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肝疼的游戏异界之旅 第46章 严格的美女老师

《肝疼的游戏异界之旅》第46章 严格的美女老师

作者:几笔数春秋 字数:1809 书籍:肝疼的游戏异界之旅

  经过一番商讨,辛恩单独找了他,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辛鞍已经申请同往了。

  狼奴问这一去要多久,得知至少也要三四个月,摇头拒了。

  辛恩心情复杂地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他仍然一心只有深宫里的那位七公主,也不多劝,只让他多留意留意定国侯府的消息,他师公老定国侯说是中秋前后能到的,要是到了便让他再指点指点。

  狼奴欣然允了,还说一定会帮他照顾好师公的。

  但等过了中秋,狼奴也没听说师公抵京的消息,定国侯府派人打听去了,人刚派过去,不到九月,反而收到了辛恩从西南地传来的邸报,邸报上说老定国侯得知那里旱情严重,干脆折道赈灾去了,还是带着老夫人和辛大小姐一起去的。

  狼奴捧着脸想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何他们都喜欢去赈灾。他那两年虽然跟着他们做了点任务,但那些任务都在京城范围内,大多是些复杂的勾心斗角,他不懂也不想懂,一切跟着师父的指令做就是了。

  师父和辛鞍去赈灾,是因为他们有这责任,师公又不用。师父这些年常教导他要眼观天下兴亡,居高而怜下,但狼奴其实很难和他共情。他不是历经人的一切长大的,他本质只是头喜欢在北地领着狼群狩猎的小狼而已。

  除了惦记在皇宫的殿下以及京城的师父师娘他们,狼奴眼里的天下,还是那一望无际,白茫茫一片的雪原。

  京城也会下雪,殿下捡他回家的那天就在下雪。但这雪很小,风也不够烈,与北地足以吹折万物、压倒一切的风雪不同。

  冬天殿下怕冷,且爱热闹,便让人都聚在兰心阁内陪她。狼奴更拘谨了,只能暗暗地攥她袖子,避着所有人的目光悄悄地摸殿下的手。然而他发现红裳越来越警惕了,往往他的手才碰上殿下的袖摆,她就要故意做点什么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他们那里去,以至于他和殿下连这点触碰都不能有了。

  一连大半个月没能和殿下亲近些,狼奴在床上躺到天亮,脊骨一酥,梦里残留的痴念又把他弄脏了。

  狼奴已完全弄清了殿下身边宫婢们守夜的次序,五人轮守,头一个是红裳,最后一个是绣杏,恰好红裳睡眠最浅,绣杏睡得最熟。从前有睡得比绣杏更熟的,但因为殿下夜里起身喊人没人应,第二日就给换下去了。

  除夕这夜恰好是绣杏守夜。

  这是狼奴第一回 跟着殿下过一个完整的年,从盛大的年宴一直跟到高高的玉台楼上看烟火,回来还到长春宫守正殿岁,看殿下收到许多红包,开心地被所有人簇拥着。

  所有人都在玉台楼仰头看烟火的时候,狼奴的眼里却只有殿下,光线明灭的黑夜让他生出强忍也忍不住拥抱她的冲动。可他是她的小奴隶,顶多算个侍卫,时时刻刻,不能与她并肩而立,只能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

  他在人群中悄悄握住了她的手,殿下笼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识要躲,他干脆整个都握住了。

  殿下没回头,漂亮的眼睛里依然盛着璀璨升空绽放的烟花,到底没把他挣开。

  守夜守到一半,殿下终于困极了,被宫婢们搀到兰心阁洗漱歇下了。

  狼奴一直等阁内暗下来、静下来,才一翻身跃进了窗内。

  怕被闷着,殿下没把帐子散下来。许是因为刚睡下,殿下的被子还盖得严严实实的。

  绣杏忙碌一整天,在外间一翻身,几乎是眼睛刚阖上就睡着了。

  狼奴站在殿下的床前,握住了她没过一会儿就伸出了被子外的手。

  “殿下。”

