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劫情撒旦:蜜月下堂妻 第十八章 简单的婚礼

  又过一年,离比武之期已不过数月,江南六怪连日谈论

  的话题,总离不开这场势必轰动天下豪杰之上的嘉兴比武。眼

  见郭靖武功大进,六怪均觉取胜极有把握,再想到即可回归

  江南故乡,更是喜悦无已。然而于这场比武的原因,始终不向

  郭靖提及。

  这天一早起来,南希仁道:“靖儿,这几个月来你尽练兵

  器,拳术上只怕生疏了,咱们今儿多练练掌法。”郭靖点头答

  应。

  众人走到平日练武的场上,南希仁缓步下场,正要与郭

  靖过招,突然前面尘烟大起,人声马嘶,一大群马匹急奔而

  来。牧马的蒙古人挥鞭约束,好一阵才把马群定住。

  马群刚静下来,忽见西边一匹全身毛赤如血的小红马猛

  冲入马群之中,一阵乱踢乱咬。马群又是大乱,那红马却飞

  也似的向北跑得无影无踪。片刻之间,只见远处红光闪动,那

  红马一晃眼又冲入马群,捣乱一番。众牧人恨极,四下兜捕。

  但那红马奔跑迅捷无伦,却哪里抓得住?顷刻间又跑得远远

  地,站在数十丈外振鬣长嘶,似乎对自己的顽皮杰作十分得

  意。众牧人好气又好笑,都拿它没有法子。待小红马第三次

  冲来时,三名牧人弯弓发箭。那马机灵之极,待箭到身边时

  忽地转身旁窜,身法之快,连武功高强之人也未必及得上。

  六怪和郭靖都看得出神。韩宝驹爱马如命,一生之中从

  未见过如此神骏的快马,他的追风黄已是世上罕有的英物,蒙

  古快马虽多,却也少有其匹,但与这匹小红马一比,却又远

  远不及。他奔到牧人身旁,询问红马来历。

  一个牧人道:“这匹小野马不知是从哪处深山里钻出来

  的。前几天我们见它生得美,想用绳圈套它,哪知道非但没

  套到,反而惹恼了它,这几日天天来捣乱。”一个老年牧人神

  色严肃,道:“这不是马。”韩宝驹奇道:“那是甚么?”老牧

  人道:“这是天上的龙变的,惹它不得。”另一个牧人笑道:

  “谁说龙会变马?胡说八道。”老牧人道:“小伙子知道甚么?

  我牧了几十年马,哪见过这般厉害的畜生?……”说话未了,

  小红马又冲进了马群。

  马王神韩宝驹的骑术说得上海内独步,连一世活在马背

  上的蒙古牧人也自叹勿如。这时见红马又来捣乱,他熟识马

  性,知道那红马的退路所必经之地,斜刺里兜截过去,待那

  红马驰到,忽地跃起,那红马正奔到他的胯下,时刻方位扣

  得不差分厘。韩宝驹往下一落,准拟稳稳当当的便落在马背

  之上,他一生驯服过不知多少凶狠的劣马,只要一上马背,天

  下更没一匹马能再将他颠下背来。岂知那红马便在这一瞬之

  间,突然发力,如箭般往前窜了出去,他这下竟没骑上。韩

  宝驹大怒,发足疾追。他身矮腿短,却哪里追得上?

  蓦地里一个人影从旁跃出,左手已抓住了小红马颈中马

  鬣。那红马吃了一惊,奔跑更快,那人身子被拖着飞在空中,

  手指却只是紧抓马鬣不放。

  众牧人都大声鼓噪起来。

  江南六怪见抓住马鬣的正是郭靖,都不禁又是惊奇,又

  是喜欢。朱聪道:“他哪里学来这般高明的轻身功夫?”韩小

  莹道:“靖儿这一年多来功力大进,难道他死了的父亲真的在

  暗中保佑?又难道五哥……”

