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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无双狂少》第291章:你跑不了

作者:丁关 字数:1807 书籍:都市无双狂少

  夜色深沉, 今晚无星亦无月,厚厚一层云闷在天上,夏日里热到不行。

  苏娘和月娘都换了一身夜行衣, 而后跪在了男人面前。

  “太后娘娘已经到了凛州,白天在客栈,晚上居住在灵云寺。”

  慧明大师的灵云寺足够隐蔽, 因为他在凛州地位很高, 这里又是佛门净地, 其他人不敢贸然进去。

  这段时间,连锋都是在灵云寺中处理一些事情, 面见许多人。公仪皇后要来凛州的事情, 他先前知道。

  前世公仪皇后的确被皇帝所杀, 这次许多事情都在连锋的掌控之中。

  公仪家与连锋有颇深的血缘关系,这些年给连锋做过不少事情。但是, 公仪家庞大无比, 内部有些人与连锋意见相同, 有些与连锋意见相左, 更有甚者只会仗着家族权势打着太子的名号惹是生非。

  借着这次的事情, 连锋铲除不少公仪家的人。

  公仪皇后是连锋的生母,两人母子情分不算太深。前世公仪皇后被杀, 连锋表面上无动于衷,实际上伤神许久。

  毕竟是他的母亲, 在连锋特别幼小的时候, 公仪皇后把他养大。哪怕对连锋没有特别关怀,却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这次公仪皇后来凛州, 连锋暂时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 却也没有太限制她的行动。她这辈子除了小小的闺阁就是皇宫里的深深墙院, 借着假死终于能自由的走动走动,连锋不会阻拦。

  连锋冷淡的点点头:“让人看好她,她想去哪里,不用过多约束。”

  月娘犹豫了一下道:“陛下,太后娘娘说她想要见您一面。”

  “见朕?”

  月娘道:“娘娘千里迢迢来到凛州,大概是想见您。”

  麒朝以孝治国,正常人都遵循孝道。倘若前世皇帝没有干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连锋最后不会让他身败名裂死得那么凄惨。正常情况下,连锋即便要谋朝篡位,要么给他一个痛快,要么将他囚禁在深宫中,逼他去当太上皇。

  连锋挥手让这些人下去了。

  连锋进入房间,云缓还在熟睡之中,他这些天似乎很没有安全感,怀里抱着一个枕头。

  连锋揉一揉云缓的墨发,想把这个枕头放在旁边。他突然发现枕套有些松,里面似乎塞了什么东西,手往枕套里伸了伸,抽出五六张帕子。

  这些帕子都被血染脏了,灯下一片红褐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然而云缓每天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开心心的吃喝玩乐,似乎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丫鬟检查他的东西时,总会发现手帕汗巾什么的会会少几条,云缓只说不小心弄丢了。他是公子,与家里小姐不同,帕子丢了也就丢了,久而久之丫鬟不再过问。

  六月酷暑,房间里闷热难当,云缓盖着一层薄被,身上却没有出任何汗。

  连锋突然想起来前世的许多事情。

  前世这个时候,云缓又是另一种场景。

  王妃意外去世,她的财产落到凛王手中,云缓什么都没有得到,家里的一切事情交给陶侧妃处理,凛王隐隐有将陶侧妃扶正的意思。

  陶侧妃没空针对云缓,府上其他人都不怎么在意云缓。云缓年龄太小,身体还那么差,王府中没什么地位,针对他没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想着世子之位,王妃不在之后,众人对着云广陵各种算计。

  云缓就像一片可有可无的叶子,他想做什么,在做什么,无人注意。

  云缓很快便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之中走了出来,情绪大概被深深掩藏,他如往常一样平静。偶尔晚上去看望连锋,给连锋带一些食物。

  夏日里所有在王府里做粗活的下人都穿很粗糙单薄的葛布衣服。连锋曾经手上有茧子是骑马握剑磨出来的,那些时日他总是会做很多粗活,所以手上多了更多厚厚的茧子。

  还有一些数不清的鞭痕,因为常遭云永泰手下一些人的鞭笞,这些鞭痕总是遍布在连锋的肩膀、手臂和脊背上。

  当时整个麒朝的局势尚不明朗,连锋不对任何人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哪怕是一些寻找他的亲信。在不明确哪些人可能背叛哪些人确实忠诚之前,他只能忍耐府上的一切,尽量做到十分低调。

  王妃在的时候,云缓会带一些很好用

  的药膏过来。后来王妃没了,云缓带来的都是一些质地很粗糙味道很浓烈的药膏。

  他常常在月光下小心翼翼的给连锋上药,从手背到臂膀,修长润白的手指掀开散发着汗水气息的脏污衣物,用干净的帕子把带着血与灰尘的污浊擦拭干净,再一点一点给他涂上药膏。

  涂药的时候,云缓会很认真温柔的问他是不是很疼。

  后来某次,云缓给他上药后就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夏夜里极为安静,云缓身上带着清香的草药香囊,没有蚊虫近身,只能听到远处草丛里的蟋蟀叫声。

