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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庄》七十章 鹦鹉惹的祸

作者:华夫子 字数:5657 书籍:刘家庄

  刘家大院,客厅内,大太太郭冬梅端坐在弥陀佛像前。面前案台上,除了一尊佛像,还有紫铜香炉一只。里面插着三股檀香,

  青丝檀香烟霭,弯弯曲曲,袅袅向屋顶升起。弥陀佛像两边,分别点亮两支大红蜡烛。桔红色的蜡烛火焰,轻微飘荡着。只要大

  门口有人进入客厅,蜡烛火焰即刻摇摇晃晃。大太太双目微闭,嘴唇微微颤抖着,意在默念着圣经。她右手拿着木槌“笃、笃、

  笃”有节奏的敲打着木鱼,面前放着一本金刚经,曰: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

  二太太邱科云,侧不信鬼神,不信佛。她是个现实主义者,尽管刘家庄发生的这些事,人们窃窃私语,相传得神乎其神。但在

  二太太邱科云看来,不过是人们心目中自以为是的结果。包括刘捞娣的女儿刘学雅看到的,站在水面上玩耍的小老头。还是刘世

  洲等人看到的,抢救小学优的白胡老头,在她眼里不过是人们的幻觉而已。面对大太太一本正经的阿弥陀佛念叨,作为表妹的邱

  科云,心里虽不反感,但不免感觉大姐有些无聊。以前从不信奉佛教,自从看到老爷求死于慧静大师剑下,大表姐便一发不可收

  拾。有这个念经时间,不如参加劳动,做一些对家庭以及人生健康有益处的事情。不过,她心里是这么想,嘴里是绝对不敢说。

  因为,她既不像三太太许怀梅那样,嘴贱貌长,天不怕地不怕;也不会像三太太那样,唯命是从,纯净一个马屁精。只是按资排

  辈,尊卑主仆,她层次分明便是。

  喜欢手里拿着针线活的邱科云,望一眼手里拿着绣花针的孙秀芳说:“小学优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再往后拖,得想个万全

  之策。否则,继续留在刘家庄,唯恐日后防不胜防出差错。白天黑夜,老虎都有一觉,谁还没一个闪失。可在小学优身上,只要

  有一个闪失,就是恨古千秋。大姐啊,你别光顾祷告。那菩萨保佑不了咱刘家庄,什么事,倚人都是假,跌倒自己爬。刘家庄的

  事,还得刘家庄的人去面对。阿弥陀佛没用的,仅仅是精神安慰。”邱科云终于打破寂静,一针见血指出刘家庄目前面临的关键

  性问题。

  “谁说不是呢,尼姑请也请了;和尚来也来了;仙奶奶、道士都不请自来了。烧香叩头,求哥哥拜姐姐,七叩八拜,所有仪式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还不是一阵风把个孩子就吹到河里去了。大姐,不是我嘴勤身子懒,这以后啊,小学优你们谁

  爱带带去。反正,我算是领教了,差点没把自己豁出去,就是不幸中之万幸。”说着“哎哟”一声,孙秀芳一个不小心,那细小

  的绣花针结结实实的扎在左手食指上。她急忙放到嘴里,使劲吸一会,然后将淤血吐出来。

  四太太许怀梅最近和几个太太闹别扭,因为刘老爷生前有训诫。由于小老四太年轻,活守寡绝对不现实。可就这么让小老四改

  嫁,势必对刘家庄声誉产生影响。于是,万全之策就是让小老四去许正秀的尼姑庵削发剃度。结果大太太和二太太、三太太都异

  口同声要求许怀梅去那尼姑庵复命,她就是舍不得离开刘家庄,去守那种清苦日子。尽管她内心里充满对刘老爷生前安排的抵抗

  、排斥。几年来,没老爷作陪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表。老爷在世,也不过老态龙钟,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女人生理上的那种难

