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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宝:抢个总裁做爹地》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照顾他

作者:浅鲸 字数:1728 书籍:一胎三宝:抢个总裁做爹地

  石清莲当时立在窗前,明月落于她身,根本不知道此时沈蕴玉正在看桌上的纸。

  桌上的纸上写满了她从江逾白那里看来的字,她父兄都很重视对她的启蒙,自幼便让她临摹诗画,她会写一手好字,又太熟悉江逾白的写字习惯,所以模仿起来不是难事。

  她望着月亮,喊玉哥哥的时候,沈蕴玉已经将桌上的所有纸张都看完了。

  最后,沈蕴玉抱着她去净房收拾干净,然后将她放进床榻间,还喂她吃了避子丸。

  她躺下不过须臾,沈蕴玉便已穿戴好衣裳翻墙走了,临走时还与她道别:“沈某尚有要事,石三姑娘且睡。”

  石清莲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待到沈蕴玉走了之后,石清莲挣扎着爬起来,把桌上的纸都给拿下来,仔细的看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什么疏漏之后,用烛火小心翼翼的给烧了。

  她不确定沈蕴玉什么时候看的,但是她知道,沈蕴玉肯定是见到了,沈蕴玉那双眼连路边一块石头都能看到花纹,不可能见不到这些纸,也不可能记不住这些人名。

  但是沈蕴玉心思深,他见到了也当没见到,肯定不会主动问,只会去背地里查,这样正好,她这东西也来处不明,若是沈蕴玉当真问出来,她说是江逾白留的,沈蕴玉又问何时留的,还留了什么,可曾与你说过什么,她只能瞎编乱答。

  与沈蕴玉瞎编乱答,很危险,这个人太过敏锐,三句话便能定真假,石清莲觉得她根本瞒不了沈蕴玉。

  幸而他不问。

  石清莲将纸张烧了之后,才拖着酸软的腿回到床榻间,一头倒下去睡了个天昏地暗。

  这几日来,江逾白天天不回府,江照木在外流连青楼,金襄搬出去了,江逾月进了宫,偌大的江府只剩下了石清莲一个主子,白天睡觉,晚上挂灯,她这日子一天一天的往外溜过,竟有了几分岁月绵长,时光静好的味道。

  直到了八月底,九月初的时候,言里筹办了太后的寿诞,邀了朝中三品及三品以上的大臣及大臣的家眷入宫参宴。

  宴会一般未时开始,酉时结束,他们午时便得入宫,辰时便得起来沐浴更衣,梳洗打扮,好生筹备。

  因着是言宴,所以不能打扮的太出挑,全都要符合规制,她是一品大臣的诰命夫人,衣裳都有要求,就连发顶的一根簪子也不能

  错位。

  从头到脚折腾了一个时辰,石清莲便与江逾白一道出了府。他们二人自然也是坐马车而行。

  麒麟街这一条街都是三品官员,到了时辰,几乎都是家户户乘着一辆马车走,江府还好,只有两个主子,其余的大臣们家中妻妾子女都是成群的,此次入宫参宴,又琢磨着新帝后位空悬,后宫内也没什么的脸的妃嫔,有些大臣心思浮动,便将年岁合适的姑娘都带在了身边。

  大奉皇族子嗣单薄,先帝当初就只有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剩下的顺德帝继位了,顺德帝这-代,又只有顺德帝和康安帝姬两个人,帝姬一个女子,自然算不得数,顺德帝膝下连一个儿子都没有,国本未定,朝堂上的大臣们难免心思活络。

  荣华富贵,谁不想拼一把?万一呢?

