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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殿下风华绝代》第六十一章 生辰礼物(1)

作者:战筝 字数:2652 书籍: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结束后。

  长忘寻块干净帕子将阿莼掌心血擦干净,然后待十二处鲜血即将同时奔腾而出时,然后握住她手,将掌心向下一翻,稳稳摁压在符纸之上,又迅速拿开。

  黄色的纸上,清晰无误的印出一个完整圆形符纹。

  长忘并未急着先研究符文,而是先将准备好的愈合药递给阿莼:“你自己涂上。”

  阿莼接过,然后两人一块儿推敲。

  说实话,圆形的图若不细心看,真瞧不出哪里像符,模样扭曲,头粗尾细,奇怪在,寻常符图上常见的是三勾,而这符图是四勾。

  三勾:代表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

  所谓: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凶神恶煞去千里外。

  这莫名其妙多出的第四勾是什么?

  阿莼对符虽说有所了解,但不精与此道。

  “是手符、曲线符、直线符的组成,其中可能还有看不见的咒符。”长忘得出答案。

  咒符?

  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诅咒吗?”阿莼看符的方向正好是倒着的,明明简单的构成,越看越复杂,越看越眼花,为了方便看索性直接坐到长忘身边。

  长忘许是被阿莼阴晴不定情绪恐吓出阴影,在娇小的身躯凑近时,潜意识侧侧身后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不知道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

  “你说方才我突然对白玉沙起的杀意,会不会是加重怨念?就像魔妖一样。”

  长忘陷入深思。

  正说到这里,起风竟然刚走没多久又回来了,气喘吁吁道:“八殿下。”

  “何事?”

  “求如山悲伤山主与秀山寒山主来拜见。”

  阿莼兴奋之余,蹭!站起身就赢了出去。

  长忘紧随其后。

  深夜之中,一个衣冠胜雪,样貌如三月桃花,眉眼风流,气质寒彻九重;一个衣冠深玄,眉目如画,雌雄难辨,气质华彩清雅,身形差不多的两个男子走来。

  “哥!”

  阿莼拉着长音,不自觉带了娇意,喜滋滋的就扑进寒生怀里。

  寒生眉眼也尽是喜意,张开手臂将仿佛度日如年,日夜提心吊胆的人拥入怀中。

  那年春独有的花香将两人紧紧缠绕。

  “你们来的还挺快!”阿莼雀跃道。

  悲伤不合时宜扯扯唇角:“若不是你,今日我本打算与寒生去西方世界太华山游玩去。真是扫兴!”

  寒生迎上阿莼狐疑审视目光,宠溺一笑,全当悲伤自说自话,不予理会,亲昵抬手将阿莼凌乱发丝拢到耳后,如此令人抹泪伤感的一幕,来了句:“月余不见,阿莼更玉树临风了。”

  阿莼双目含情,轻笑着说:“月余不见,哥也更羞花闭月了。”

  “呵呵!你俩还真是叹为观止!”悲伤望天,简直肉麻到听不下去,摇摇头跟长忘先回了殿中。

  “阿莼,给我看看你的手。”当时,寒生一接到阿莼飞书,也不管悲伤愿不愿意,拎着就来了,尽管悲伤一路冷讥热讽,寒生置若罔闻,满脑子都是阿莼,只管让悲伤加速御风,差点没累死他个兽。

  “伤早就好了,咱们殿里一块儿说吧。”

  长忘吩咐起风布了点简单的吃食,四个人在桌前坐下。

  悲伤手中拿着纸质符图,仔仔细细看起来。

  有两个心思缜密的人操心符纹的事,寒生把重心放在心疼阿莼有点凹凸不平的右手上,如老母亲般,满目慈爱跟心疼,哪知温馨的柔软阿莼还没体会够,被寒生猛一嗓子炸回原样。

  “脖子怎么回事。”

  阿莼瞥了眼长忘,淡定如实说:“争风吃醋。”

  寒生一听,这还了得,冷飕飕的目光杀在长忘脸上。

  长忘岿然不动,目不斜视瞟过阿莼。

  “我的错!”

  阿莼:“……。”

  寒生:“……。”

  悲伤:“……。”

  起风:“……。”

  又补了句:“是我没看好寒酥!”

  多么充满歧义的话!

  长忘神色淡淡说出时,寒生与悲伤领略其内涵的齐刷刷将目光同时杀向阿莼,然后再杀回长忘脸上。

  来回厮杀七八个来回后。

  悲伤先一脸玩味的开了口:“你们……。”

  寒生肃然,

  好吧!两人不但会错了意,还急速歪到了拉不回来的想法中去。

  阿莼果断:“没有!”

  长忘坦诚:“是我的原因。”

  寒生:“……。”

  悲伤:“……。”

  起风:“……。”

  良久,阿莼:“………………。”

  什么情况?她不懂啊!

  她压根没想到长忘会揽这种让人误解的责任。

  难道因为绒羽替魄,报恩?

  难道因为妖族为寻他身陷地狱火圈套,不仅伤及灵器,还毁及自身灵力,愧疚?

  难道因为求如山调戏他,有意躲避,自己失足落空才被误伤,机缘巧合手中有了符文,反思?

  又或者因为自己答应助其解决魔妖之事,感激?

