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大佬的前任演技超群 第257章 一举攻破她的心房

《大佬的前任演技超群》第257章 一举攻破她的心房

作者:苏笙笙 字数:1748 书籍:大佬的前任演技超群

  三月初,距离原本陈池驭出国的时间还有三个月。

  人都是有预感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比之前更多,他们去了很多之前没有去的地方,尝试更多。甚至让她有种错觉,像是末日恋爱。就算会分开,现在抵死缠绵。一秒钟也不舍得浪费。

  陈池驭最近又有秘密了,沈惊瓷醒来时候枕边已经空了,他走的时候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姑娘不太高兴,不知道他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去哪里。

  昨晚在他裤子口袋碰到了一张硬图纸,他脸色变得很快,在她展开的前一秒抽走了。

  沈惊瓷愣了愣,澄澈的眼看着他,陈池驭握在手心,说合同。

  怎么可能,哪有合同这样折的。

  第二天下午,沈惊瓷去导员办公室,无意间听到钟老师说,学院大二可能有交换名额,为期一年,是去英国。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但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想去。

  陈池驭最近很累,每次见到他,总觉得眼下的青色又重了。他在宿舍楼下等她,低头看着手机,半垂着眼,隔着几米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恹和倦怠,站的松散,却让人忍不住的往那里看,天生的勾人。

  听到沈惊瓷的声音之后,他抬眼,身上的颓收了,只剩下痞。

  沈惊瓷佯装随意的问:“很累吗?”

  陈池驭抬眉,目光侧过来看她,尾音上扬的嗯了声:“怎么?心疼我了?”

  沈惊瓷勾着他的手指嗯了声,是心疼了。

  原本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

  陈池驭有本事,就是羽翼不够丰满。陈家对他的手段伤不了筋骨,就是麻烦点,做什么都被设绊子,那意思就好像说,慢慢耗。

  前几天沥周下完了最后一场雪,路面的积雪刚融化,沥青地面颜色深,沈惊瓷低头看见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忽然问:“如果你出国,去哪里啊?”

  陈池驭顿了秒,视线淡淡的扫过,手威胁似的搭上沈惊瓷纤细的后颈,像是捏猫一样动了几下:“打什么鬼主意呢。”

  沈惊瓷小动作讨好人:“随便问问。”

  陈池驭眼微眯,嗤笑了声,手上力道加重,跟提着一只小猫一样把人拎到马路内侧:“少想点,说了不去。”

  沈惊瓷手往后整理自己帽子:“噢。”

  吃饭的地方在一个私人场所,是个四合院。他们两个是最后到的,沈惊瓷还看到了坐在晏一身边的那个小姑娘,白生生的,眼睛漆黑很亮,伸手接过晏一剥好的大白兔奶糖,塞进嘴巴里。

  孟有博眼睛一亮,像是逮着什么,嗓门很大的吆喝:“罚酒罚酒!迟到了大家都看见了哈。”

  陈池驭瞥了他一眼,不屑又轻狂:“有病。”

  孟有博毫不在意,手一下子拍在大腿上:“你媳妇儿在这不好耍赖吧,还要不要面子了。”

  身边的沈惊瓷脸猛地一红,孟有博吼得真的太大声了,那两个字像是带着回音不断循环,在一道道目光射过来前,她无措的低下了头。

  只听见陈池驭轻笑,男人舌尖顶着腮,点着头视线停在孟有博身上:“孟有博,你行啊。”

  孟有博嘻嘻哈哈的笑着,丝毫不怕,他自己干了一杯,也点头,死皮赖脸的仰头,看样子还挺骄傲:“哥能不行?”

  面前三杯,陈池驭竖了个中指,直接起了个瓶盖,仰头吹半瓶,顺道中指竖起,朝着孟有博的方向扯起嘴角:“真废。”

  孟有博被噎了,沈惊瓷到底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陈池驭的目光紧接着来:“好笑?”