  连锋当时很想把云缓抱回房间,但云缓身上穿着白色的衣物,连锋干了一天的粗活,身上的衣物不仅带着汗味儿,而且沾染许多尘土。

  假如他去抱云缓,一定会将云缓身上的衣物弄脏。

  而且那时候的云缓不染尘埃,看起来明净且温柔,与周边一切格格不入。连锋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却不知道他是否有相同的心思。

  当时云缓睡了两刻钟,风一吹他便咳嗽,袖口处沾了些许血迹,他把衣袖往身后藏,很自然的胡说八道:“这是晚上喝了红花汤的缘故。”

  月光洒在云缓身上,他又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对连锋摆摆手:“我明天有空再找你。”

  从冬到春,从夏到秋,最后再回到冬天,云缓常常这样在夜里出现。

  直到某天云缓不来了,连锋这才知道云缓病得很重。

  连锋把这些帕子都拿了出来。

  云缓睡梦中突然醒来,他发现连锋坐在自己身侧,毫无防备的去握连锋的手。

  握住之后云缓才想到自己还是要面子的,明明在冷战之中,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没骨气。

  他立刻松手。

  已经晚了,因为连锋已经将云缓的手牢牢扣住。

  云缓指尖冰凉冰凉的,被连锋合上之后,慢慢有了温度。

  “你为什么半夜不睡觉啊?”云缓思考了一下,“经常熬夜对身体不好,头发会掉光。”

  不过连锋的头发看起来很浓密,没有掉发的倾向,云缓的房间里很少看到掉下来的头发。

  连锋道:“我母亲来了凛州,你要不要和她见一面?”

  日后云缓总要和都城不同的人打交道。

  都城那些世家大族比凛州的规矩要多上十倍。云缓在凛州是凛王之子,身份算得上贵重,若到了都城,与都城一些世家相比,凛王府便显得平平无奇。

  麒朝凡事以汉人为先,其次是召族和镜族的后裔,越早融进来的地位越高,凛州这种几十年前才融入的异族,在朝中没有太大势力。

  连锋会护云缓一切周全,自然想提前为他铺路。

  云缓愣了一下:“你母亲?你家人不是——”

  他以为连锋的家人都因为太子的事情受到牵扯被杀了。

  “家里有仆人把她从牢狱里救了出来。”连锋道,“她听说我在凛州,让仆人把她带到了这里。”

  云缓对此没有任何想法,既然是连锋的亲人,当然应该去见一面。他还没有见过连锋身边的人,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样子。

  云缓想了一下:“伯母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照应的?我可以让花知乐他们几个帮忙照顾一下。”

  凛王府肯定不能来,现在陶侧妃管家,凛王更不是什么善茬,家里容不得客人。

  “不用,有人照顾她。”

  云缓很少听连锋讲起他的父母兄弟,这个朝代独生子女基本很少,尤其是大户人家,不说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同父异母的会有很多。

  “在凛州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很想念家人?”云缓道,“连锋,你这么厉害,你娘肯定也是那种很威严霸气的夫人吗?”

  连锋很少同别人讲自己过去的事情。他过去发生的大事会被史官记录下来,朝廷和民间亦有无数人讨论,他发生的小事则无关紧要,除非风流轶事,否则真正在意的人不多。

  “她生我的时候年龄比较小,比你还小几岁,可能不大会养育孩子,所以大多时候我都在下人手中养着。”连锋道,“她&

  #30340;性情并不威严霸气,平易近人,是个很平凡的妇人。你像平常一样就好,不用紧张。”

  云缓点点头:“好。”

  连锋捧住他的脸:“亲一下?嗯?”

  云缓试图把他推开,但连锋已经压上来了,高大的身形颇为坚实,云缓一时之间推不开,只好被连锋亲了一下脸颊。

  连锋又亲到了云缓的唇角处,云缓已经放弃挣扎,慢慢闭上眼睛。

  片刻后连锋把云缓揉在怀里,一只手往云缓领口处摸索,片刻后进了衣领里,往下触碰直到细瘦腰身。

  温凉细腻的肌肤如玉一般,哪怕只是抚摸,亦会让人沉迷不已。

  连锋一直都觉得自己清心寡欲,前世做皇帝那么多年,他始终空着后宫。在云缓面前,却总是轻而易举的被勾起欲--念。

  云缓眼睛睁开,一只手也跟着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然后把连锋的手拿出来。

  连锋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怎么了?”