  故而别府的马车上都坐着不少人,马车摇晃间,都能听到沉重的"嘎吱"声,马车行的也慢,一辆辆的堵在宫门口,又因为今晚大宴,所以言门口还专门有金吾卫的人审查,不准人带匕首、毒药之类的东西进入。

  石清莲上辈子没入过宫,这还是头一遭,她站立与江逾白的身侧,抬眸看着大奉皇宫。

  大奉开国百余年,共三代皇帝,第一代皇帝武昌帝,开国名帝,以武辟疆,一个人一杆枪一匹马,打的周遭诸国抱头鼠窜,见谁的东西好就抢谁的,皇后都是从别国帝王手里抢来的,以战养战,靠抢劫把大奉养成了周遭最富最强的大国,第二代皇帝元嘉帝,治国明君,南引水渠北开贸易,东接海域西出商路,大奉子民被养的繁华昌盛,不敢说太平盛世,但也能说是平稳安康,第三任皇帝,也就是顺德帝,接手大奉的时候,大奉已是四海来朝,整个大奉就如同那刚刚升起的朝阳,蒸蒸日上。

  大奉皇宫历经三代修缮扩建,端的是白玉做堂金做马,葡萄美酒夜光杯。

  正殿气势恢宏,殿内浮雕游廊,地上的瓷砖都是用上好的汉白玉,整齐平坦,殿内照亮的都不是烛火,而是一颗颗婴孩头般大的夜明珠。

  他们入的是专门招待朝臣的群欢殿,位于御花园之中,御花园中常年点着灯,哪怕是夜间,也能瞧见御花园中那鲜嫩欲滴的花瓣,殿内开着窗,远远一望便是花丛点灯,融融美景。

  按着入言参演的礼制,男子与女子需要分席而坐,男子坐在左侧,女子坐在右侧,未出阁的姑娘们坐在右侧后方,开席之前可以在

  御花园中走动,开席之后,便会有歌舞演奏,一般都是由宫内的舞姬献礼,待到舞姬献礼结束后,京中的适龄女子便会为太后献歌舞,为太后庆生。

  这是京中闺秀们扬名的大好机会,若是得了太后的赏赐,那更了不得——那便代表那家的姑娘被太后瞧上了,日后说不准能入宫为妃呢。

  石清莲因着是一品朝臣的家眷,故而座位很靠前,好巧不巧,旁边正是她的“亲家”,定北侯夫人。

  她们俩自然有的话聊,你一言我一语间,石清莲便瞧见了陆姣姣。

  值得一提的是,陆姣姣今日竟不是随着陆家人一道来的,而是随着永宁侯世子一道来的,落座时,是永宁侯世子亲自将陆姣姣送到女眷位置上的。

  陆家今日只有男客来了,陆夫人和陆家三小姐都没来,大概是前些日子丢了丑,现在还觉得见不得人,陆右相年老成精,眼观鼻鼻观心,好似没瞎见自己这四女儿的出格举动,倒是陆家的两个儿子正坐在男席上,冷着脸看着这一幕。

  当时殿内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瞧着这一幕,陆姣奴一个未嫁女,竟然不和陆家人一道来参宴,而是随着一个男子来参宴,此举太过出格,再说,这永宁侯世子是陆家三女的未婚妻,却与陆家四女搅和在一起,永宁侯的家教也不怎么样。

  唯有石清莲知道,为什么陆姣姣今日非要来这宫宴里。

  石清莲看向陆姣姣的时候,陆姣姣也坐在矮桌后面,远远地望过来了一眼。

  两人视线一触及分,陆蚊姣端坐在一群打量她的世家小姐之中八方不动,石清莲收回视线,继续

  亲边的字长位土人实馆与芳边的定北候天人寒喧。

  “夫人方才说什么?”石清莲道:“我扫了一眼那陆家小姐,晃了神,没听清。”

  “说的便是陆家小姐。”定北侯夫人压低了声音,道:“这陆家四姑娘是存心要跟自己三姐姐过不去,硬是要跟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好,据说,陆家已经决定换婚了,叫她去嫁给永宁侯世子,啧,这陆三姑娘当真是可怜。”

  说话间,定北侯夫人还叹了口气:"被自己亲妹子抢了婚事,心里怕是不知道多难受呢。"

