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仵作攻略:禁欲的墨大人主动开撩 第二百六十六章 灭口

  关山月道:“不是我能忍,我是为他的爹娘。”

  高梅道:“关大哥,你真要是为他的爹娘,就该一掌毙了他,那才是救他的爹娘。”

  是么?

  似乎,这也是条理。

  养这么个儿子,总是自己的骨肉,做爹娘不能不要,更不能杀了他,除了伤心、难过,叹自己命苦,似乎没有别的办法,若是死在别人之手,做爹娘的是不是就脱了苦海了?

  恐怕不是,恐怕世上每一个做爹娘的都会说不是。

  做爹娘的如此,做儿女的是不是也如此?

  眼前就是个最佳例证,白净汉子若是知道心疼父母,他就不会这么没出息了!

  关山月说话。

  忽然,远远传来一个叫声:“手下留情,请手下留情,千万请手下留情!”

  这是……

  关山月跟高梅都看见了,远远的,“鄱阳湖”的湖面上有一条船疾快如飞,破浪而来。

  关山月眼力过人,他也看出来了,来船跟这条船一样大小,船上三个人,两个站在船头,一个坐在船尾。

  坐在船尾的人操舟,运桨如飞,正是从水里逃走那黑壮汉子。

  站在船头的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男的是个五十上下老人,穿一袭灰色长挂,女的二十上下,一身黑,打扮俐落,像个渔家女。

  看样子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跟白净汉子有关,扬声喊叫的应该是那五十上下老人,他叫:“请手下留人”,显示他是赶来救人的,但是来请手下留人,而不是来厮杀争斗的。

  转眼间来船已近,看清楚了,老人黝黑,满脸的风霜,但相貌相当清癯,年轻女子也显得有点黑,但长得相当好,而且刚健婀娜,一脸的英气。

  这老少俩都显示出长年在“鄱阳湖”水面,受风霜雪雨的磨练。

  很快的,来船停住,老人在船头抱拳,一脸的激动,一脸的感激:“承蒙两位不杀小儿,老朽不敢言谢……”

  一听就知道是位明事理的老人。

  白净汉子忽然大叫:“他俩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扒他俩的皮,吃他俩的肉,不想阴沟里翻船,落进他俩手里,要杀要剐我不在乎,你跑来却说什么不敢言谢,丢死人了,以后江湖上我还要不要混了!”

  从老人的话里听得出,老人是白净汉子的父亲。

  见了父亲不但不理,还对父亲这么说话。

  关山月扬了眉,高梅脸色大变。

  却听那年轻黑衣女子怒叱:“闭上你的嘴,太不像话了,你还算人么?凭你还配混江湖?爹就不听我的,他老人家就不该来!”

  这年轻黑衣女子是……

  只听白净汉子又叫:“我是你哥,你敢跟我这样说话……”

  知道年轻黑衣女子是什么人了。

  年轻黑衣女子道:“我跟你这样说话怎么了?我跟你这么说还算便宜,要不是如今你在人家手里,我会狠狠抽你几个嘴巴子,你是我哥?你不是,你不配,你对爹这样,我就不认你!”

  白净汉子大叫:“好哇!你……”

  高梅忍不住怒喝:“住嘴,你妹妹都叫你闭上嘴了,你没听见!”

  白净汉于转望高梅,还待再叫。

  关山月道:“你实在该闭上嘴了。”

  抬手一指点出,白净汉子只张嘴,却叫不出声了。

  显然,关山月点了白净汉子的“哑穴”。

  年轻黑衣女子道:“好!谢谢你这位。”

  老人一脸下安,一脸羞愧:“老朽教子无方,累得阁下代为教训,实在让人见笑。”

  关山月对老人说了话:“老人家也别这么说,有这么一个儿子的父母,每一位都是无奈的,谁叫他是自己的骨肉?不过老人家放心,这样的儿子,有不少只是一时糊涂。”

  老人一脸的愁苦,令人心酸:“是,谢谢阁下。”

  年轻黑衣女子叫道:“爹,都到了这时候了,您还抱希望?人家这位只是安慰你。”

  老人脸上的愁苦增添了三分:“芸姑,你就少说两句吧!”

  叫芸姑的年轻黑衣女子还待再说。

  关山月先跟老人说了话:“老人家,不是我跟这位姑娘跑来‘鄱阳湖’惹事生非,是令郎……”

  老人道:“老朽知道,老朽手下这名弟兄都告诉老朽了,是小儿视二位为仇人,要加害二位。”

  关山月道:“倒也并不是没有原因,是因为……”

  老人道:“老朽手下这名弟兄也告诉老朽了,小儿先前在‘南昌’为‘南昌王’所养,终日无所事事,只仗势为非作歹,是阁下路过‘南昌’,行侠仗义,施以惩处;‘南昌王’养的一伙江湖人散去,小儿走投无路,只得回到‘鄱阳湖’来,跟着家人凭劳力讨生活。因而对阁下怀恨在心,终日驾船在湖上等候阁下来到,没想到真让他等着了两位……” ;关山月道:“老人家既然知道,我就好说话了……”

