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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开局签到诛仙剑》第一百一十四章吃了糖衣

作者:四月与风 字数:1837 书籍:玄幻:开局签到诛仙剑

  梁延商回到班后,其他同学也都陆续回来了,大家都在热议刚才在操场发生的事。其中万一洪的嗓门最大,人才到班级门口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小蒯给了我颗,我都没忍心丢,欺负个女生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胡骏说了他一句:"你昨天不是还义愤填膺的?"

  "我义愤填膺也是脸的,谁知道是个姑娘嘛"

  说着几人从后门进班,梁延商坐在最后一排,抬眼问了句:"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起来整个讲台都成了万一洪发挥的场地。他连比划带表演,一人分饰好几角把刚才主席台上的一幕活灵活现地表演出来。特别是表演到尹澄被砸停顿的那一段,他抬起手肘高举过肩,一副同归于尽的表情,很是浮夸。

  前排有女同学不下去了,拿起胶带朝他砸去:"得了吧你,人家站那都没动,有你这么神经?你怎么不去当演员"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嬉笑怒骂。没人注意到梁延商的眸子逐渐暗沉,周身泛着冷意,沉默地坐在位置上。

  他虽然不是个老实本分的学生,也会惹是生非,偶尔不按常规随心所欲,但自问从来没有牵连过别人。

  尽管是无心之举,可到底西红柿这个想法因他而起,他质问自己昨天为什么要吃那个西红柿。

  就因为他的西红柿让一个女生陷入这么难堪的境地,偏偏那个女生是尹澄。

  梁延商的心情像哽着一块石头,堵在那上不去下不来。想到前不久尹澄还在老杜办公室帮他解了围,他就感觉自己这是忘恩负义,成了间接帮凶。

  从来没有一件事,一个人让他如此内疚和难受。

  上课铃响了,往常历史课睡得最香的他,今天就干坐在那。

  教他们历史的赵老师好几次抬头向坐在最后一排的高个男同学。也不知道这位同学今天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整节课都端坐着,苦大仇深地盯着她,得这个女老师浑身不自在。

  晚上回到家后,梁延商包都没放下,单肩挎着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就那么杵着。

  陶女士见终于有机会逮着他了,走过来就是一通数落。

  "我警告你,下次要是再动我果园里的东西,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跟你说了多少遍,想吃什么跟阿姨讲,你就是手痒。家里那么多吃的你不吃,非要摘藤上的东西。"

  "那颗西红柿是结得最好的一颗,我都没来得及拍照你就给我摘走了,你"

  梁延商冷不丁地扔掉包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把陶女士吓了一跳,以为儿子青春期逆反心理要爆发了,她还特意往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就听见梁延商声音闷闷地从胸腔里挤了出来。

  “对不起。”

  陶女士的脑回路压根就没转过弯来,就刚才梁延商站起身那气势,发飙嫌她啰嗦她倒觉得正常,这突如起来的一句道歉反而把她惊得不轻。

  梁延商打小就跟个小大人一样,不肯服输不愿低头脾气犟。前几年最调皮的时候跑到康主任家里玩,把康主任家鹅的毛拔了。等陶女士赶去的时候,就见院里的鹅东秃一块,西秃一块,没一只幸免。她气得问梁延商怎么回事?他还振振有词地说是鹅先追着他咬,他才拔它们毛的。

  陶女士让他跟康主任的人道歉,他梗着脖子硬是一句道歉都不肯说,还说自己没有错,他这是正当防卫,说得一套一套的,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临走时康主任的人担心自家鹅真咬了梁延商,送了他们一只鹅回去煲汤。梁延商神气活现地拎着鹅走在前面,留下陶女士过意不去地一个劲说抱歉。

  当年梁延商薅了那么多鹅毛都没有半点歉疚之心,今天就为了颗西红柿突然态度如此诚恳,让陶女士深感意外。

  但见他拧着眉心,神情晦暗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陶女士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刚才话说重了,伤到儿子的自尊心了。

  着眼前这么懂事,知错就认的好大儿,她心疼地安慰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瞧把你吓的,也就是个西红柿而已,咱家也不是供不起,你要实在想吃就吃吧。对了,那个西红柿妈种得怎么样?口感好不好?"