  石清莲含笑听着,也不言语。

  各家都有各家的腌胰,世人只能瞧见最外面那一层皮,却不知道,蒙在那层皮底下的真

  相更有趣。

  他们于宴席中落座时正是午时末,宴席还未开始,顺德帝与太后也没到,康安帝姬也没来,宴席上的都是朝臣和朝臣家眷,因着都是朝中三品大臣,且家都住在一条街上,故而彼此都颇为熟悉,好多都是亲戚加闺中密友,一圈人坐下了之后,各找各的朋友说话,还有些小姑娘坐不住,干脆结伴,三三两两去逛御花园了。

  她们鲜少有机会看皇家御花园,自然活泼了些。

  石清莲踹见陆姣奴o也出了御花园后,便与定北侯夫人扯了一句"我去方便下",便起身走了出去。

  陆姣姣果然站在一片稍微偏僻些的花丛附近等待她。

  今日陆姣姣穿了一身水粉色的云锦齐胸衫裙,小姑娘嫩生生的,笋尖儿般水润,立在花丛前,笑眯眯的向石清莲行了个侧身礼:"江夫人好。"

  石清莲也如同偶遇一般,回了她一个侧身礼,问她:"你这是要出来赏花么?"陆姣姣道:"我头一次来宫里,想沿着这小道走走,不知道哪儿的花最好看?"

  石清莲便给她指了个方向,道:“我来时,瞎见那边有个花阁,修建的颇为漂亮,不过眼下宴会快开了,我们还是先回殿内吧,待到一会儿放烟花贺寿的时候,你领几个好友去瞧瞧,我听闻,你与那许家四姑娘相熟?”

  陆姣姣便顺着石清莲指着的方向去瞧,远处果真能瞧见一座花阁。

  俩人都是聪明人,脑子转的比外头的风车都快,几个对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是石清莲已经把她要办的事都告诉给陆姣姣了。

  陆姣姣面上一脸天真纯善,心里却明白了石清莲的图谋。

  石清莲要她带着几个人,在宴会舞蹈结束、放烟花庆寿宴的时候,带着许家四姑娘去花阁那边转悠,撞破些事。

  至于撞破什么事,会有什么后果,那都跟石清莲没关系,都得是她陆姣姣担着——当然,她肯定不会就这样莽撞撞的闯进去,最起码,她得多带几个人,法不责众,只要人一多,天大的事儿都赖不到她的头上。

  这就是石清莲要她进宫的作用,这事儿办成了,她娘就好模好样全须全尾的回来,这事儿办不成,她就得被石清莲掐着,往后还得给石清莲办别的事。

  陆姣姣想,这生意其实还算是不错,有来有往

  ,她虽说要冒风险,但也是得了好处的,石清莲好歹把利弊都给她摆开了看,也给她留了退路,总比陆家要吃她的血,喝她的肉好。

  几个念头急转间,陆姣姣点头道:"多谢江夫人指路,姣姣省的了。"

  石清莲与陆奴奴对了个眼神后,她便转身去了御花园的争房中,做了全套的戏之后,又由言女领路回了群欢殿。

  群欢殿是宫内专门招待朝臣与朝臣家眷的地方,宫内有专门的宫婢和太监领路伺候,整个御花园都被照的灯火通明恍若白昼,她回到宴席上的时候,定北侯夫人还在等着她,嫌她回来得晚,与她说了几句话后,才吞吞吐吐的问道:"金襄近些日子如何?眼睛看到了回门的日子,她怎的还未回定北侯府呢?”

