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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决神痞》第二八二章 副统帅!

作者:伟大的峰神 字数:1878 书籍:裁决神痞

  诱『惑』41

  夜幕悄然降临, 渐渐吞没天际最后一抹光亮。

  “你这一身是怎么搞的?!”

  当祁蔺接到顾峪昔的电话二话不说开车赶到,然后就看到顾峪昔躺在江天一粟外的石凳上,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 衣衫算完好,要是『露』来的皮肤不是吻痕就是掐过的痕迹, 尤其是腕是那一圈。

  很明显是刚做完,而且是一场并不温柔的。

  顾峪昔本来想自打车走,但刚走江天一粟别墅区就觉得晕得厉害, 而且走几步就觉得肚子疼, 没办他能找了个地方躺。借最后的力气打电话给好友祁蔺。

  在听到祁蔺的声音, 他睁开眼, 垂放在椅子外的无力地动了动:“……快, 扶我一下。”

  祁蔺直接把顾峪昔的拉起架在自的肩膀上,感觉到顾峪昔疲软发沉的身体眉头紧蹙:“你来这里做什么?怎么弄成这样了, 你今天没去上班吗?”

  不经意碰到顾峪昔的就感觉到温度十分滚烫, 怎么身上还有另一股alpha的味道?这不是顾峪昔的信息素气味啊?

  下意识看了眼身后的江天一粟。

  这不就是鼎鼎有名的富人区吗?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倏然一沉:“是骆盼之?”

  “别问了, 先送我回去, 我歇再跟你说。”顾峪昔架祁蔺的肩膀借力往前走, 但发现越走肚子越疼,疼得他浑身发颤,完全没走路, 脸『色』煞的白了。

  腹部传来痛楚的位置正是刚贯穿得太猛烈的生歹直腔位置。

  疼得他眼前发黑。

  “你们怎么回, 他碰你了?”祁蔺见顾峪昔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怎么不走了——峪昔!!!”

  话音未落就看到顾峪昔松开肩膀整个人往下倒。

  。

  ——宝宝, 这里是生歹直腔不是吗?为什么进不去呢?

  ——……好疼,真的好疼,骆盼之, 疼……

  骆盼之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息,他怔怔地望天花板,耳旁回『荡』的是顾峪昔哽咽抽泣的声音。

  “醒了?”

  床边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

  骆盼之听到他大爸的声音,有那么瞬间的呆滞,他缓缓转过头,果不其然就看到他爸跟大爸都坐在床边盯他,吓得他从床上蹦起:“……怎、怎么了吗?”

  骆清野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骆盼之砸过去:“你个臭小子问我怎么了?你自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骆盼之忙脚『乱』接过抱枕,一脸茫然的看他爸楚熠桥:“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强制标记了峪昔?”

  骆盼之脑袋‘嗡’的一响,他脸『色』瞬间阴沉,脑海里浮现的是顾峪昔疼得脸『色』苍白的模样,迅速翻身下床:“他在哪里?!”

  完了,他真的强制标记了顾峪昔。

  啊啊啊啊啊完了,他怎么可以碰顾峪昔。

  他是疯了不成,都说了不许碰顾峪昔的!!!

  “他在江天一粟医院。”骆清野走到骆盼之身旁,没好气地就对他的后脑勺一掌过去:“他刚在江天一粟外晕倒了,要不是问了左顾我还不知道你易感期,易感期就算了,竟然敢强制标记一个alpha?我们是这么教育你的?”

  “……他晕倒了?”骆盼之脸『色』煞的白了,顿间冰凉从脚底上涌,所以他真的伤到了顾峪昔。他连忙抓住他大爸的臂:“所以他在哪一楼,我去找他。”

  “不许去找他。”

  骆盼之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爸楚熠桥:“爸……”

  “你上次跟我保证过什么,你这次又做了什么,你知道你自在做什么吗?!”楚熠桥清冷严厉批评,神情是骆盼之从未见过的严肃:“骆盼之,你是彻底昏了头吗?!”