  老人道:“早先他过不了这种日子,说要自己出去闯,老朽以为男子汉志在四方,又学过武,该出去闯闯,历练历练。真说起来,老朽也拦不住他,却不知道他去了‘南昌’投进了‘南昌王’门里,前些日子突然回来,老朽还以为他是明白了,有了历练,知道还是回来过扎实日子好了,却没想到他是……他真要是个懂事理的;人,应该知道阁下是救了他,对阁下只有感激,如今他竟然把阁下当仇人,在‘鄱阳湖’等阁下来到,要加害两位!家门不辛,养这么一个儿子,老朽实在……”

  关山月道:“老人家怎么又这么说?我刚才说过……”

  老人道:“以他的所作所为,阁下杀了他一点也不为过,阁下竟留他至今,老朽也赶来求阁下手下留情,想想……”

  高梅说了话:“我关大哥所以留他至今,就是想到了他的父母,不忍让他的父母更伤心,更难受!”

  老人身躯倏颤,连满是风霜的老脸上都起了抽搐,道:“原来……大恩不敢言谢,请受老朽一拜。”

  话落,身躯一矮,他就要在船头拜倒。

  白净汉子急怒,喊既喊不出声,也不能说话,他瞪眼张嘴,又要站起。

  关山月一手搭在白净汉子肩上,另一手拾起,隔空阻拦:“老人家,万万不可!”

  白净汉子还是没能站起,没能动分毫。

  老人也没能拜下,没能拜下分毫,他跟年轻黑衣女子芸姑同现惊容,老人叫道。

  “阁下……”

  关山月道:“我不敢当,老人家不可如此。”

  老人道:“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锋一顿,老人立即转望白净汉子,沉声叱喝:“你看见了,凭你学的那一点武,怎么会是这位的对手?太自不量力,太不知天高地厚!你这条命能留到如今,是你命大造化大,你该谢祖宗庇佑,谢这位宽厚仁德,手下留情!”

  白净汉子刚张嘴。

  老人又转望关山月:“幸亏他仗水性也没能害成两位,否则老朽就罪孽深重,万死难赎了。”

  关山月道:“那是因为这位高姑娘也精通水性。”

  老人转脸向高梅:“姑娘姓高?”

  高梅道:“是的,我姓高。”

  老人道:“当今世上,精通水性的姓高的只有一家。姑娘跟高通海高爷可有渊源?”

  高梅道:“那是我爹。”

  老人两眼一睁:“怎么说,姑娘是高爷的掌珠?”

  高梅道:“不错,我是他老人家的闺女。”

  老人两眼圆睁,神情激动:“没想到姑娘竟会是……自己人,自己人……”

  芸姑说了话,她也杏眼圆睁:“你是梅姑娘?”

  高梅道:“是的,我叫高梅。”

  老人道:“梅姑娘大概下记得老朽了。老朽姜四海,当年曾蒙高爷搭救,保住性命。”

  高梅道:“老人家原谅,我不记得了。”

  老人姜四海道:“难怪梅姑娘不记得了,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姑娘才两三岁,令弟还在襁褓中,高爷从来也没跟姑娘提过?”

  高梅道:“没有。”

  老人姜四海道:“老人为善不欲人知,救了人的命也不跟子女提,真是……”一顿,接道:“高爷不提不要紧,姑娘不记得了也不要紧,姜四海可是时刻记在心头,一辈子也不会忘。十五年前,不是高爷搭救,姜四海就淹死在大江里了:不是高爷搭救,也没有今天的姜四海了。高爷不但救了我的命,连我这身如今在‘鄱阳湖’一带称最的水性,也是高爷教的。有我通了水性,所以才有今天我一家老少都会水,所以才能在‘鄱阳湖’吃这碗沾了渔字的饭,高爷是我姜家的大恩人啊!”

  芸姑说了话:“这可好,十五年前高爷救了您的命,教了您水性,是咱们姜家的大恩人;十五年后的今天,您的儿子却视高爷的女儿为仇人,想仗着您教他的水性,害高爷的女儿。”

  姜四海脸色大变,霍然转望,目眦欲裂,厉声叱暍:“畜生,你听见了么,你还算人么!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儿子!”

  白净汉子还不服,也不认错,犹大声道:“我怎么知道?再说我也不是拿她当仇人,只是因为她跟他一起。”

  倒也是实倩。

  姜四海依然叱责:“这位也一样,这位让你不能再在‘南昌’堕落,沉沦,造罪,作孽于前,如今又手下留情,留你到此刻于后,一样是我姜家的大恩人。”

  白净汉子又叫:“怎么说?你刚才对他不敢言谢,如今更把他当恩人……”

  芸姑又说了话,话声大过白净汉子:“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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