  以启齿的需求,许怀梅还是在老爷身上得到些许精神上的满足。

  可现在,如果不违心的说一句心里话,她是真的快熬不住了。自己才三十大几,四十还不到。往后余生,对她来说还很漫长。

  是否一个人单独守得住寡,还是守不住寡,许怀梅她自己对自己也不敢打包票。于是,对老爷生前安排,许怀梅直到这一会,才

  不得不佩服老爷的良苦用心。心里想:老爷,你真是太了解女人了。难怪你四房太太,每有一个对农爱恨情仇参半。坏,你坏不

  到哪去,爱,你却都爱在爱在点子上。一个个都俯首称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见孙秀芳作为亲奶奶都打退堂鼓,她怎么能袖手旁观。所以,四太太怼着孙秀芳:“我说三太太,你是小学优亲奶奶唉。在做

  的每个人都能推卸责任,唯恐,你孙秀芳脱不了干系。噢,你受了一次惊吓就受不了啦?那人家赵春花和小秋月没早没夜的守护

  着小学优,你那会干什么去了,不还是抱抱怨怨吗?告诉你,小学优只要在刘家庄一天,你孙秀芳就得捧宝呗似的捧一天。别眉

  毛胡子一把抓,和我们几个扯在一起,当你的挡箭牌。我们啦,才没你想得那么傻!”小老四终于逮到孙秀芳的把柄。老爷刚死

  没几天,这三太太不停地催促她去靖安寺。好像,刘家庄是他们孙家陪嫁过来似的。风水轮流转,这不,该轮到她许怀梅寒颤孙

  秀芳的时候了。拿刘家庄声誉作为道德绑架,许怀梅还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大家都是女人,谁还不知道谁吗!一旦自己真的有那

  么一天跟男人跑了,人们口诛笔伐的当之无愧是刘家大院。

  许怀梅一席话,说的孙秀芳哑口无言。倒是二太太邱科云给她打抱不平了:“唉,我说小老四,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亲

  生的包养的,我们几个都是老爷的太太。谁的孩子,都跟自己的一样。像你这样分得一清二楚,刘家庄各顾各地岂不是一盘散沙

  ?大户人家,在一口锅吃饭,不应该分个高低。谁不想自己死后,坟茔头上有几根哭生棒。难道,小学优就不是你的孙子?我倒

  不是帮助三太太,只是摆事实讲道理。像你说的这样,刘家庄五个儿子,各得其所,那刘家庄还叫刘家庄吗?”邱科云给小老四

  将一军,是因为她说话太放肆。好歹,三太太是她的长房。目无尊长,刘家庄家规也不允许她胡作非为。

  许怀梅急忙解释:“二姐,我不是不承认小学优是我们几个共同拥有的孙子。只是三太太平时总爱分出个你我,让人听了心里

  不舒服。你和大姐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人,口口声声我们家大孙子。出了事,自己推干净身子。这不,小学优掉到河里一次,她

  就带头不干了。那我们几个又不是傻子,谁还不想图个轻松。”二太太听了点点头。你还真的别说,孙秀芳平时真的是这个出息

  。所以,二太太邱科云也不想为孙秀芳去跟小老四争个面红耳赤。

  一直敲木鱼念经的大太太郭冬梅,放下手里木鱼,轻声漫语的对小老四以及再做的说:“姐妹几个,我想好了,小学优不能放

  在刘家庄。生意人家,人多事多嘴杂。把他交给许正秀,或许是最佳选择。佛门净地,一尘不染。魑魅魍魉,休想近身。奸恶小

  人,佛门自当辨别。我等只需提供给养,便是心安理得。姐妹们,就这么作吧!三太太,你给小学优准备衣栏服饰,选个黄道吉

  日,让账房先生和大国子陪小少爷前去便是。赵春花和孙秀芳切不可露面,以防小学优念母心切。”郭冬梅言罢,起身去了账房

  先生哪里。二太太和三太太,包括三太太许怀梅,全都蒙了!