  ——右盼,峪昔若是易感期到了,你可以帮他。若是你的易感期到了,你能保证你不伤害他吗?易感期的具体症状你应该很清楚,是能够让alpha瞬间失去理智陷入焦虑狂躁急需omega的状态。

  ——你能保证吗?

  ——我能。

  骆盼之僵在原地,仿佛血『液』逆流那般,冰凉从脚底往上涌,冷得他浑身发颤。他看了眼已经换过的床单,又看了眼落地窗的位置,想起了什么,颤颤抬起,低下头,看自的掌心。

  他指尖微屈,掌心还残留握过什么触感。

  不对,不是握,几乎是掐的程度。

  肯定弄伤了顾峪昔。

  本来他就为了不让顾峪昔靠近他骂了人,现在他又是将自尊心那么强的顾峪昔弄得一身伤,甚至是强制标记。

  “我……”骆盼之如鲠在喉,眼眶渐红,发颤,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令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渐渐生即将要失去顾峪昔的窒息感。

  完了,怎么办。

  顾峪昔当是不是很害怕,他这样的为跟莫文斌有什么区别,他跟畜生有什么区别,连自的易感期都控制不住他还能做什么?

  “啪”的一声清脆巴掌声骤然响起,听力度就知道用力至极,毫不留情。

  骆清野和楚熠桥看儿子扇自的动作,不约而同拧眉。

  骆盼之狠狠给了自一巴掌,右脸上赫然现一道巴掌印,他眼眶通红地看向自的爸爸们,眸底尽是哀求:“……我想去看看他,爸,求求了,我知道错了。”

  没有人知道他跟顾峪昔在一起,没有人觉得这一次强制标记是你情我愿的情,就算是,他也是伤了顾峪昔,要不然顾峪昔为什么要走。

  ——骆盼之,这一次轮到我保护你。

  听起来像是再见的话语。

  楚熠桥看儿子恳求的模样,对于这件已经踩到底线的情他绝对不心软:“右盼,你知道峪昔曾经发生过的情吗?你易感期是痛苦,但你不能把痛苦建立在其他人身上,尤其是给峪昔造成二次痛苦,要知道你强制标记的为让他身体现问题,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他之前是omega,有生歹直腔,由于当二次分化成alpha年龄还小,生歹直腔还没发育完全就闭合。alpha易感期成结为,本能驱使让你进入他的生歹直腔成结彻底标记。峪昔就算有生歹直腔,但他已经是alpha,身体是不允许alpha进入生歹直腔成结的。”

  “如果你这次为让他现二次分化的应激『性』反应,是严重到危及生命!这几次的闻你没有看吗?莫文斌这个案子你不清楚吗?”

  楚熠桥话音刚落,就看到儿子跪在自面前。

  骆盼之跪在爸爸们面前,抬起头,这张早已经泪流满面的脸上是崩溃哀求,他声音发颤:“求您了,爸,让我看看他,求您了……”

  他不能没有顾峪昔。

  他知道错了。

  他就是个混蛋。

  楚熠桥微乎其微叹了声:“右盼,强求是没有结果的,你喜欢他不代表峪昔就喜欢你,更何况你们都是alpha,放过他吧。”

  “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楚熠桥:“……?”

  骆盼之低下头,自嘲那般笑声:“我们在一起快个月了,但我一直不敢跟你们说,跟外界说,怕有人伤害他。现在看来,都是我的错,是我自没本能够笃定保护好他说不公开,是我委屈他了。”

  骆清野神情微妙:“看不你还是这样深情隐忍人设,跟外面的人不说就算了,连我们都不说?”