  狼奴低唤一声,楚言枝将要睡着之际,没什么防备心地哼两声甩了甩手臂。

  狼奴晃了晃她的手,又唤一声:“殿下……”

  他俯身在她脸上贴了贴,捋去了她脸上乱散的发。

  感知到他微凉的手,楚言枝睁开了眼,看到狼奴贴近的脸。他半咬着下唇,乌润的眼睛盛着欲念,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楚言枝下意识以为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即刻坐起身来启唇要问。

  然而狼奴见她倾身朝自己这边起来了,眼睛瞬间涌上一层欢喜,热烈地抱住了她,在她耳朵边上暗含委屈地道:“奴想你。”

  楚言枝冷不防被他一抱,困意消去许多,也反应过来了,他找她就为了抱她?

  狼奴的唇碰着她的耳朵,还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思念,即便他们几乎一整天都没分开过。

  楚言枝已经对小奴隶常人难以理解的黏人程度见怪不怪了,被他亲红了耳朵也不介意。

  他先前说的话不错,是会亲习惯的,几次下来楚言枝已经不觉得那痒痒麻麻的感觉是难受了,且由于是干冷的冬天,尤其喜欢他热烘烘的怀抱。

  她有些困,下巴放松似的搁在他肩膀上,呢喃道:“……往下面亲一点。”

  殿下极度困倦与放松下的身体比平时抱起来还要软,整个绵呼呼地陷在他怀里。狼奴心跳骤然激烈了下,讨好似的将唇一点点往下亲,亲到她的耳垂,忍不住舔 吮了下。

  楚言枝低哼一声,嫌他乱舔,没什么力气的手指揪了一把他的耳朵和脸。狼奴无措地停下了,转而享受她手心指尖轻软的力道。

  “不准把口水弄我身上……笨小狗。”楚言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乖奴,亲这里。”

  狼奴拥着她,听她也在自己耳边吹着气,唤着他乖奴,只觉得心都快软成一汪水了,不禁握了她点在颈侧的手,唇一遍遍地亲上去,越亲越舍不得放开她,脸和额头都要努力地在她身上蹭一蹭,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去。

  困到没力气思索的楚言枝被他亲得满足了,眯了眯眼睛。回想起来,也怨不得小奴隶喜欢抱和亲的,酥痒麻之后,确实会有种充盈的愉悦感。

  狼奴在殿下雪白泛粉的脖颈上亲吻着,几次都想探舌,却又忍住了。殿下会嫌他脏的。他隐藏在后的虎牙也想碰碰她的皮肤,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殿下的皮肤生得太好,他会很想用齿尖轻轻地磨一磨。

  狼奴握着她的手,另一手臂伏在她腰窝上,唇又落到了她另一边耳朵上,黏糊糊地道:“殿下,亲一亲奴啊,奴也想被殿下亲。”

  楚言枝还是不大愿意亲他,脸埋在他肩膀上,眼睛缓慢地眨两下便再度阖上了。

  狼奴又讨好地亲她脸来,抚着她的背央求:“殿下,殿下……”

  楚言枝的手指在他脸颊戳碰了下,才启唇说了半个字音,外间那张床上传来轻微的一点咯吱声,是绣杏坐起来了。她还未完全睡死过去,隐约听到殿下似乎哼了两声,便坐起细听动静。

  楚言枝仍困着,没注意那头的声音,狼奴身子一僵,将她抱得更紧了,凸着青筋的修长五指锁着她的肩背,感受着殿下平稳的心跳。

  没有厚重的冬衣所隔,殿下全然信赖地窝在他怀里,他渐渐感觉到殿下的身体与从前不同了。

  他脸愈发红了,心跳也更为激烈,以至于楚言枝没听见外头的细微声响,反而被他胸腔内的心脏给震着了,嫌吵似地偏了偏身,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绣杏以为她是要喝水或者起夜,睡迷糊了说不清楚话,这便拢着衣衫下榻。

