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妖孽大佬的心尖宠 .

  斯特拉文斯基是一位音乐鬼才, 他先进的创作风格哪怕是到了后世都在音乐的世界中独树一帜,所以他也被成为音乐界的毕加索。

  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人。

  尼金斯基最经典的形象出自芭蕾舞剧《彼得鲁什卡》中的木偶,而《彼得鲁什卡》的音乐正是斯特拉文斯基创作。

  据说《春之祭》本是要写成交响曲的, 但佳吉列夫说服他将此创作成了芭蕾舞剧, 尼金斯基与福金、邓肯一起作为编舞,尼金斯基则是首演的主舞,不过由于这个剧目中过于超前的理念,看到一半的时候,观众们甚至在场下打了起来, 场面一度非常热闹,让舞台上的舞者们无法继续表演, 让尼金斯基不得不大声打节拍, 让舞者们继续跳下去。

  但是毫无疑问,他这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哪怕《春之祭》的表演过于超前, 对音乐的表现甚至称得上暴力, 这群20世纪初的艺术天才们甚至抛弃了“开绷直立”的传统芭蕾风格,让现代芭蕾在《春之祭》中生长, 但正因此,《春之祭》才伟大, 因为它是先驱。

  现在,一个年轻人站在他面前,说希望将《春之祭》带到冰上。

  尼金斯基看着张素商,看着他高大健美的身躯, 清雅的面庞, 内心不得不说是五味陈杂。

  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如今一位更加年轻美丽的舞者站在他面前, 要跳他曾经跳过的舞蹈。

  张素商像是察觉到什么,俯身:“你还能跳《春之祭》吗?”

  尼金斯基愣了一下,吉拉在旁边说道:“爸爸已经很久没跳舞了。”

  “那你还记得怎么跳吗?”张素商看着尼金斯基,见他迟疑着点了点头,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太棒了,我可以请你做编舞吗?”

  他双手一抬,就搭在了尼金斯基的肩上,明亮的黑眼睛里像是盛着星光:“瓦斯奇卡,你是芭蕾舞神,《春之祭》因为你才会以芭蕾的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懂这支舞了,我不想糟蹋你的作品,请你教教我。”

  尼金斯基目光呆滞,由于一些过往的经历,他并不适应和男性有这么近的肢体接触,普通人看到他们这样,只会以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因为同性恋就是很不光彩,佳吉列夫看到他和其他人这么亲密,就会对他挥舞拳头。

  但接着他就和现场其他的人听张素商吹了一通尼金斯基的彩虹屁,什么百年后也会有人铭记的舞蹈之神、什么世界第八大奇迹、什么现代芭蕾的开创者之一……啥话好听张素商就说啥,整的人家舞神都不好意思了。

  他有那么优秀?

  尼金斯基想起自己脱离佳吉列夫后一度无法维持生计的过往,就有点自我怀疑,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他当年的经济困难和一战即将到来、以及他本人属于只擅长专业领域、不擅长人际交往与拉业务有关,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给那些王公贵族做金丝雀,不会这些东西也不能是他的错。

  甭管是谁,被关笼子里那么多年,交际能力都会下滑严重,何况尼金斯基本来也不是外向的性格。

  而张素商很肯定的对尼金斯基说,你就是有那么优秀,大佬,我现在想飞,你可以带我一起飞吗?

  好多年没飞过的尼金斯基硬是被张素商哄得点头了。

  吉拉沉默着看着张素商忽悠她爸,阻拦不及时,只能忐忑的跺脚:“可是我爸都好多年没工作了,秋卡,你得给他恢复的时间,我们都不确定他能否给你编舞!”

  他们家的确不富裕,毕竟拖着个生病的人这么多年,可吉拉也不能坑张素商的钱,秋卡已经帮他们家很多了!

  尼金斯基一听,觉得女儿说得对,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搞出靠谱的作品给秋卡,而秋卡是要参加奥运了,别到时候人家去了奥运现场,滑的节目却没有别人的好,那真是砸了自家招牌的同时,顺手把秋卡的招牌也砸了。

  张素商却反问:“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工作?他只是在独立时不擅长拉表演的生意,但在专业领域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编舞、跳舞是他的饭碗,我从不质疑别人吃饭的家伙。”

  他又转头看着尼金斯基:“你可以让别人质疑你经营和交际的能力,但在舞蹈方面,你只需要拿出曾经对待它的态度就可以了。”

  尼金斯基:“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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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尼金斯基出身舞蹈世家,他们家里的人都吃这碗饭,而当他与那些杰出的天才艺术家们合作时,他发自内心的认为他在进行一场了不起的事业。

  那是他在佳吉列夫的笼子里唯一呼吸顺畅的时刻。

  好不容易说服了这两父女,张素商就开始和他们算钱。

  虽然小张今年才19岁,但架不住他是个30后,从小就被各类讯息冲击大脑,早早就明白了一件事,一个老板如果和你谈情怀,谈未来,这话你面上装着信,心里别信,但如果这个老板和你认真谈钱、加班费、五险一金和假日怎么搞,而且拿出规范的合同,别犹豫了,拽紧这个实在人,进 了公司好好干!