  笑一下子止住,沈惊瓷摇了摇头,目光相对,沈惊瓷停顿,又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她压着唇角,假装纠结:“好像是有点。”

  一顿饭很愉快,问夏因为上次的事情,对陈池驭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却想往沈惊瓷面前凑:“姐姐,你好漂亮呀。”

  晏一眉眼寡淡的听着身边的人在说话,时不时的往那个方向瞥一眼,注意力全在问夏身上。两个女生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人有些烦躁的扯开了领口的第一个扣子。

  忽然,问夏像是被人掐住了命门,不可抑制的往后仰:“哎哎哎,谁拽我。”

  晏一冷清的声音响起:“凑什么,头发都掉碗里了。”

  问夏睁着眼,回头看他。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了,一想到这个人可能给自己来个物理加练什么的,忍不住委屈下来:“哥哥”

  晏一眼眸深了下:“嗯。”

  沈惊瓷中途去了下洗手间,陈池驭把螃蟹肉放进沈惊瓷盘子里,点头。

  人走,他又看了两眼,孟有博嘴巴快咧到耳后根,恨不得赶紧把陈池驭这幅样子拍下来:“你知道吗,你现在一个活脱脱的情种。”

  陈池驭眼皮都不带抬的摘下手套,对话也懒得搭理。

  孟有博早就习惯了,自己也能说个起劲儿:“前阵子你买那个什么石头,下来了?”

  陈池驭懒漫的嗯了声。

  “你买那玩意干什么。”孟有博想到那段日子陈池驭比赛赢得钱,没想到买那个玩意还不够。

  “戒指。”陈池驭言简意赅。

  “戒指啊。”孟有博想了下,那好像还真得镶个东西上去,要不看着怪穷酸的,他又喝了口,酒精上头,脑子好像也比平时聪明了。

  他妈的谁家平白无故送钻戒啊:“卧槽!”

  “你不会是打算求婚吧。”

  陈池驭皱眉,瞥了一眼身后的方向,转头不耐:“小点声。”

  孟有博看呆了,陈池驭竟然没有否认,游刃有余的人开始结巴:“你你玩真的啊。”

  “滚蛋。”陈池驭身子后仰,睨着孟有博下颚仰他:“嘴闭上。”

  哪里还闭的上,简直都快要能塞进一个灯泡了。

  平常最利落的也开始结巴:“我去你疯了吧。这才谈了几个月。”

  陈池驭嗤笑,这个几个月有什么关系,有的人谈一天,看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定了。

  他认定沈惊瓷了。

  最后也只是说了句:“她没安全感。”

  “”孟有博自己扶住快掉到地上的下巴,憋了好久,只蹦出俩字:“牛、逼。”

  沈惊瓷发现陈池驭身上有伤口,是因为她突然撞见了垃圾桶内染着绷带的血。

  陈池驭没想到沈惊瓷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好,眉狠狠地皱了一下,伸手就把衣服往上拉。

  屋内全是消毒水的刺鼻,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沈惊瓷愣怔:“你受伤了?”

  陈池驭下眼睑凸起一个弧度,有点燥的啧了声:“让你看见了。”

  沈惊瓷不顾他摁着的手,非要扯开衣服,肩膀线条流畅,白色的绷带干净,但青紫的淤血刺眼。

  脑中闪过几个念头,沈惊瓷指尖颤抖:“怎么回事儿。”

  陈池驭试图把人抱在怀里哄,他贴着沈惊瓷唇角喘息,随口扯:“摔得。”

  沈惊瓷眼一下子就红了,她咬着唇瞪他:“你当我是傻子吗?”

  对视良久,沈惊瓷想起他这段时间瞒着自己的事情,又想起垃圾桶里的血,心仿佛被一千根针在扎,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你别碰我。”

  “你放开我!”

