纨绔子弟也没什么不好的。

  燕杭有被安慰到,叹了口气说:“还是仙子妹妹懂我。”

  姜浓随即继续朝前,走到了傅青淮那边去,见他左手不方便,给花浇完水就坐在了椅子上,一旁楚绥点着雪茄,颇有奸臣那味:“三哥,抽根?”

  傅青淮眼角余光扫见姜浓的身影,薄唇笑了:“你问你嫂子,让不让。”

  楚绥可不敢问,很有自觉的收了回去。

  旁边的商乐行看了直摇头,连瑞凤眼都眯成了笑:“没想到三哥也有妻管严的一天,大开眼界了。”

  姜浓是护着傅青淮名声的,唇弯起柔美的笑:“平时我也不管的,只是他最近伤的重,医生嘱咐说了要戒这些……”

  楚绥往椅背一靠,吊儿郎当的接过这话:“嫂子别担心,等三哥手臂好了,让他捏玻璃杯给你看。”

  他这当众调侃,旁人听了都在笑。

  毕竟傅青淮手臂是怎么伤的,在场知道了内情,都逮着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就不饶人了。

  比起姜浓一时脸红,傅青淮就显得格外气定神闲,明目张胆的偏爱她些:“你嫂子脸皮薄,要是说恼了,怕是不好哄。”

  楚绥微狭起狐狸眼,笑的更嚣张了。

  姜浓后悔来这里见客了,压根招架不住这些人的故意调侃,那清水的眼睛瞪了一下身旁还在拨弄着山茶花墨绿枝叶的傅青淮后,好在粱澈出现打破了这个气氛:

  “太太,梅时雨来了。”

  ……

  梅时雨是她不便出门,给请到傅家老宅来议事的。

  姜浓借此机会完美脱身,五六分钟后,回到待客的偏厅,便看到一身昂贵刺绣西装的梅时雨坐在椅子上,没会儿,又换了张。

  看他古怪的行为,姜浓步入时,先好奇问:“是椅子扎人吗?”

  梅时雨今日穿着格外隆重,堪比在新闻台第一场直播时,四下无人,他实话跟姜浓说:“帮我选个视野好一点的绝佳位置,说不定路过的大佬能看到我。”

  “——”

  那群京圈大佬正在后花园呢,就算坐门外也看不到。

  不等姜浓说话,梅时雨先是给了她近期新闻台选题的拍摄素材,虽然他在姜浓被罚下后,暂时担任了总制片人的职位,但是每一期都得先过了她这边的眼才行。

  “台里调查快结束了,就是郭诗没完没了一样给台长办公室寄投诉信,还非得咬死你跟大佬有色权交易,连倾听这档节目都不干净。”

  梅时雨私下去警告过了,没用,逼狠了人家就在网上写道歉信。

  话顿片刻,扫了一眼姜浓白净的侧脸微低,翻看素材的冷静模样,难得收起毒舌,懒懒散散的问她:“我接到你电话来这里议事,差点以为听错了——你就这么住进这里了?”

  姜浓重新抬眼看他,语气清淡:“有什么问题吗?”

  梅时雨指了指这里:“这是傅宅,听说风水极养人,祖上的时候专门请德高望重的大师算过风水的,哥跟你透个底啊,不少人只要来这里寄人篱下几年,出去都能借一借傅家的运势。”

  姜浓在梅时雨眼里,像极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模样,表情茫然几许:“还好吧。”

  梅时雨:“——”

  姜浓又笑,轻声补充了一句:“我给你看样东西。”

  梅时雨坐在椅子未动,明显是觉得姜浓身为这位大佬养着的小情人,能住进这里,日后在京圈的地位算是彻底稳固了,但凡她出去说一声,住进了傅家老宅几年,有多少人都得尊她几分。

  通俗易懂说,就是越位高权重的人,越会好奇姜浓身上是哪点勾到了傅家主,能被请进门。

  梅时雨等了片刻,还以为姜浓是要哪什么古董珠宝给他鉴赏下。

  等她原路返回,纤白的手里捧着雕着山茶花纹路的精致木盒,停在旁边,继而缓缓递过去,浅笑着说:“你看——”

  梅时雨疑惑的视线一扫,硬生生地落在半空中。

  姜浓捧着的盒子里放着稠艳的结婚证,在梅时雨定住的几秒里,打开给他瞧个仔细,证上的名字和日期都清晰无比。

  过半响,梅时雨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自己散装粤腔的声音:“你和傅家主……早就领证结婚了?”