  这事儿石清莲倒是知道,金襄成婚之后日日跟江照木斗法,两人打的昏天黑地,恨不得半夜拿着足袜去把对方勒死,金襄恨江家,也恨自己娘家,恨她的母亲,恨她的哥哥,自然也不肯回定北侯府,干脆拿着聘礼和嫁妆,自己在外头定居。

  “许是还闹脾气呢。”石清莲只道:“过些时日,我便叫我家二弟去金襄郡主府上接人,到时候让照木带着郡主回府去回门。”

  顿了顿,石清莲又叹气道:“说来说去,都是我家二弟的错,他若是脾气软些,便不会总惹郡主生气了。”

  定北侯夫人赶忙连连摆手,她是知道自己女儿是个什么货色的,她哪敢接石清莲这话,赶忙连连开口言歉:“是我那女儿教得不好,金襄性子太闹了。”

  旁的夫妻俩,就算是感情不好,也都咬着牙忍着,做出来一副和平像,不让外人看瘪,哪像是金襄,非要把所有丑事都摊出来给所有人看,叫大家跟着一起丢人。

  眼下江家人不说什么,但是日后一直这样,江家人能忍着吗?迟早还是要遭殃!

  定北侯夫人有的时候都后悔答应这门亲事,早知道金襄成了婚之后还是这副模样,她还不如直接把金襄找个尼姑庵扔进去,一辈子伴着青灯古佛,谁家也不祸害。

  定北侯夫人与石清莲说话间,石清莲眼眸流转,还瞧见了沈蕴玉。

  沈蕴玉落座于男席,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为正三品,算武将,只不过不属兵部安置、独出朝堂之间,又因锦衣卫干的事儿都不招人喜欢,所以也没人和他说话,他便一个人坐在席间饮酒,殿内的夜明珠散发

  着盈盈冷冷的光辉,落到他红色的官袍上,将其上所绣的银鱼映的熠熠生辉。

  今日言宴,来的宾客都得穿言服,以分官级身份,沈蕴玉虽是三品,但是锦衣卫得圣心,所以他的桌席是最靠近顺德帝的龙椅位置的,直接就在顺德帝的下首——就连永宁侯世子的位置都在沈蕴玉后面。

  由此可见圣宠。

  石清莲一眼瞟过去的时候,沈蕴玉恰有所觉,放杯抬眸,正与石清莲撞上视线。

  当时殿内一片热闹,男席间在高谈谒论,女席间在欢笑调侃,石清莲撞上沈蕴玉目光的时候,只觉得周遭的吵杂与人影都骤然放慢放缓、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沈蕴玉端坐在桌后,静静地和她对视。

  不知为何,石清莲蜜然回想起了那天下午,沈蕴玉把她抱在怀里,他们俩在榻间相拥而眠,她依靠在沈蕴玉肩头的感觉。

  那时岁月绵长,时光静好。

  下一瞬,身旁的定北侯夫人突然拉了她一下,放缓的时光骤然变快,吵杂声在耳畔响起,石清莲被定北侯夫人拉着站起身来,才发觉是顺德帝携太后、康安帝姬来了。

  旁边的人都起身了,是她刚才在发愣,慢了半瞬,定北侯夫人才伸手扯她,免得她殿前失仪。

  周遭都响起了"吾皇万岁"的声音了,石清莲才后知后觉的跪下去,跟上了后面的"万万岁",然后又喊“太后干岁干岁干干岁”,帝姬“干岁干岁干干岁”。

  一片行礼声中,顺德帝托着太后的手,领着太后上了台阶,入高位而坐。康安帝姬则是入了右侧最尊贵、距离太后最近的席位上,恰好与沈蕴玉对面而坐。

  “诸位请起。”顺德帝与太后落座之后,便道:“今日乃太后寿宴,诸位不必拘谨。”

  皇上开了口,下面的人自然赶忙起身,然后缓缓落座。

  正主来了,宴席才算是正式开始,方才还四处走动,谈笑的人群全都回到对应自己言职、身份的位置上,老老实实的坐好,再没有一个人起身,就算是想如厕,也得小心憋着,不敢乱走。

  太后做寿,文武百官都要献礼,礼物早就由专人备好,文人多献墨宝,画卷诗词都有,武将便献一些金贵的、少见的、但价格又不是很贵的玩意儿,能讨人欢心,又不会因为太贵重而被人误会成谄媚太后,比如一些天然形成的玉石,琥珀

