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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群友纷纷成神了!》第五十九章 群聊以及,下山的神

作者:三得利乌龙茶 字数:2616 书籍:我的群友纷纷成神了!

  宫涤尘暗吸一口长气,运起神功,眼中景物霎时清晰了几分。

  ——飞琼大桥架于流贯京师的内河之上,内接紫禁城皇宫御道,外连北城门。桥身长约十余丈,端首末尾分置双亭,亭上皆有御制蓝底金字匾额,一名“积云”,一名“叠翠”。桥面以上为红木所制,下设六翼青石桥墩,五座拱形桥洞。因桥下洞孔玲珑相连,至晴夜月满时,每个桥洞内各衔一月,映着桥下流水金色晃漾,犹若琼浆飞沫,故以得名。

  泰亲王悠然道:“前朝某帝三度挥军北上拒敌,此桥乃出城必经之道。因其屡战皆败,辖军伤亡惨重,士卒妻小皆夹于桥道边折柳送别,至此黯然,故坊间又名其黯然桥。本朝太祖有感于此,令文武百官行至此桥时皆须停辇下马,步行过桥,以慰那些阵亡将士的在天之灵……”

  宫涤尘心头轻叹,像泰亲王这般势高位重的权贵,又如何能明了这“黯然”二字内所包含的无奈离索。

  他心中所想当然不会表露而出,口中轻声道:“待我回吐蕃后,定会对吐蕃王上谏。先以贵国前朝某帝穷兵黩武为鉴;再重用一批似千岁这般体恤下情的大臣,方可保国力隆盛,不惧外忧内患。”他虽尚不明白泰亲王此举的用意,但已渐渐猜到,泰亲王必是要借用蒙泊国师的力量打击朝中政敌,不由心生鄙夷,忍不住出言讥讽。

  泰亲王心头着恼。这个宫涤尘明明有求于己,却不卑不亢,丝毫无视于自己的恩威并施,还冷嘲热讽不休,令堂堂亲王颜面无存?他有心发作,只可恨对方身为吐蕃使者并非朝中属下,奈何他不得。何况当朝亲王私下邀约外国来使本就于理不合,若是被明将军或太子一系知道,小题大做一番,却也麻烦不已。

  他勉强压住一腔怒火,闷哼一声:“听说宫先生在吐蕃朝中不过一介客卿,并无任何官职,想不到亦这般通达政事。”

  “此次上京求粮原本无关涤尘,只是在国师力荐下,方有此行。”宫涤尘如何听不出泰亲王的嘲讽之意,却仍是丝毫不见动气,“涤尘人轻言微,但国师对吐蕃王的影响却不可估量。”

  泰亲王嘿嘿一笑:“若是宫先生此次求粮无功而归,却不知吐蕃王还有没有心情听国师的上谏说辞?”他此言已是不折不扣的威胁了。

  宫涤尘双掌合十:“国师精擅天理,早就推算出涤尘此行的结果。”

  泰亲王抚掌大笑:“久闻蒙泊国师学究天人,精研佛理,想不到还会测算气运?却不知他如何说?”

  宫涤尘耸耸肩:“涤尘临行前,国师曾细细交代过一番。千岁想不想知道与自己有关的几句话?”

  泰亲王眉尖上挑:“宫先生但说无妨。”

  宫涤尘微微一笑,从容道:“国师曾告诫涤尘:此次京师之行一为吐蕃求粮,二来可见识一下中原风物。但结交各方权贵时却要千万小心,莫要陷身于贵朝的诸般争斗之中,不然轻则有性命之忧,重则有亡国之虑。”

  泰亲王不快道:“国师未免太过危言耸听。京师中将士归心,朝臣用命,何来诸般争斗之说?”

  宫涤尘拍额一叹:“千岁何必欺我?吐蕃虽地处偏远,但对京师形势亦略有耳闻。”他话题一转,“国师有言:涤尘入京求粮,按惯例五日内进殿面君,成败未知。但若此前有当朝亲王重臣来访,则必会是不虚此行。”

  泰亲王哼道:“本王找你不过是一时之兴,莫非国师竟能提前预知么?”

  宫涤尘洞悉般释然一笑:“即便千岁不来,岂知朝中其余文臣武将也不会来?譬如太子殿下与明大将军或许都想见见我这远来之客。”他此语一出,泰亲王立知宫涤尘虽然来自偏远吐蕃,却对朝内几大势力了如指掌。

  宫涤尘不待泰亲王答话,又续道:“不过国师亦说起:若是太子先要见我,可称病婉拒之;若是明将军先要见我,可推托虚应之;唯有千岁见我,方可诚心一见。”

  泰亲王动容:“这是什么缘故?”

  宫涤尘摇头,言语间却似是大有深意:“国师并没有解说其中原委。我虽有百般猜想,却也知道并不应该说出。”

  泰亲王愣了半晌,大笑道:“不过蒙泊大国师千算万算,怕也算不出本王会给他带来什么礼物!”

