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慕容大少的首席女科学家 第九章 情意浓

  越野车内不可描述的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两人爱意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只要是与寒回家住,多晚慕容栩都会去找她。

  因为那个人是与寒,他不再纠结自己会不会误入罗网,爱欲是不是会让他迷失,他完完全全放过了自己,见了面就是热烈的亲吻拥抱,把喜欢的事情做了又做。

  与寒也去过慕容栩家一次,也许那个地方不能称之为家,那只是一个占了整整一层楼的空旷公寓。冷灰的色调,极简的布置,清冷又孤寂,很难想象他一个人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住在里面。

  海一样的大床,足有她那张小床两个那么大,空得让她害怕。

  滚在他的那张大床上,因为有他,年轻的身体一会而就热了起来。把她双手压过头顶,他打开她,迫不及待,想在自己冷冰冰的卧室里,索取一场极致的欢愉。

  烟火人间,饮食男女,凭她智商再高强,他能力再出众,陷入热恋,一样失去理智。

  天宇集团的企业文化兼具关怀和秩序,高层领导每周会轮流抽出一天,与员工在食堂同桌吃饭。往常,一身社会精英打扮的慕容栩,会在脸上挂上无懈可击的微笑,挑一个人最多的餐桌坐下,和员工一边共进午餐,一边闲话工作,完美地表演着一个总裁的平易近人。

  可今天,他不想再装了。大大方方端着餐盘,他快步迈向角落里独自吃饭的与寒。

  顶着无数探究的目光,他从容不迫地在她对面放下餐盘,拖出椅子坐下。

  看着慕容栩的身影越走越近,与寒心里冒出了无数欢喜的小泡泡,可她不敢动,只能继续埋头吃饭。

  “别人都在看你,”与寒压低声音,第一次开始介意别人的目光,“影响不好。”

  “管他们做什么。”慕容栩不以为然。

  此时的他被情爱冲昏了头脑,一点不像个心有城府,杀伐决断的集团总裁。

  身居高位和过于复杂的家庭背景,逼得他早早成熟,养成了多思多虑,不露声色的个性。可他毕竟也只有26岁,又在热恋中,意气用事的少年心性仍是压也压不住。

  几天没见了,他一分钟都不想多等。在桌子底下,他伸长了腿,用膝盖碰了碰与寒。

  正如他期待的一样,小小的红色云霞在她两颊升起,他心里乐开了花。

  他小声告白:“你这几天都住学校,我想你了。”

  与寒的脸更红了,她羞答答地搅着盘子里的饭,用蚊呐般的声音说:“今晚来我家。”

  偷偷用身子挡着,男人故意惹火,暖热的大手握住骨感的脚踝,圈着光-裸细嫩的小腿上下抚弄。

  与寒一个机灵,又酥又痒,止不住的热意,一阵阵涌上来。

  “晚上想怎么做?”幽暗的黑眸紧盯着她,暗哑的声音简直是在催她的命。

  与寒又羞又臊,想立即挖个洞,来个遁地逃跑。可眼睛却失了控地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瞟,瞟得想一口咬上去。

  一顿饭吃得心慌意乱,食不知味。

  整整一下午,他手掌摩挲的触感,诱人堕落的声音,在心里转了又转,赶都赶不走。

  要说慕容栩是新手,与寒是一点都不信的。

  可偏偏有一次在床上,她被磨得受不了,抖着声音问:“你是百人斩吗?”

  男人一愣,回过味来,虚荣心大大得到满足。他低沉沉地笑起来,伸臂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啃咬她的脖子,嘴里喃喃道:“百什么人斩,就你一个,我都忙不过来。”

  眨眨眼,与寒没听懂,扭头看他。

  知道她又犯起了迷糊,他一下一下衔住她的唇。随着这个节奏,他开始了。

  贴上她的耳朵,他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我全部的时间,都是要拿来对付你的。”

  与寒噤了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太会拿捏她了,花样又多。

  与寒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咬着她耳垂哄:“别停,叫得真好听。”

  她怀疑自己越来越放荡,他吊着她,半强迫半诱惑:“叫哥哥。”

  渐渐地,与寒家的鞋架上多了双男式拖鞋;小卧室的床尾搭着男人讲究的绣花睡衣;衣柜里慕容栩款型不一的衬衫,将与寒不多的正装挤到了一边,;漱洗池台面上,男人的电动剃须刀闪着银光。

  祖孙三口生活了数十年的女性之家,终于迎来了男人的生活气息。

  与寒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她孤僻不合群,自言自语。她常常我行我素,一旦认定一件事,她会机械式地反反复复去做。

  她被每一个老师投诉,说她智力有问题,叫妈妈领她去看医生。检查的报告出了一批又一批,每个结论都不一样。

  有的说是多动症,有的说是亚斯伯格,最终她遇到一个耐心细致的好医生,她被确诊为爱因斯坦综合症,是天才儿童。

  像她这样的孩子,幼年是需要高度的关爱与包容的,父亲终究还是厌倦了,他和母亲离了婚。

  又因为三棱镜的事,得不到学校的道歉,强硬的母亲给她退了学。就在母女俩焦头烂额,生活陷入绝境之时,外婆心疼女儿和外甥女。她提前退了休,主动加入了母女的生活。

  相依为命的祖孙三人,终于让生活走上了正轨。外婆和蔼可亲,妈妈坚强勇敢,她则像开了挂一样,在科学和数学领域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和热情,一路跳级,19岁就开始了她的读博之路。