  梁延商回过身拎起包一声不吭地上了楼,陶女士着他这反常的状态有些担忧起来。

  通常梁延商睡眠质量很好,基本属于碰到枕头就能睡着,但今晚粉】扑-儿文=~学!他却迟迟无法入睡。

  房间的灯关了,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尹澄双手撑在洗手台边单薄的背影,脆弱欲坠的样子戳到他的心窝里,胸口也跟着发闷发疼,他负气地握起拳头对着心脏的位置就狠狠来了一下,更疼了

  半夜的时候,梁延商已经很困了,就是心事重重无法完全入睡,思绪全都搅合在一起。

  摇晃的眼神、被风吹起的发尾、那一截纤柔的腰肢,还有淡蓝色胸衣的轮廓。所有的画面调和成一种朦胧不清的悸动,胸腔里的火苗本能地燃烧着,一直烧到了梦里。

  而梦中,这些画面变得更加真实具象。他走向那片洗手台,将脆弱的身影拥入怀里心疼地抱着她。尹澄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他,她眼里洒着摇晃的星辰,那是他见过最美的双眸。他禁不住伸手触碰,像水流抚过他的指尖般柔软的触感。他体会到了躁动的感觉,通过四肢百骸蔓延让每一个细胞都彻底觉醒。

  柔软的腰肢被他牢牢握着,鼻息里是她特有的柑橘香甜,他的呼吸瞬间沦陷,为她沉沦,为她疯狂。

  一阵闹铃的响声吵醒了梁延商的美梦,他烦躁地按掉闹铃,掀开毯子往下一。

  “操。”他“咚”的一声跳下床。

  陶女士正好来喊他起床,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当即敲门问道:"儿子,你怎么了?从床上摔了?"

  梁延商边往洗手间走,边对门外喊道:"没什么,你别进来。"

  梁延商在房间里捣鼓半天都没下来,联想到昨天他回来后的状态,陶姐很是自责。

  下楼后还和梁爸说:"我对儿子是不是太严厉了,他摘了一颗西红柿,我说他了,他好像很难过呢,一早上在房间里都不肯出来。现在孩子心理承受能力差,被说几句就想不开。"

  梁爸笑道:"你放心,我家这个小子要能有这个思想觉悟就好了。他别说想不开了,能把你的话听进去就不错了。"

  正说话间,梁延商从楼上下来了,径直往外走。陶女士喊了他一声:"早饭不吃了?"

  梁延商眼神闪躲,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顺手从桌上拿了片面包塞嘴里就走掉了。

  陶女士着儿子郁郁寡欢的样子,唉声叹气了一早上。直到她走进院中,整个人都傻了,她种的西红柿藤被连根拔起,扔了。

  陶女士瞬间火冒三丈,对着准备出门的梁爸吼道:"我就不该心疼你家儿子,这个逆子!!!"

  梁爸一条腿已经迈上车又收了回来,走到陶女士身边望着满院狼藉,揽过陶女士的肩膀,笑道:"你,我说得没错吧,这才是咱们儿子能干出的事。"

  陶女士气急:“你还笑?”

  "十几岁的小伙子有点脾气很正常,总比憋在心里抑郁想不开强,等他回来我和他聊聊,你就别说他了。"

  陶女士一听是这么个理,也就不打算跟儿子计较了,交给丈夫处理。

  梁延商打从踏入校门起就板着个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谁盯他多两眼,都要结冰的节奏。

  他心里不痛快,本来因为西红柿的事就感觉对不住尹澄,让她蒙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谁曾想回去后还梦见她了,梦见也就算了,在梦里他还把她给欺负了。这是人干的事吗?他身为一个正直无邪的大好青年,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这让他对尹澄的歉疚无形中又加深了一重。明明已经够歉疚的了,偏偏昨晚那个梦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压根不能想,一想就躁动,这让他越来越罪恶。

  这罪恶的枷锁弄得他跟中了邪一样,下课也不出教室,就知道埋着头在上涂涂画画。

  万一洪和柱子实在忍不住了,从教室后门绕到梁延商身后,想悄悄偷他到底在画什么。

  等梁延商发现身后站着两人的时候,已经被万一洪抢去了,万一洪笑得前仰后合地问:"你画的这是个人还是只鸟啊?"

  梁廷商冷着个脸:“鸟你大爷。”

  柱子细细研究了一番,提醒万一洪:"这翅膀不是鸟,你没头上还有个环吗?这是天使。"

  他们嗓门太大,班上许多人都回过头来。

  万一洪又了遍问梁延商:"你画的谁啊?"

  潘娅此时从洗手间回来,路过万一洪的时候侧头扫了眼上的画,又意味深长地了眼梁延商,问他:"你为什么要画我?"

  万一洪吃惊地把拿到潘娅脸旁边对比了一下,梁延商起身一把夺过合上。

  “谁画你了?”

  潘娅走到梁延商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回过身:"班上人都知道我英文名叫angel。"

  "我不知道。"梁延商翘着腿懒得搭理她。

  潘娅却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梁延商,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你发现什么了?"

