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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粉写死后我穿书了》第544章 新的线索

作者:赋司月 字数:1938 书籍:被黑粉写死后我穿书了

  秦寿又道:“那个鬼真的不伤人,温柔得紧,而且看着……看着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稍微碰一碰,就哭得很可怜。”

  他的目光扫视一圈,然后颤巍巍地抬手指了指牧白。

  牧白:“干嘛?想死啊?”

  “不……不想,小人就是想说……那个鬼很柔弱,看起来和公子有几分相像……”

  话音未落,燕郎亭直接拍桌而起,冷呵道:"你眼瞎了?谁允许你抬手指他了?那个贱人岂能和牧白相提并论?牧白是青云鸟,娇凤凰,珍珠白玉翡翠!而那个贱人不过是笼中雀,脚下泥!”

  “怎么,听你口气,你好像认识女娲庙里的艳鬼?”江玉书双臂环剑,冷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激动什么?”

  燕郎亭冷笑:"你也跟瞎了么?哪知眼睛看出来我激动了?我只不过是看不惯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罢了。这种不顾妻儿死活的货色,在我们魔界可是要被钉在刑架上,受烈火噬身之苦的!”

  他又缓缓坐下来,喝了杯茶消一消火气。就看不惯任何人欺负牧白。回头把此人的手指头剁下来喂狗好了。

  牧白心说,魔界的律法似乎很完善,既不重男轻女,也不纵容不负责任的狗男人。真挺好的。不过,等等。小魔君还出去乱|嫖呢,怎么就行?

  这不合理啊,天子犯法该与庶民同罪才是。然后他就听见了燕郎亭的心声:

  檀奴修为低微,比魔界任何一个小魔都不如,我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把檀奴碾死了。

  这些年,也没听说过檀奴要过谁的命,但稍微碰一碰,就哭得可怜,确实是檀奴的作风。哭得越惨,他就越浪。

  牧白:“……”

  燕郎亭又想,檀奴靠着这套装可怜的把戏,不知骗过了多少人,起初,燕郎亭也认为他很可怜,还想对他稍微好一点点。

  谁料檀奴不知廉耻,还要往他的床上爬!简直可恨至极!

  燕郎亭就是再风流,再阴狠,也懂什么是人伦纲常,只要是兄尊玩过的人,哪怕就是个天仙一样的娇美人,他都不会觊觎半分。

  更别提,橙奴那么脏了。燕郎亭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至极,看见他那张漂亮可怜的脸,就恨不得剐几刀。

  牧白听了,心情相当复杂。

  br />暗说,那可是和遥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自己只要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怜悯了。

  林素权道:"有一类邪票便是如此,会扮可怜骗取劳人的怜悯,一旦等人放松警惕,就会立马掏了人的心肝。"他有些担忧前去女娲庙查探的两个弟子了。

  目光便往门外望了望,但并未见到任何燃放浪烟的痕迹。想来,他俩并未遇见任何危险。

  不过再者,到底是修真者,实力再不济,也不是区区一个靠着采|阳|补|阳的艳鬼,可以相提并论的。更何况,那两名弟子实力不算弱。

  无须太过担忧。

  “不不不,那个鬼不一样,真的不伤人,要不然……我那几个酒友前前后后去了好多次,还带着旁人去,要没早没了……”秦寿声音渐低,“但一个个都好着呢,昨晚还在一起喝酒,方才你们去抓我的时候,也都瞧见了,都是活人。”

  林素秋冷笑:"是活人不假,但一个个印堂发黑,阳气薄弱,气血两亏,再过几天是死是活,那可就不好说了!”

  顿了顿,他眼尾的余光又瞥向了牧白,见他垂头站在师尊身旁,靠得特别近,但一直瑟瑟发抖,又忍不住问:“牧白,你身体不舒服么?”抖什么抖的?