  他们怎知过去两年之中,那三髻道人每晚在高崖之顶授

  他呼吸吐纳之术,虽然未教他半点武艺,但所授的却是上乘

  内功。郭靖每晚上崖下崖,其实是修习了极精深的轻身本领

  “金雁功”。他自己尚自浑浑噩噩,那道人既嘱他每晚上崖,也

  就每晚遵命上崖睡觉。他内功日有精进,所练的“金雁功”成

  就,也只在朱聪、全金发和韩小莹所教的轻功中显示出来。连

  他自己都不知,六怪自也只是时感意想不到的欣慰而已,绝

  未察觉其中真相。这时郭靖见那红马奔过,三师父没有擒到,

  飞身跃出,已抓住了马鬣。

  六怪见郭靖身在空中,转折如意。身法轻灵,绝非朱聪

  和全金发、韩小莹所授轻功,定是另有所师。六人面面相觑,

  无不诧异之极。

  只见郭靖在空中忽地一个倒翻筋斗,上了马背,奔驰回

  来。那小红马一时前足人立,一时后腿猛踢,有如发疯中魔,

  但郭靖双腿夹紧,始终没给它颠下背来。

  韩宝驹在旁大声指点,教他驯马之法。那小红马狂奔乱

  跃,在草原上前后左右急驰了一个多时辰,竟是精神愈来愈

  长。

  众牧人都看得心下骇然。那老牧人跪下来喃喃祈祷,求

  天老爷别为他们得罪龙马而降下灾祸,又大声叫嚷,要郭靖

  快快下马。但郭靖全神贯注的贴身马背,便如用绳子牢牢缚

  住了一般,随着马身高低起伏,始终没给摔下马背。

  韩小莹叫道:“靖儿,你下来让三师父替你吧。”韩宝驹

  叫道:“不成!一换人就是前功尽弃。”他知道凡是骏马必有

  烈性,但如被人制服之后,那就一生对主人敬畏忠心,要是

  众人合力对付,它却宁死不屈。

  郭靖也是一股子的倔强脾气,被那小红马累得满身大汗,

  忽地右臂伸入马颈底下,双臂环抱,运起劲来。他内力一到

  臂上,越收越紧。小红马翻腾跳跃,摆脱不开,到后来呼气

  不得,窒息难当,这才知道了真主,忽地立定不动。

  韩宝驹喜道:“成啦,成啦!”郭靖怕那马逃去,还不敢

  跳下马背。韩宝驹道:“下来吧。这马跟定了你,你赶也赶不

  走啦。”郭靖依言跃下。

  那小红马伸出舌头,来舐他的手背,神态十分亲热,众

  人看得都笑了起来。一名牧人走近细看,小红马忽然飞起后

  足,将他赐了个筋斗。郭靖把马牵到槽边,细细洗刷。

  他累了半天,六怪也就不再命他练武,各存满腹狐疑。

  午饭以后,郭靖来到师父帐中。全金发道:“靖儿,我试

  试你的开山掌练得怎样了。”郭靖道:“在这里吗?”全金发道:

  “不错。在哪里都能遇上敌人,也得练练在小屋子里与人动

  手。”说着左手虚扬,右手出拳。

  郭靖照规矩让了三招,第四招举手还掌。全金发攻势凌

  厉,毫不容情,突然间双拳“深入虎穴”猛向郭靖胸口打到。

  这一招绝非练武手法,竟是伤人性命的杀手绝招,双拳出招

  狠辣,沉猛之极。郭靖急退,后心已抵到蒙古包的毡壁。他

  大吃一惊,危急中力求自救原是本性,何况他脑筋向来迟钝,

  不及转念,左臂运劲回圈,已搭住全金发的双臂,使力往外

  猛一甩。这时全金发拳锋已撞到他的要害,未及收劲,已觉

  他胸肌绵软一团,竟如毫不受力,转瞬之间,又被他圈住甩

  出,双臂酸麻,竟尔荡了开去,连退三步,这才站定。

  郭靖一呆之下,双膝跪地,叫道:“弟子做错了事,但凭

  六师父责罚。”他心中又惊又惧,不知自己犯了甚么大罪,六

  师父竟要使杀手取他性命。

  柯镇恶等都站起身来,神色严峻。朱聪道:“你暗中跟别

  人练武,干么不让我们知道?若不是六师父这么相试,你还

  想隐瞒下去,是不是?”

  郭靖急道:“只有哲别师父教我射箭刺枪。”朱聪沉着脸

  道:“还要说谎?”郭靖急得眼泪直流,道:“弟子……弟子决

  不敢欺瞒师父。”朱聪道:“那么你一身内功是跟谁学的?你

  仗着有高人撑腰,把我们六人不放在眼里了,哼!”郭靖呆呆

  的道:“内功?弟子一点也不会啊!”

  朱聪“呸”的一声,伸手往他胸骨顶下二寸的“鸠尾

  穴”戳去。这是人身要穴,点中了立即昏晕。郭靖不敢闪避

  抵御,只有木立不动,哪知他跟那三髻道人勤修了将近两年,

  虽然心不自知,其实周身百骸均已灌注了内劲,朱聪这指戳

  到,他肌肉自然而然的生出化劲,收紧反弹,将来指滚在一

  旁,这一下虽然仍是戳到了他身上,却只令他胸口一痛,并

  无点穴之功。朱聪这一指虽是未用全力,但竟被他内劲化开,

  不禁更是惊讶,同时怒气大盛,喝道:“这还不是内功吗?”

  郭靖心念一动:“难道那道长教我的竟是内功?”说道:

  “这两年来,有一个人每天晚上来教弟子呼吸、打坐、睡觉。

  弟子一直依着做,觉得倒也有趣好玩。不过他真的没传我半

  点武艺。他叫我千万别跟谁说。弟子心想这也不是坏事,又

  没荒废了学武,因此没禀告恩师。”说着跪下来磕了个头,道:

  “弟子知错啦,以后不敢再去跟他玩了。”

  六怪面面相觑,听他语气恳挚,似乎不是假话。韩小莹

  道:“你不知道这是内功吗?”郭靖道:“弟子真的不知道甚么

  叫做内功。他教我坐着慢慢透气,心里别想甚么东西,只想

  着肚子里一股气怎样上下行走。从前不行,近来身体里头真

  的好像有一只热烘烘的小耗子钻来钻去,好玩得很。”六怪又

  惊又喜,心想这傻小子竟练到了这个境界,实在不易。

  原来郭靖心思单纯,极少杂念,修习内功易于精进,远

  胜满脑子各种念头此来彼去、难以驱除的聪明人,因此不到

  两年,居然已有小成。

  朱聪道:“教你的是谁?”郭靖道:“他不肯说自己姓名。

  他说六位恩师的武功不在他之下,因此他不能传我武功,并

  非是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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