  "你上课总盯我。"

  "你头顶就是钟,我几点下课跟你有毛关系?"

  潘娅起身傲娇地甩甩马尾:"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说完她就得意洋洋地回了座位。

  胡骏在后门喊:"大梁,走,下楼绕一圈去。"

  梁延商起身走到门口,越想越晦气,又折返回来打开将那张纸撕了下来握成一团。

  潘娅回过头盯着他笑,旁边的同桌问她:"梁延商疯了?连自己都撕?"

  潘娅昂着脖子喜形于色:"他在为情所困,真拿他没办法,我妈不给我早恋的。"

  “……”

  梁延商就这样背着罪恶过了一周,胸腔里始终压抑着一团邪火无处释放,直到那天大课间,碰到二毛几个围在一起。

  那二毛拍着胸脯得意忘形地吹嘘:"校领导又抓不到证据证明是我带头扔的,就算找到我,我也不会承认的,我傻啊?承认了就是校纪处分。"

  "那尹会长是怎么发现你的?"

  二毛脸色有点挂不住:"能不能不要跟我提她,我现在听到她的名字就上火。"

  梁延商眉峰微斜,睨向二毛,眼神骤然变得冷厉。在二毛聊到激动之处往后退时,梁延商缓缓伸出左脚,二毛结结实实踩在了他的脚面上。

  "你踩到我了。"他声音沉冷地响起。

  二毛往旁边让了一步回过头来:"是大梁啊,不好意思,没见。"

  "我说,你踩到我了。"他眼皮略抬,眸子里寒光摄人。

  二毛愣了下:"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二毛眼前一黑,梁延商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上午第四节课结束了,梁延商依然顶着本在综合楼的过道上罚站。

  潘娅过来送本子瞧见梁延商便走了过来停在他身边,梁延商侧过视线瞟了她一眼,当没见又移开了目光。

  潘娅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我妈不让我高中早恋,起码要到大学。"

  "关我屁事。"

  "我妈还说我以后找对象的标准不能低于一本学历。以你现在的成绩恐怕考不上吧,你要想成为候选人还要努力。"

  "我一定会努力争取考不上一本。"

  潘娅白了梁延商一眼,转身丢下句:"口是心非。"

  梁延商冷嗤道:"有病。"

  万一洪和柱子偷跑过来梁延商,见他这副样子两人笑得不停戳他腰。梁延商不耐烦地擒住两人的胳膊。

  万一洪趴在过道的阳台上盯着他头顶:"老班让你顶的?"

  "我自己要顶的。"

  "你好好顶本干嘛?"

  "防晒。"

  ""

  中午的烈日将走廊找得炎热,要是不顶本,梁延商连眼睛都睁不开。

  柱子问:"你没事揍二毛干嘛?还当着那么多老师的面揍,是不是就怕校领导不见?你是怎么想的?"

  梁延商面目冷峻,不言不语。

  万一洪接道:"还好二毛跟老班说他有错在先,不然你肯定要被找家长。"

  "二毛还是懂点人情世故啊,知道不能得罪大梁。"

  柱子尿急去上厕所了,梁延商的眼神则落在楼下的林荫小道,原本暗沉的目光徒然亮了。

  尹澄捧着几本穿过斑驳的香樟树影,身形被枝桠挡着,时隐时现。半截格子裙随着她匀称的腿摆动,美好得像虚幻的泡影,叫醒了梁延商沸腾的脉搏。

  万一洪的目光也随着尹澄的身影移动,突然一把搂住梁延商来了句:"大梁,我感觉我好像坠入河了!"

  梁延商嫌弃地甩开他:"滚一边去,我不喜欢男人。"

  "我不是跟你坠入河,我是说我好像喜欢上尹会长了。就前几天我和柱子"

  骄阳伴着稠密的绿叶将青春的影子投射在这条林荫小道上。

  梁延商听着万一洪说起尹澄找到二毛还他西红柿的事,嘴角扬起清浅的弧度,胸口的燥热混合着说不清的悸动来回搅合,难以按耐。

  直到楼下有人喊了声:"尹澄。"

  尹澄停下脚步回过身来,有个瘦瘦的男生从远处向她小跑而来。两人并肩低头凑在一起着上什么东西,笑着交流,手臂的衬衫布料不经意地触碰到了一起。

  梁延商眼里烫人的眸光逐渐泛冷,问了句:"那男的谁啊?"

  万一洪伸着脖子瞧着:"不知道啊,我回头打听下。"

  他们的身影越走越远,两人也跟着探出身子。就在这时,梁延商头上的掉了下去。

  楼下顿时响起副校长的声音:"谁把扔了?"

  梁延商和万一洪很有默契地收回脖子,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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