  骆盼之想到这个哭得更大声了:“我本来想今年拍全家福,你们笑话我又没对象我就能把他带回家让你们看看,我今年不是孤寡的,我没想到这样的呜呜呜呜……”

  说完挪到楚熠桥腿边抱住他的大腿,卑微恳求抽泣道:“爸爸,让我去看看他吧,我错了呜呜呜呜。”

  楚熠桥沉默了秒:“……所以,不是你强迫他,这次易感期是你情我愿的?那为什么峪昔还要走,看起来还像是逃走。”

  骆盼之想到这个更想揍自了:“我隐约感觉到自易感期要来,他的信息素让我有点不太适应,但又很想要他。为了不伤到他,怕自控制不住我狠了心让他滚。”

  “没想到他还是来找我了,还让我强制标记他,呜呜呜呜可他现在好像不想理我了。”

  楚熠桥和骆清野:“……”活该。

  骆盼之摇晃爸爸的腿:“呜呜呜求您了,让我去看看他吧,我现在好担心他,他现在肯定很需要我的。”

  “你哪来的自信?”骆清野嫌弃的把儿子的从老婆的腿上扒开:“要是我敢跟你爸说这个字,可能连你们都要跟滚,别说我了,我识相的自滚。”

  骆盼之:“……他不要跟我分吧?”

  “不好说。”楚熠桥和骆清野不约而同道。

  骆盼之痛苦倒地。

  《关于小骆总刚谈恋爱个月就要分的那些》

  《关于骂了老婆后老婆跑了那些》

  。

  医院病房外——

  “他的信息素浓度很不稳定,不过因为有了alpha的强制标记的作用,要烧退下去浓度就降下去。”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已经闭合的生歹直腔强打开造成一定的撕裂损伤,短间内不能够再进任何的『性』为,就算恢复也可能现腹部疼痛的情况。”

  “他毕竟是alpha,闭合已久的生歹直腔跟成年omega发育完全柔软的生殖腔不同。但是因为生歹直腔结构的存在,这个彻底标记的为是成立的。”

  “至于腺体标记,无论alpha怎么企图标记另一个alpha,后颈的咬痕都随间淡去,无留下你的信息素,这是无逆转的alpha间的排斥『性』。”

  “等他醒了后再给他上『药』。”

  医生跟面前的骆盼之说,心里默默已经想又有的研究方向。

  骆盼之将医生说的注意项都默默记下,然后问自担心的问题:“那我之后的易感期该如何处理比较好?”

  “顾律师体质很殊,小骆总你又曾经对他进过假『性』标记,正是这个假『性』标记为已经让你的信息素跟顾律师分化的伪omega信息素有过融合,就算没有彻底标记,你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你的伴侣,这导致你在易感期引发的寻偶症。”

  “不过彻底标记已经成立,之后若是迎来易感期要顾律师在你身边就可以了,任何为都能够缓解你的易感期。”

  骆盼之顿松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医生离开后他赶紧走进病房里。

  此病房里安静得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床头柜上空气加湿器的声响。

  洁白的病床上顾峪昔还在睡,因为还在发烧脸『色』泛『潮』红,呼吸略有些重。宽松病服领口处『露』些许皮肤,『乱』无章的吻痕映入眼帘,而放在子外正在输『液』那,腕处的一圈红痕刺眼至极。

  骆盼之坐到床边,不敢发任何声响,他的轻轻握上子外另一,指腹摩挲腕上他弄来的痕迹,眼里染上湿润。

  “……宝宝,我就是混蛋。”哽咽说完,眼泪再也没忍住的流下:“我都想好自一个人忍的,但还是碰了你。”

  他又小心翼翼的掀开子,拨开病服,看顾峪昔胸口处星点密布的吻痕,他低下头暗骂了几遍畜生,是有饥渴把顾峪昔要啃成这样。

  将衣服给顾峪昔穿好,坐回椅子上开始忏悔。

  忏悔又没忍住骂了自一遍:

  “骆盼之是畜生。”

  “确实是。”

  骆盼之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然后就对上顾峪昔睁开眼看向他,见人醒了顿眼泪就掉下来:“宝宝……”

  顾峪昔面无表情,轻启唇,说了一个字:

  “滚。”

  骆盼之崩溃大哭:“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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