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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禁欲的墨大人主动开撩》第五十五章 三起案子的凶手

  不见仙踪/文

  第25章

  “……队长, 你为什么要杀大哥啊?”看着那张太过熟悉的脸,布迟忆压下心头的震惊,小声问道。

  “他不是姚。”纪寻冷着面色, 字句冰冷,“是我要猎杀的任务目标。”

  听见的几人同时睁大眼睛。

  “呵呵。”眼前的姚凌舟闷笑出声,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自在地弯起。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笑话, 尾音持续上扬。

  纪寻目无表情,心道,姚的右眼是浓郁的冰蓝色,任务目标怕是不知道这点, 每次被杀前都要先跟他套次近乎。

  还叫他名字。

  可在平常情况下, 姚根本不会喊他纪寻。

  他是有特定的称呼的!

  片刻后“姚凌舟”终于止住笑音,脊背挺得更加笔直,无可奈何一般叹了口气。

  烈日从众人的头顶直直地射下,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人影散乱颀长。

  远处的树林像是怪物的千军万马, 冷眼旁观。

  “就叫我真主吧。”

  “姚凌舟”把玩着手上的箭磁数据箭矢, 静等它消失,表情散漫:“真主九。”

  这些年里, 小分队里的成员都知道纪寻有个任务目标,但从没有谁跟他一起执行过任务。

  钟夏冰钟上将说过, 这个任务纪寻自己一人足够。

  而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他们虽然知道纪寻要执行任务杀了谁, 却从未见过这个人的脸。

  今日一见, 每个人都久久不能回神。

  那道可要人命的数据箭矢闪出几道残影,消失在空气中。

  真主九抬起头,黑色的眸子没看纪寻, 而是先看向了他斜后方的温阅。

  眼神静默, 内里含义细远流长, 让人猜不透看不透,却把人看得心生焦躁,温阅一向温和的面容上出现□□,手里的枪都下意识握紧了。

  但真主九却已别开眼神,似是对他不再感兴趣。

  而矛头自然而然地重新转移到纪寻身上。

  “纪寻啊,”真主九语气疑惑,很是无辜,“你怎么总是这么讨厌。”

  “为什么每次你都说我不是他。”

  他上前一步,竟然不再烦恼和纪寻对上,脑袋微歪:“我不是他吗?”

  “哪里不像啊?”

  温阅紧皱眉头,从头到尾打量他,在心里自行地接下他的话茬,太像了。

  除了没有那副护目镜,他和姚凌舟真的一模一样。

  纪寻:“你知不知道你说话很阴阳怪气?”

  真主九面容微怔。

  纪寻不屑告知:“精神病一样。”

  “……”

  几人之间一时寂静无声,真主九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周身气息明显冷了下来。

  他的情绪很明显,纪寻冒犯到了他。

  纪寻忽然轻笑,莞尔:“他从来不叫我名字。”

  他也从不喊姚“凌舟”。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

  真主九沉思,随即便执拗地问:“那他叫你什么呢?”

  纪寻声音冷漠没有起伏,却莫名透着股骄傲:“他叫我狗纪寻。”

  “……”

  你特么是真挺骄傲!