  “嘶。”

  陈池驭一声闷哼,摁在她身上的力道一下子松散,男人像是被碰到了伤口,表情痛苦眉皱在一起。

  沈惊瓷滞住,缓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心脏停息的上前,声音微颤:“你你怎么了。”

  陈池驭捂着胸口,气息不稳:“疼。”

  沈惊瓷慌了:“哪里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陈池驭带着她的手到了心口的位置:“这里。”

  沈惊瓷声音戛然而止。

  意识到什么,女孩迟缓地抬头,沈惊瓷问:“你”

  陈池驭不给她机会,冰凉的唇直接贴上,他抓住沈惊瓷的手,喊着她:“别生气。”

  沈惊瓷胸口起伏,想要推开他,又怕真的碰到伤口,脸硬生生的气红了,唇也红了。

  “又不想告诉我吗?”

  陈池驭摸了摸她长发,模棱两可的说:“再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

  沈惊瓷垂眸,看到他漆黑的瞳孔。

  沈惊瓷没有睡着,他身上的伤肯定不是摔得,倒像是被什么硬物砸的。

  那晚她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试探无果。月朗星稀,陈池驭从背后揽住她的腰,沈惊瓷睁着眼,看见溶溶的月,还有抓不住的月光。

  他们真的会有以后吗。

  为什么眼前像是出现了一层雾,在不断吞噬着她。

  手机震动,沈惊瓷躲在被子里悄悄打开。

  林烟:【我怎么会知道,不是你在他身边吗?】

  林烟:【可能被他那个变态的爸妈找人收拾了吧,早晚要逼他就范的,耐心没了就只能动硬的了。】

  林烟:【你问留学干什么,英国吧。】

  沈惊瓷视线停在最后三个字上,明明是最差的一条路,却像是松了一口气。

  意外总是来的很突然,击溃她所有的心里防线。

  麻绳从来都是细处断,厄运也挑苦难人。

  沈惊瓷没有想到,沈枞的身体会突然出现问题。

  电话里徐娟已经哭的要断气,沈惊瓷什么都没听清,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断了。

  手术室外,沈鸿哲和徐娟坐在长椅上掩面低头,手肘撑着膝盖。

  沈惊瓷站在长廊尽头,看到了父母鬓边的白发。

  鲜红的数字挂在墙壁,与死神赛跑。

  沈惊瓷不停的说着:“没事的,没事的,阿枞会没事的。”

  徐娟哭的眼睛都肿了,一句话都说不出,一直摇头:“怪我,怪我没有照顾好。”

  沈鸿哲眼里全是红血丝,站在角落中电话一个接一个。工作、求关系、找医源。里面他唯一的儿子还在手术台,但他没有时间悲痛,这个家还得撑。

  沈惊瓷说:“爸妈,你们休息吧,我来守着。”

  “阿枞不会有事的。”

  手术一天一夜,沈惊瓷手里握着手机,上面是未拨通电话,还有微信消息。

  她不敢闭眼,好像休息一会儿,她的世界就会天翻地覆。

  r>

  陈池驭,你在哪里。

  我好害怕。

  陈池驭

  她的稻草。

  月落参横,沈惊瓷零件像是生锈,迟缓的低头。

  手机还是静悄悄的。

  这是和陈池驭断联的第二天。

  不安、焦急、害怕、恐慌,都在临界点停了下来。

  手机忽然震动,是“陈池驭”发过来的消息。

  沈惊瓷低头,看清了那张图片。

  灯光明亮暖黄,宽大的皮质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单曲着腿,男人五官硬挺,阖着双眼,后颈枕着手臂。他的一只手微垂,指尖和另一只手相交。女人纤细的脖颈微弯,柔顺性感的棕发垂在耳边,露出姣好的面容。吻像是要落在无名指的戒指。

  坐了一晚上的身体已经麻木,沈惊瓷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的自己很平静,平静到甚至用手指冷静的放大照片,从酒柜的反光玻璃上,辨认出那个女人的脸——林烟。

  手术室的光忽然熄灭,有穿着深绿手术服的医生出现门口。

  “沈枞家属——”

  走出医院的第一步,全身的力气都消失,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倒。

  冰冷的地面石子粗粝咯人,有好心人过来扶她。

  沈惊瓷脸色苍白到吓人,眼眶红的像是厉鬼,偏偏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那个人脸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应不应该扶,磕绊着问:“没没事吧。”