  “啊,大姐是什么时候想出来的馊主意啊!七岁一个小男孩,让他在尼姑庵生活,大姐她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二太太

  邱科云睁大眼睛,不停地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如果是她安排,宁愿将小学优送给老和尚刘志龙,也不会将小学优送给那老尼姑

  许正秀。好歹,跟着老和尚,小学优还能学得他的刘家庄独门绝技:八宝葫芦功的真传。 将一个小男孩,放在尼姑庵,二太太不

  明白大表姐是何居心。难怪她表现得如此夸张。

  三太太听了大太太一番话,那种毅然决然,也感觉莫名惊诧。“啊哟,那老尼姑带带女孩子还差不多,大姐今儿个是怎么啦?

  是让风言风语吓怕了,还是不敢承担胆子啊?莫非,她也中邪?怎么说也得和我们几个商量商量,要这么急干嘛呀?”孙秀芳的

  惊讶程度不比邱科云差。即使她也不愿意承担担子,但也不至于将小学优送到靖安寺。刘家庄何等条件,靖安寺能与之相媲美?

  许怀梅倒不怎么担心,老实说,她这一会有点幸灾乐祸。我让你们逼我进尼姑庵,这回,该轮到你们难过了吧!本不想发表意

  见的她由于心里兴奋,嘴自然把不住关:“啊哟,去尼姑庵你们难道想象不出来吗?那是大姐出于对小学优的保护。尚若去了马

  良寺,整天荤腥不上嘴,闻鸡起舞,苦练三九严寒,夏练酷暑六月。那小学游能受得了吗?如果谁舍不得,可以啊!你们自己看

  管小学优,谁出了错谁负责呀!”许怀梅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甚至从嘴角上,毫不掩饰的露出笑意。虽然,不是明目张胆的大声

  欢笑,但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充满对孙秀芳的轻蔑。

  赵春花,正在房间收拾床上衣服被子。小学优手里拎着鸟笼,一只手拽着小秋月,正在往大门口走。孙秀芳见了急忙走出客厅

  ,对着小秋月问道:“小秋月,你们要带小学优到什么地方去?”说着,她快步走到小学优身边,从小秋月手里接过小学优的手

  ,搀着他就要往回走。却只见媳妇赵春花打扮的花枝招展,描眉,涂脂抹粉,口红,加之一身粉红色旗袍。关键是,她脚上还穿

  着一双好几年都没穿过的大红高跟鞋。

  还有呢,手臂上挎着一只雪白的小手包。上面的金链子熠熠生辉,闪闪发光。一贯喜欢扎着小辫子的赵春花,改头换面,居然

  梳成披发齐腰。随着赵春花一步步靠近,身上那香水随风飘来。一阵阵桂花香味,从赵春花身上不停地散发出。孙秀芳心里不仅

  咯噔一下,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媳妇赵春花最近有点行为诡异。自己儿子在几十里外,难道她这身穿戴,是给另外一个男人看么

  ?孙秀芳脑海里突然一刹那显露出这样的问号。

  看着孙秀芳用使劲的眼神看着自己,赵春花索性走到她身边,牵过小学优的手说:“妈,我带小学优去看马戏表演。中午我们

  在大街上随便买的吃的,你们就用不着等我们了。”说完,拉着小学优对着孙秀芳美美的一笑。把个孙秀芳整蒙了,她不知道自

  己该怎么对赵春花说。心里不想让赵春花出去,可一时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只好眼睁睁看着赵春花,从自己手里搀着小孙子,

  一步一步,神气活现的从自己眼前走出刘家庄大院。

  四太太看着孙秀芳,一直望着赵春花带走小学优的背影,皱着眉头:“唉,三太太你是不是看着赵春花带走小学优心里不爽啊

  !那你就将小学优抱回来自己带呗!”许怀梅不怀好意的寒颤三太太一句。倒是三太太对着许怀梅招招手:“来,你过来一下,

  我问你一个事。”许怀梅看她那神神秘秘样子,不太情愿的走过来:“什么事?你能有什么好事问我!”说着,她朝孙秀芳凑过

  耳朵。

  “唉,我问你,赵春花最近天天打扮的花里胡哨,你猜猜她想干什么?”许怀梅见问,张嘴就笑:“喔哈哈哈,三太太,女人

  突然有一天乔装打扮还能干什么?勾引男人,或者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看呗!别装了,你当初迷住老爷不也是用的这一招吗?这一