  *

  无数个设有吸附程序的四方玻璃箱整齐地摆在应在位置。

  里面无一例外都装满了绿色藤蔓。

  玻璃箱里关着小白鼠,它们已经被感染,被叶尖划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叶子。

  迅速生根发芽。

  被伤害的小白鼠察觉到危险来临,疯狂地“吱吱”尖叫,有的甚至猛地往头顶严丝合缝的箱盖撞去。

  纠缠在一起的藤蔓叶尖扭结在一起,不自主地攻击站在玻璃箱外的活人。

  每到这时,玻璃箱内的吸附程序便会自主启动,被肉眼无法捕捉的数据光影顿时铺满玻璃箱的四面八方,一闪即逝,却重重地把试图越狱的东西打回原形。

  空间内只有小白鼠头顶撞在玻璃上发出“砰”地巨响。

  再“砰”地摔到地底。

  姚凌舟不忍再看,只好抬眸看玻璃箱后面。

  每四个玻璃箱后,都连接着一台基因检测仪器,还有一台目前没在工作的其它器械。

  基因检测仪上的光屏被一分为四,四个区域是各个玻璃箱里的数据显示。

  【01小白鼠基因完整】

  【02小白鼠基因残缺】

  【03小白鼠基因残缺】

  【04常春藤基因链有误,解析错误,请录入正确基因链段】

  【警告!04基因链具有高度传染性,启动焚化程序!】

  待在基因检测仪旁边,方才一直没动静的笨重仪器突然亮了起来,光屏显示出“已启动”三个字。

  浑身布满叶子的 4 号玻璃箱小白鼠瞬间倒在地上。

  失了生息。

  叶尖眨眼卷起,干枯。

  已经看不出具体面貌的小白鼠并没有化为灰烬,但姚凌舟知道,它目前就是灰烬。

  只不过是被数据焚化维持了最后一丝体面。

  五分钟后,1号小白鼠的基因从完整变成残缺,2、3 号小白鼠基因从残缺变成基因链有误,焚化程序启动。

  又五分钟,这四个试验品全部被焚化。

  相比于人类,小白鼠确实还是太弱了。

  一旦被感染,半小时都撑不过。

  有意思的是,把两只小白鼠放在同一个玻璃箱,异变后它们会相互攻击。就像活死人会和污染物互相看不顺眼。

  必须要分个你死我亡。

  也幸好如此,不然它们会团结的话,人类也就真的不用再努力了。

  负隅顽抗。

  “你看出什么来了?”唐数站在姚凌舟身边,半小时过去了还没说话,憋得要死。

  而看姚凌舟一直盯着基因检测仪上的数据,最终还是没忍住询问出声。

  他们刚来实验区第一天,哪怕之前是研究员,也没人愿意把太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

  不然这要是按错哪道程序,把感染后的小白鼠放出来,整个Z1基地也就玩儿完了。

  唐数拿着个小本,记录基因检测仪上的数据——这工作来个人就能做,但他们要研究,首先就要熟悉他们要经手的东西。

  不能假手旁人。

  姚凌舟深沉:“什么也没看出来。”

  “……”唐数“啪”地一下合上本子,“那你在这儿一直杵着。”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大发现,搞得我也不敢说话。”

  “嗯,我马上就要有重大发现,”姚凌舟颔首道,“你还是别说话吧。”

  唐数:“……”

  唐数:“?”

  这间只有小白鼠、玻璃箱、基因检测仪、焚化仪器的房间只有姚凌舟和唐数两个人。

  目前倒也落得自在。

  应该快能吃饭了吧,姚凌舟很想赶紧下班立马去吃饭。

  儿子还没哄好呢。

  他拿起桌上的一次性水杯,转身去接水,唐数在身后幽怨地看他,很不服气。

  下一刻,却只听“咣当!”

  姚凌舟手里的塑料水杯突然狠狠坠落在地,清水洒了一地。

  极轻微的嘶气声刚响起便被抿起唇瓣,消散在空中。

  唐数惊讶:“怎么了?”

  姚凌舟看着自己的左手,正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而在他手腕中心处,赫然出现一个红色的印记,像是被谁砸出来的瘀血。

  不过眨眼间,那块瘀血便消失了,就像没出现过。

  “没事,”姚凌舟道,“手突然抽筋。”

  ...

  “嘶——”

  箭磁的数据箭矢直直插.进真主九的左手手腕正中心。

  鲜血如小型瀑布汩汩流出,顺着纤白的指节往下滴落,瞬间染红了脚下的一小片空地。

  真主九脸色极冷地看向自己受伤的地方。

  他和姚凌舟一样,有愈合能力,但他和姚凌舟也不一样,伤口愈合得没有那么快。

  而每次都是在他负伤,无法做到完全恢复的空挡,纪寻每次都能杀了他。

  不然区区一个纪寻,死八千次都不足惜!