  牧白甚至都不敢抬头。

  总觉得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的身上,所有人都会发现,他和师尊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

  林素秋不解地望着他,发现牧白的耳根,还有颈子,很诡异地泛着红。明明清瘦的身子,一直瑟悲发抖。

  让人一时间不甚清楚,他到底是冷,还是热。

  “牧师弟……”

  林素秋不放心,上前几步,距离牧白更近了,几乎要看见师尊和师弟,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了。

  牧白吓得要命,立马挣扎,要把手收回来,偏偏奚华不如他的意,不仅不松,还用小指轻轻挠了挠牧白的手心,

  牧白当即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剧烈哆嗦,他的腰腿贴着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荡起了连漪。

  “牧师弟,你……”到底在抖什么?

  林素秋直接挡住了燕郎亭全部的视线,这让燕郎亭感到非常不爽。

  燕郎亭直接不耐烦地开口打断他的话:"贵宗也不是什么上

  不得台面的小门小派,竟也会让门中弟子挨饿受寒么?”

  “巧了不是,我前段时间才去了妖界一趟,从那里买了许多貂毛大氅,若是诸位不嫌弃的话,一人一件,就全当是为了缔结两界之好,聊表寸心的一点礼物好了。”

  说着,小魔君就拍了拍手,身后几个魔人走了上前,人手抱着好几件貂毛大氅。这些可都不便宜,但为了能光明正大地送衣服给牧白,索性就人手一件好了。

  还要扯上缔结两界之好的虎皮。奚华收下,那当然皆大欢喜,回头再还个礼,有来有往的,情面上都过得去,

  若是奚华不肯收,那就不仅仅是扫了小魔君的颜面,连魔界的面子,他都没给。在场诸人中,奚华的身份是最高的,他代表的不仅仅是玉霄宗,更是整个仙门。奚华不可能不顾师门的颜面。

  燕郎亭一下子把话说死了,就不信奚华敢不收。果不其然,奚华笑道:“那还真是让贤侄破费了。”

  燕郎亭气道:“哪里哪里,这是晚辈的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魔界一向同仙门相交甚笃,我父尊又视真君,还有贵宗宗主,如知己好友,两界亲如一家,我待贵宗门下弟子,更犹如手足一般,相亲相爱。”

  此话一出,江玉书就忍不住对天翻了个好大的白眼,还不偏不倚的,让燕郎亭逮了个正着。燕郎亭似笑非笑地道:“不过,看江公子的神情,似乎很不以为意啊。”

  江玉言抓着他弟的手腕,微笑着说:“小魔君误会了,我家玉书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神情。”

  燕郎亭脸色更寒:“哦?他对师长也这样?”

  江玉言:“是的。”

  “……”

  牧白听见此话,差点没忍住当场笑出了声,但很快他又笑不出来了。因为师尊好像又生气了,居然悄悄地捏他的手指指骨,捏得倒也不重。

  但毕竟很贴近男人的腿,让他觉得非常别扭。

  牧白苦思冥想,应该怎么委婉,又不失风度地拒绝小魔尊的美意。

  虽然,牧白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件貂毛大氅,但他实在不敢收啊。

  他暗暗思索了一阵,没什么好办法,只得用眼尾的余光,偷偷瞥向了江玉言,希望江师兄好人做好事,帮他解一解这燃眉之急。

  江玉言惯会察言观色,暗

  暗对着牧白点了点头,讨好牧白,就是讨好师叔。讨好了师叔,他和弟弟在山上的日子,才能好过。

  他又冲着奚华拱手道:"师叔,弟子有个不情之请。"

  奚华:"你说。"说得好了,有奖,说不好了,就罚。

  “弟子们以前久居仙门,不知人间疾苦,如今下山游历方知,人间的冬天竟这般苦寒,老百姓又不似我们修真者,可以灵力御寒,弟子觉得不如这样,将这些貂毛大笔送给此前在行尸中,受了伤的百姓。一来算作安抚,以彰显仙门的仁慈,二来,这氅衣贵重,可以换作银钱,以供一家老小生活。”

  江玉言轻声道:"如此一来,既不会辜负了小魔君的美意,还能济世救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牧白心里暗暗“哇靠”了一声,直呼江玉言,往后你就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哥!这简直就是借力打力啊!