  、会说吉祥话的鹦鹉,能工巧匠打造出的玉观音之类的东西。

  每每献上一件宝物,满殿的人都跟着很配合的鼓掌,惊叹,整个大殿内都洋溢着一种欢快喜庆的气氛——毕竟是老太后过寿,谁敢找不自在。

  老太后虽然地位高,又名太后,但今年不过将将四十岁罢了,保养得当,瞧着跟三十多岁似的,美目流盼间满是笑意,她是顺德帝与康安帝姬的亲生母亲,血脉深厚,亲儿子当了皇帝,她自然也事事顺心,笑的一脸开怀。

  待到礼物都走了一遍流程之后,便是宫中的舞姬来献舞。

  言中舞姬的舞自然是比外头的好看,但是瞎久了,也就那个样子,康安帝姬越看越觉得无趣,言里的玩意儿年年都是这一套,一点新意都没有。

  她用单手撑着脸,目光在对面的男席间挨个划过。

  她先瞧见的便是离圣上最近的、与她面对面而坐的沈蕴玉,这男人好看归好看,但比这宴会都没意思,冷漠寡淡的像是一块没滋味儿的冰,看久了眼珠子都冻冰凉,她的目光向下一滑,便是永宁侯世子。

  永宁侯世子脸上戴着一块面具,正端坐于桌前饮酒。

  要算起来亲戚关系,永宁侯世子是她舅舅的孩子,她得唤一声表哥,但是永宁侯是将军,世代镇守西蛮,鲜少进京,今年顺德帝登基,永宁侯世子才回来。

  永宁侯世子与她的弟弟、顺德帝玩儿的比较好,她只记得永宁侯世子小时候就是个阴沉沉的坏东西,特别爱背后算计人,经常故意给她添麻烦,她算计不过永宁侯世子,所以一直不爱跟这个人玩儿,长大了就不熟了,不过这几天康安听了些关于永宁侯世子的八卦,说是这人跟陆右相府中的一个刚找回来的、举止粗鲁的四干金好上了,让康安颇为好奇。

  目光再往下走,是定北侯世子,金襄的哥哥。

  金襄是康安的表妹,康安记得的,她还记得,金襄喜欢沈蕴玉,吵着闹着要嫁给沈蕴玉,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嫁给沈蕴玉,后来好像还因为出了什么事,被硬塞给了江府的庶出老二,婚礼她还参加了呢,但是后续她没多关注,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康安的目光又继续往下走。

  京中皇亲贵胄少,正统皇家子嗣就只有顺德帝与康安帝姬,永宁侯和定北侯都是太后的哥哥,后被顺德帝抬起来的侯爷,除去这两家以外

  ,下面的便是朝臣。

  而朝臣中为首的,自然就是江逾白。

  江逾白穿着一身紫色文人官袍,端坐于矮桌后,头顶官帽,当真是个玉面郎君。

  外人瞧他根骨卓然风姿端正,但只有康安知道,昨天晚上这人是如何抱着她,叹着气叫她"不要胡闹”的。

  康安看了一晚上的宴席,终于找到点有意思的了,她的目光像是带着钩子,一下又一下的在江逾白的身上勾。

  江逾白端着酒杯,忍了又忍,最终抬起眼眸,警告似的扫了一眼康安。

  康安更来劲儿了。

  在太后、顺德帝、石清莲的眼皮子底下跟江逾白眉目传情,让她浑身的筋肉都跟着微微紧绷起来。

  她又想玩儿点刺激的。

  康安站起身来,给了江逾白一个眼色,然后起身,以"醉酒"为理由,向太后请旨,然后起身离开了。

  她离开之后,江逾白便坐不住了。

  等到言中舞姬南舞下台、朝中大臣的女儿登台献艺时,他便悄无声息的从席间溜下去了。

  他走的很小心,没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坐在对面,一直暗地里观察着他们俩的石清莲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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