  这次要杀他,还是只有纪寻一个人在场。

  他的那些战友已经被支开,去执行其它任务了。

  好像是要获得常春藤的研究材料。

  他们分开行动。

  可真主九已经死在了纪寻手上八次。

  这个人是真狠,哪怕他跟姚凌舟有完全相同的脸,他也从不心软。

  数据箭矢从被穿透的伤口里消失,真主九捂住手腕,身上也有多处擦伤,放在那张漠然却俊美的脸上,很具有冲击力。

  他脸色冷得不像话,咬牙说道:“纪寻,我说过了,我就是姚凌舟。”

  纪寻身上也没好哪儿去,嘴角都流了血。

  他跟姚凌舟的武力值相当,连当年上.床谁上谁下,都是靠剪刀石头布一次定胜负。

  要不是手里有箭磁,到底谁杀谁还真说不准。

  箭磁会绝对削弱真主的战斗力。

  最重要的是,纪寻身上还有再生能力呢,也是死不了的。

  纪寻抬手用指背轻擦唇角,垂眸摆弄箭磁:“那你说说我跟他是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真主九瞠目质问:“你们干什么?”

  他的语气是那么震惊,深处还带着愤恨。

  果然,下一秒他就吼:“你怎么敢动他?”

  “你也配跟他谈恋爱?”

  他一直都知道姚凌舟很相信一个人,是纪寻。

  但他确实不知道两个人是这种关系。

  而且从八年前,纪寻就开始跟他过不去,一直杀他。

  姚凌舟竟然对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付出感情?

  纪寻嗤笑:“怎么这么大反应,你喜欢我爱人?”

  喜欢个屁!真主九愤恨地心想,我就是他,喜欢他还不如直接喜欢自己来得快。

  但姚凌舟竟然敢喜欢别人,他竟然敢和别人谈恋爱?

  见他不说话,纪寻不再笑,眼底泛冷,一字一句缓声:“我这个人,其它的都好说,就是见不得有人觊觎姚。”

  “喜欢他的,都得死。”

  “他喜欢的你杀了我还能理解,”真主九讶异,“喜欢他的也要死?”

  “歪门邪理,你疯了吧?”

  可看纪寻眼神,偏执浓郁要从那双眼睛里溢出来。

  他是认真的,他就是疯子。

  箭磁的无形数据弓弦被手指拉满,纪寻道:“你根本回答不出我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还说自己是他?”

  闻言,真主九感到胸口一阵窒闷,简直服气。特么和纪寻谈恋爱的又不是他,他又怎么会有这些操.蛋记忆。

  可他自己说了,他就是姚凌舟。

  “……”

  姚凌舟真是该死,正经事不干,他竟然跑去和人上.床。

  有病!

  纪寻换了个问题:“姚身边那只大头豹子谁送的?说说。”

  手腕上的伤还没长住,但也已经不再流血。

  真主九松手,就这么将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暴露在空气中,和以往多次相同,纪寻总觉得那些伤很刺眼,每次都会不自主地别开眼神。

  “你每次都要杀我。杀了我们,”真主九直视他,真心实意地寻求一个答案,“难道你也要杀了他吗?”

  纪寻:“你们不是他。”

  真主九无声勾唇:“小孩子发言。”

  他摇头:“纪寻啊纪寻,你肯定会后悔的。”

  *

  “哥,哥……!”

  八平方米的小房间里,凌筱筱从睡梦中惊醒,眼圈泛红,瞳孔深处全是担忧惊惧。

  那满头的鬈发乱糟糟的,有一半都凌乱地贴在脸上,遮挡住那张精致小巧的脸颊。

  没有布迟忆在,她就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儿。

  不过她原本也是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

  凌筱筱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找不到哥这件事实,让她薄弱的胸膛不规律地起伏着。

  呼吸紊乱,从头到脚都写满不安。

  白色的蕾丝绝缘手套束到她的肘部,很干净,也很好看。

  头发轻飘飘地落在上面,像是谁正在安抚她。

  “咔哒。”

  “哒。”

  两道开门声同时响起,凌筱筱不安的小脸从房里探出,被另一道动静吓得停止动作。

  “凌筱筱?”狭窄走廊的斜对面房间出来个人,语气惊讶。

  瘦削腿长的男人立马走过来确认地细看:“真是你啊?”

  他太瘦了,脸颊边的颧骨高高耸起,一脸的刻薄相,但眼睛的神采却极其温和,又让他显得和蔼可亲。

  深邃的褐色大眼睛里映出麻杆儿似的人影,凌筱筱握住门把的手下意识一抖,向后倒退了一步。

  走廊里没有人,察觉她的警惕,单开低低笑出来:“你竟然还活着,命可真大。”

  几岁智商的脑袋里在这些话中突然涌出很多东西,凌筱筱眼底漫出一丝惧怕,她傻傻地看门把手,想起要关门。

  布谷哥哥说过,不要和别人说话。

  “咣!”