  点,你比我在行。有一比方,犹好比孔雀开屏,在众人面前展露自己美丽娇艳。其实它们在吸引雌性。人也不例外啊!突然某一

  天改变主意,编的1特别耀眼,你别自作多情。她不会给你看,而是给自己心上人看。”许怀梅说得轻描淡写,不过为之一乐而已

  。可言者无心,闻者足戒。孙秀芳问许怀梅,也不说空穴来风,毫无目的。她只不过让许怀梅的见解,给自己判断的准确性的一

  个证实。现在,她终于可以下结论了。赵春花外边肯定看上谁了,弄不好已经红杏出墙。作为母亲,她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女人

  。却全然不顾女人独守空房的煎熬,儿子的名气、地位,在孙秀芳心目中,已经至高无上。于是,她静悄悄的,不声不响的离开

  刘家庄大门,远远地跟在赵春花和小秋月的后面。

  那么赵春花到底去哪了呢?别急客官,得让笔者从那只鹦鹉说起。诸位是不是还记得小吉搞在雁荡山伏击刘招娣一事,那雁荡

  山冈陵连绵起伏。小吉搞早晨在清沟要塞拦路抢劫,不巧偶遇刘招娣去那流均镇把接生婆请。结果被刘招娣甩手啪啪两枪击毙两

  兄弟,他自己也深受其辱。两手空空不说,又损失俩乌金荡弟兄,回去怎么向老大马东军交差啊!于是,小吉搞不服气,纠结附

  近歪斜瘪枣二流子,临时抓过来埋伏在雁荡山两侧隘口,准备对其发起攻击。

  等了很久,远远看见一对人马浩浩荡荡进入雁荡山的小吉搞队伍埋伏区域。小吉搞心里暗喜:“弟兄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刘家庄的人即将进入我们的伏击圈,把枪给我瞄准了打,给死去的两个兄弟报仇。打死一个,我小吉搞请你们喝酒;打死两个,

  我请你们去宜春院;打死三个,我赏你们一个媳妇。哥儿几个,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二哥,就那么几个人,要是被一个兄弟都解决了,那你是不是要多给他几个老婆啊!”哈哈哈,埋伏的土匪一阵得

  意忘形的欢笑。二胡桃作为探子,跑步过来:“报告二哥,下面来的一对人马,并非刘家庄人,而是来自刘家庄的一个马戏团。

  二哥,马戏团肯定有货色,捞到油水。干谁都一样,只要有银子交给老大,咱们也算是完差了。怎么样?干,还是不干?”

  “什么?马戏团!”小吉搞向着二胡桃手指方向一看,果不其然,那正是刘家庄外族人炅列夫的马戏团。小吉搞顺手“啪”一

  下抽了二胡桃一个大嘴巴:“奶奶个熊的,你可知那老毛子是何方神仙吗?”二胡桃一手捂住嘴巴,哼哼唧唧,支支吾吾着摇摇

  头说:“二哥,小的不知!”