  姜浓点点头:“对啊。”

  梅时雨声音就更挤出来似的,差点儿没在椅子上坐稳:“哮喘那次?”

  姜浓默认,毕竟结婚证上有日期,都写得清清楚楚。

  梅时雨猛地站起来,又坐了回去,去端起旁边的茶喝,脑子混乱得很,毕竟前一秒他还以为姜浓是小情人身份,谁知搞半天,是外界,是他们这些人自作多情了。

  人家是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傅家主母,这身份,搁在哪里都是被人跪拜的份。

  姜浓看着梅时雨整洁衣领内的脖子被激红,略有一丝关切问:“你怎么了?”

  梅时雨也算见过大世面的,冷静了几呼吸:“姜浓。”

  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还叫她名字。

  姜浓微茫然眨眨眼:“啊?”

  梅时雨继续深呼吸说:“你婚礼的主持人必须是我——”

  姜浓捧着结婚证,轻易就答应了:“可以啊。”

  梅时雨来前和离开的心境完全不同,莫名的,看这老宅都有种家的温暖,不过他没久留,喝了一盏茶,便被冬至打个电话给催着回了新闻台。

  送走了客,姜浓将结婚证重新放回室内的梳妆台上。

  没过会,傅青淮那边也散了场,他漫不经心的回来,进门看到她坐在桌边,跟小孩子似的,吃着糕点,咬了一口,还知道要抿口清茶解腻。

  傅青淮停下步,赏心悦目地看了一会,身影缓慢靠近。

  “这个红枣味很浓。”姜浓嗅到熟悉的梵香味,待他俊美的脸贴来,指尖先捏着软软的糕点,往他薄唇送,柔声说:“是不是很甜?”

  傅青淮配合吃下,借着她雪白的手去端茶喝。

  显然他是不喜甜的,唯爱她嘴里的,润了唇舌,就来吻。

  姜浓习惯抬起手,去摸他养了几日的伤,在窗外逐渐沉下的光影折射下,无名指上的粉色钻戒闪耀着光,格外精致好看。

  她卷翘眼睫眨眨,好似真的看到粉色了。

  傅青淮温柔握着她手,薄唇去亲那微凉粉钻:“浓浓不离身戴着,看来更喜欢这个?”

  主母戒指就戴过一次,姜浓也没有不喜欢,被他从指尖吻到手心,略有些湿烫的热意贴着肌肤,脸人都跟着发烫,她被分散了神,一边注意外头没人,清灵音色慢慢说:“都戴着呢。”

  傅青淮额头压着她的额头,嗓音逐渐微哑动听:“嗯?”

  姜浓被眼前美色蛊惑着,主动将裹着胸前的衣领解开几颗扣子,顺着往下,那枚祖传戒指恰好坠于锁骨下方一寸,是紧贴的,碧绿欲滴的衬着她这身白嫩皮肉。

  傅青淮眸色深浓看了整整十分钟,想去吻,未受伤的手臂轻而易举就环绕住了她腰肢,将人压近,将俊美精致的脸俯低的时候,姜浓的心就更热了,咬了唇:“三哥轻点。”

  傅青淮没应,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了起来,桌上的糕点无人去吃,他不急不缓地往奢靡的墨色沙发处,也就顷刻间,姜浓敏感得珍珠似的脚趾都蜷缩了下。

  她也不知道那枚祖传的戒指往哪儿贴了,或者是,把衣下能贴的地方都滚了一遍。

  傅青淮在她被香汗淌了一身的时候,把人抱住,覆在耳朵旁低语:“不给劲。”

  姜浓睁开眼,水色朦胧地凝视着他镀了层柔和光影的精致五官,想说手臂还伤着呢,都胡闹成这样了,还要怎么才给劲?

  淡红的唇微张,傅青淮就又吻了下来,这回狠狠地吸吮着,低低哑笑:“三哥细品,觉得你这美人音……拿来叫.床更合适。”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