  单开三步并两步,直接用肩膀抵上即将关闭的房门,那声巨响在逼仄的走廊里回荡,震的人牙酸。

  “嘘,”单开连忙看周围,怕惊动什么,“闹出太大动静是要被绑束缚带的。”

  精神病院总是这么对待发疯的精神病人。

  凌筱筱死死抵着门,她肩膀薄弱,看着也很瘦小,但力气却意外的大。

  单开推门的力度竟然只能和她关门的力度持平。

  “筱筱,”单开道,“你自己一个人吗?我是单医生,不会害你。”

  “哥,哥!”凌筱筱眼泪断线珠子似的掉下来,摇头哭。

  “我要让我哥……打你。”

  “我就是你哥。”单开无奈地道,“你好好看看。”

  “她哥哥是我。”清冷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单开骇然一惊,猛地扭头去看,还没看清来人就被突袭而至的脚底狠狠踹在脸上。

  踹其它地方都是看不起他。

  这一脚实在太狠,单开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几乎是倒飞出去,脸上的鞋底纹路通红地印在上面。

  中午下班时间到了,姚凌舟带了两份饭回来。

  一份是儿子的,一份是妹妹的。

  没想到刚回来就见到这样的画面。

  “你谁啊?!”单开双手捂住脸,但脸骨好像都被踹断了。

  哪里都疼,捂都不敢碰着一点油皮。

  结伴而行一起回来的唐数对着单开骂了句什么,连忙过去看凌筱筱。

  低头轻声和她说话:“没事吧?”

  凌筱筱还在哭,闻言没点头也没摇头。

  姚凌舟冷着面色,上前又踹了单开一脚。

  “啊!”

  “喊什么?声音太大是要被弄死的。”姚凌舟面无表情。

  单开连忙惊恐地捂住嘴巴。

  凌筱筱还在小声喊哥。

  “哥……”

  唐数怎么还没把人哄好,平常的话多劲儿都去哪了。姚凌舟蹙眉,压下心底的戾气烦躁,只好先把眼神给凌筱筱。

  就是这一迈眼的功夫,单开四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起来爬回了房间,咣当关了门。

  “哥!”

  姚凌舟身体霎时一僵,双手远离支棱在身侧,懵逼地感受因为受惊还在颤抖的凌筱筱猛地抱住他。

  长这么大,除了纪寻,他就没跟谁这么亲密接触过。

  哪怕是唐数也没有。

  不喜欢是一点,姚凌舟甚至有点反感。

  说句不要脸的话,刚成年那会儿他觉得谁都可能喜欢他,所以都是图谋不轨。因此就算只是简单的肢体接触,姚凌舟都得忍着不适反复做心里建设。

  就好像之前有人经常动手动脚,他身体有了肌肉记忆,所以非常不喜欢。

  唐数看姚凌舟身体都快僵成棺材板了,怜爱地“啧”了声,又不服气地嘟哝:“她怎么不抱我这个哥找安全感啊?”

  “……”姚凌舟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手上还带两份饭,用白色塑料饭盒装着,此时在指间坠着很像举白旗投降。

  闻言他憋了半天,先转移注意力地说:“你先保护自己吧,太菜别人感受不到安全感。”

  唐数:“?”

  “哥,”凌筱筱整张脸都埋在姚凌舟胸口,颤抖地说,“筱筱害怕……”

  肢体接触的反感情绪始终没有来临,姚凌舟身体的僵硬不知为何还奇异地松弛了些。

  同时一股异样的情感在他心底蔓延——是难过。是明显已到绿洲,却被告知是海市蜃楼,到达绝境之地的难过。

  他下意识想,她怎么又被重塑了。我明明……

  明明什么?姚凌舟些许迷惘的眼神只持续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他的手早已不自主地抬起轻轻放在凌筱筱的脑袋上,像摸大猫似的摸她的头发,低声道:

  “不怕。”

  ...