  如果燕郎亭因为这个发火,那就是没把百姓放在眼里,缔结仙魔两界之友好重要,那么,绵结仙魔人三界友好,难道就不重要了吗?

  修道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造福苍生,庇佑万民,这个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

  燕郎亭简直要恨死江家兄弟了,心口那股气,堵得他不上不下的。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其实可以拨两万魔兵出来的。

  一万给江玉书,一万给江玉言,看他兄弟俩,哪一个更皮糙肉厚,在床第之欢上,更有能耐。或者,下点东西,让兄弟两个恩爱一回?八万魔兵观赏,场面一定非常刺激。

  奚华笑道:“那还不快多谢小魔君?”

  江玉书赶紧道:"多谢小魔君仗义疏财!快快快,把东西接过来,一会儿就到当铺里换银子,给镇上的百姓发一发!还得是小魔君,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如此阔绰!”

  燕郎亭咬牙切齿:“哪里哪里,过奖了。”他一定要杀了江家兄弟,一定!谁来说情都不好使!!!

  牧白再次听见了燕郎亭的心声,默默为江家兄弟捏了一把冷汗。

  心道,小魔君这次人间行,正事一点没干,就先折了五百万灵石,眼下又折了那么多名贵的貂毛大氅。

  再是魔界的小魔君,这应该也是笔不小的花费,不知道回魔界后,会不会挨他老爹的骂啊。

  然后

  ,他就听见燕郎亭在心里说:算了,先饶檀奴一条贱命,拿他去跟兄尊换钱好了。算算日子,我家阿白的生辰快到了,我得赶紧给他提前准备准备,办一场无比监大的生辰宴。虽然,他现在没有亲人了,但他还有我。往后,我就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亲人。

  牧白:“…”

  他听到这几句心声,心情真的非常复杂,如果不是因为小魔君喜欢出去花天酒地,也许,他能对小魔君的态度,稍微好一点。

  年纪轻轻的,玩点什么不好?非得去嫖!不可饶恕!

  “那……那小人该说的,全都说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秦寿见状,从旁战战兢兢地问,“还有,我……我儿子呢?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秦家的根!”

  林素秋冷笑:“你也配提那个孩子?你看看你,有这么当人父亲的么?”

  “要不是那孩子福大命大,现在已经葬身在行尸走肉之口了!”

  饶是林素秋这么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当众发火。当时那孩子,被自己失控的母亲,直接举过了头顶,好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高高悬挂在船帆上。

  差点就要被当场活活摔死。

  要不是林素秋及时出手,那个孩子现在,已经在行尸走肉的铁蹄之下,成了一滩烂泥。

  牧白也道:"生而不养,算什幺爹?那孩子现在绝不会给你的,要先等他母亲醒了再说!"

  说到孩子的母亲,众人又纷纷转头望去,就见原本被符绳紧紧捆住的女子,竟突然动了动,然而宛如无骨一般,从座位上滑落在地。

  浑身剧烈抽|搐着,面色煞白,双眸紧闭,唇瓣乌青,还发出呜呜咽咽的诡异哭声,令人毛骨悚然,在场的几个年纪小的弟子,都被她这副古怪样子吓到了,纷纷往师兄们身后躲闪。

  江玉言眉头一蹙,和弟弟对视一眼,双双冲了过去,江玉书将人半抱起来,用力捏开她的嘴,一大股漆黑的尸气,汨汨涌了出来。

  “好浓的尸气啊。”江玉书偏过脸去,惊讶地问,“能救得回来吗?孩子还那幺小,不能没了亲娘啊。”

  “应该可以。”

  江玉言取出一张黄符,叠成小块,放入了女子的口中,又用毛笔,在其眉心画了几笔,待漆黑的尸气,终于消散后,才收起了毛笔。

  牧白问

  :"用糯米拔尸毒行吗?"他记得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一定得救活啊,要不然他就惨了,这责任没跑了。