  云缓不明白,自己没有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只薄薄皮肉贴着清瘦的骨骼,这有什么好摸的?然而连锋每次亲他,手总是试图伸到云缓的衣服里去。

  “特别痒。”云缓抚摸他的虎口和指腹处,这些都是骑马握着缰绳磨出来的,因为连锋手指修长,看起来并不突兀,反而更有几分味道,只是这双手贴到云缓身上摸云缓的腰,总会让他不自觉的想扭动躲开。

  可能因为腰身是最不能触碰的部位。

  连锋亲他唇角。

  云缓长长的眼睫毛擦过连锋的侧颜,过了一会儿,他将下巴搁在连锋的肩膀上。

  连锋抱着云缓吃了一会儿嫩豆腐。云缓被他身上温暖的气息笼罩着,总觉得自己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轻飘飘的,更像是喝了一整壶的酒,整个人晕晕乎乎。

  云缓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酒醉。

  连锋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但他真的很喜欢,现在的云缓就像遇到猫薄荷的猫,理智完全被本能控制,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云缓被硌得不太舒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

  连锋克制的捏着云缓的后颈,将他放进床帐里:“我去冲个冷水澡。”

  云缓抱住了软枕,从床帐里伸出脑袋:“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连锋禁欲惯了。

  他摸一摸云缓的头发:“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刚刚摸你的腰?”

  云缓道:“因为你喜欢我。”

  具体原因云缓思考不出来。他病弱的身体让他在青春期没有故意去寻找一些很露骨的内容去看,所以云缓只有朦朦胧胧的一些概念,并没有很真切的内容,自己更没有尝试的打算。

  无论如何,这个回答肯定错不了。

  连锋想听些露骨的,比如“你想脱我衣服”“你想和我行房”之类的,但他突然想起来云缓很可能还不知道男人之间的行房是怎么一回事。

  他熄灭了一旁的灯火。

  第二天早上,云缓的右手被一层一层包裹了起来。

  其实就是破点皮的事情,连锋却将之看得很重要,不仅亲自给云缓的手上药,还用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

  云缓有点尴尬:“没有必要这么夸张吧?大家会询问。”

  说着云缓模仿了一下淡竹的语气:“小公子,你的手怎么了呀?”

  云缓:“我的手被坏蛋弄坏了。”

  紧接着云缓又模仿了一下花知乐的语气:“兄弟,你的手怎么包得像粽子似的?”

  云缓:“一个坏蛋给我包的。”

  模仿完对话之后,云缓把粽子手举起来:“你看它是不是很显眼?每个人看到之后是不是都想问一问缘故?”

  连锋似笑非笑:“你敢拆下来,今晚继续。”

  云缓拆纱布的手瞬间止住了。

  昨天云缓答应了帮他,一定得将问题全部解决。

  连锋不像云缓这样体弱,别说一刻钟,一个时辰都解决不了问题,云缓原以为很简单的事情,

  结果尤为漫长。

  云缓的手相对于连锋显得很小,他这辈子他没有提过重物没有干过粗活,昨天着实劳累辛苦。

  连锋把云缓的手裹上,不仅因为手心磨肿那点轻伤,而是因为担心他的手腕受损,固定的其实是手腕处,敷药后裹一上午,会让手腕恢复很多。

  云缓左手拿筷子吃饭依旧很利索,只要是吃饭的事情,云缓都很积极。

  连锋把他手裹起来,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喂他吃饭。

  只见云缓左手利落的拿筷子夹了一筷子肉丝笋片放在面前小碟子里,右手拇指和紧裹在纱布里的四指合着拿了一块红粮馒头。

  连锋眯了眯眼睛。

  他居然忘了云缓左手也会写字用筷子。

  下午的时候云缓手上的纱布被拆了下来,他和连锋一起出了王府。

  冷玉坊旁边有个客栈叫做富春楼,连锋说他母亲住在这里。

  云缓道:“我是称呼伯母合适一些,还是称呼夫人合适一些?”

  因为第一次见面,称呼伯母似乎有点自来熟,称呼夫人的话,以他和连锋的交情,又显得太生疏。

  “她不会在意这些。”连锋道,“你觉着哪个顺口就称呼哪个。”

  两人被店里的伙计带着进去里面的一个小院子,顺着长廊再到一处僻静的住所。

  看到门外这些侍女,云缓有些惊讶,这些侍女个个身形高挑,且不苟言笑,见到云缓和连锋过来,所有人福了福身子,动作整齐划一。

  进门之后,云缓见到了一名穿着青色深衣的妇人坐在上首,这名妇人的眉眼轮廓与连锋并不怎么相似,她五官更柔和一些,有些难以言喻的雍容华贵感。

  云缓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对方给他的感觉就是华美大气的牡丹,或许姿色不是最鲜艳俏丽的,姿态却凌驾于众芳之上。

  公仪皇后——现在众人都称她为太后,尽管皇帝还没有龙驭宾天。

  太后一眼便看到了云缓。

  连锋这么多年只有一群听从于他的下属,朋友倒是寥寥无几,先前听人说起的时候,她心里有些惊讶。

  连锋点了点头:“母亲。”

  “你被晒黑了好多。”太后道,“许久没有见到你,我既担心你的安危,又有许多话语同你讲。这是你的朋友?”

