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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不正常。
了不起，李松坚输完了二百万生意款，再欠下一二百万。
是什么让李松坚失去理智，直接打下一千多万的欠条？
“呜呜呜……”
当姜凡狐疑的目光看向角落里的李松坚时，果不其然，他满目遍布血丝的正在距离挣扎中。
尽管说不出话，但姜凡还是从他的面部表情读出了他想要说的东西。
老高在说谎！
虽然心知肚明这一点，不过姜凡并不急着点破，而是继续问道：“也就是说，我岳父后来一直是在打欠条和你们继续玩？”
“对，越输越多，也怪他手气不好，一直都翻不了本，我们也开始担心这老小子要是个穷鬼怎么办？于是要查他的身份和账户。”
老高说到这里，低头喝茶的王金指，突然抬起头，插话道：“姚大小姐，孟德超你认识吧？”
“认识，但不熟！”
说完后，姚珺玥偏头冲姜凡低声道：“早年做一些灰色生意发家，后来洗白上岸，不过在江州道上说话，还是很有分量。”
姜凡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又是一位道上身份背景很大的社会大哥？
这时候，老高接过王金指的话，继续讲道：“李松坚这老小子眼看要露馅了，准备赖账，竟然直接掀了桌子，说孟德超出老千，就这还不算，逃跑的时候，孟德超拉了他一把，他一脚踹到孟德超裆部，那地方能瞎踹吗？”
“医院刚刚打来电话，膀胱破裂，正抢救着呢。”王金指紧跟着冷声补充一句。
这就是整个事情的全过程吗？
不一定。
但显然，这是王金指所咬定的事情经过。
“一千百八万赌债，现在我不急着和李松坚这老小子算，先就说说另外两件事。”王金指放下茶杯，隔空重重伸出手指点了点姜凡。
“第一，孟德超被打，这要是小伤什么的，我不计较，但是要落下个残疾，你是怎么准备算这笔账？”
不等姜凡开口，王金指又转头指向李松坚道：“第二，这老王八，赌桌上坏规矩赖账、打人，这事又怎么算？”
听到这里，姜凡大概隐隐猜到了王金指的目的。
当即，沉吟一下后，姜凡沉声道：“王老大，那依你的意思，这两件事要怎么解决？”
“呵呵！”
王金指爽朗一笑，而后竖起自己那两根金灿灿的断指指节套，一脸怀念道：“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赌桌上耍花样，被一位老大当场用雪茄钳，生生剪掉了。”
唰！
李雨晴闻言，面色惨白无血。
她当然不是震惊于王金指的悲惨遭遇，而是隐约猜到了父亲李松坚坏规矩的下场。
“你们来说说，李松坚这老王八坏了规矩，怎么解决？”王金指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将一种戏谑反问，抛给了姜凡和李雨晴。
一旁满面邪气的老高，宛如职业捧哏一样，冷冷道：“一只手，一只脚，一千百八万的赌债，今天这事，就此翻篇。”
“不！”
李雨晴连忙失声疾呼道：“我们给钱……”
“拿钱买规矩？”
王金指狞笑连连道：“好啊，我不多要，就一亿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