  “不知道你在这插什么嘴,你过来看一看。就那老外身后背的猎枪,一下打出去就是双发。就我们哥儿几个,还不够人家塞牙

  缝地。你再看一看那些金发女郎裤腰带上别着勃郎琳,一轮就是六连发。你在睁开眼看一看,那马车上趴着的那个人面前的歪把

  子,一盒就是五十连发。你让老子和他作对,是不是看不得老子活着,想害死我?”小吉搞,说完,一把抓住二胡桃衣领,举手

  上去就要豁他嘴巴。二胡桃急忙拦住他:“二哥,我这不是替你作想嘛!干不干这一票,你说了算。”见二大嘴是为了讨好自己

  ,小吉搞紧接着一挥手:“放行!”于是,炅列夫的马戏团车队,才悄无声息的,从小吉搞为首的,乌金荡土匪眼皮底下通过。

  炅列夫的马戏团车队大约过去一个时辰,小吉搞终于等来刘招娣等人。结果,还是让刘招娣的人马冲卡成功。小吉搞不但没伤

  着刘家庄人一根汗毛,又给搭上几个二流子送命。幸亏,这些人不是乌金荡土匪。要不然老大马东军知道,小吉搞真的无法交差

  。后来,小吉搞不是不死心,又在二胡桃的撮合下,连晚敢去条龙庄的张亚芳他们家,血洗张亚芳全家嘛。这些事大家都知道了

  ,就不重复。

  现在,我要说的是炅列夫他们的马戏团车队,由于车上装的都是狮子老虎一类动物,行走特别缓慢。在二郎山附近,他们被刘招

  娣人马追赶上。可二郎山路道窄小,来回,只能过一辆马车。眼看着已经接近晌午,刘招娣心急如焚。不得已,她抱拳和炅列夫

  商量:“炅列夫先生,我带马娘娘给嫂子接生,迫在眉睫。你看,你们马车走得太慢,挡在我们前面,我们又过不去。是不是和

  你协商一下,你们车队靠边,让我们先走一步,你看怎么样?”

  炅列夫虽然是个外族人,但在刘家庄已经居住五年之久,四小姐刘招娣还是早有所闻。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平时也难

  得接触。见四小姐如此豁达礼貌,炅列夫骑在马上立刻脱帽还礼:“啊哟,四小姐客气,给刘家庄的四小姐让道,是我炅列夫马

  戏团的荣幸。四小姐,您甭打招呼,请!”炅列夫摘下礼貌,满脸含笑的望着刘招娣。

  四小姐还真的没想到炅列夫如此通情达理,便双拳一抱:“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了!快走,弟兄们......”于是,刘招娣率

  领人马鱼贯而过。

  不日,刘家庄大喜。附近十里八乡土豪劣绅,相继来到刘家庄送礼恭贺。人们有礼出礼,没礼出金银财宝。可炅列夫知道刘家

  庄地方风土人情,怎么说刘家庄也是个地头蛇。大户人家,周围方圆两百里,提到刘家庄,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上至八十三,下

  至手来搀,人们纷纷竖起大拇指。他炅列夫之所以落户刘家庄,还不是因为刘家庄人杰地灵,风水宝地,鱼米之乡嘛!总得意思

  意思吧!

  老外就是老外,他和本地人想法不一样。本地人以礼物厚重以示衡量一个人心诚与否,而炅列夫侧认为,给对方最需要的东西

  ,才是最合适送人的礼物。所以,炅列夫认为,刘家庄不缺金银财宝,他们缺的是精神娱乐性的东西。灵机一动,送一只鹦鹉给

  太太们,天天逗太太们开心,或许,这才是刘家庄人所紧缺的宝呗。

  于是,炅列夫特意挑了一只学话特别快的鹦鹉,骑上他的黑色汗血宝马,直奔刘家庄。那一日,碰巧是刘家庄大办三招饭(小

  孩出生三日,举家亲戚朋友必须到门祝贺。)一连三天,而炅列夫送鹦鹉的那一日,刚好是最后一天。刘家大院,就餐用的大桌

  ,里三层外三层。前五后十,没有一百桌,得有七八十。大院内人头攒动,人们熙熙攘攘,进进出出刘家大院。尽管炅列夫骑着

  高头大马,人们忙于端菜上桌,对炅列夫的到来充耳不闻。关键是,没有人注意到他。

  倒是小二大老远看见炅列夫骑马站在大门口晃悠,便喜不自禁的一阵小跑过来:“啊哟,是炅列夫先生啦!什么风把您给吹来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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