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不装了我种田无敌 第三十一章:鸽子真香

《不装了我种田无敌》第三十一章:鸽子真香

作者:舟夏 字数:1071 书籍:不装了我种田无敌

  “哟,小嘴还挺甜的啊,学会奉承人了?”

  临风:“不是奉承,我是真心的。”

  吴蜡:“那可真要谢谢了。我发现呀,你们漂亮的女人都特别善解人意,所以,也更讨人喜欢。”

  临风:“什么呀,开口闭口‘女人女人’的,难听死了!”

  吴蜡:“哎哟,对不起,我的小姑娘,不是女人,不是女人!”说着,吴蜡一下子抱住了临风。

  吴蜡:“临风啊,你真让我想死了!我做梦都在跟你小数点对直呢!我梦里都跟你对过好几次了!答应我吧,”说着吴蜡就伸手去解临风的裤带。

  临风起先还挣扎了几下,可是,她到底不是吴蜡的对手。吴蜡喜欢她,是因为她的美丽、她的标致、她的妩媚和她的乖巧,更是他的本性所致,有漂亮的女人,他都想占为己有,他有太强的欲望——性欲、占有欲、征服欲和胜利欲。

  都以为只有男人才欣赏女人,欣赏漂亮、妩媚、聪明、可爱的女人;其实,女人也欣赏男人,欣赏英俊的男人,有权势的男人和有财富的男人,更欣赏会欣赏她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更能让她的虚荣心得到充分的满足。

  吴蜡终于把临风的裤带解开了,他一只手搂住临风的头,贪婪地吻她,另一只手慢慢地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摸着……吴蜡强烈的表达,轻柔的动作,把他的爱意表达得淋漓尽致,临风再挣扎不动了。

  吴蜡:“宝贝,你让我想死了,你再不答应我,我就会疯了,你知道吗?是我把永红支走的!我要你,那怕就一次!来,宝贝,我让你尝尝做女人的味道。”

  说着,吴蜡抱起临风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虽然,他已经按耐不住了,可是,他还是不敢造次,他只是热烈地吻她,轻轻抚摩她,等待她的反应。临风又是不停地挣扎,低声哼哼,这更激起了吴蜡的占有欲,他把手慢慢地往下移,临风想用手拦住他,但是,他有力的手还是扳开了她夹住的双腿,临风无力地瘫软下来。吴蜡知道时机到了,他爬了上去,捧住她的头,喃喃道:“宝贝,我等不住了,就一次,好吗?”

  临风又是挣扎,这反而弄得他更加兴奋了,吴蜡一下子压了下去,只听得临风“哎哟——”一声就不再动弹了。吴蜡感觉到了微微的颤动,如此消魂,是瑞芳做不到的,他快活极了,忍不住又奋亢起来、开始慢慢地……

  临风软软地躺着,任由吴蜡抱着,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吴蜡的强壮和力量让她觉得非常新奇和好感,也勾起了她更强的欲望,她忍不住抬起臀部去迎合吴蜡,并抱住吴蜡狂吻起来,吴蜡被她的激情所感染,心中的爱意也越来越强了,两人都被相互占有的满足而制服了,再不能自制。霎时间,云舒雨卷,随着临风轻声的尖叫,吴蜡心满意足地完成了他对临风的征服。

  第二十六章 龙吟凤鸣

  第二天一早,吴蜡早早地就起床了,他靠在床上,听着隔壁临风房间里的响动。

  临风起床了,她开了门,吴蜡已站在门口了,临风见吴蜡看着自己,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吴蜡见此,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爱怜之情,他一闪身,走进了她的房间,把房门一推,搂住了她就拼命的吻。临风一边挣扎,一边往后退,不觉中,退到了床边,一下坐到了床上。吴蜡扑了上去,拉开被子,就又要解她裤带。临风尖叫了一声:“别动!”吴蜡傻了,停了下来。临风从床上坐了起来。

  吴蜡:“怎么啦?”

  临风:“大白天的,就不怕给人看见!”

  吴蜡:“哦,不会的,你放心。”说完又抱住了临风。这时,他看见了临风床单上的血迹。

  吴蜡惊奇地:“临风,你真的没有和永红对过小数点呀……”

  临风点了点头,泪珠像珍珠似的挂了下来。

  吴蜡欣喜地搂住了临风:“哎哟!真对不起,昨天,我喝了一点酒,请你千万千万要原谅我啊,我是实在太喜欢你了!真的,我忍不住了。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临风扑到他胸前,轻声的抽泣起来。吴蜡爱抚的拍着她的背:“临风,干脆嫁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临风摇了摇头:“永红呢?”

  吴蜡恶狠狠地:“叫他滚!不滚,就叫他消失!”