  晚上,凌筱筱终于从惊惧里彻底恢复,姚凌舟还问她晚上需不需要大猫陪她,他可以借给她一晚。

  大猫听见要被送出去,喉间顿时发出不安且可怜的呜咽。

  它一直用脑袋蹭姚凌舟的大腿,明显是在说它要跟主人在一起,还抬头“喵呜喵呜”叫,姚凌舟被叫的心都软了,还有点后悔刚才的提议。

  最后还是凌筱筱和那大型猫科对视,害怕地说:“不要,不要,它,咬。疼。”

  姚凌舟很想说,他儿子很懂人性,不会乱咬人。

  但他还是不解释了。

  最后姚凌舟先暂时住在了纪寻的房间,离凌筱筱更近,只隔一面墙:“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喊一声就行。”

  “哪怕我听不见,十九也可以。”

  ……

  八点停水停电,姚凌舟晚上能看到,没点蜡烛。

  他洗漱完,就躺在床上撸大猫的脑袋。

  手上一下又一下,几乎不带停的。

  大猫的头垫在他肚子上,有腹肌,不够软,但十九的猫毛够多够厚,也感觉不出来。

  只侧着脑袋下巴微抬,让主人挠下巴,它眼睛眯起,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大呼噜声。

  姚凌舟想着白天在实验区观察到的情况。

  玻璃箱里的小白鼠一旦被感染,基因链就会从完整到残缺,也就是说这时候的小白鼠虽然已经不是小白鼠,但还有部分是。

  到后期残缺的基因链段彻底损毁,完全异常化,这时候它的基因便是常春藤。

  所以这就是种基因污染。

  可是基因污染又怎么会让形态发生改变?

  活死人变异后还能保持人类的形体特征。

  污染物不可以,它们很“霸道”地展示自己的本来面貌,并用这副样子污染活物。

  那这些自然界中的东西又是怎么让自己的基因病变的呢?

  污染源是什么?

  “嗷~”

  那双本还在大猫头上作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只沉沉地压在头顶。

  大猫不开心了,叫唤了声。

  姚凌舟回神:“哦,摸。”

  “嘶!”姚凌舟忽地翻身坐起,出言教训,“在摸了,你咬我干什……”

  大猫维持着垫在他肚子上的姿势动也不动,非常无辜地睁开烟蓝色的兽瞳看人。

  还非常以证清白地抿紧了嘴巴,旁边的数根胡须都跟着嘬了一下。

  “……”

  不是大猫。

  姚凌舟蹙紧眉头,沉默地看向右手,正在止不住地颤抖。

  手心处很疼,特别疼,犹如被利刃贯穿。

  就像中午他的左手腕腕心被什么东西扎透一样。

  右手手心也出现块刚瘀血那般的红色,片刻后消失。

  *

  真主九真是烦透也恨透了纪寻,他只不过是想去找姚凌舟,杀了他取代他而已。

  却次次都要死在纪寻手上。

  他满身血污地仰躺在地,右手被数据实体箭矢狠狠地钉在地面,疼得他脸色苍白。

  纪寻从不远处站起来,身形有些摇晃。

  和真主九相比,他几乎没捞到什么好处,可周身上下没有显出丝毫疲惫,甚至还有股又要解决掉一个任务目标的愉悦。

  流血越多,他越兴奋。

  “不好意思,你好像,又要死了。”纪寻从地上捡起箭磁,像个夺命的鬼怪慢条斯理地朝真主九走近。

  不知道是污染爆发,还是现在的地方足够偏远,夜空上的星星多得晃眼。

  真主九要把眼睛微眯起来,才能一颗一颗地看清那些正在看人间好戏的星星。

  他咧嘴轻笑,眼眶里的眼球没有向纪寻挪动分毫:“来啊,杀了我。”

  “不要对准头哦。”

  纪寻居高临下地俯视躺在地上的真主九,数据箭矢停留在箭磁弓弦上,直指他的眉心。

  最后,那道数据箭矢直直没入真主九的喉间。

  动脉破裂,大股大股的鲜血从那道伤口喷涌而出,真主九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声音,却还在笑。

  ……

  “扑通!”

  “喵嗷!”

  姚凌舟感到一阵剧痛,想找东西抓住,手里却直接抓空从床边摔到地上。

  大猫吓得在他身边转圈,叫声焦急又凄惨。

  姚凌舟想让它别叫,别怕,他没事,但有点说不出话。

  垂首跪在地板上,姚凌舟一手撑地,一手紧紧捂住脖颈,窒息疼痛呈递增式传递给大脑,冷汗都在额头处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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