  沈惊瓷摇摇头,努力的扯出笑容,一天滴水未尽的声音沙哑难听,她摇头:“没事谢谢你。”

  沈枞没事就好,沈惊瓷低低的笑出来。

  枯秃的树枝下阴影杂乱,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空气中的浮沉飘远。

  “喂,钟老师,我放弃交换的机会。”

  “嗯,暂时不考虑了,我弟弟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麻烦您把我的名字从备选中移除吧。”

  “抱歉老师,辜负您的期望了。”

  陈池驭是在下午才回了沈惊瓷消息的:【手机没电了,怎么了?】

  沈惊瓷湿着头发,身上裹着好大的浴巾。

  她停了会儿,才问:【你去哪了?】

  陈池驭的电话打过来,沈惊瓷挂掉了,她僵着手指打字:【不方便。】

  浴巾被头发洇湿,盖在身上又闷又潮。宿舍的灯接触不良,忽然闪了下。

  那个人的答案随着白炽灯的重明到来。

  陈池驭:【车队。】

  头顶最后的光也灭了,沈惊瓷蜷缩着身子,沉浸于很暗,天气预报说明天是个好天气,气温回暖,春天要到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冷呢。

  他们是在一天后见面的。陈池驭总是很会选约会地点,今晚有点特殊,他说去家里。

  他们的新家。

  沈惊瓷特意化了妆,遮住气色。

  陈池驭倚在黑色越野边,穿的和平时还不一样。黑色的西装版型硬挺,修长笔直的双腿被西装裤裹着,衬衫扣子开了两颗,他朝她挑眉,不说话的站在那里,痞气又禁欲。

  沈惊瓷走近,陈池驭瞧着她的脸凑近,吊儿郎当的说:“我女人真漂亮。”

  他今天心情很好,眼尾都有笑。

  窗外景色倒退,沈惊瓷笑着应和。

  她垂眼遮住情绪,第一次知道,她也可以伪装的这么好。

  桌子上的菜都已经摆好,全是沈惊瓷喜欢的。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沈惊瓷和陈池驭同时开口。

  “我”

  “我”

  男人挑眉,不正经的说:“这么有默契啊。”

  沈惊瓷笑了笑:“你先说。”

  陈池驭颔首,干脆利落:“行,年年先说。”

  沈惊瓷注视着他,良久,似乎想通什么,她点了点头:“好,那我先说。”

  陈池驭点头,洗耳恭听。

  沈惊瓷避开他的视线,喉咙发紧,如鲠在喉,呼吸不自觉的放轻。她握着手腕转了转垂眸,喊过几千遍几万遍的那个名字,头一次觉得这么难出口。

  忍着眼眶的干涩和鼻尖的异样,她试着将三个字组合起来:“陈池驭。”

  “嗯?”

  沈惊瓷像是鼓足所有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萦绕在舌尖的那句话随着呼吸飘出。

  她说:“我们分手吧。”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声渐大,落地窗上霓虹的倒映模糊,地板上的光影扭扭曲曲,直到陈池驭脚底。

  后面那句话很轻,轻到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墙壁上的时间静止,空气凝的厉害,陈池驭眉心似乎动了下,眼中没有波澜,他掀起眼问:“什么?”

  沈惊瓷抬眸对上陈池驭的视线,眼睫轻颤。这次比上次容易的多,她一字一字的重复,将句子连起来,看着他模样平静:“我说我们分手吧。”

  他眼尾的笑消失一瞬,又漫不经心的恢复原样。陈池驭倒上酒,嗓音低沉的笑她,提醒:“年年,这个玩笑不好笑。”

  沈惊瓷没有回答,只是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子上推往他的方向,自顾自的说:“这个还给你,太贵重了。”

  飘花手镯映着灯光清透朦胧,男人视线逐渐变暗。

  “我没有开玩笑。”她再次喊他名字:“陈池驭,我认真的。”

  “认真?”他咀嚼着这两个字,看她,眉宇间的顽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郁的戾气,又被轻笑遮掩:“怎么个认真法?”