  临风一愣:“你——”

  吴蜡拼命掩饰:“嘿嘿,说着玩玩的,我知道,你一个城里人,会嫁给我吗?唉,好好地跟你的永红过吧。能跟你相好就是我的福气了,我知足了。”

  过了一会儿。吴蜡:“来,去吃早饭吧。”

  临风不语,跟吴蜡一起去吃早饭了。早饭后,他们把队员们召集在一起,准备九点钟大家一起出发到一个较远的景点大龙湫去。集合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个人,原来是陈家湾的秋红和后岭村的小玲,她俩起得早,就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观音洞里去了。临风一问,有个队员说她俩往观音洞方向去了。吴蜡叫他们等一等,就自己去找了。吴蜡到了观音洞,一层一层往上找,找到第四层时,只见那两个小队员正在听张一嘴在跟人家讲签呢!

  吴蜡:“秋红、小玲,你们俩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叫你们不要来这种地方的吗?大家都等你们呢!”

  小玲:“二叔,我们只是看看,没有拔签。”小玲和吴蜡是同村人,吴蜡在他房族里排行第二,所以,小玲叫他“二叔”。

  吴蜡:“没拔就好,快回去吧。”

  三人一起往回走,一转身,吴蜡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吴蜡抬头正要发作,一看,竟是陈武。

  陈武也愣了一下:“大哥。”

  吴蜡:“陈武,是你呀,你来干吗?”

  陈武:“玩玩,你呢?”

  吴蜡:“带宣传队来体验生活,这会儿,我找两个人。”

  陈武:“哦,我也到这儿找个人,你忙吧,再见。”

  吴蜡:“再见。”

  吴蜡领着小玲和秋红走了。

  陈武来到张一嘴的摊位旁边,找到了张一嘴的徒弟。原来,这张一嘴的徒弟叫刘强,是陈武的表哥。

  陈武:“表哥。”

  刘强:“陈武,你怎么来了?”

  陈武:“我的叔伯大哥陈机,认识不?”

  刘强:“当然认识。”

  陈武:“陈机原来有一个女朋友,两人好好的,可是他姑姑硬要给他做媒,介绍了个女的,说是那个女的有‘宜男’之相,他父母听了他姑姑的话,居然也要他娶那个女的。”说到这里,陈武拉着刘强到了里边,轻轻地对他说:“刘强,陈机让我来找你,我们来个以毒攻毒,陈机把那个女的名字、八字都弄过来了,你记一记,到时候,你就说八字不合,把他给拆了。你师傅那里,陈机说他会好好谢你师傅的。”

  刘强:“行,你的事,我能不帮忙吗?刚才我看见你跟吴蜡打招呼,你跟他是朋友?”

  陈武:“不是朋友,是亲戚。他是我姐夫的哥哥。”

  刘强:“哦,自己人,那我跟你说也无碍,要是别人,我也就不说了。”

  陈武:“什么事?”

  刘强:“前天,他也来过了。”

  陈武:“他来干吗?”

  刘强轻轻地说:“吴蜡想一个女的,说是北京来的,是宣传队的副队长,他让我给他弄两张签,把那个女的哄住。”

  陈武:“真的?你弄了?”

  刘强:“不弄不行啊,他说,不弄就派人来把测字摊给砸了,我只好给弄了,听说他现在是司令了,想要弄弄我们肚子痛,还不是很便当的。”

  陈武:“倒也是,有一种人,他就是这样,让他做佛他不显灵,让他做鬼倒能弄得你肚子痛。他叫你弄啥签了?”

  刘强:“要我给他做了一张签诗。说那女的能歌善舞,与属龙的有三生的缘分,逃不走的。”

  陈武:“是吗?这也能弄?”

  刘强:“当然。陈武,我跟你说,算命、拔签、测字等这些东西,你认定说没有,那是未必,你说不准,那也不一定,易经八卦是很深奥的东西,你要弄透它,恐怕一辈子也弄不完。现在讲破除迷信,我也不能宣传这些东西,说了你也不懂。再说了,我们这些小摊,也不过混口饭吃,真有什么显灵的,大都也就是鹦鹉学舌罢了。其实啊,签子准不准,虽说有时也是很偶然的,但有时也是有一点必然因素的,甚至有时还是很深奥的,就连我们也不一定能解其中的奥秘呢。”

  陈武:“那你怎么解呢?”

  刘强:“没办法,这就要靠察言观色了,必要时还得能言善辩。作签的人写的签本来就是模棱两可的,就看你怎么解了。”

  陈武:“要是解错了呢?”

  刘强:“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要是弄通了易经八卦,能像古代的东方朔啊,诸葛亮啊他们那样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说你三更死,你就等不到五更,百发百中的话,还用坐在这里吗?”