  狼奴察觉到后,不由放松了点自己的怀抱,于殿下耳畔低声道:“不要让绣杏过来,殿下,别让她过来。”

  楚言枝被他急热的语息一喷惹,清醒了些,睁眼却看见屏风后挂着的那盏提灯被取下来了。

  她反应过来了,然而双臂还搂着狼奴的脖子。

  她想立刻喝停绣杏,但若是喝停了,绣杏定会更加紧张,问她怎么了。这场面……这场面,她怎么解释?

  绣杏怎么就起来了……楚言枝眼睁睁看着那提灯从屏风那边晃悠着移到这边了,狼奴的手一只落在她肩窝处,一只还握着她的手,似乎是想把她拉开。

  都这种时候了跑又怎么跑得掉!他功夫再厉害,这么大一团从眼前掠过去谁看不见?

  楚言枝心一横,干脆回身掀了被子,另一只手臂仍搂着狼奴的脖子,带着他往床帐内躺去了。

  狼奴正打算一闷气松开殿下后钻到床底下去,猝不及防被她往前一带,整个人拥进了馨香的帐内。只怔愣了短短一刻,狼奴放在她肩窝处的手从拉开的动作变为了收紧,抱着殿下以轻之又轻的举动滚入了被子里。

  绣杏提着灯拂开珠帘进来了,便见楚言枝正伸出一只手松开了床头这边的帐子,另一只手臂还窝在被子里。帐子一松,立时遮住了床榻上半边的情形,绣杏不禁问:“殿下要松帐子?怎么不叫奴婢来。”

  楚言枝大半边身子还被狼奴滚热的身体紧紧搂抱着,他的下巴就搁在她那半边的锁骨上,未加刻意遮掩的吐息都在被子里那狭小且炽热的空间内往上翻涌着,又促又烫地烘着她上半身。

  楚言枝心如擂鼓:“忘,忘记了。”

  绣杏不疑有他,把提灯放下后,转步走到那边,将那边的帐子给松下来了:“看来殿下困厉害了。”

  松了帐子,她又站了会儿,看着殿下掩在薄纱之后隐隐绰绰的脸:“听殿下嗓音有些干哑,是不是渴了?奴婢倒水喂您喝吧。”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1-19 23:56:20~2023-01-20 23:56: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要随便更新晋晋 10瓶;gill、seoki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该怎么勾引殿下呢?

  “不用了……”

  楚言枝才勉强说完, 绣杏已捂着唇打着呵欠倒了满杯温水端过来,坐到床沿要撩开帐子扶她起来喝:“喝些吧,您一天又是吃干果又是喝果酒的, 这屋里还烧着地龙燃着炭,哪能不渴?”

  楚言枝只觉得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被被窝里的那只狼锁住了, 他一只手臂压扣着她右边肩膀,一只手臂紧环着她的腰, 脑袋则窝在她朝里的肩膀处。他不敢动,以至于她也动不了。 眼看着绣杏把帐子掀开了,楚言枝无比后悔方才那一刻把这头狼藏进了自己被窝里。

  一片炽热的黑暗中,狼奴明显感觉到殿下体温的升高, 她颈上有一层薄薄的湿凉, 不知是他鼻息遇冷凝结出的雾气,还是殿下自己肤上渗出的汗,鼻尖那原本淡淡的馨香变得愈发浓烈起来。

  心跳撞着心跳, 躯体贴着躯体,狼奴觉得燥热极了, 偏生连动都不好动一下,唇便寻凉似的碰着她的皮肤,轻柔地舔吻着。

  隔着锦被, 狼奴听见殿下闷闷“嗯”了声,那只一直挤在他腰腹间的手无措地用力推他,却让他更燥热了,扣她肩膀的指尖颇为自主地半褪下她肩颈处的杭稠寝衣, 掌心贴上微凉的圆润肩头, 忍不住用力抚了抚。