  “行是行,但可能用处不大,尸虫直通她的心脉,虽此前已经被大师兄逼出来了,但心脉受损,非一朝一夕能够养好,而且……”江玉言又道,显得有些记疑,“先等她彻底清醒了再说。”

  牧白点了点头,他对这种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远远不如土著的修士懂得多,反正他是比较信任江玉言的。

  再说了,如果真的救不回来了,江玉言也不会是现在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怎么着,也得紧壁眉头,摇头叹息。

  江玉言暗暗叹了口气,心知,要是救不回来的话,就以师叔护短的本事,牧白受一分罪,他肯定要陪着受十分罪。

  师叔的脾气远远没有外表看起来这么和善,偏偏师尊格外偏宠师叔,宠到几乎是溺爱的地步,谁都不可以惹师叔不快。

  他们也只能哄着敬着,时刻提心吊胆,生怕师叔不高兴了。

  眼看着外头天色渐沉,前去女娲庙查探的两个弟子还没有回来,也没有点燃狼烟。林素秋已经有些急了,暗暗怀疑二人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燕郎亭倒也不急,檀奴又不傻,知道他在此地,肯定夹着尾巴跑远了,不过,他已经派人去追了,一旦抓到,他要让檀奴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檀奴那个贱人,居然敢拿走牧白的氅衣,害得牧白受冻,简直不可饶恕!燕郎亭恨得几乎把牙齿咬碎了,他自己都没有穿过牧白穿过的衣服!居然平白无故便宜了檀奴!!

  又过了一会儿,林素秋终于按捺不住,刚要开口,门外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众人闻声抬眸望去,就见两个弟子神情诡异,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路过燕郎亭时,燕郎亭分明嗅到了一股尸气。

  当即眉心狠狠一蹙,忽然一折扇扫了出去,高呵了声:”牧白,小心!”那两个弟子身形一矮,竟躲过去了,江玉书才骂了句:“你发什么疯?!”

  就看见这两个弟子突然暴躁,一左一右冲着牧白扑了过去,林素秋刚好站在牧白身前,见状忙上前抓着二人的肩膀,厉声呵道:"怎么回事?!"

  二人置若罔闻,抡起拳头就冲着林素秋狠狠砸了过去,毕竟是同门师

  兄弟,林素秋不忍伤人,遂也并未出剑。

  只是抓着两人的肩膀,飞身在半空中一荡,而后自上而下一股大力,狠狠将二人按倒在地。

  砰砰两声,直接将大堂的地板都生生砸裂开来,牧白暗暗卧槽了一声,心说,大师兄看起来如此清瘦,臂力好绝啊。

  如此臂力别说是单手把他扛在肩上了,感觉能活活将他撕碎了!

  主角攻,肯定是主角攻!就冲这个臂力,牧白相信,大师兄一定是师尊命定的那个攻!

  嘶!恐怖如斯!师尊以后有福气啦!晚年一定很幸福!天天都幸福!

  这一下子砸下去,确定天灵盖不会碎吗?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牧白的手骨剧痛,当场倒抽口冷气,赶紧偷偷望了师尊一眼,却见师尊面色如常,连眼风都没扫过来,很淡然自若的样子。

  可实际上呢,牧白的手心,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濡湿感,汗水津津的,黏腻得让人难受。他心里暗骂奚华不干人事。

  很想赶紧把手缩回来,奈何师尊摸得很紧很紧,好似生怕一松手,他就会立马消失,或者,立马投入别的男人怀抱里一样。

  奚华不允许小白用那种惊艳的目光,看别的人!

  “师尊,他二人也中了尸虫!”林素秋深呼口气,竟然徒手从两人的眉心,将两条漆黑细长的虫子,直接拽了出来。

  伴随着尸虫取出,两人也瞬间安静下来,林素秋才一起身,二人就悠悠醒转,面露迷茫地爬起来,捂着头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哎呦,头好疼。”

  林素秋稍一用力,尸虫就在他的指间,化作了湎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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