  陈武:“那你师傅那张一嘴的名声是怎么得来的呀?”

  陈武:“记得好象两三年以前吧,有一次,一个孕妇由一个妇女陪着来拔签,她拔好签,拿来交给我师傅。她一坐下来,我就给师傅送去了一碗茶,师傅接过茶杯也不喝,只端在手里,对那孕妇说:“是来问子息的吧?”他那句话一出口,那孕妇眼泪就滴了下来,旁边那个陪她来的妇女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马上忍住了,不做声,只把那签子交给了我师傅,师傅用手摸了摸签子,报道:‘东三十八签’。我就从一堆签纸里取出了那张签,这张签是一幅画,上面画着一枝花,有点象桃花,又有点象石榴,那枝上还点着几点果子样的小点点。师傅也不看那签,就说道:‘这位大嫂啊,你命中自有子息,你无须担忧,只是时候未到罢了,常言道:先开花,后结果。你看这签,就是说你啊你是先生女儿,后生儿子,到时候还有好几个儿子呢!’那妇女再也忍不住了,说道:‘那子息在什么时候啊?’师傅说:‘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定能得子。’那两妇女看师傅讲得这么肯定,一想到两年内就有子息,不禁心花怒放,就对师傅说透了底儿:原来,那孕妇怀的是第三胎,已生下了两个女孩,老公说再生女孩就休了她。师傅听罢,就说:‘放心,这个肯定是男儿,如果这个不是男儿,那么第四个你想生囡儿都不能了!你放心回去吧,到时候可别忘了也送我一碗纱面汤啊!’后来,那妇女第三胎果然生了个男儿。我师傅啊,就是从那时开始就被宣传得神乎其神了,什么‘还未开腔,就知道你要算什么了’啦、‘一口咬定她会生男儿’啦等等。”

  陈武:“那‘张一嘴’的大号就是那时沿用下来的吧?”

  刘强:“就是么。其实,我跟你讲吧,师傅算得准,其实还不是靠我在托着!”

  陈武:“此话怎讲?”

  刘强:“我告诉你啊,那妇女一来,我就上茶,那茶碗的底是往外凸的,师傅一摸,就知道来了个孕妇,所以,不等开腔就知道是来问子息的了。我曾跟一个老中医学过号脉,那老中医对妇女怀孕时的体形很有研究,常常估计得八九不离十。所以,我了看那妇女的体形,估计着那个妇女可能会生男孩,我在把茶递给师傅的时候,就在茶碗的托盘里放了一把调羹,意思就是说是‘有把的’,师傅摸到了调羹,底气足了,自然‘一口咬定’是男孩了。”

  陈武:“那你就没有估计错误的时候?”

  刘强:“当然也有估计错的时候,但是,她又能拿我们如何呢?她如再不生男孩,我们就说她花还没开完呢,谁叫她肚皮不争气呢?生多了,总会生出个儿子来的。再说了,过了两三年,她就是有气,也生不到我们这儿了。要说拔签、测字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准与不准两个答案,随便说说,也应该有百分之五十的准确性在那儿呢!常言道:信则有,不信则无。说的也就是这东西的准与不准本就无定论的。你说是吧?”

  陈武:“真看不出,你还挺有手段的啊?”

  刘强:“没办法,跟着师傅吃这碗饭了,师傅的交代不听是不行的,所以只能这样做。”

  陈武:“也是。那陈机那事就交给你了,可别忘了,他们肯定会来找你们的。”

  刘强:“你放心。”

  陈武:“那我走了,你跟我讲的那件事可不要再跟别人讲了,啊?”

  刘强:“哦,我知道。吴蜡的事,你也别去问他了。”

  陈武笑道:“我傻瓜呀。”

  吴蜡和临风带着队员们一起游了大龙湫以后,下午就回来了。

  吴蜡把队员们召集在一起,把那秋红和小玲批评了一通,要把她俩开除出宣传队去。小玲哭到吴蜡的办公室里。

  小玲:“二叔,我们俩真的没有拔签。”

  吴蜡:“没有也不行,不是说过不叫你们去那个地方啦,你们为什么违抗命令呢?这回不教了你们,以后还能指挥谁啊?大家还不都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啦。”

  小玲:“二叔,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私自行动了!”

  吴蜡:“你们昨天下午去哪儿啦?”

  小玲:“我们到中折瀑去了。”

  吴蜡:“都有谁一起去了?”

  小玲:“我们全部都一起去了,因为,大家都没来过双峰山,就问了一个拍照片的人,他说中折瀑那个景点最好玩,我们就都过去了。”

  吴蜡:“有人来观音洞了吗?”

  小玲:“没有,一个都没有。”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