  “我们不合适,及时止损。”草稿打了一万遍,沈惊瓷顺着念出。

  及时止损。

  男人端详着沈惊瓷的恬静的脸庞,喉结上下滚动,良久,他才真的确定,沈惊瓷不是在开玩笑。

  “玩真的?”

  “真的。”她说。

  陈池驭舌尖扫过左腮,身子往后一抵,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压迫顷刻露出,一种不耐又燥的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压抑着抬眸:“理由。”

  沈惊瓷手掌攥的很紧,指骨泛白,她给出答案:“你骗我。”

  陈池驭打断:“什么时候?”

  沈惊瓷快要忍不住,手心扣出血,强忍着开口:“不重要。”

  陈池驭刨根问底,狭长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不容置喙:“说。”

  沈惊瓷沉默半响,似乎是在回忆“很多。”

  他说永远陪着她的时候,说一起返校的时候,说没有受伤的时候,说在车队的时候。眼眶的酸胀已经消失,沈惊瓷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情绪全都麻木。

  再勇敢的人,也会失望。

  也许是还不够成熟,可她真的尽力了。

  沈枞的意外让她身心俱疲,她也有好多事情要去处理。

  那就分开吧,他不用再为了虚无缥缈的未来受困跌入泥潭。她也不用再惴惴不安去纠缠。

  沈惊瓷阖上眼睛,种种画面才脑海中划过,缓缓开口。

  “我骗了你,我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喜欢你。”

  “喜欢你让我好累,我很自私,所以选择放弃你让自己好过。”

  男人忽然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模糊到沈惊瓷最后几个字。

  “不是说要赌一次?”陈池驭坐在沙发上撑着膝盖,摸出茶几上的打火机,他点了一支烟,随口问。

  “我认输。”她说的毫不犹豫,将过往一切踩在脚底。

  幽蓝色的火苗消失,在这种雨夜像个笑话。

  “你凭什么认输。”他嗓音低哑,被烟熏得火烧火燎,斜睨过去视线冷淡。

  他爱不爱她,是谁归谁,谁能决。

  “收回去,我当没听见。”陈池驭扯开系好的领带,单手插进裤兜。

  他喊她:“年年。”

  很沉的一声,是台阶。

  沈惊瓷闻到记忆中烟草清冽的味道,尼古丁让人上瘾。

  她也不例外。

  鬼迷心窍的找到情绪宣泄口,沈惊瓷有一瞬间的想,如果他真的喜欢她,他会和她一样难受吗。

  她看着天花板,莫名其妙的想这个地方以后会是他和别人的家吗。

  不知道。

  “我看到林烟吻了你手上的戒指。我忘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看你睡着了,可能是林烟发给我看的。”

  “你知道那晚我在哪里吗?”想起那个画面,哪怕没有碰上,他骗了她也是事实:“我在医院。我在手术室门口一天一夜,找不到你。”

  “要还想问的话”她说出最重的一句话,回望的眼神又冷又决绝,带着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残忍:“我嫌脏行不行。”

  紫白色的闪电从空中割破,整座城市要被点燃。倾盆大雨狂风大作,沈惊瓷没有眨眼,她看到男人头颅微动。

  他那么骄傲的人,在这个字中,被碾碎了傲骨。

  女孩咬住唇内颤抖,白皙的手腕搭在椅背,露出手骨青紫的伤痕,看着都疼,可她的表情像没有知觉一样。

  而手镯静静地躺在那里,早就没了主人的体温。

  陈池驭目光深的像是一汪不见底的潭水。停在淤青上看了又看。

  死刑宣判结束。

  他们用同一根稻草压垮对方。

  口袋里的女戒硌的掌心生疼,指腹摩挲过内圈的字母。

  用力的快要划出血来。

  雨下的越来越大,陈池驭指尖的烟灰忽然抖落,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他点点头。

  手松开,戒指掉回口袋角落。

  陈池驭抬眸看向前面的人,挑出一抹散漫的笑,灰色的烟圈在两人之前模糊,他说出最后的一句话。

  “知道了,我也没当真。”

  作者有话说:

  分开时难过不能说。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