  遇到慕容栩之前,她是象牙塔里孤高的学生;可遇到慕容栩之后,她竟然能够拥抱生活了。

  她和这个男人建立起了亲密关系,并且开始了半同居生活。两个人温温热热地生活在一起,感觉太美好。

  与寒因此起了念头,想要为两人做一顿简单的晚餐。

  计划已定,她开始行动。

  首先,向慕容栩打听行程。

  慕容栩满怀好奇,问她要做什么。她不会敷衍,只含糊其词,想知道你哪天早回来,一起吃个饭。帅哥一听,高兴地笑出一口白牙,急吼吼就将自己后面两个月的日程安排都分享给了她。

  接着,翻看菜谱,列出清单,做好笔记,去超市备齐食材。

  最后,算好时间淘米煮饭,洗菜切菜,下油锅,起蒸锅。

  确实是不熟悉的领域,她严重高估了自己解读菜谱的能力,又大大低估了理论和实际操作间的误差。慕容栩按响门铃的时候,四菜一汤只露了一小半脸,精致是精致,怎么看都有些寒酸。

  火急火燎关了火,手里的锅铲还没放下,穿着围裙,与寒去开门。

  英俊不凡的男人,打扮得一丝不苟,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门口,活像要当场求婚。

  门里门外,一个柴米油盐,一个香槟美酒,怎么看都格格不入的两个人,对望一眼,顿时都笑得眉眼弯弯。

  他笑她一幅傻相,她笑他会错了意。

  他暗骂自己笨蛋,哪家餐厅能做出心意满满的与寒牌饭菜呢。放下花束,他卷起袖子就要帮忙。

  一个没经验,一个经验没,窄小的厨房,琐碎的口角。

  “水要漫过鱼身。”

  “再加水,就是煮鱼汤了。”

  “鱼头还露在外面。”

  “那是因为你的锅是圆底,如果放平,一定就没过了。”

  “放平?那得取决于锅的直径有多大。”

  “……”

  “你这个没炒变色。”

  “我觉得可以了。”

  “我刚才拍了照片,我们来比对下。”

  “呆瓜!”

  “……”

  一个大姑娘,一个大小伙,终于在22岁和26岁的高龄下,吃到了第一顿自己亲手做的饭菜。

  四个小菜一个汤,凉的凉,烫的烫,红儿加着黄,绿儿带着黑,口味不歪也不怪。

  吃饭的人很满意,可是习惯高频率快节奏生活的两人,默契地觉得做顿饭实在是太麻烦了。他们吃得加倍珍惜,觉得有生之年的下次下厨会遥遥无期。

  吃完饭是男人洗的碗,袖子卷得高高,胳膊小幅度快速动着,与寒没来由就觉得他的背影很性感。她捂着脸,偷偷掩饰自己的脸红。

  等他洗完碗,与寒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塞在慕容栩手里。

  打开盒盖,慕容栩不禁哑然失笑,还真是有与寒特色。是一颗荔枝大小的玻璃球,盒子四周的空隙填着透明的空胶囊。

  玻璃球里封着七颗小小的金属圆球,东西很粗糙,没有特殊处理过的玻璃并不像水晶一样透亮,金属小球也有些暗淡。

  可是慕容栩高兴极了,捏着玻璃球翻来转去地看:“这是你做的?”

  “嗯,置换出了一点锌,又熔了几根搅拌棒……”话还没说完,脸蛋上被吧唧重重亲了一口。

  慕容栩含着笑:“原来是心啊……”

  这数理化的脑子也是懂浪漫的,那么剩下的就很好猜了:“这是猎户座的七颗主星?”又用指尖去点点中间的三颗,“真和我脸上的这么像?”

  “像的……嗯……”

  爱人做了饭,又送了礼物,男人无以回报,只能在床上加倍卖力,弄得与寒叫苦不迭,这到底是报恩呢,还是寻仇啊。

  通常来说,生活给了你温柔甜美的A面,那你得等着,冷不丁,它会将不那么美好的B面砸向你。搭上总裁的消息不胫而走,与寒偶尔能感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茶水间戛然而止的谈话,女厕无意听到的只言片语。一个个陌生的名词和标签甩过来,绿茶,装,心机,手段,往上爬……

  她从来都不是个受欢迎的人,这种事她太习以为常了,所以并没太大的妨碍。

  只是在沈蓓告诉她,有八卦新闻把她写成慕容栩的新欢,还把她的背景扒了个干净,她才觉得有点烦乱。生怕新闻不够劲爆,写稿的大开脑洞,想象了一出灰姑娘大戏,胡编乱造了豪门公子爱上才貌双全平民女孩的故事。

  灰姑娘?我哪里来的水晶鞋?忽然想起那颗袖扣,她翻找出来细细看,小小白金球的背面刻着MRX,然后是制作室的缩写和一串定制码。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衣袋里会出现他的袖扣了,她是辜负了怎样的情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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