  云缓微微一笑:“伯母,我叫云缓。”

  太后很喜欢云缓的面相,云缓看着就是那种很乖巧的孩子。

  “长得真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的孩子,”太后细细打量了一番,“好孩子,你俩都坐下吧。”

  一开始听到连锋朋友的时候,太后以为是年岁相当的朋友。现在看到云缓年龄这幺小,长得又这么俊秀,她瞬间明白了过来。

  对于这种事情,太后并不反对,这在都城里不是稀罕事。

  云缓肯把人带来见她这个婆婆,她心里还有些高兴。

  太后忍不住询问道:“小云今年多少岁了?”

  “过年就十九了。”

  “没有弱冠,还是个孩子,”太后原以为云缓只有十六七岁,现在听到人已经十八了,她更加满意,而后看向连锋,“别总是责骂人家,你脾性应该收敛一些。”

  连锋冷淡点头:“是。”

  自己这个儿子从小薄情不和人亲近,太后一贯是知晓的,对于连锋的很多大事,她左右不了,只能默默点头同意。

  如今看连锋带着云缓过来,她对云缓很是满意,让丫鬟拿了精致的茶点招待。

  只是有一点担心。

  外人只知道太子雷霆手段能力出众,不知道太子实际上颇为冷血,他对下属要求严厉,身边人无不惧怕敬畏。

  最近五年来,太子的性情更是古怪,有时候太后见到他做的许多事情都不寒而栗。

  云缓看起来就是没受过什么苦的世家公子,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太子的性情,倘若受不住想离开,连锋这个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剥层皮都是轻的。

  这样想着,太后的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些许怜悯与可怜。

  云缓第一次见连锋的长辈,自然矜持的不吃东西,看都不看盘子里精致可爱做成兔子状的糕点。

  连锋拿了一块递给云缓:“在我母亲面前不用客气,尝尝这

  个。”

  太后眼中的怜悯很快变成了不解。

  云缓亦是一脸茫然的接过来咬。

  连锋看盘中点心花样很多,他知道云缓一贯喜欢甜口的东西,挨个给云缓吃了一遍。

  当着人家母亲的面,云缓拒绝不了,连锋给一块他吃一块,不知不觉一大盘子都吃完了。

  茫然了一会儿,太后随即想到自己这个目中无人的儿子素来控制欲很强,他不仅控制下属,甚至控制着宫里宫外的乌鸦,从小就不让人家往他院子里飞,有乌鸦不听话全被他射下来了。现在许是控制心又发作,所以逼着人家吃点心。

  正常人能把一大盘子点心都吃完么?都吃完肯定会撑,但是,连锋为了满足控制心,居然把一整盘的点心都给云缓吃了下去。

  太后觉得云缓跟着连锋这种强势的男人实在可怜,她从身侧的木盒中拿出了一个金麒麟挂在云缓的脖子上:“这是我婆婆赠我,我随身保存了许多年的东西,小云,你挺不容易,就将它送给你了。”

  云缓被连锋他母亲的慷慨震惊到了:“不不不,伯母,我不能接受。”

  金子倒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块鸭蛋大的麒麟肚子下面镶嵌了一块翡翠,看着就价值连城。云缓知道连锋家里有钱,又做皇商又开盐场的,可第一次见面就送厚礼还是太夸张了。

  太后一定要云缓收下。

  儿子第一次带意中人见婆婆,做婆婆的既然很钟意对方,怎么可能不给见面礼。况且自己儿子平日里独断专行杀人不眨眼,云缓肯定怕他怕得不行,就当成是担惊受怕的补偿。

  连锋早就知道太后不可能不喜欢云缓。他们母子虽然长得不像,性情方面都有些凉薄,且都很喜欢云缓这样可爱的人,对这种场景,他毫不意外。

  云缓在旁边安静的听太后问一些话,连锋让丫鬟又拿来了两份点心。

  太后有些绷不住了。

  虽然这孩子吃东西时的模样很养眼,为了养眼一直逼人家吃,是不是脑子有病?

  政事以外,太后还是能做得了一些主的,她咳嗽一声:“小云,你想吃就吃,不想吃便不吃,在我这里不用拘着。”

  云缓就知道,连锋的母亲和连锋一样好。

  他又拿了一块点心:“谢谢伯母!”

  太后眼睛跳了跳。

  连锋知道太后来这里有正事要谈,他拍拍云缓的肩膀:“自己在这里吃东西,我和母亲进里面谈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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