  此刻,飞琼大桥边四盏红灯中的第三盏蓦然一亮,就似是腾起了一团红雾,在夜色中尤为醒目。泰亲王精神一振,将望远镜放于眼前,一面以指示意。宫涤尘早有感应,目光若电般射向峰下京城中。

  但见从连接飞琼大桥长达二十余丈的御道上缓缓行来一队车辇。那车辇辕长一丈五寸,座高三尺四寸,辇外饰银螭绣带,金青缦帐,以黄木棉布包束,上施兽吻,红髹柱竿高达丈许,竿首设彩装蹲狮与绣着麒麟的顶棚。以四马牵行,八卫跟随。

  宫涤尘心中一震,他虽来自于吐蕃番外,但自幼熟读中原诗书,颇知礼仪。只看此车辇的派头,便可大致推测出里面乘坐的,必是朝中重臣。

  车辇行至桥头积云亭处停下。八名随从垂手肃立,从车辇中走下一人,头戴七梁金冠,身着丹矾大红遮膝衫服,腰束玉带,白绢袜,皂皮云头履鞋。由于宫涤尘居高临下,被那人的金冠挡住视线,看不清此人相貌。但见那人虽仅仅踏出几步,龙行虎步之姿却隐然带起风起云涌之势,足以令人心生畏惧。他于亭边负手站立良久,似在凭吊昔日阵亡的将士,又似在默然沉思,蓦然抬眼,遥遥往凝秀峰顶上望来。

  虽然明知山顶上的树木必会遮住那人的目光,但宫涤尘还是忍不住生出一种闪往旁边树后、躲避他视线的感觉。同时他明显发觉到泰亲王与高德言的身形亦是一震,以眼角余光扫去,但见两人皆是一脸紧张,眨也不眨一眼地望着飞琼桥上的那人。泰亲王执着望远镜的右手甚至在微微颤动,口中似乎还念念有词。到了此刻,他已对车辇中那人的身份确定无疑了!

  宫涤尘心底蓦然泛起五分畏怖、三分敬重、两分犹疑,有心用言语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想不到千岁叫我来此,竟是要看看天下第一高手的风采!”

  只看桥边那位重臣的威严雄姿、激昂风范,普天之下舍明将军其谁!

  “宫先生身为吐蕃使者,迟早可以见到明将军。”听到宫涤尘言语中对明将军不无敬重之意,泰亲王故作镇静的语音中似有一分苦涩之意,“如果本王仅仅奉上如此大礼,又凭什么能让宫先生动心?又有何资格请宫先生转告令师?嘿嘿,天下第一高手!难道在宫先生心目中,明将军的武功还在蒙泊大国师之上么?”

  宫涤尘微笑:“左右不过是一些虚名,岂会放在国师心里。”他猜测着泰亲王的语中含意,深吸一口气,将天缘法眼运至十成,往飞琼大桥周围细细看去,越看越是心惊,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泰亲王的炯炯目光一直盯在宫涤尘脸上,见他凝目良久,起初脸上露出些诧异之色,却又按住心潮,仍是一副万事不萦于怀的模样,心头亦暗生警惕:这个年轻人如此沉得住气,决不简单!

  高德言干笑一声:“宫先生身为蒙泊国师的大弟子,必是目光如炬,不知能看出什么蹊跷?”

  宫涤尘冷笑道:“此份大礼确是不同凡响,而高大人仅仅用了十万两银子就能将这个惊人的消息探听出来,神捕之名果不虚传。”高德言听宫涤尘的语气,怎不明白他话中的嘲讽,只是不知应该如何接口,讪笑一声。

  宫涤尘手指飞琼大桥,缓缓道:“那桥亭边树顶上精光微动,桥洞底草木轻摇,行船凝立不前,水下波光敛涌,皆有杀手暗伏……”他忽长叹一声,“涤尘有一事相求,还请千岁答应。”

  泰亲王以目相询。宫涤尘淡然道:“千岁可知涤尘跟随国师十余年,领悟最多的是什么?”泰亲王与高德言互望一眼,都不明白宫涤尘为何会在这紧要关头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泰亲王沉吟道:“本王虽不通武学,但手下有不少能人异士皆提起过蒙泊大国师的‘虚空大法’,却不知宫先生所说的,是否与此有关?”

  高德言接口道:“听说吐蕃教法源于天竺佛理,武功亦以瑜伽功为形,般若龙象功为基。久闻‘虚空大法’盛名,却是无缘一见,还请宫先生指教一二。”

  宫涤尘不置可否,续道:“吐蕃教义分为黄、红、白三支,三支教派各辖教众,视己教为正途,各立活佛,亦因此不时会引起吐蕃民众的争斗,以致难有一统。直至蒙泊大师横空出世,识四谛、修五蕴、通十二因果而解大烦恼,以精湛佛理与白红两教七名佛学大师舌辩九日而胜,方助吐蕃王一统全境,被拜为大国师。而蒙泊国师向以佛理自誉,无厚武学末技,虽自创‘虚空大法’,却谓之不过虚中凝空,应以识因辨果为重,养气健体为轻,与人争强更是末流。”他目视泰亲王,面相端严,“诸业本不生,以无定性故;诸业亦不灭,以其不生故!”

  泰亲王听得一头雾水,喃喃道:“宫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宫涤尘缓缓道:“若是涤尘现在告别,千岁会否同意?”

  泰亲王面色一沉,高德言惊讶道:“宫先生何出此言?”

  宫涤尘双手先结法印,再作拈花状,微笑道:“修习‘虚空大法’之人,首先便要了悟因果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而所谓识因辨果,即是我看到了明将军的出现,便知道千岁送的大礼是什么了!”他眼中蓦然精光暴涨,一字一句道,“千岁请恕涤尘不识抬举,此份大礼实在太重,我吐蕃国不敢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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