  不过,她不需要!

  “跟你没关系,长忘。”阿莼暗暗戳了下寒生,示意别提这个了。

  寒生回捏下,示意一会儿跟你算账。

  不过,悲伤貌似最不知趣:“阿莼,昙花节热闹吗?”

  阿莼立刻明白他另有所指,也故此说:“热闹啊,满大街都是昙花呢,可美,可美!”

  “是吗!你的昙花,等了三天都没见开吧!”悲伤阴恻恻憋笑。

  敢情给她挖了个坑。

  阿莼兴致不高道:“浇水、施肥、晒太阳,精心伺候,怎愁不开。”

  “还真是死心眼。”悲伤体贴给寒生斟上杯茶。

  “我寒酥从来都不是个知难而退的人。”

  阿莼把自己与悲伤的茶换成酒。四个人,寒生与长忘饮茶。

  “就怕让连个知难而退的机会都不给你?”

  悲伤能出口的话从来都十分犀利冷硬,每一个字仿佛能凝结层霜。他一眼就看透阿莼与长忘彼时状态,嘴角泛着嘲弄,与阿莼碰杯,两人一口闷下。

  “总会忍不住花开。”

  忍不住,花开!

  长忘墨眸中的光慢慢淡下去。

  悲伤惆怅看向寒生。

  阿莼见寒生与悲伤之间神色不对,嘲讽:“悲伤,我的花是昙花,你的可是老铁树呢。”

  悲伤抿抿唇回击:“你就不怕昙花开了,花期短?”

  “你都不怕老铁树无花,我还怕花落?”阿莼皮笑肉不笑。

  而作为昙花与老铁树的长忘与寒生,两人,目光泰然沉着一对,默默继续吃饭。

  悲伤跟阿莼整顿饭都在唇枪舌剑,直到膳毕,酒意上头,不但没有停歇之意还有互相切磋的发展。

  寒生终于忍无可忍,哐!一拍桌子:“你俩!闭嘴!”

  长忘正欲喝最后的清汤,被寒生一拍桌子,眼前碗随跳动,震出小半碗,他默默擦唇,准备结束。

  一顿饭吃的时间并不长,但悲伤、寒生来时夜色已深,简单聊了几句已是后半夜。

  长忘将圆形血符封印在盒子里。

  纷纷告辞中。

  阿莼特意落在后面,凑过去对长忘说:“生辰快乐。”

  长忘听后,勾唇安然看着喜意全翘在眉梢的阿莼,朦胧月光下,一双灵动的水眸满是期待他的回应。

  “好,谢谢。”

  阿莼瞧望眼前长忘精致的五官在这明亮的月色下,美好的让人挪不开眼。忍不住捏了下长忘的手,压低明目张胆调戏:“今晚会梦见我亲你吗?”

  长忘瞳孔一缩,美好气氛被瞬间发屁:“放心,不会!”

  阿莼笑的不怀好意:“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刺激不大!”

  以长忘对阿莼言辞经验,下一句她肯定口不择言,赶紧打住:“快回去休息,他们还在等你。”

  “那下次跟你玩儿刺激的!”飞快伸手勾到长忘雕刻般的下巴,也不管长忘是否还能维持平静神情,赶紧连蹦带跳得意走了。

  回去路上。

  悲伤问道:“长忘生辰想好送什么东西了?”

  阿莼毫不知廉耻扬声:“我准备,献身。”

  噗嗤,悲伤笑到不能自以。

  寒生之间从阿莼背后踹了脚:“你若真敢,我今晚就把你打回原形。”

  一路打闹在起风护送下,都暂且随着阿莼,安排在长谣殿中。

  幸好寒生今天累了,本想一挽袖子,劈头盖脸,噼里啪啦教训教训阿莼。但悲伤奉劝明天还有大把富裕时间,便心安理得去休息了。

  一夜,阿莼总体说来睡得还不错,但总有误感觉得房中有人,但猛然醒来又什么也没有,而后床边设上结界,结结实实睡到天明,期间还又梦见在书房与长忘的偷袭吻,然后带劲的进行下去,或许与长忘十分恪守禁欲的关系,她就格外变态喜欢长忘心神焚烧,痛苦隐忍的样子,简直好看,诱人,到了极致。让她五内炽热,煎熬至极。整个晚上基本是笑的。

  直到听耳边不远处传来啧啧声,起初以为在梦里,但讽刺意味太浓,浓到她不得不睁开眼,看看这欠抽的人是谁。

  “春,梦,了?”悲伤冷着笑,正坐在阿莼床边不远处拿一精致纸袋,里面装了半包茶叶,跟吃花生米似的津津有味嚼呀嚼。

  自悲伤兽从吃花转性吃茶叶,走到哪儿都能弥漫一小股茶叶味。

  阿莼春,梦被打断,起床气更浓了,幸好没有脱光睡的习惯:“你进女子房中不知敲门吗?”

  悲伤无辜道:“我敲了,你没听见?”

  阿莼深深叹了口气,懒得计较:“什么事啊,一大早还自己来。”

  悲伤也不避嫌:“我想让寒生少操点心,多休息会儿。今天长忘生辰,你到底准备送什么?”

  如果这句话问一遍算是正常,专门来问第二遍就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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