  这是他堂姐许朵朵闯荡社会时的血泪教训。

  如今他自己是老板,由于他在花滑行业迅速的闯出了地位,所以编舞、表演服制作、音乐选择、训练等所有人都围着他转,那报酬也得他发。

  张素商从伍夜明那里借了把算盘,拿了纸笔:“我和吉利斯、博克他们交流过各国编舞现在的价格,他们都是找的舞蹈老师在做编舞,节目质量有限,价格也有限,奥洛夫、吉赛尔作为编舞的价格高些,算是当前的国际一线,每个节目收300到500卢布。”

  短节目300卢布,自由滑500,别以为这钱少,如今俄国也没通货膨胀,120卢布就够张素商这个能吃能喝的男青年过上很宽裕的一个月。

  他噼噼啪啪的打算珠:“你是舞蹈之神,过往实绩辉煌,按道理我该给你高价的,可你空了太多年了,工作能力保留多少还不确定,我就按准一线的给你算吧,短节目我请吉赛尔做,自由滑算你420,加上乐曲设计、表演服的建议……总共给你500,先付一半做订金,可以吧?”

  尼金斯基伸出手指掐了掐,利索点头。

  可以,做好张素商这一单,他就算恢复养家能力了,500卢布省着点完全够一个家庭吃半年,对于一度被生活压力压得苦不堪言的尼金斯基来说,这种不需要陪权贵睡觉、不需要管理一整个舞团、只需要在专业领域使劲、报酬也算丰厚的工作,放在他还是舞神的时候都算美差。

  这也就是张素商写小说赚得多,换了米沙、卢卡斯,肯定还要和编舞讨价还价,要点折扣什么的。

  他们的砍价能力还是张素商教的。

  张素商做事利索,算好价格,出了体育馆就拉尼金斯基去取钱,一口气塞过去350卢布。

  尼金斯基看女儿一眼,吉拉立刻说道:“你给多了。”

  说好付一半,500的一半是250呢。

  张素商和他掰手指头:“搜集《玄秘曲》和《春之祭》的唱片,查询创作节目需要的资料都得钱,而这方面的付出由我承担,你只要控制成本在120卢布以内就行了,我现在给你一百,多退少补,好吧?”

  尼金斯基点头,张素商又和他说:“以后你给别人编舞的时候,也要算价格,不知道的可以问我和罗慕拉、奥洛夫他们,你也可以把这事交给吉拉,她是个聪明的姑娘。”

  “累了就休息,不舒服就找蒋静湖,不急,两个月给我做好就可以了。”他最后抱了抱新上任的编舞,让吉拉送她爸爸回家。

  伍夜明和张素商是一路的,在去学校的时候,他看着张素商,眼中带着调侃:“难为你硬是哄得他愿意接你的活,还不停的说好话给他自信。”

  张素商双手插兜:“没办法啊,谁叫静湖说他的治疗进度卡瓶颈了?他们是因我来到俄国的,我当然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多帮帮他们。”

  伍夜明:“那你也没必要把自己在奥运的自由滑节目押他身上吧?”

  “没关系,我会让奥洛夫和吉赛尔编一套备用。”张素商狡猾的对他眨眼:“当然,是保密的,瓦斯奇卡现在正是最需要信任和自信的时候,除非他实在编不出来,我再用吉赛尔的节目。”

  张素商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尼金斯基的恢复进度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一周后,这位已经退出舞台多年的前舞神,就穿着新买的舞鞋,一瘸一拐的被妻子牵到了舞蹈教室。

  他抱着两张唱片,头发剪得很精神,用很深邃的目光看着张素商做完一组技巧训练,毫不客气的说:“你的脚踝使用简直是灾难。”

  张素商:“啊?”

  尼金斯基:“你的控腿也是灾难,我不明白,你的肌肉力量明明很强,为什么会颤抖?你不能只会跳,而是要精密控制身体的每个动作,包括看似不经意的颤抖。”

  张素商张大嘴看着他。

  尼金斯基很无辜的看着张素商,咋啦?他跳《春之祭》的时候,每一个跳跃都是看似疯狂实则控制得极为精细的,不然那就不是舞蹈,而是发癫。

  罗慕拉在旁边补充道:“他的意思是让你加强控腿,不过现在,你可以听听音乐,瓦斯奇卡把《玄秘曲》听了无数遍,而且尝试在屋子里练习舞蹈技巧,脚都扭了,才决定好了它和《春之祭》的衔接部分。”

  张素商沉默了很久,在后世,《春之祭》一直被称为编舞们的试金石,就是因为每当编舞们决定编一曲新版本的《春之祭》时,其中的难度都足以让他们发疯,而且成品还未必能让人满意,加上尼金斯基的状态可能不太好,他都已经做好尼金斯基磨上一个月的心理准备了。

  谁知这人居然这么快就来开工。

  张素商觉得以后他再看见蒋静湖的时候,应该对他再恭敬上几个百分点。

  静湖,舞神在你的治疗下已经开始恢复工作啦!

  要不是考虑到在暴露了治疗不孕症后,蒋静湖被无数无法生育的病患骚扰到一度无法好好念书,连带着张素商在那段时间也不断地和病人家属周旋,张素商真想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好好炫一把他们小蒋大夫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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