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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百姓目中爆出精光。
其他人哈哈一笑，摇了摇头。
“你在想什么呢？这方子已经公布出来了，大家都知道如何炼制硝石，你还指望着卖？我估计，卖硝石的那些商人怕是都没得赚了……”
“嗐，你们还不知道吗？我听说有卖硝石的商人意图刺杀京中官员，已经被太子殿下派人抓的，正是因着如此，那方子才能被公布出来！”
众人立时了然。
不管怎么说，这制作硝石的法子已被公布，对于民间百姓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夏季酷暑难耐，家家户户都希望自家能存点冰，但是这硝石的价格对于王公贵族来说，虽然不算昂贵，但对于百姓来说，却是难以消费。
如今这方子被公布，百姓们也可以炼制硝石了。
百姓们兴奋的挤在皇榜前，期待着官员来公布炼制硝石的法子，有研究府衙的大人按照陈牧的吩咐，于傍晚之前赶到了皇榜之前，将练至硝石的法子张贴出来。
待到研究府衙的大人离开，百姓们行至皇榜之前，仔细看了看那制作硝石的法子，众人则是变了面色，有人喃喃说道。
“这……这练是硝石的方子居然这么古怪可怕，要熬粪！鸡粪鸭粪……我的天哪……”
“得，就算知道了方子，我也不愿意制作硝石，要不还是在商人那儿买吧。”
有百姓连连摇头，也有生活困苦的百姓看到了这商机，准备咬一咬牙，做那炼制硝石贩卖的买卖。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给了百姓们一条活路。
硝石可以自给自足，这也让运价降了一成，果蔬的价格自然也跟着下降了不少，陈牧满意点头。
让人打通商路，继续制作冷库车的同时，陈牧也将注意力放在了北境。
前一段时间他刚刚前往北境，处理了起义之事，如今倒是刚好可以派人问一问，那起义军军营建立的如何了，他们又是否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北境作威作福了。
虽然这些起义军都是穷苦百姓出身，但是得以一朝升天，谁也不知他们的心性是否会发生变化。
“除此之外，还有地暖和火炕之类的，马上就要到酷寒时节了。”
“这次去北境，我瞧着只有几个城镇百姓修了火炕和火墙，似是没有人修地暖，而且修火炕和火墙的，也都是大户人家的人。”
这年头，百姓取暖用的还都是柴，没有人用煤炭取暖。
这段时间，陈牧在带兵打仗和拓建商路时，发现了几处规模不小的煤炭矿，倒是可以趁着这时将煤炭推广到民间，让那些百姓修建火墙火炕，甚至地暖。
这样一来，也就可以保证北境百姓在严寒下不会冻伤，甚至冻死了。
“北境土地肥沃，地广人稀，明明是极适合百姓生活的场所，但却因这冬天太过苦寒，而人烟稀少。”
叶大人叹息了一声，陈牧亦是点了点头，既想起这件事，陈牧便琢磨着，将这事告诉研究府衙的大人，让他们琢磨着如何挖地暖。
研究的大人闻言，仔细的研究了一番。
但是因着当地和京城的土壤土质不同，研究府衙的大人还是拿捏不准，那地暖时要挖多深，要用多少煤炭量。
“要不这样吧，我带着他们去一趟北境，顺便瞧瞧北境的起义军发展的如何了。”
陈牧有了主意，叶大人见状，欲言又止，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微服私访的次数是不是太过频繁了。
陈牧抬头扫了叶大人一眼，看出了叶大人心中所想，他叹了口气。
“我倒也不想常常离宫，毕竟宫中政事繁重，有很多都得有我亲自料理，可是你也看到了，如若我不离宫，不微服私访，我就会发现民间涌动着的暗潮。”
“唯有发现问题，才能想法子解决问题，一直待在宫中，我不知百姓在生活中是否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也无力帮他们解决。”
叶大人明白这个道理，陈牧心系百姓，心系天下，他也常常唏嘘感慨，见陈牧如此说，叶大人点头应和了一声，将事情安排下去。
叶大人又叫来曹老等人，询问了北境最近这段时间的天气。
已经时值深秋时节，眼看着就要入冬，也不知北境最近这段时间是否会落雪，如若要落雪的话，还得准备好取暖的东西才行。
曹老等人夜观天象，仔细一瞧，便瞧出了不对。
他们急急入宫，将自己发现的情况告诉了陈牧等人。
“太子殿下，有一场暴风雪即将降临北境，这雪来的也太早了，北境今年怕是要大寒了。”
曹老惶惶不安。
陈牧也严肃了面色。
暴风雪，大寒……
那情况的确不容乐观，问清了大雪来临的时间，陈牧没有耽搁，立刻清点人手，准备前往北境。
蒙晴本是打算跟着的，但陈牧听说蒙晴畏寒，便让人留在宫中，蒙晴已怀有身孕，之前几次出宫，陈牧都心惊胆战。
如果在北境不小心着凉，影响了腹中的胎儿就不好了，蒙晴也知陈牧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因此虽不舍陈牧，却还是按照陈牧的安排，留在了宫中。
陈牧带人前往北境，抵达距离北境不远的城池时，陈牧便觉有寒风自北境的方向吹来，那寒风一阵又一阵，吹的马车摇摇晃晃。
陈牧从叶大人的手中接过暖炉，唏嘘感慨。
“还得是你考虑周全，不然我不记得带暖炉，来了这北境，怕是要冻个好歹了。”
“冻个好歹倒不至于，太子殿下思虑周全，在来了北境之后，也会为自己打点好这一切，我也不过仅仅只是尽了下人该尽的职责而已。”
“太子殿下，这北境如此寒冷，您说要建的地暖和暖炕都还未建好，咱们今年还建吗？”
叶大人想起要紧事，开口问了一句。
陈牧点了点头，建当然是要建的，北境冬季绵长，从今年的十一月开始，到来年的三月都是酷寒之日。
如若不建这暖炕和地暖的话，北境百姓怕是要吃上很长一段时间的苦了。
待到研究好如何修建地暖和暖炕，让北境的所有百姓亲力亲为，想来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除此之外，再给百姓们发一些银子，让他们好好过冬。
想来百姓们对着地暖和暖炕也不会抵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