  “殿下起不来吗?”绣杏见她似乎难受地偏了偏头, 忙把茶水先放下, 点了桌上的灯,放到床边的案几上。

  楚言枝怕她看见被子不正常的隆起幅度,一翻身朝里躺卧,抱紧了那头还不能安分下来的笨狼,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我就是不想喝水……困得很,你回去睡吧。”

  狼奴被掐了也不敢乱动分毫。殿下的手本就没多少力气,他的肉紧实,并不怎么掐得起来,掐得他没觉得有多少痛,反而感觉酸酸麻麻的,不由将她抱得更紧。殿下骤然一翻身,他跟着往里躺靠,额头就抵上了她的喉口,那只原本握住她肩头的手顺着往里滑去,捧住了她光洁纤薄的背,掌心之下扣着一只羸弱的系结。

  他手心炙烫,楚言枝下意识挺了挺脊骨想避开,他却搂得更用力了,高挺的鼻尖与温软的唇都贴在她心口上。

  和抱了只火炉也没区别!

  绣杏虽不如红裳细心,人却机灵,见楚言枝缩拱在被子里似在发抖,不由探身看去,关切道:“殿下脸怎么红成这样了?又懒怠起身……奴婢瞧您像是染上风寒发热了。”

  她拿手背碰了碰楚言枝的额头与脸,果然有点烫。楚言枝努力避着:“没有,你想多了,快吹灯吧我困死了。”

  绣杏更担心了:“风寒就是叫人有气无力,想睡又睡不着,拖不得。奴婢这就唤人找太医来。”

  绣杏赶紧提上灯一边扣衣服一边往外跑,朝厢房的方向喊道:“殿下好像病了,快叫太医来瞧瞧!”

  楚言枝惊得想起身制止,然而除夕夜大部分人都因为守岁还没睡下,绣杏才出珠帘外间就有人拥进来了,很快红裳也披衣过来,叫人把灯都点亮。

  狼奴连掀被子踏出床榻的机会都没有,楚言枝慌得困意全无,除了把最里面那层薄帐拢紧些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她忍不住埋怨绣杏事多,也埋怨自己,就算是养小狗,也不能把小狗抱到床上养啊!

  怪狼奴,半夜来亲她!

  狼奴却没感觉到她此刻对自己的怨怼,只感觉殿下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不断把他朝里挤压着。

  被子里的空气早不够用了,狼奴的呼吸越来越粗,既紧张,又兴奋。

  红裳探手撩帐来了,楚言枝忙道:“……别掀开,我难受怕风。”

  绣杏已经叫人火急火燎地找太医了,她再推说自己没病也没用了,不如顺着话头想办法掩过去。等太医来了隔帘悬丝诊脉,发现她没病,人自然而然就散了。只是这帐子绝对不能被掀开,灯都点亮了,明眼人,特别是红裳一看就能看出端倪。

  红裳听了果然眉头深皱,想着风寒确实不能受风,便没掀帘子,还叫人把外头的帐幔也放下来,窗子关紧些别漏了风。

  楚言枝觉得度日如年,但想到这帐幔足够厚实,终于敢把被子稍稍掀开一点了。

  掀开一看,狼奴趴在她心口上,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脑袋,像趴伏在暗处的兽物,正睁着黑润的眼睛仰视她,脸也红得厉害。

  见她垂眸看自己,他唇畔的笑涡还露出来了,好像半点没意识到这是多危险的境地。

  他表情再无辜,楚言枝也要瞪他,抬手把他脑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把他还揽着自己肩膀的手抽出来,提了提肩膀处的衣襟。

  狼奴却抱住了她另一边手臂,殷殷切切靠墙躺靠着,把她的手心往自己胸口放。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